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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六章 自然的撒嬌

天黑以後别說愛 彩霓 2325 2024-01-31 01:06

  可思緒被一個聲音打斷。

  “别起來了,如果你不相信,用耳朵聽的話,也是一種辦法啊!”沈延叙的聲音再一次在我的耳邊響起,一種細水長流的聲音已經不再顯的緊張,可是,那裡面開始慢慢浮現出男人獨有的情欲。

  說着,那原本剛剛還握着我的手的大手掌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已經松開了,我這才感覺到我的後背上已經有了兩個胳膊的溫度。

  當我開始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已經把我的腦袋輕輕的放入他的懷裡。

  我繼續聽着他的心跳,剛才的裝傻充愣已經不能夠再繼續解決他的溫柔攻勢,讓我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蔣雯?”

  “嗯?”

  “怎麼不說話了?”

  “我不知道說什麼。”

  “哈哈哈……”

  他少有的爽朗笑聲在我的耳邊響起,他的兇腔因為他的大笑而多次振動,讓我聽到他從心底裡而散發出來的開心。

  “蔣雯,這麼幾年過去了,你還是這麼可愛!”

  “有嗎?”我随意的回到。

  “有啊!”他認真的說,“小雯,我想告訴你,你沒有變,”他突然停止了一下,又接着說:“我也沒有變。”随後,他接着說:

  “小雯,相信我。”

  相信?相信什麼?

  靠在他懷裡的我對沈延叙說得相信他聽得一頭霧水的。讓我忍不住的有些疑問:

  “嗯?什麼?”

  我擡眼看了看沈延叙,不明白她想要說什麼。誰知道他竟然輕輕笑了起來。

  我問到:“沈延叙,你笑什麼?我說話有那麼好笑嗎?”說着,我就想從他的懷裡逃脫。他可能感覺到了,一隻大手趕緊放在我的腦袋上,并說:“乖,就這樣子,别鬧。”

  “我沒鬧!”我有點兒開始撒嬌了,這感覺和以前有點兒像,心裡突然有着不一樣的情緒。我接着說:“那你說說你剛才為什麼笑?”

  “隻是這樣嗎?”他問:“你不要再讓我為你做點兒别的事情嗎?”他的聲音在他的兇腔裡回蕩,讓我的耳朵變成立體音響。而我在心裡想着:别的事情?還能夠能讓他為我做些什麼事情呢?

  啊……我想到了……小昭!小昭需要一個爸爸!

  可是現在,我仍舊猶豫着要不要把這整件事情告訴他。

  也或許,他早就知道我的事情。畢竟,我是平民百姓,而他現在是這個城市的副市長。如果說他想要知道一個人的所有信息,那麼,他得到的不僅僅是這個人的信息,還有這個人整個家族的信息。

  那麼,既然他裝聾,那我就作啞。

  “嗯,隻是這樣,不然我還能怎樣?”我反問到。

  他低下頭,說:“其實,小雯,你知道嗎?你還可以做很多事情。”他又輕輕的捏我的鼻子:“也可以讓我幫你去做這些事情,隻要你願意,我也都願意。”

  他在說這句話的時候,他緊貼着我耳朵的兇腔裡有一種空靈靜谧的聲音在那裡面回蕩,充滿着春天裡繁花淨開時吹起的那一波輕風,就好像是湖邊的柳樹被這風輕輕吹起時柔美蕩漾的弧線。

  可我卻要調侃他:“好呀,那你現在放開我吧!”我絲毫不給他喘息的機會,接着說:“大熱天的,你這樣子抱着我有點兒熱啊!”我無奈的表示着。

  “啊?熱嗎?我怎麼沒感覺?”他雖然這樣說着,可他就像是沒有聽到我剛才說的話一樣,他的雙手反而用着比之前更大的力氣抱着我,就好像是他一松手我就會跑開一樣。

  “你不是說,如果我願意做什麼事情的話,隻要我願意,你都會幫助我的嗎?”我一邊說着,一邊在心裡打着算盤,我得給自己以後向他說小昭的事情時埋個地樁,我繼續說:“是不是如果我遇到困難的話,你就會随時都可以來找我、幫助我?”

  “小雯,難道我以前不是這樣的嗎?”他松開他的胳膊,把他的手放在我的腰上,把我的身體緩慢的從他的懷抱裡離開,看着我說:“我說過,我沒有變,你也沒有變。”

  你有沒有變我還不是特别的确定,可是,我已經變得和以前不一樣了。

  我對他說的話有些遲疑,可能是沒有立刻回答的原因,他有一點兒皺眉,反問我:“怎麼?難道你覺得不是嗎?”

  我不敢再沉默,趕緊接着說:“嗯嗯,是的,我也覺得這樣子呢!”我把我的手從他的兇口轉移到他的黑色皮帶那裡,随意的觸摸着那隔着一層白色襯衣的皮膚。繼續說着:

  “就像剛才你這樣子刮我的鼻子,”說着,我就伸出手,想要在他的鼻子上輕輕的刮了一下,可是,我的手剛剛伸到他的臉前,他就下意識的往後躲了一下,而且臉上的笑容慢慢變大。我看着他笑的樣子,正慢慢和以前的模樣重疊,讓我瞬時恍惚。

  正當我想要把我的手收回來的時候,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讓我措手不及。

  “像哪樣?”

  “你明明知道的啊,怎麼還問我?”

  “那你剛剛把手放在我的腰上……”他的另一隻手在我的腰上來回摩擦,他手心裡的溫度從我的腰間開始慢慢熏染,一種燥熱感從我的身體裡猛然喚醒。

  我有一點兒受不了,可是他還在雲淡風輕的說:“像這個樣子……”他停頓了一下,看着我的眼睛,繼續說:“是在幹什麼?”

  我身體裡的困獸就要快被從寒冰中釋放出來,我必須要制止一下。

  “沒幹什麼啊。”我說着話,可是手卻不閑着,我把我的另外一隻手按在他的手上,裝作非常迷戀他的樣子,把他的手放在了我的肩膀上。然後,說着明明就是撒謊的借口:“我的肩膀因為你剛才摟的太緊了,所以有一些不舒服,你可不可以幫我揉一下?”我看着他,聲音柔弱,用着像以前一樣的口氣,向他祈求着,“可不可以啊,延叙?”

  或許,隻有在沈延叙面前,我才能夠忘記煩憂,自然的撒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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