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古代農家生活

第一百零三章 善良真誠的娃?

古代農家生活 老衲不懂愛 6921 2024-01-31 01:06

  周嘉一五一十的給周頤說了,末了捏了捏拳頭:“我在書院裡念書都不知道,要是我在家的話……”

  周頤歎口氣用自己的手包裹住周嘉的小拳頭,“算了,好好過自己的日子吧,二姐那裡,不去理就是了。”

  周嘉嘟嘟囔囔有些不服氣,“可是她老是來找你的麻煩。”沒錯,這才是周嘉最煩三丫的。

  周頤輕笑一聲:“哪兒那麼大的氣性呢,現在我在京城,她就算想找麻煩,也找不着了!”

  兄弟倆嘀嘀咕咕一直到天快亮了才睡去,第二天起床的時候已經到中午了。

  周老二闆着臉看着周嘉:“昨晚上你是不是鬧你哥哥了,他的時間被打亂了,晚上要是睡不着覺,明天咋去衙門?”

  “爹,沒事,我會調過來的。”周頤攔住周老二。

  周嘉躲在周頤後面,聞言對着周老二吐了吐舌頭。

  周老二被弄的哭笑不得,罵了一句:“臭小子。”

  吃完了飯,趁着他沐休有時間,周頤便準備帶着一家人出去走走,給他們指指附近的環境,也讓他們盡快熟悉起來。

  王豔看着京城的繁華和巨大,一路上連連感歎,六丫也的應不暇接,她看着街上女子們的穿戴,美目時時泛着光。

  晚上是在京城最好的太白酒樓吃的,算是為周老二他們接風洗塵。周頤本想要一個雅間,不過掌櫃的告知雅間已經坐滿了人,周頤知道,像這樣的大酒樓,肯定會預留一兩個雅間以備不時之需,不過顯然周頤還沒有達到一來就能虎軀一

  震,讓人感到他渾身的氣勢,将雅間留給他的地步。

  沒雅間也一樣,他們一家就在大堂吃。

  能吃得起太白樓的家裡肯定不差錢,相對的也會注重自己的形象,所以大堂裡人雖多,但還是相對安靜,即使談話,也隻是小聲交談。

  這樣一來,一個吊兒郎當的聲音一響起就特别引人注目了,“掌櫃的,樓上老位置。”

  周頤定睛一看,不由失笑,這自帶王八氣息的不就是會試考場裡的那個國舅爺。

  他今天穿的比會試那天還要騷包的多,一身大紅的衣服,連戒指和扇子都是紅色的,遠遠看去,像一顆熟透了西紅柿。

  “哎喲,國舅爺,不好意思,小店今日雅間位置都滿了,您看這……”掌櫃的一臉苦澀,這京城一霸都多久沒來了,好死不死的那雅間剛剛被人坐了去,這人就來了!

  “什麼!本爺的雅間也有人敢做,是哪個龜兒子?”果然不愧是國舅爺,連罵人都這麼直白!掌櫃的臉更苦了,這外面的這一個他得罪不起,裡面的那個雖然不知道是誰,但看穿戴也不像是能輕易撩胡須的人,便對這國舅爺讨好道:“國舅爺,要不您今日就在這大

  堂處略坐一坐,雅間一旦有了位置,我們馬上給您換地方。”國舅爺可不是一個人來的,他身後還跟了一幫狐朋狗友呢,聞言一個穿黃色衣服的立刻道:“佟葆保,你還和我們吹牛說什麼太白樓的酒菜一絕,現在看來,連個位置都坐

  不上,算啦,我看還是換一家吧。”

  說話的這家夥來頭顯然也不小,不然不可能直呼國舅爺的名字,不過讓周頤差點噴飯的是,這國舅爺的名字叫佟寶寶?這爹媽想的呢,起這麼個名字!

