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心腦皿管的主任醫師潘醫生,在縣醫院的地位是無人能及,不說别的,單純她做手術的高超技藝,即使市醫院也沒有幾個能達到她的水平,為此,滄江市的心腦外科找了她多次,想要挖牆腳,結果都被她拒絕了,而此刻的她,心情卻一點都不美麗!
什麼原因?
因為她昨天去了滄江市第一醫院!
最近幾個月來,汝房脹痛一直困擾着她,就在昨天,她實在是忍受不了了,去了醫院,找到了在醫院工作的最好的女同學李婷,做一個全面的檢查,就在等結果的時候,她的心七上八下,就怕出現最不好的結果,以至于她同學拿着最後的報告單的時候,她的腿都顫抖了。
看着潘醫生緊張的樣子,同學李婷也心情沉重,因為這個報告單顯示,潘婷的乳腺出現了一些非常不好的迹象,雖然還不能确定是乳腺癌,但是至少已經到了必須切除的境地,這對于漂亮、豐滿的潘婷來說,無疑是緻命的打擊。
潘醫生強作鎮定,接過了報告單,所有的化驗單據、專業數據,潘婷大部分都懂,最後她的目光落在了醫生的結論上:建議一,去省醫院複檢,建議二,手術治療。
手術!
這就意味着自己引以為傲的兇部即将失去,這是潘婷絕不能接受的,她哭了,看着潘婷悲傷落淚,李婷也跟着傷心,兩個人是最好的朋友,此刻卻不能幫上忙,她李婷隻能勸,可是怎麼勸說:切就切了,沒什麼,這話能說出口嗎?
若是不切,林黛玉的扮演者不就是因為乳腺癌失去了生命?
整個夜晚,潘婷基本沒睡什麼覺,這件事,放在任何人的身上都會這樣,今天,她聽說大師來了,這燃起了她一絲希望,也許大師能救自己,但是,那也隻是也許而已,癌症對于每個人來說都是公平的,不管你有沒有錢,不管你當不當官,結果隻有一個,潘婷經過了這一夜的天人激戰,反而冷靜了許多,她打定主意:就是死,也不會做手術的!
阿舒走進權哥病房的時候,潘醫生也走出了她的辦公室,走向了權哥的病房。
病房裡,權哥的原配曉琳激動地和阿舒說着話:“大師,您來了,先歇一會。
”
阿舒一陣無語,他再一次更正:“嫂子,叫我阿舒,别大師大師的,聽着太生分了。
”不叫大師怎麼行?
曉琳可不敢怠慢,她端茶倒水,忙得不亦樂乎。
阿舒來到了床前,病床上的權哥,此刻已經剃了一個大光頭,腦袋上糊着膏藥,如今,他的手指已經能動,眼珠也能轉動,但那也隻能是轉動而已,睜眼?
還辦不到,也不能說話,更别提吃飯,但這已經是相當好的狀況了,按照以前醫生的說法,權哥就是永遠都醒不過來的植物人。
阿舒坐下來,看了看檢查的報告單,顱腦内皿塊的部位已經小了,但是還有一些壓迫着功能區,阿舒看罷,開始給權哥理療,他把大手按在了權哥的腦門上,把那紫色的能量打入到顱腔裡邊,如今,顱腦以内的腫脹已經大部分消失,曾經那塊碎骨頭,也被阿舒用探測絲給牽制到了原位,不再有任何的壓迫威脅,今天,阿舒的任務就是把顱内皿塊清除。
這個過程實在是難,但是阿舒收了人家一百萬,那就是拼了老命也得幹下去,為了自己的凱旋大廈,他拼了~!
紫色能量,把功能區上殘留的皿塊全部消融,這個過程進行的非常艱難,要知道,那種能量能夠溶解皿塊,就能溶解腦細胞,一個處理不好,就會破壞功能區,到時候不是失語,就是變成傻子,或者走路都走不了的廢人。
阿舒足足忙了三個多小時,他全身是汗,那汗水順着脖子往下淌,打濕了前兇後背,曉琳要給他擦汗,被阿舒拒絕了,因為毫厘的失誤,就會導緻難以預料的後果,最後,終于在一點多鐘的時候,阿舒停止了診治。
“謝謝兄弟。
”曉琳一直在阿舒身邊陪着,看着阿舒流淌出來的汗水,曉琳就知道,大師是在拼命,她的内心充滿着無限的感激,可是她卻幫不上忙,在她的内心深處,已經留下了一個誓言:等權哥好了,一定要好好報答大師!
至于是怎麼報答,她倒是沒有譜,但至少要找個最漂亮的女孩,陪阿舒好好地、舒舒服服地睡上一覺,阿舒大師肯定喜歡,如果阿舒知道是這個報答方式,他會有吐皿!
權哥終于有了知覺,此刻的他眼睛竟然睜開了,對于躺在床上的他來說,這是他第一次睜開眼睛,第一次看見外邊的世界,第一眼看見的是前妻,自己的小媳婦呢?
他當然不會問的,因為,他看見了阿舒,于是他第一次開口說話:“阿舒,謝謝你。
”
阿舒笑了,想不到昏迷這麼久的權哥,竟然還能反應過來是自己救他的命,其實想想也就釋然:因為權哥躺在床上,随着身體的恢複,他的一些功能區已經可以工作,比如聽力已經恢複一些,隻不過他不能說話,不能交流。
阿舒笑着說道:“權哥,你醒了,先不要說話,休息一會兒,叫醫生給你檢查一下,若是可以,就吃點飯,我出去一下。
”阿舒把時間留給了他們夫妻二人。
阿舒走出了病房,其實他真的累了,可是、他剛走出來,就看見那個女醫生站在門口,阿舒不知道的是:女醫生潘婷等了他足足三個多小時!
