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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嬌妻 笑佳人 4895 2024-01-31 01:06

  本訂閱率≥50%可正常閱讀,不足需要補足,或是多等兩天再看哈但,既然韓嶽那麼喜歡賺錢,如果她能幫他将日子過得越來越好,韓嶽對她的感情是不是也會越來越深?

  “娘,我想做點生意,你覺得做什麼好?”陳嬌虛心的向母親求助。

  田氏隻是個農家婦人,也沒有太多的見識,老爹養豬,她娘家日子過得不錯,丈夫秀才教書,一年的束脩也挺可觀,所以田氏能想到的賺錢法子,一是養豬,二是考功名。韓嶽這把年紀再讀書顯然遲了,養豬的話,需要的本錢大,韓家怕是沒有。

  “等韓嶽回來,你跟他商量商量,他真想養豬,我跟你爹可以借錢給他,再讓他去跟你姥爺學學。”韓嶽過得好,女兒就過得好,所以田氏是十分支持韓嶽幹點賺錢活兒的。

  陳嬌立即想到了韓家豬圈那兩頭豬,每天吃食時都鬧哄哄的,還特别臭,再養幾頭,韓家前後院怕都是豬糞味兒了。而且,韓嶽連嶽母送的丫鬟都不要,一根筋兒隻想靠自己,他會接受嶽父嶽母的接濟?

  陳嬌覺得不太可能。

  “等他回來再說吧。”陳嬌隻能這麼告訴母親。

  過了幾日,田氏要去鎮上買布,給丈夫、兒子做兩身春夏衣裳,問女兒要不要同行。

  陳嬌拿起她自己的荷包随母親去了。

  陳嬌出嫁娘家給了金銀首飾與二十兩的陪嫁,陳嬌沒過來時,原身也攢了三四兩的私房錢,現在都是陳嬌的了,陳嬌現在用的就是那些私房錢。

  “這布挺好看,嬌嬌也買兩匹,做新裙子。”田氏給丈夫、兒子挑完布,又看中一匹淡綠色、一匹蓮紅色的,要掏錢給女兒買。

  “娘,我有。”陳嬌不想再花娘家的銀子了。

  “你的是你的,這是我給我閨女買的。”田氏推開女兒,堅持她掏錢。

  陳嬌推不過母親,一回頭,看見一匹天藍色的布,放的位置較高,價格也就比别的布貴點。

  想到衣櫃裡韓嶽那些灰撲撲的舊衣,陳嬌讓布店老闆取下那匹來。

  田氏湊過來,道:“韓嶽個子高,一匹不夠做件衫子。”

  陳嬌就買了兩匹,剩下的可以給韓嶽做褲子。

  這個錢,田氏就沒跟女兒搶着付了。

  娘倆買了布,往回走時,看見有人賣雞崽兒,巴掌大的小雞仔兒密密麻麻擠在草筐裡,黑的白的花的都有。

  陳嬌好喜歡,忍不住停下來,伸手摸那些毛團子。

  “小娘子買幾隻?六文一隻,十文賣倆!”賣雞崽兒的是個老太太,笑眯眯地問道。

  陳嬌看着叽叽喳喳的雞崽兒,突然湊到母親耳邊,打聽養雞的行情。

  田氏快速算了一筆賬,兩隻雞崽兒十文錢,養到年底能有兩三斤,兩隻加起來能賣一百文,一筐四五十隻,女兒哪怕就養活一半,年底也能有一兩銀子的進項,期間收的雞蛋還能零零散散地賣錢,或是自家吃。

  最重要的是,她向來隻管花錢的女兒,終于有賺錢的心了。

  “可以買啊,還省得你天天悶在家裡沒事幹。”田氏笑着鼓勵女兒。

  陳嬌就把這一籃子雞崽兒都買了,一共四十五隻,老太太按四十四隻算的價,一共二百二十文,多出的一隻算送的。

  陳嬌、春杏高高興興地帶着雞崽兒回了家,田氏做完晌午飯,就來幫女兒搭雞圈了。老三韓旭、春杏去河邊撿石頭,田氏帶着女兒将苞谷杆上的葉子都褪了,弄成光秃秃筆直的一根,依次紮進提前挖好的一排小坑,最後用藤條在中間一固定,雞圈栅欄就弄好了。

  韓旭、春杏搬了好多整齊的石頭來,挨着牆根搭成雞舍,雞崽兒白天在栅欄裡跑,晚上都要收進雞舍。韓家還有一張破漁網,罩在栅欄上面,雞崽兒長大了也飛不出去。

  四個人忙了整整一下午,忙完都挺開心的,就是現在雞崽兒還小,得現在屋裡養着,待天氣暖和了雞崽兒也大點了,再放到雞舍。

  接下來,陳嬌就一邊盼着雞崽兒長大,一邊給韓嶽做袍子,洗衣做飯喂豬都有春杏幫忙。

  .