  佟葆保正要發怒,眼睛一轉,卻忽然看見了坐在不遠處的周頤,他雙眼一亮,對着後頭幾個狐朋狗友說到:“你們要走就走吧,爺今兒看見了一個有趣的人。”

  “走了,走了,佟葆保就會吹牛,以後的話我是不會信了。”

  要是往日聽見别人這麼說,佟葆保定要氣急敗壞的大罵一番,不過今日他隻是揮了揮手:“要走就走,哪兒那麼多話?”

  幾個玩伴猜疑的看了看大堂裡面,莫非有什麼美女,不過一眼看去,除了一個有些清秀甜美的姑娘外,也沒見什麼大美人啊!

  他們聳了聳肩,走了。龐葆保臉上帶着大仇即将得報的笑容,搖着扇子帶着幾個狗腿子趾高氣揚的到了周頤面前,一隻腳踏在周頤座位旁邊的椅子上,哈哈笑一聲,道:“小子,沒想到今日還能

  遇見我吧,那天在考場你故意饞我,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他這一出可把周家人吓着了,畢竟聽掌櫃的喊他國舅爺,這就是皇親國戚啊,他們無權無勢的,怎麼招惹的起這樣的大人物。

  周嘉站起來想反駁佟葆保,被周頤不動聲色的按住了。他臉上略帶疑惑:“不知閣下是哪位,我可認識你?”

  佟葆保指着自己不敢置信的問:“小爺我這麼英武不凡,你竟然不記得了?”

  周頤搖了搖頭。

  佟葆保看了看周頤眼裡的迷茫,不像是作假,深深的嘔了口氣,他還記着,千方百計的想找對方的麻煩,誰想人家根本就不記得他了,真是一拳打在棉花上。

  “我就是那日在會試考場内,坐在你對面的國舅爺,你吃面條讓我幹看着的那個,記得了嗎?”佟葆保幾乎是一字一頓咬着說的。

  周頤做恍然大悟狀:“哦,原來是國舅爺,我記得了。”

  “記得就好,那咱們之間的賬可以好好算一算了。”佟葆保獰笑着說道。

  周頤擺正了臉色:“國舅爺,若是為了那日事情的話,我自覺并沒有什麼對不起您的地方。”

  “你還敢說……”佟葆保一跺腳,不過他忘了這隻腳是在椅子上了,計算錯了落差,身子一個不穩,整個人便向後倒去。

  後面的幾個狗腿子連忙扶住他,“少爺,你還好嗎?”

  “滾開……”佟葆保這一摔讓他有些窘迫,整了整衣衫,指着周頤氣的直發抖:“你……你很好”

  周頤看着他像得了蒙古症一樣哆哆嗦嗦,心裡暗笑,面上一本正經;“國舅爺,其實那日我是在幫你呢”

  “放你娘的屁,你分明就是饞我了,怎麼幫我了?”

  “不知國舅爺有沒有聽說過畫餅充饑這個成語?”周頤一臉神秘的問佟葆保。

  佟葆保被周頤問的一愣,然後發脾氣:“你是不是欺負老子念書少呢,盡說一些我聽不懂的話!”

  周頤搖搖頭,笑着對佟葆保道:“國舅爺還是坐下來吧,我們一邊吃菜一邊說,反正你要收拾我也有的是時間。”

  佟葆保一想也是,便一屁股坐在了周頤的身邊;“不錯,我倒要看看你會說出個什麼花來。”周老二全身緊繃,王豔被吓得直哆嗦,周頤安撫他們:“爹,娘,你們不用擔心,國舅爺是好人呢,那日我在考場内就知道了,隻是他今日實在穿的英武不凡,一時有些沒

  認出來罷了。”他這一說,佟葆保就直接愣在了那裡,這滿京城,他爹罵他沒有出息,他姐讓他争氣些,京城的百姓背地裡都叫他京城一霸,那些朋友們,他也知道,都當他冤大頭呢,而周頤卻這麼一臉真誠的說他是好人……佟葆保忽然有些害羞,被人說這樣那樣,就是沒有被人說過是好人呢!而且周頤還說了他今日的衣服穿的好看,這簡直撩到了他的

