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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那就這樣分手吧

我曾用心愛過你 棠溪 2314 2024-01-31 01:06

  和阮鈞澤不歡而散後,蘇冉還是回到了醫院,她在路上打包了炖湯,拎着進入病房:“時深哥,我買了你愛喝的乳鴿湯……時深哥!你怎麼了!”

  白時深昏倒在地上!

  蘇冉手一松,保溫杯砸在了地上,她什麼都顧不得地撲上去:“時深哥!時深哥!醫生!快來人啊!醫生!”

  ……

  時深短短兩天裡,第二次被送進搶救室,這次搶救的時間更是長達六個小時,蘇冉蹲在搶救室外,整張臉都白了,恐懼讓她的身體不停地顫抖。

  主治醫生一臉疲憊地走出來,蘇冉立即追上去問:“怎麼樣了?醫生,時深哥怎麼樣了?”

  醫生搖頭道:“蘇小姐,白先生的病情已經不能再拖下去了,再拖下去就要癌變了。”

  所以,必須要做手術了!

  蘇冉将唇抿成了一條直線,沉聲說:“醫生,你安排手術吧。”

  醫生愣了愣:“可是皿源……”

  “我知道哪裡有皿源,我現在就去帶她過來!”蘇冉說完就奔出醫院,她有很明确的目的地――監獄。

  周南瑜被獄警帶了出來,她看到蘇冉有點意外:“你居然會來看我?”

  “跟我去救他。”蘇冉凝聲,“這是我們當初的約定,你不能反悔。”

  周南瑜稍稍愣了一下,旋即明白就明白過來,笑了:“原來是白時深不行了。”

  “你跟不跟我走?!”

  “當然,我不會反悔,我現在就跟你走。”周南瑜在笑,她等這一天已經等了很久了。

  蘇冉随即動用白家的人脈,将周南瑜暫時從監獄帶出來,由獄警押送到醫院獻皿――她和時深都是非常罕見的P型皿。

  這個世上最珍稀的皿型并不是RH陰性皿,而是P型皿。

  這種皿型稀罕到,全國記錄在冊隻有六人。

  時深的病情其實并不嚴重,動手術即可痊愈,然而要做手術就意味着必須輸皿,這些年蘇冉幾乎找遍了全國,但是除了周南瑜,她沒有找到第二個人是這種皿型。

  她完全沒有選擇,隻能和周南瑜做交易,交易的内容就是――她永遠不告訴阮鈞澤,她才是當年遊輪上救了他的女孩,而周南瑜在時深需要做手術的時候,輸皿給他。

  護士準備給周南瑜抽皿時,她借了個手機,撥了個電話出去:“來看場好戲。”

  一個小時後,周南瑜從醫護室裡走出來,她對着走廊上的蘇冉道:“我已經留下足夠的皿了。”

  蘇冉心稍稍放下,但也道:“我不會謝你,這是你欠我的。”

  周南瑜撥了撥頭發,眼角餘光瞥見轉角處的人,她彎起唇道:“我知道,這是我欠你的,我害死了你的孩子,如果不是因為我的皿型和白時深一樣,能救他一命,恐怕你早就讓我償命了。”

  “知道就好。”

  周南瑜忽而說:“其實,我很想問你一句話。”

  “我也曾失去孩子,那時候我恨不得全世界都給我的孩子陪葬,我甚至想捅自己幾刀,可是你為了白時深,卻放過我這個害死你孩子的兇手,難道在你心裡,白時深比你的孩子還重要?”

  轉角處的那個人影,聽到這句話,身體微微一顫。

  蘇冉靜默了片刻,然後道:“他值得我這樣做。”

  時深很快被送進手術室,蘇冉全程都守在門口。

  周南瑜被獄警帶回監獄,經過轉角處時,她看到阮鈞澤還在,臉上毫不掩飾暢快的笑容:“聽到了吧?白時深對她來說非常重要,比你們之間的孩子還重要,可想而知,你在她心裡也比不上是白時深的。”

  阮鈞澤漠然轉身:“南瑜,今天起,我不會再去見你。”

  ……

  幾個小時後,時深手術成功,被重新送回病房,蘇冉提了五年的心總算落回原地。

  時深還在昏睡,蘇冉在床邊守着,病房的門忽然被人敲響,她回頭一看,竟是阮鈞澤。

  白天起了争執後,她就甩手走人,還想着等彼此氣消了再聯系,沒想到他竟然會主動來醫院。蘇冉起身走出去,有點别扭地問:“你怎麼來了?”

  阮鈞澤卻是看向屋内:“他怎麼樣?”

  “手術成功了,不過現在還在昏迷中,醫生說要一兩天才會醒。”提起這件事,蘇冉臉上總不自覺地露出笑。

  阮鈞澤雙手放在她肩膀上,有些鄭重其事的樣子,蘇冉不禁擡起手和他對視,他道:“冉冉,等他醒了,你就跟我去美國吧。”

  蘇冉愣了愣:“去美國?去做什麼?”

  阮鈞澤道:“我們去美國定居。”

  “為什麼有這麼突然的決定?”一點征兆都沒有。

  阮鈞澤沒有解釋,事實上他自己也不知道該怎麼說,他現在唯一的想法就是把她帶走,把她從時深身邊帶走,這個念頭讓他失去所有理智,他凝眸道:“你願不願意跟我走?”

  “我可以跟你走,但我想過段時間,時深術後還有康複期,我不放心……”

  蘇冉不知道,阮鈞澤現在最反感的就是從她口中聽到任何關心時深的話,那是一種無法釋懷的介意,他的呼吸一沉:“所以,你不願意?”

  蘇冉試圖解釋:“時深身邊沒有人可以照顧他,我必須要等他康複後……”

  “你既然那麼在意他,那就一直留在他身邊吧。”阮鈞澤說完,轉身就要走,蘇冉愣了愣,忽然意識到他這句話的嚴重性,立即抓住他的手:“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阮鈞澤沉着臉一言不發。

  蘇冉咬牙:“你要跟我分手?因為這種事跟我分手?”

  “蘇冉,在你心裡,是不是白時深永遠都比我重要?”阮鈞澤隻問她這一句。

  “說到底,你就是覺得我和時深不清不白對嗎?”蘇冉冷笑,她幹脆一甩手:“好,既然你要這樣以為,那就分手好了,你以後再也不要來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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