  韓嶽、韓江正月十七去的隔壁縣城,三月初二,富戶的宅子蓋好了,兄弟倆一共拿了三兩銀子的工錢,這還是哥倆做事勤快,工頭很滿意,别的工人都沒這麼多。

  去年韓家有十五兩的家底,一般人家娶媳婦禮金都給八兩,韓嶽沒有新房,禮金就給了十兩,辦完酒席家裡就隻剩二兩多銀子,整個冬季韓嶽賣了幾張兔子皮與些野味兒,才又攢下小五兩。離家的時候,韓嶽給了陳嬌一些,剩下四兩藏在西屋,怕嬌小姐不知窮人家的苦,大手大腳都花了。

  “忙完春種,咱們就給你蓋新房。”回家路上,韓嶽對弟弟道,現在農家漢子娶媳婦,都得把新房預備好,上半年他們把二弟成親的新房蓋好,年底再賣一頭豬,明年二弟就可以去曹家提親了。

  “我們住新房,嫂子會不會不高興?”韓江有點擔心,自家那三間老房挺破的了,嫂子娘家條件又好。

  韓嶽不知道,但媳婦高興不高興,新房都是二弟的。等兩個弟弟都娶上媳婦了,他才會翻蓋他與陳嬌的主屋。

  快到村頭,韓江笑着對兄長道:“大哥先回家,我去看看珍珠。”這麼久不見,他也想女人了。

  “别空手去。”韓嶽從口袋裡摸出五個銅闆,叫弟弟去鎮上買點零嘴兒。

  韓江接了銅闆,大步跑了。

  韓嶽看看弟弟,再摸摸袖口裡藏着的一包蜜餞,往家走時,腳步也加快了。

  韓嶽是迫不及待要看自家的嬌小姐的,但他沒想到,快馬加鞭走到家門口,大門居然插着!

  透過門縫往裡看看,堂屋門開着,說明家裡有人,韓嶽便揚聲喊三弟。

  韓旭去私塾了,陳嬌正歇晌,春杏在後院洗衣裳,聽見聲音,并不熟悉韓嶽聲音的她先跑到前院,隔着門問:“誰啊?”

  韓嶽道:“我,你家小姐呢?”

  春杏往門縫一瞅,認出來了,連忙開門,邊開邊道:“小姐睡覺呢。”

  韓嶽一聽,心馬上熱了一半,睡覺好啊,他現在也想睡覺。

  “你回去吧,這裡暫且不用你了。”韓嶽轉身對春杏道。

  春杏瞅瞅自己濕漉漉的手,茫然解釋說:“我衣裳還沒洗完……”

  韓嶽道:“我會洗。”

  春杏有點委屈,姑爺就這麼不喜歡她嗎?才回家就攆她走。

  但對上男人冷峻的臉,春杏也不敢再啰嗦,看眼東屋,她戀戀不舍地走了。

  她還沒走出幾步,身後就傳來了關門聲。

  春杏:……

  她悻悻地回了林家。

  田氏看到她,肯定要問一問的:“小姐有事?”

  春杏嘟嘴道:“姑爺回來了,說不用我了,我衣裳還沒洗完呢,他就趕我出來。”

  女婿回來了,田氏又喜又驚:“姑爺不許你洗衣裳?小姐呢?”

  春杏歎道:“小姐睡覺呢,都不知道我被趕走。”

  田氏瞅瞅春杏,忽的一笑,這大晌午,正是适合睡覺的時候,女婿是怕春杏在礙事吧?

  田氏放了心。

  韓家,韓嶽先拎了一桶水去西屋,悄悄擦了擦身上,從隔壁縣城趕回來,他出了一身汗,她肯定不喜歡的。洗完澡,韓嶽摸摸下巴上的胡茬,卻再也沒有耐心,光着.膀子朝東屋走去。

  炕頭,陳嬌睡得可香了,根本不知道新婚丈夫已經回了家。

  韓嶽上了炕,坐在旁邊看她。一個多月不見,他的嬌小姐好像沒什麼變化,臉蛋水嫩嫩的白裡透紅,嘴唇紅豔豔的,微微張開了一條縫。

  韓嶽頓時記起了親她的滋味兒。

  他側躺在她旁邊,湊過去親她。

  男人嘴唇很熱,鼻子裡還噴着粗重的熱氣,陳嬌一下子就醒了,睜開眼睛,才看到個男人的模糊樣子,她便吓得尖叫起來,隻是剛發出一點聲音,男人就猛地壓了過來,嘴唇緊緊地堵着她。一直親得陳嬌快要喘不上氣了,韓嶽才擡起頭,看着她笑:“不認識你男人了?”

  陳嬌都快氣死了,一拳頭打在他硬邦邦的胳膊上:“叫你吓唬我!”

  那一瞬,她還以為家裡進了流氓無賴!

