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阿舒打電話說去胡書記家拜年的時候,胡書記直接拒絕,果然是紀檢委書記,和别人就是不一樣,胡書記說道:“楚天舒,謝謝你能給我打電話拜年,哈哈!
現在省裡敢見我的人不多,隻要聽見我找談話,吓得他們話都不會說,我不接收任何人的禮物,我也是一個不受歡迎的書記,你還敢到我家?
”
阿舒笑着說道:“胡書記,我到你家門口了,開門吧。
”說着,他按下了門鈴。
這回輪到胡書記蒙圈了:到我家門口了?
這小子,太可恨了,不讓進也不好!
胡書記把阿舒讓進去,胡夫人笑吟吟說道:“小楚啊,老胡可沒少誇你,你是我們省的英雄,上次掃黑行動,沒有你,那後果不堪設想!
”這點确實,沒有阿舒搶飛機,那死的警察就不止二百。
阿舒笑着說道:“我沒有胡叔叔說的那樣好,對了,我知道胡叔叔胃腸不好,今天拜年呢,主要是給胡叔叔檢查一下。
”
胡書記皺了皺眉:楚天舒怎麼知道自己胃不好?
他嘴上應了一句:“啊,沒啥,就是幹吃不胖,對了,你是大夫?
”
胡夫人接了一句:“還沒啥?
瘦的跟螳螂似的。
”胡書記一瞪眼:多嘴。
阿舒說道:“我還真是大夫,家裡祖傳中醫,我給胡叔叔号個脈就知道了。
”
胡書記哈哈大笑:“楚天舒,你這拍馬屁的功夫可真是到家了,行,那就試一試。
”他權當笑話聽了,伸出手,讓阿舒把脈。
阿舒确實會把脈,但是現在有了紫髓能量,探查體内情況就更簡單了,阿舒閉着眼睛,一分鐘後,他說話了:“胡書記,您做過胃切除手術,還做過小腸手術。
”
胡夫人驚訝道:“小楚,你說的太對了,老胡胃切除3/4,腸梗阻那年差點死了,小腸切除一段,所以一直消化不好,吸收功能也差,你看瘦的。
”
胡書記還沒從震驚中緩過來,阿舒拿出一個非木非玉的牌子說道:“胡叔叔,您把這個戴上,貼在肚子上,戴一個月,胃腸就會見到效果。
”
胡書記皺起了眉頭:楚天舒是變相送禮吧?
自己收了似乎真的破戒了,自己當初發誓要做一個清官、好官,這不是讓楚天舒給毀了嗎?
他的紀委臉又撂下了。
阿舒笑了笑:“叔叔,你一心為工作,難道就不應該愛惜自己的身體嗎?
我的這個東西,能夠暖胃、助消化,保您将來胃口好,能胖起來。
”
胡夫人替胡書記把禮物收了,阿舒笑着說道:“我把這個東西激活更有效。
”說着,阿舒把紫髓牌挂到胡書記的脖子上,然後他讓胡書記把紫髓牌貼身放到肚子上,胡書記在下屬面前不好意思,倒是胡夫人麻利,按照阿舒說的去做,然後阿舒用手掌按在胡書記的腹部,把紫髓牌激活,胡書記就感覺自己的腸胃,前所未有的舒坦,這種感覺說不出來,這是不是叫特異功能?
沒一會兒,胡書記就睡着了,
阿舒站起身來,一個精美的吊墜遞過去:“阿姨,我走了,這個給您的。
”
胡夫人接過來,仔細打量,結果讓她眼前一亮,那是一個雕工精美的佛雕,男戴觀音女戴佛,阿舒給胡夫人選了一個精美的大半身的佛像,材質是晶瑩剔透的,阿舒給做了休整,那佛手上的紋理都清晰可見,胡夫人喜歡的不得了。
給三巨頭拜完年,接下來就是喝酒,當天晚上跟華辰恭喝,然後回到桓澄縣想要清淨一下,可是他能清淨得了嗎?
大年初二給阿舒拜年的是謝明科,他倆之間沒有大小,兩個人見面就是一個熱烈的熊抱,謝明科能去省城當副局長,那是正處級,現在有了阿舒,謝明科一飛沖天。
晚上,王柯丁回歸,哥三個一起喝...
初三,阿舒還沒有醒來,就有人給他拜年,省紀委監察室的三個處長,在顧雲峰的牽頭下,齊聚楚天大酒店,喝酒!
送走這三個人,又來了章兮兮、陳鐵兵、關雨荷、蔡明哲、華乙雄、張啟良、張恒......朋友多了路好走,但是酒喝多了遭罪啊!
和這些朋友喝完,結果又來人了,這個人竟然是省城四少之黃文瀚!
阿舒對黃文瀚沒有一絲一毫的好印象,但是黃文瀚是代表黃副省長,阿舒不能怠慢,黃文瀚給阿舒帶來一個消息:公安部的這次培訓,是公安部的辦公廳、五局(刑事偵查局)和二十一局(緝毒局)聯合舉辦的一次聯合培訓,為期三個月,目的是為了培養後備幹部,也就是說,出了這個班,有人脈的,就有機會升職到副廳級!
阿舒當然知道黃文瀚想和自己搞好關系,多個朋友多條路,那就喝酒......
一直喝到初六,秦可人頗有微詞,晚上睡覺的時候,秦可人在阿舒的耳邊嘀咕:“阿舒,整天喝酒多沒意思?
要不咱們去海南玩兩天,你開始培訓,我就回家。
”
這個主意不錯,阿舒也想陪陪孩子老婆,打定主意,全家人去了海南度假,這回可真的是放松,沒有壓力,洗海澡,曬日光浴,玩摩托艇......
正月十六,阿舒去京城公安部參加培訓,地點在京城公安部的培訓部。
阿舒到了培訓部,不知道負責接待的工作人員去吃飯了,還是忙去了,接待處竟然一個人都沒有,阿舒撓撓頭,他就在辦公桌後邊坐了下來。
等了十分鐘,依舊是沒人過來,阿舒有些郁悶,他想出去走走,剛剛從凳子上站起來,外邊走進來一個人,準确地說是兩個人,走在前邊的是一個身材魁梧、捧着将軍肚,肩膀上兩顆星,顯示着他的警銜是二級警監,這個級别理應是公安局局長。
胖警監身後的那個警察,級别也不低,是一個一級警督,他的手裡拿着一個手包,另一隻手握着一個高檔的保溫杯,亦步亦趨地跟在胖警監的身後。
胖警監見到阿舒,立刻換上笑臉:“您好,我是來報道的國同輝。
”說着,他伸出胖手要和阿舒握手,阿舒知道國同輝誤會了,以為自己是接待人員,他也伸出手:“您好,我也是來報道的,我叫楚天舒。
”
胖子的手立刻抽回來,因為他看見阿舒的肩膀上是一級警督的警銜,這個級别和他根本不在一個檔次,在局裡,連副局長都不夠,但是忽然他想到一個問題:今天的培訓是公安部舉辦的,這個年輕人既然來參加,那絕對是有後台啊,不然?
不然哪有資格參加這個級别的培訓?
想到這,國同輝再一次伸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