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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酒後被吻

天黑以後别說愛 彩霓 2248 2024-01-31 01:06

  程野笑着起身說:“嗯,能跟曆氏合作,是多少人求之不得的。”

  我們從酒店裡走出來,司機将車開到了身前,程野有些醉意了,他非常沉默的在夜風中站了一會,吹了吹風清醒些後,然後對我說走吧。

  一路上程野一直用手肘撐着車窗,另一隻手在沒心處捏了捏,我詢問他是否難受,要不要去醫院,他說不必了,隻是有些醉了,以往應酬也會如此,已經習慣了。

  他自然自語道:“可能是今晚咱們遲到的緣故,曆總今晚明顯是在故意灌我酒。”

  對于他生意場上的事情,我也不好發表什麼意見,于是我無聊的數着窗外倒退的路邊的棵樹,在我數到三十四顆的時候,他忽然低聲的咳嗽了一聲,我下意識的将放在副駕駛前面卧槽裡的水瓶拿出來,擰開,遞給他,他接過後喝了小半瓶,壓住了那泛濫的酒意,但車廂内仍舊酒氣很濃。

  他捏着眉心,我輕輕的壓下一點車窗,灌進來新鮮的空氣,但我的整個身體死擋住風口,防止他被風吹過後頭更加沉重,他閉上了眼睛,閉目養神。

  到了别墅的時候,我扶他下車,我将他扶到了客廳的沙發上坐下,為他脫下了外套,放到了玄關處,我到廚房幫他接了一杯熱水,還跑了一杯濃茶,都拿過去,放在茶幾上,我問他喝什麼,他微微的說茶。

  我親自喂到他的唇邊,他喝了半杯,然後皺着眉頭推開了我,飛快的跑進洗手間,接着裡面便傳來了他嘔吐的聲音,聽上去特别難受。

  我急忙沖進去,慘白的燈光下程野那張臉也很慘白,他趴在水池邊上彎腰嘔吐着,水龍頭打開,水嘩嘩的流出來,他用掌心接住了一些,排在自己的臉跟唇上,緩了許久,才直起身,從鏡子裡看着我,扯出一個非常勉強而憔悴的笑意:“沒事的,放心吧。”

  程野走出來之後便回到了客廳,這個時候,保姆已經下班走了,偌大的房間裡隻剩下了我跟程野兩個人,尴尬的氣氛有些讓我喘不上來。

  他回到了沙發的位置坐下,再次幫他斟滿了茶,送到了他的面前說:“程哥,要是沒有什麼事情的話,我就先走了。”

  他擡起頭看着我說:“這麼晚了,别走了。”說完他的眼中充滿了溫柔,我有些全身膽顫的看着他。

  我們就這樣對視了幾秒鐘後,我看着他有些煩躁的扯開了襯衣扣子,坐在那裡将茶去不都灌了下去。

  我剛想起身在給他斟滿的時候,他忽然從我身後起身,将我一把抱起,我低聲的驚呼了一聲,他踢開卧室的門,和我一起滾到了床上。

  “蔣雯,我發現我對每個人都有辦法,但是唯獨對你,我根本不知道要怎樣。”

  我咬着嘴唇還沒有來得及說什麼,眼前忽然垂下了一抹黑影,接着唇上一熱,淡淡的煙酒味道灌進我的鼻息,我瞪大了眼睛看着他,他緊閉着眼睛,睫毛還在顫抖着,挺拔的鼻梁和我的貼在一起,眉梢眼角還有一絲輕快的笑意。

  他的手拖住了我的後腦,唇上一個用力,火熱的長舌便探了進來,逐漸瘋狂的攻城略地,我好像窒息了,腦海中是漫天白汪汪的雪花,兇口被他灼熱的兇膛壓着,那具高大的身軀越來越燙,幾乎要将我焚化。

  吻了很久,吻到我的舌頭都發麻了,他才輕輕分開了一些,聲音有點一樣的沙啞說:“蔣雯,蔣雯。”

  我茫然的點了點頭,他望着我喘息了會,手從我的下颚摸去,想要做再親吻我的時候,我忽然反應過來了,我的大腦中一片空白,猛地推開了他。

  慌忙的起身,我驚慌失措的跑了出去,離開了别墅。我不記得我跑出了多久,也不知道我跑出了多遠,我隻是感覺到我有些疲憊的時候,我才停下了腳步。

  蔣雯你在幹什麼,為什麼他剛開始吻你的時候,你不拒絕?我撫摸着剛才被他吻過的嘴唇想着。

  我在路上面無目的的走着,忽然我的耳畔中回旋着傅伯生的說的話:“在我沒有得到程野的地位之前,你别想得到你想要的。”

  我的腦海中,浮現出了媽媽的臉龐。有個強烈的念頭在我的心中不斷的大轉着,于是我下定了決心,向酒吧的方向走去。

  我不知道我在酒吧裡能不能找到傅伯生,但是現在我也隻有賭一把。

  不知道是老天憐憫我還是覺得我真的需要這樣的機會,我在酒吧的包間裡找到了傅伯生。

  我鼓足了勇氣走進包廂跟傅伯生說:“你不是一直想要代替程野嗎?”

  傅伯生一臉不屑的說:“怎麼,你有什麼好辦法嗎?”

  “上次我們的約定現在還算數嗎?”我站在他的面前膽顫的說道。

  傅伯生一聽,滿臉笑意的原本翹着的二郎腿放下,看着我說:“當然,隻要我能取代了程野的位置,我就會實現我的承諾。”

  我盯着他的眼睛,咬牙切齒的說:“當真?”

  他哈哈大笑着說:“雖然你讓簡漫西離開了程野,但是并沒有動搖到他的地位,我說道做到,隻要你幫我取代了程野,我一定會兌現對你的承諾。這裡這麼多兄弟都可以給我做證的。”

  傅伯生一臉真誠的說着,事到如今,我也隻能相信他了,我想要帶着媽媽離開這個城市,我現在能做的就是跟傅伯生合作,拿到我我想要的,然後遠走高飛。

  至于程野,我隻能想他命中注定會有這樣一個劫數,所以不管這個人是不是我,他都難道難逃一劫。

  我在心裡這樣想着,好讓自己原本自責的心可以減少一些。

  于是我告訴傅伯生,眼下就是最好的機會,雖然說程野的别墅外面戒備森嚴,但是也不是沒有漏洞的,我在之前的時候就觀察過,别墅外圍的人都會在半夜的時間換崗,而在深夜的時候,那裡的戒備自然會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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