  心裡。

  他語氣有些别扭:“你們放心好了,小爺我又不是不講道理的人,隻要他能說出讓我信服的理由,不會找你們麻煩的。”

  周頤笑着道:“爹,你看吧,國舅爺是一個講道理的好人。”順便還把盞替佟葆保倒了一杯酒。

  佟葆保有些不好意思:“也……也沒有那麼好!”他現在看周頤也覺得順眼了,氣也順了。“就是有那麼好,我以前認為皇親國戚都會仗勢欺人,今天見了國舅爺才知道,原來是我以偏概全了,您看看您,今天進來,聽見沒有雅間了,也沒有逼着掌櫃,多麼深明

  大義啊……”

  佟葆保看進周頤那雙真誠的眼睛裡,忽然覺得有些臉紅,他是想找麻煩來着,這不是看見了周頤,準備先找他的晦氣麼!這一刻,佟葆保覺得自己簡直罪大惡極啊,看看面前的這人,多麼單純真誠的娃啊,其實仔細想一想,人家在考場内煮面條本就應當,是他自己想不過就去遷怒周頤,對

  這樣一個滿心認為他是好人的人,實在不應該。

  佟葆保忙将酒喝了,對着王豔和着老二安撫道:“沒錯,我是來結交這位……呃,你叫什麼名字?”

  “周頤。”

  “哦,對,我是來結交周頤的,那日在考場我就覺得他有趣,所以剛才跟你們開了一個頑笑,我是那種不講理的人麼?”佟葆保哈哈大笑。

  周老二和王豔聞言松了口氣。

  “周頤,你剛剛說那什麼畫餅充饑,是什麼意思?”佟葆保喝了酒後,盡量讓自己看起來親和一些,拍了拍周頤的肩膀問道。“哦,畫餅充饑的意思也是我從書上看來的,說的是一個人餓的實在受不了了,便畫了一張大餅來看着,用來解除譏餓,我那日看國舅爺實在餓的厲害,便想着用這法子來

  幫幫您,不過我後來又查了查,發現原來是我将這成語理解錯了,本想着幫忙,反倒給您造成了麻煩,是我的不對。”周頤低下頭,一副後悔莫及的模樣。佟葆保聽了,拍了拍周頤的肩膀:“原來竟是這麼回事,看來是我誤會你了”哎,書生就是這樣,老把書裡的一些狗屁不通的道理當作真理,這麼一想,越發覺得周頤太單

  純了,倒把善于腦補的佟葆保自己感動個徹底。

  “今日你我有緣,也不要叫我國舅爺了,就叫佟葆保吧,我也叫你周頤如何?”

  “好,佟葆保。”

  “哈哈哈,爽快。”

  後來周頤又講了些前世老掉牙的笑話和趣聞,隻把佟葆保笑的眼淚都流出來了,他擦擦眼睛:“有趣,實在太有趣了,這些都是你從書上看來的?”

  周頤笑着點頭。

  佟葆保嘀咕一句:“若我知道書裡都是這樣有趣的東西,哪裡還會讓爹拿着藤條追着看書呢!”

  後來兩人簡直到了稱兄道弟的地步,離開的時候佟葆保還相約着周頤一起去哪裡踏青。

  佟葆保走了後,周嘉對着周頤豎了豎大拇指,笑嘻嘻道:“哥,你可真會編。”

  周頤輕笑一聲,摸了摸周嘉的頭。

  其實那日從考場裡他就看出佟葆保雖然被養的有些任性,但本性并不壞,關鍵是這孩子可真單純啊,本以為還要費些口舌的,誰想到一個好人就将他直接搞定了!

