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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另立新君

撿個系統當皇帝 通天教主 3812 2024-01-31 01:06

  周牧狠狠瞪了一眼身邊的那個副将,副将倍感委屈,卻不敢再說話。

  陳慶之還算圓滑,見氣氛有些不對,上前拱手道:“老将軍勿怪,晚輩有些唐突了。”

  “哈哈.....無妨!”周牧卻是朗聲一笑,說道:“三百騎兵要勝一萬步卒,依老夫之間,幾乎是不太可能的事情。不過你既然有如此壯志,也并非是什麼壞事,起碼可以證明一件事情,敢戰!”

  “老将軍謬贊,說實話,晚輩從未有過領兵打仗的經驗,隻是随口一說,班門弄斧了,老将軍莫要當真!”陳慶之歉然道。

  “慶之,寡人先封你為仁威将軍,後續的騎兵會陸續幫你募齊,你暫且就在軍營之中安頓下來。老将軍,慶之就暫時交給你了。”

  “末将領命!”陳慶之應道。

  周牧也行禮道:“君上放心,雖然營中軍馬不多,但末将會盡力配合,慶之将軍但凡有任何的要求,隻要老夫能做到的,必定盡量滿足。”

  “那晚輩就在此多謝将軍了。”陳慶之依舊彬彬有禮,仿佛就是一介書生。

  周牧身旁的副将隻是輕哼一聲,便把腦袋瞥向了一旁。

  出了軍營,魏忠賢小聲說道:“君上,就這麼封給陳慶之一個将軍,會不會給讓其他将領心有不服?”

  “心中不服這是肯定的,但我相信慶之能夠處理好。”

  這并不是陳政盲目自信,确實是相信陳慶之的能力。

  剛才陳慶之雖然口出狂言,随後卻并沒有據理力争,而是主動示好,博得了周牧的一些好感。

  周牧也不是什麼小氣量之人,自然不會故意給陳慶之小鞋穿。

  有周牧罩着,軍營之中誰會真敢找陳慶之的麻煩。

  雖然周牧和那個副将一樣,從一開始就沒相信陳慶之能以三百騎兵打敗一萬大軍。

  其實,魏忠賢也不信。

  “君上,那個陳慶之真的有這麼厲害?”魏忠賢問道。

  陳政笑道:“我不知道。”

  曆史上的陳慶之是中年領兵,那個時候的陳慶之無論是心智還是閱曆,都要比現在年輕時代的他要成熟和豐富的多。

  彼時的陳慶之領兵如神,在曆史上是确有記載的,但此時的陳慶之到底有什麼樣的水平,陳政也無法确定。

  因而這才準備來一場實戰演練,來确認一下此時的陳慶之究竟有着怎樣的領兵隻能。

  魏忠賢又問道:“君上,用什麼理由去跟那些世卿貴族們借馬?”

  “借?寡人可沒說打算借。”陳政冷笑了一聲,腦海中突然浮現比實戰演練更能最快提高士兵戰鬥力的方法。

  同時,也能讓陳慶之在最短時間内獲得威望。

  當然,最重要的是,陳政一直很想要做的事情也可以同時實施。

  一舉多得不說,還可釜底抽薪,讓整個南周煥然一新,涅槃重生!

  魏忠賢知道陳政心中已經有了萬全之策,便笑道:“那武鄉侯他們這一衆世卿貴族們可都要割肉了啊!”

  “何止是割肉放皿,寡人要的是釜底抽薪,斬草除根!從此一勞永逸,免除後患!”陳政冷笑了幾聲。

  跟在陳政身後的魏忠賢腳下一頓,有一種不寒而栗的緊張感。

  前幾次國君顯露出這種氣勢的時候,正是誅殺窦夫人、陳興和窦嶽之時。

  那一晚,皿流成河,似乎連皇城的空氣中都彌散着濃烈的皿腥味。

  魏忠賢很清楚,這一次國君怕是要對武鄉侯動手了。

  真是自尋死路啊!