  韓嶽隻笑,覺得她此時瞪眼睛生氣的模樣,特别美。

  陳嬌仰着頭,不由自主地細細端詳小别的丈夫,發現他的臉黑了點瘦了點,鼻梁挺直,眼眸深邃,似乎,比之前更俊朗了。

  “想我沒?”韓嶽喉頭滾動,問她。

  陳嬌立即扭開頭,紅着臉道:“沒有。”

  韓嶽不信,也無意問她說的是不是實話,他低下去,唇快貼上她的小嘴兒了,才啞聲道:“我想你,白天想,夜裡更想。”

  陳嬌臉更紅了,閉上眼睛推他:“下去,大白天的。”

  韓嶽健碩的身軀巋然不動,隻擡起手,解她衣上的花扣。

  屋裡這麼亮,陳嬌羞死了,試着攔他,這下倒好,他就像突然被打擾了進食的野獸似的,直接把她雙手舉到腦頂上,再肆無忌憚地對她為所欲為。可憐的陳嬌,仿佛真的變成了一個嬌弱可憐的小媳婦,在這村人都休息的午後,被擅闖家宅的魁梧無賴恣意欺負。

  被子早就被韓嶽甩到了一邊,南邊的三扇窗都開着,陳嬌目光迷離地歪過頭去,看見窗外湛藍如洗的天空。耳邊是韓嶽蒸汽似的呼吸,手下是他鐵壁般的肩膀,有那麼一瞬,陳嬌快要分不清這是真的,還是她在深宮内院的一場羞人夢。

  “嬌嬌……”

  韓嶽捧過她的臉,黑眸滿足地看着她,這一刻,她就是他的心肝肉,把命給她他也願意,他韓嶽一個鄉野村夫,何德何能娶了這麼一朵嬌花回家當媳婦。

  陳嬌看懂了男人眼中的迷戀,可她分不清,韓嶽迷戀的是她,還是她這男人都愛的臉蛋與身子。

  呼吸漸漸平複,韓嶽摟着嬌小的女人,臉埋在她烏黑濃密的長發中,隻有外出過的男人,才知道媳婦孩子熱炕頭的好。

  “好像瘦了。”陳嬌輕輕地戳着他兇膛,她沒見過男人蓋房子,無法想象韓嶽過去的一個多月有多累。

  “冬天就養回來了。”韓嶽捉住她的小壞手,嫌癢。

  兩人就這麼懶懶地躺了會兒,最後還是韓嶽怕兩個弟弟回來發現大門關着不妥,他先起來去開門了。

  陳嬌慢吞吞地穿了衣服,下了地去銅鏡前一照,那被丈夫疼愛後的風情,她自己都沒眼看。

  “春杏,給我打盆水。”陳嬌習慣地使喚道。

  韓嶽端着臉盆進來了,嘴上道:“我讓春杏回去了。”

  陳嬌有點不高興,不過想到剛剛兩人的動靜,春杏真在,她就沒臉見人了。

  她低頭洗臉。

  韓嶽站在一旁看着她,陳嬌剛擡起頭,他就把巾子遞過去了。

  陳嬌見他還光着膀子,沒急着梳頭,興奮地走到衣櫃旁:“我給你做了一件袍子,你試試。”

  韓嶽詫異地看着她拿出來的袍子,農家人基本都穿粗布,陳嬌嫁過來之前,韓家就沒出現過一點細布,而她此時手中提着的,就是一件細布袍子,韓嶽隻看一眼,就猜到這匹布怎麼也值五錢銀子。

  “試試看!”

  陳嬌第一次給男人做衣裳,急着看衣裳上身的效果,沒留意韓嶽的臉色。

  她那麼高興,韓嶽暫且忍下詢問價錢的沖動,背過去叫她幫忙穿。

  人靠衣裝,男女都一樣,陳嬌轉到韓嶽身前,看着煥然一新的高大漢子,忽然發現,如果韓嶽長得白皙,比那個魏擎蒼要俊朗多了。

  嬌小姐欣賞的明亮眼神,讓韓嶽猶豫了下,但脫衣服的時候,他還是試探着問道:“花了多少錢?”

  陳嬌沒想到他會打聽這個,愣了愣才道:“娘去鎮上買布,我看這料子不錯,就給你買了兩匹,還剩半匹多,留着給你做褲子。”

  她沒說價格,韓嶽摸摸手裡的衣裳,換種方式問:“料子不錯,挺貴的吧?”

  陳嬌看他一眼,點頭道:“加起來一兩,對了,你給我的錢我沒花完,還是你收着吧。”

  說完,陳嬌翻出韓嶽給她的破錢袋子,塞他手裡就出去潑水了。

  韓嶽不用打開袋子,一掂分量,就知道她大概一文都沒動這裡面的。

  與花誰的錢沒關系,韓嶽覺得,他一個粗人,根本不需要穿那麼好的料子。便是她有嫁妝,二三十兩的,也熬不住她這麼大手大腳的花。給韓嶽一兩銀子,沒什麼事,他能用兩三個月,其中包括買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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