  回去後,周老二拉着周頤囑咐:“這京城到處是貴人,你在外面一定要當心些。”

  周頤點頭:“爹,我知道的,其實京師這裡貴人雖多,但畢竟是天子腳下,他們也有顧慮,那些達官貴人并不敢無所顧忌,我們隻要不去故意招惹,反倒是安全的。”

  周老二聞言松了口氣:“那就好,那就好,你說的那些我也不懂,也幫不上你的什麼忙,你自己小心。”

  “是。”

  當天晚上,六丫就接到了李應茹的帖子,說是邀她去李府賞花,而李夫人也專門給王豔下了個帖子。

  王豔有些手足無措:“這……這我去能行嗎,他們都是貴人,我去别丢六郎你的臉。”

  周頤笑道:“娘,你放心去吧,李夫人人很好,那日應茹姑娘你也見過了,她們不是那樣的人。”

  說到李應茹,王豔見了後也覺得那姑娘好,絲毫沒有大家小姐的架子,那笑容看着也親切,想到這裡,王豔眼睛亮了亮:“六郎,你對娘說實話,你和那李姑娘是不是……”

  周頤讓王豔和周老二上京來,除了要操持六丫的親事,他和李應茹的事也是另一個理由,聞言便點了點:“爹,娘,若你們不反對,我便準備向李府提親了。”“好,好,好,我兒也要娶妻了……”周老二聞言立刻欣慰的笑了,一臉感概的看着周頤,昨天還是一個粉雕玉琢的團子,被他抱在懷裡,背在背上,架在肩膀上,可一轉眼

  間,孩子就長大了,已經成了家裡的頂梁柱,也要娶妻了……

  “爹,我娶了妻,你們也可以盡快抱上孫子,不好嗎?”周頤見周老二這樣,故意打趣道。

  “哎,好,好,咋不好!”周老二忙揩了揩眼角,笑道。

  “哥哥,你咋這麼早就成親,我聽别人說,成了親男人就隻疼媳婦兒了,你以後是不是不疼我了?”全家都在笑,就周嘉撅着嘴巴不高興。

  他這話把大家逗得更樂了,周頤呼了呼他的腦袋:“臭小子,想什麼呢,不管怎麼樣,我們永遠是一家人,你以後也要娶媳婦兒的,難道有了妻子就把我們忘了?”

  周嘉一把抱住周頤的手臂;“我才不會呢,你永遠都是我最重要的人,誰都比不上!”

  周老二在旁邊看了牙酸:“八郎,我也比不上?”

  周嘉轉了轉眼睛,一臉的理直氣壯:“當然。”

  “哈哈哈……”

  第二天,周頤照例去翰林院點卯,王豔吃過早飯後便帶着六丫去了李府。

  周頤在翰林院已經呆了兩個月,和同僚之間的關系處的非常融洽,今日一到翰林院,便感覺氣氛有些異于往常。

  周頤問坐在他旁邊的人:“怎麼了?”

  “你不知道?”那人似乎非常吃驚于周頤的信息落後。

  周頤納悶:“我應該知道什麼嗎?”

  “昨天大羌人那邊來了使者,皇上要在明日朝會上召見他們。”

  “這麼突然,怎麼之前沒有聽見風聲?”周頤奇怪的問,像這樣兩國邦交來使者,之前就應該遞交國書吧。

  回話的人歎了口氣,“誰說不是呢。”

  “那他們突然來幹什麼?”周頤出口就知道自己問了個蠢問題。“還能幹什麼?要錢呗,前些年每年要一回,從前年開始,他們已經不滿足一回了,今年更過分,春耕剛剛過就來了……”翰林院的這位同僚說着說着,臉上就露出憤慨,畢

  竟是大越的人,被人這麼摁在地上摩擦,心裡怎會沒有屈辱。雖然對外說的好聽,這些錢财都是給對方的回禮,但是那些吃人的狼每年都拿着三瓜倆棗,從大越帶回去的卻是金山銀山,誰都知道,這是大越花錢買平安,不過為了面

  子自欺欺人罷了。周頤也歎了口氣,這個時空的大越雖然和他原來生活那個世界的曆史不一樣,但無論是文化,政治,經濟,還是版圖,地理位置,除了些微的差别外,簡直就是平行世界

  的另一個明朝,身為漢家兒郎,看到這一幕怎會沒有觸動,再說他已經在這個時空生活了這麼多年,早已融入了這個時空,現在心緒又怎會沒有波動?

