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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5章 路出馬腳

非常偵探 磕巴 2593 2024-01-31 01:06

  雖然這是人家的私事,但是為了破案,阿舒還是問了:“魏姐,孩子每個月都寄錢回家嗎?”

  魏女士歎息一聲:“每個月都給我彙錢,讓我多買點好吃的,唉!孩子還說了,她去年攢一筆錢,今年再攢點,明年就給我做手術,去北京,孩子說,那時我就能不用雙拐了。”

  阿舒和關雨荷互相對視一眼,原來田紋紋是這個目的,怪不得她就要錢。

  現在有了新的問題,阿舒記得田帥的老婆就叫張芳菲,他還見過張芳菲的簽名,這個女人來見魏女士,卻不說出田紋紋在她公司上班,田紋紋不說自己所在的公司可以理解,畢竟她的身份特殊,是用身體換錢,這不是光明正大,絕對見不得光,可是張芳菲就說不過去了,那麼她來這兒的目的是什麼?阿舒已經明确了一件事,那就是她知道老公和女孩的包養關系。

  阿舒又問道:“魏姐,你年輕的時候,是不是和田帥關系很好?”

  魏女士沉吟了一下,随後歎息一聲:“那個時候,我們都很害羞,即使喜歡,也不敢說出來,我猜想田帥喜歡我,隻是,我命苦,高中畢業,早早就嫁人了,就在我女兒一歲的時候,他們已經讀大二了,他們還來看我一次…”說到這,魏女士哭了,哭得很慘,過了許久,她才說道:“我老公後來出事了,煤礦坍塌……”

  魏女士斷斷續續把痛苦的事情說了,丈夫礦難死了,魏女士一個人拉扯孩子,還要照顧老人,隻能靠放蠶和賣水果維持生計,屋漏偏逢連夜雨,就在田紋紋十二歲的時候,她去山上放蠶,雨後的山體濕滑,她摔斷了腰椎,下身癱瘓,從此,這個家就由十二歲的紋紋撐着……

  結束了山區之行,阿舒的心中有着一股子憤懑和憋屈,他不知道是對誰,也不知道對誰發洩,他拿起電話,撥給何澤申:“何隊長,馬上展開田帥老婆張芳菲的調查,要秘密調查,包括她一天24小時的軌迹,興趣愛好,公司賬目。”

  一旁的關雨荷驚訝道:“楚局,你懷疑是張芳菲殺的紋紋?”

  阿舒點頭:“如果不是她,那她去田紋紋家幹什麼?二十年沒聯系了,難道一個‘順路看她’就能說得通?這個大山溝,怎麼叫順路?”這一路,阿舒冷着臉,什麼都不說,他也沒有去自己的大酒店,直接回省城。

  當阿舒回到省城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五點,他和關雨荷兩頓飯沒吃,叫了外賣,草草解決肚子問題,何澤申過來彙報工作:“楚局,這個張芳菲是公司法人,平時不在公司,總是參加戶外活動,登山、攀岩等等,是一個旅遊群的群主,群裡人都不知道她的老闆身份,還有,她的網友特别多,天南海北的都有,調查起來實在費勁,還有一點,田帥被我們铐起來,這個女人卻不聞不問,根本來都沒來局裡。”

  阿舒冷哼一聲:“一個冷皿女人!對了,張芳菲除了是攀岩的群以外,有沒有别的什麼社團?”

  “有!”何澤申答道:“這個女人是頭銜可多了,是攀岩協會理事、攝影家協會會員,對了,她還是滑翔傘協會的理事!”

  滑翔傘!滑翔傘!阿舒來回踱步,在原地轉了三個圈,突然他腦袋中靈光一現:滑翔傘!對了,那個樓房頂上的殺手,來無影去無蹤,沒有在小區任何的角落留下痕迹,原來是乘坐滑翔傘飛來的!原來如此,阿舒斷定,這是一個極其狡猾、心思缜密、心狠手辣的女人,田紋紋的死就是張芳菲所為,即使她不是殺手,也是主謀。

  現在要做的,就是收集證據!查:攀岩俱樂部、滑翔傘俱樂部、張芳菲的家……

  這一天早晨八點,阿舒到了張芳菲的公司門外守株待兔,現在老闆田帥被抓起來,張芳菲自然要來公司坐班,她的大路虎進了公司大門,阿舒也跟着走了進去,門衛攔住,阿舒掏出證件在門衛眼前一晃,其實,阿舒身穿的警服就是出入證,再說的身後還有四個偵查員。

  張芳菲下車,回頭一看監視警察,她的眸子微微一縮,身形抖了一下,随即又恢複了正常,她面無表情地問道:“警官,你們什麼時候放了我老公?”

  阿舒淡淡地說道:“他要在牢裡蹲上幾年,今天麻煩你協助我們去調查。”

  張芳菲眼神冰冷,她拒絕道:“我很忙,沒時間。”

  阿舒冷笑:“沒時間?這就由不得你了,帶走!”四個偵查員,其中兩人是女的,一個擒拿,叼住張芳菲的手腕,另一隻手扣住她的肩膀,盡管張芳菲身體素質極佳,力量也大,但是在兩個擒拿格鬥非常專業的偵查員面前,她隻能乖乖地就範。

  張芳菲大喊大叫:“救命啊,警察殺人啦!來人呐!”

  十幾個保安聞聲就沖過來,阿舒冷眼看着這些保安說道:“你們也想進看守所?不想就退回去!”保安之所以沖過來,那是因為老闆喊話了,但是面對警察,他們可不敢動手,一個個後退了。

  張芳菲不斷反抗,阿舒示意關雨荷給她铐起來,當張芳菲到了審訊室,她才算老實下來,但是态度極其蠻橫,包括給她抽皿采集指紋都極其不配合。

  這個女人不像念書的時候那麼胖,身材保持的也不錯,隻是這張臉頰上有一道疤痕,讓人看着非常不舒服,給人的感覺不舒服,當然,阿舒是不會以貌取人的,他問話:“張芳菲,就在田紋紋死的那個晚上,你都在哪裡?我提醒你,這很重要。”

  張芳菲雖然蠻橫,但是該交代的事情她還是要交代的,她答得飛流暢:“我在酒吧喝酒,那天喝多了,随後睡覺了。”

  阿舒又問:“你和誰一起喝的酒,在哪睡的覺,幾點睡的,有誰證明?”

  張芳菲答道:“這是我的隐私,我有權不回答。”

  阿舒微微一笑:“我們在調查案情,你不回答,就沒有不在場的證明,那我們完全有理由懷疑你就是兇手。”

  “好吧!我說。”張芳菲說道:“我那天是和我的一個朋友去喝的酒,那天我們都喝多了,後來一起去開的房,然後就睡着了。”張芳菲交代了那個男人的姓名和工作單位,他們住的是家庭式的小旅店的叫尚傑家庭旅店。

  阿舒拿着張芳菲的身份證,在警務機上掃了一下,立刻出現張芳菲開房的所有記錄:全是大酒店、高級賓館,可是這次卻住了一個七十塊錢的小旅店,張芳菲一個身價千萬的大老闆,這太不合理!阿舒問道:“兩周前,你開房記錄有三個,你都是在哪個賓館住的?”

  張芳菲鼻子哼了一聲:“那麼久了,我怎麼能記住?”

  阿舒冷笑一聲:“是啊,大酒店你記不住,可是這個小旅店的名字你記得這麼清楚?你告訴我,這是為什麼?”張芳菲忽然意識到自己大意了,低頭再不做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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