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京賢早已沒有了架子,此刻阿舒挖苦他,他也隻能陪着笑臉:“楚局長取笑了,我們羅氏集團确實為國家創彙,您即使不考慮我們羅家,也要考慮一下那數千名工人。
”
阿舒說道:“那是國家的事,你現在的任務是,勸羅京聖自首,否則,你懂的!
”
羅京賢歎息一聲停下腳步,他搖頭,走出五區公安局:家族企業成在羅京聖的手裡,卻毀在了羅通乾的任性之下,這就是命啊!
阿舒則到了辦公室後,剛坐下,就接到了洪峰的電話:“老闆,羅家派人十多人暗殺肖總,被我們制服,現在怎麼辦?
”
阿舒說道:“你馬上打電話報警,一切都有警方處理,保持原狀,實話實說。
”
看來,羅家人真夠狠的,自己若是不把羅家人根除,在京城,永無甯日!
阿舒給向金山打電話,向向金山如實彙報了案件整個的偵破過程。
向金山皺起了眉頭:這個羅京聖真是個白癡!
這是什麼地方?
竟敢動槍殺人,他真是活膩味了。
向金山說道:“楚局長,你帶着詳細點的資料,然後随我去見廖部長。
”
阿舒眼前一亮:廖部長是中組部的大部長,若是自己去見這位,那就是羅家人的末日!
他馬上去審訊室,羅通乾根本不招供,因為招供就是死,他的手腕已經被子彈擊碎了,現在說話的力氣都沒有,阿舒說道:“羅通乾,你招不招供無所謂,因為你的那些手下已經全招了,即使你零口供,我們也可以定你的罪!
”
阿舒叫人把主要人的口供複印,然後在下午兩點的時候,去了公安部,見到了已經是公安部副部長的向金山,向金山拍着阿舒的肩膀說道:“楚天舒,你果然沒讓我失望,這一次不但把水庫問題解決,還可能扳倒大象。
”
阿舒說道:“老師,我還想抓一個人。
”
向金山眉毛一挑,楚天舒和自己商量,那絕不是小人物:“你還想抓人?
抓誰?
”
阿舒說道:“京城公安局副局長羅京民!
”
向金山皺起了眉頭:“楚天舒,他怎麼了?
你有證據嗎?
”羅京民可不是小人物。
阿舒打開衛星定位儀,放出了羅通乾和副局長羅京民的電話錄音,還有羅京民派去暗殺肖藝俏的兩個專業殺手以及去八個混子的口供。
向金山看後眉頭緊皺,半晌後點頭:“好!
我馬上派人過去。
”
阿舒搖搖頭:“羅京民副局長已經逃了,您還是簽署通緝令吧。
”
向金山歎息一聲:“唉!
看來我有責任,羅京民還是我推薦做的副局長,唉!
”
下午四點鐘,阿舒和向金山出現在了中組部廖部長辦公室門口,向金山雖然預約了,但是也不敢直接去敲門,而是到秘書處找廖部長的秘書,秘書小李笑着說道:“向部長,我們廖部長說了,您到了可以直接去找他。
”
向金山客氣道:“還是别了,李秘書,麻煩你給通報一下。
”
小李微笑着敲門,一分鐘後,小李出來,示意向金山和阿舒可以進屋。
向金山整了整衣裝,然後大踏步走進廖部長辦公室。
廖部長今年六十出頭,人長得帥氣,濃眉大眼,國字臉,兩鬓頭發有些發白,還好,頭發較為濃密,廖部長走到門口,親自迎接向金山:“向金山,你今天來找我,是不是又把誰給查了?
你啊,每次來,都沒有好事。
”
向金山态度恭敬:“廖部長,我知道您不歡迎我,不過這次跟我沒關,我是陪着楚天舒來的,他這回要滅掉你手下一個大将,嘿嘿。
”
阿舒心中這個氣:向金山這不是把自己給供出來了嗎?
自己成了黑包公,向金山啥事沒有...廖部長看向阿舒,臉上露出了燦爛的笑容:“想不到,我今天可以見到我們的手術專家,抗伊波拉英雄,打黑模範,謝謝你楚天舒!
”他主動伸出了手。
阿舒趕緊敬禮,然後才和廖部長握手。
廖部長人比較随和,不愧是做幹部思想工作的,一點架子都沒有,但就是這個随和的人,任何省長見了,都要禮敬八分!
廖部長說道:“楚天舒,我們先談工作,你說吧,這回是不是又扳倒了哪個大象?
”
阿舒站起身:“報告!
廖部長,這回...”阿舒忽然發現沒法回答,他隻好從公文包裡拿出了一些人的口供,恭敬地遞過去:“您先看看,然後我在彙報。
”
當涉及到了公事,廖部長收起了笑容,他開始一張一張地看供詞,看的非常仔細,他的手時不時地撓着小腿,一個小時以後,廖部長才放下,他臉色凝重,把材料放下,廖部長站起身,在辦公室裡踱着步,五分鐘後,廖部長按下了桌子上的一個按鍵,秘書小李走進來,廖部長吩咐下去:“小李,你通知羅副市長,一小時後來我這。
”
小李下去,廖部長給紀檢委的牛副書記打電話:“老牛,晚上一起吃個飯怎麼樣?
”
牛副部長哈哈大笑:“老廖,吃飯肯定沒問題,不過你找我肯定有事,我這就過去!
”
廖部長笑着說道:“我等你,晚了可就沒你份了。
”
挂斷電話,廖部長恢複了雲淡風輕的表情:“楚天舒,謝謝你救了我的女兒,現在她已經康複,依舊在非洲,不過瑩瑩說了,她回來,第一個就是請你吃飯。
”
阿舒恭敬地說道:“遵命!
”
阿舒的拘謹,給廖部長逗笑了:“我說向金山,我記得你說過,楚天舒天不怕地不怕,怎麼見了我這個老頭子就拘謹成了這樣?
這還是我們的英雄局長?
”
向金山剛要解釋,阿舒說話了:“廖部長,我發現您在方才有個小動作,撓小腿,是不是小腿處,在年輕時被燙傷過?
”
廖部長露出了驚訝的表情,他看向向金山:“你說的?
”
向金山撓撓頭:“廖部長,我說什麼了?
”他都不明白廖部長什麼意思。
廖部長哈哈大笑:“可不是嘛,在我大學的時候,為了救一個女學生,被開水燙了小腿,這不,一到夏天,就是癢,沒辦法。
”說着,他再一次用手去撓小腿。
阿舒說道:“廖部長,我在這方面是強項,要不讓我試一下,差不多能給您治好。
”
廖部長眼前一亮,可是随即又暗了下來:“哈哈!
楚天舒,你就别安慰我了,我去過的醫院有幾十個,用了很多的偏方,沒用的。
”
阿舒說道:“其實,燙傷之所以不好治是因為,皮膚已經被燙熟,那部分即使再生出來的皮膚,也沒有了毛孔,有汗排不出來,每到夏天,痛苦難熬。
”
廖部長聽阿舒的意思,他真能治,這讓他再一次燃起希望,也不顧及什麼,直接将褲子撸起來,露出了小腿,阿舒看見了一個大面積燙傷的皮膚。
阿舒說道:“廖部長,我給您檢查一下。
”說着,他把手按在了燙傷的患處,五分鐘過後,阿舒把手收回來。
廖部長問道:“有沒有治愈的希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