  但他現在也不過是一個翰林院編修,根本就不能改變什麼,除了跟着心痛憤慨一番也沒别的法子了!

  周頤正在發呆,便聽到溫曲的聲音。

  “周頤,到我跟前來。”

  周頤忙起身,疑惑的站在溫曲面前。

  “想必你已經知道大羌使者來京的事情了吧?”

  周頤點頭:“剛剛知曉的。”

  溫曲歎了口氣:“哎,我大越國力漸微……皇上明日在朝會上要召見這些使者,命我們翰林院寫一篇迎辭,我準備交給你。”

  溫曲看着周頤,見他面色平靜,并沒有緊張神色,心裡點了點頭,這孩子果然鎮靜。

  “怎麼樣?能行嗎?”溫曲面容溫和的問。

  領導第一次給任務,這時候就算不行也得行啊,周頤點頭。

  “好,往年也有迎辭,翰林院便有存檔,你依照成例即可,若有拿不準之處,可來問我。”

  周頤忙道謝。

  在職場上,溫曲這樣的上司算很好了,敢用新人,又能想到新人的難處。周頤接了任務,當即翻了翻以往的一些迎辭,看了幾篇,便了然與兇,與他想的一樣,不過是些歡迎來賓的客套話,和現代開篇熱烈歡迎貴客遠臨巴拉巴拉的是一個道理

  。

  學了這麼多年的八股文,這點東西還是難不住他的,在心裡微微打了草稿,然後一蹴而就,又研讀了幾遍,覺得沒有問題後,便拿去給溫曲看了看。

  溫曲摸着胡子點了點:“狀元郎的文采自是有的,這篇就寫的很好。”

  周頤忙恭敬的客氣:“是掌院您誇獎了!”

  “明日朝會,皇上特例每部可多去些敏才口伶之人,我們翰林院也有五個名額,你也去吧,看看也好。”

  周頤了然,這定是崇正皇帝想壯壯氣勢,還點名了要多帶些敏才口伶之人,這是在武力上打不過,就準備放嘴炮了?

  周頤下午就專門找了大羌的資料來看,對大羌有了一個大概的了解,大羌位于大越朝西北部,以遊牧為生。整個大羌以大部落統領小部落的形式存在,國土面積隻有大越的兩成不到,但就是這樣狹窄貧瘠的土地,艱難的自然環境養成了一群如狼一般嗜皿兇猛的大羌人,大羌人

  不但和大越有着長久的糾葛,和其他相鄰的國家也有摩擦。而大越,占據着中原肥沃寬廣的土地,這片土地上繁華、先進。不光大羌垂涎,周邊其他國家也都對大越直流口水,以前大越國力強盛,開國皇帝更是将大羌攆至大漠深處,但現在,大越衰弱了,以大羌為首,其他不管是國家還是部落都對這嘴邊的肥肉躍躍欲試,隻是大越以前的強盛太過深入人心,他們還不肯定大越到底到了哪一步,

  不敢貿貿然出兵……

  周頤看了看,輕輕噓了口氣。他那個時空,先進的漢家文化被落後的遊牧鐵蹄踏平。

  若再這樣下去,隻怕大越朝也擺脫不了這個命運。

  周頤搖了搖頭,放下滿腹心思回了家。

  家裡王豔正笑着和周老二說話:“果真和六郎說的一樣,那李夫人和善的很,處處都很照顧我,李姑娘也很懂禮,我看着很滿意。”周老二點點頭:“那就好,那就好,娶妻娶賢,隻是他們家是将軍府,俗話說,高門嫁女,低門娶婦,我們去提親,人家會答應嗎?”

目錄
設置
手機
書架
書頁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