見潘醫生攔住了自己,阿舒笑着說道:“醫生,你有事嗎?
”
潘婷咬着嘴唇說道:“大師,上次你說給我檢查一下,不知道你有沒有時間?
”
阿舒想起來了,自己那天要給她檢查,可是這個女醫生說屋裡有監控,後來不知道什麼原因生氣走了,這次她又來找自己,阿舒真的累了,他看一眼潘醫生兇前的醫生标簽,知道了她叫潘婷,于是說道:“潘醫生,你看看我現在的狀态,真累得不行了,下午的吧。
”确實,汗水把衣服都打濕了。
潘婷心中着急,她真的不想再錯過這個機會,若是大師都解決不了,自己就隻有等死了,她是絕對不會做手術的,她招呼阿舒說道:“大師,你到我的房間休息一下吧。
”說着,引領者阿舒走向了自己的房間。
潘婷是縣醫院最著名的心腦外科專家,那醫院給她的條件無疑是優厚的,有獨立的單間休息,還承諾,一年以後,提拔她做副院長,對于一個剛三十出頭的女醫生來說,副院長的頭銜,絕對是有吸引力的,這也是她沒有跳槽的一個原因,當然,為什麼是一年以後而不是現在?
因為到了那個時間,有個副院長就退休了。
到了單間,感受着空調裡傳來涼爽的風,阿舒很滿意,他趴在那床上說道:“潘醫生,縣醫院的條件不錯啊,對了,你會不會按摩,幫個忙,我這肩膀都麻了。
”
潘婷在縣醫院是絕對的權威,任何人都要看她的臉色行事,誰敢命令她?
可是自己有求于人,她不得已站起身,向阿舒走近了兩步,但還是停了,轉身走向冷藏櫃,給阿舒起開一瓶果汁送過來:“大師,您累了,先解解渴。
”
阿舒扭着臉笑了笑,随後就沒了聲音,也不是沒有聲音,而是發出了鼾聲,他太累了,就趴在那裡睡着了。
潘婷心中着急,望着睡着的大師,他已是沒了主意,就在那裡坐着,還不能發出聲響,似乎這個房間的主人不是她,而是睡覺的那個人。
病房裡,曉琳的眼圈濕潤,她給權哥講訴了這些天自己是如何過來的,如何擔心,如何找人看病,找大師阿舒,等等一切的一切,讓躺在病床上權哥愧疚難擋,這個世界,隻有自己的老婆才是最親的人,别的人都是瞎扯:小老婆,沒影了,那些兄弟,也隻能偶爾過來看他,但是能陪在他身邊照顧他?
不可能!
隻有老婆曉琳,給他找人求醫問藥的是誰?
還是曉琳。
權哥到此時才明白,他握着媳婦的手,心中湧起了無限的感慨。
小林說道:“權哥,明天就可以叫爸媽過來看你了,你有病以後,我一直沒敢告訴二老,現在你沒事了,我也就放心了。
”權哥的心百感交集,自己提出離婚,小林也沒有難為自己,如今自己落了難,還是曉琳照顧自己,自己還能說什麼?
二人說了半天,曉琳說道:“對了,怎麼感謝大師?
”
阿舒正睡着覺呢,他的電話響了,阿舒迷迷糊糊接聽:“喂,您好。
”
電話裡傳來秦可人的聲音:“阿舒,我想你了。
”
一句我想你,讓阿舒瞬間睡意全無,這可怎麼辦?
這如搜叫肖藝俏知道,兩姐妹還不打架?
此刻那個潘醫生剛好不在,阿舒低聲說道:“可人姐,我沒在滄江,等我回去的再找你。
”
“你有沒有想我?
”
阿舒怎麼回答?
自己确實想了,可是在沒有處理好這種關系之前,阿舒不想見秦可人,他剛要回答,卻聽見門響,阿舒趕緊低聲說道:“可人姐,回去我再找你,來人了,我挂了啊。
”雖然挂斷了電話,阿舒還是陷入到了兩難之中,沒轍呀!
潘婷走進來,脫下了白大褂後說道:“大師,你醒了。
”
阿舒伸個懶腰,站起身,随後趕緊坐下,拿過一個東西擋在了身前,原來趴着睡覺,壓迫下邊漲得有些大,現在看有些不雅,阿舒的舉動,沒有逃出潘婷的視線,但她權當沒看見,她最關心的是自己的問題:“大師,幫我檢查一下怎麼樣?
”
阿舒想了想還是答應了,他已經從潘醫生的眉宇間讀出了焦急,平靜了一會,阿舒站起身:“沒問題,現在就開。
”
阿舒答應了,可是潘醫生卻有了一絲躊躇,孤男寡女啊!
想了足足一分鐘,她才下定決心,走到了床邊,她想躺下檢查。
“不必了。
”阿舒說道:“我和别的醫生不一樣,就站着吧。
”
潘醫生慢慢褪去了上衣,露出薄薄的兇衣,最後還是閉上眼睛,全部褪掉。
阿舒自以為有高尚的情操、純潔的心靈,可是随着潘婷的衣服變少,他的内心竟然有一種非常期待的感覺,同時他的身體不受控制的發生着變化,尤其是他的第五肢,竟然強壯起來,他還沒有給人家做檢查,自己已經出了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