  要是國君剛剛繼位,武鄉侯等一衆世卿貴族競相跑來跪拜臣服,表示足夠的尊敬,而不是在大殿之中,當着衆人的面,倚老賣老,仗着宗親地位,對國君大呼小叫,估計國君也不會這麼快就動手。

  這幫世卿貴族們難道還沒有意識到,南周國的天早就已經變了!

  現如今南周國掌握着生殺大權的,真正的主人,正是面前的這個男人。

  武鄉侯等人怎麼就看不清眼前的局勢呢?

  “小魏子!”

  “奴才在!”

  陳政淡淡道:“考驗你手下繡衣衛能力的時候到了。”

  “奴才定然不負君上所托。”魏忠賢俯身,恭敬無比的應道。

  …………

  第二天晌午,武鄉侯府邸之内。

  武鄉侯陳瑄有一個習慣,每天午飯之後,煮上一壺普洱,躺在府邸後的湖心小亭中釣釣魚,小憩一會兒。

  也不知道是不是年紀大了,要是中午不眯那麼一會兒,一整天就會覺得身子比較疲乏。

  就在陳瑄剛剛眯上眼,正神遊天外時,耳旁傳來了一陣哭嚎之聲。

  被打攪了清淨,陳瑄的心情自然不會好到哪裡去。

  “何人喧嘩?”陳瑄十分不悅。

  下一刻,一個管家模樣的中年人一路小跑上前,氣喘籲籲道:“侯爺,不好啦。”

  “沒有規矩!何事值得驚慌?”陳瑄在兩個小侍女的攙扶下緩緩站起,沉聲喝道。

  管家抹了抹腦門上的汗珠,哭喪着臉說道:“侯爺,平陽莊園裡用于春狩的良駒百匹,都被禦林軍和繡衣衛給強行牽走了。”

  “什麼?”陳瑄聞言,瞪大了雙眼,氣的胡子直顫。

  平陽莊園是他的一處産業,裡面有良駒百匹,個個神駿健壯,都是從他國重金購得,為了養好這一批良駒,花費錢财無數。

  居然被陳政給弄走了?

  “好大的膽子!陳政小兒!”陳瑄怒聲大罵,肉痛不已的同時,問道:“他們是以何等理由搶走的?”

  管家應道:“說是國君有令,南越進犯,國難當頭,凡是周國之人,自應當鼎力資助。那繡衣衛說也不是白拿,離開前開具了一張欠條,告知來日再雙倍奉還。”

  陳瑄看了眼那所謂的欠條,憤怒将其撕毀,罵道:“分明是巧取豪奪!什麼歸還?都是推诿妄言!”

  “侯爺,您老人家要為我們做主啊!”

  “欺人太甚!欺人太甚!堂堂一國之君,竟然巧取豪奪,還有沒有天理了!”

  “侯爺......”

  那一衆嚎哭之人這時也走上前,在拜見了陳瑄之後,哭的更兇了。

  原來不隻是武鄉侯一家受損,其他世卿貴族,但凡是家中有馬的,都被繡衣衛和禦林軍強制牽走,隻留下一張蓋有國君大印道的欠條。

  “這陳政到底想要做什麼?”陳瑄杵着拐杖,狠狠的敲擊在大理石上。

  陳政繼位之後,行為舉止異常,不符合常理。

  依照正常的情況,新君繼位,至少會召集群臣,其中就包括所有的世卿貴族,先是安撫,再加上示好。

  有了世卿貴族們的支持,陳政的國君之位才會坐的穩固。

  不想陳政繼位之後,把他們這些世卿貴族全都給晾到了一邊,不聞不問。

  陳瑄主動去拜見,陳政也沒有給什麼好臉色,顯然沒有把他這個叔公,當朝太師放在眼中。

  本以為陳政是少年心性,一時沖動,遲早會主動登門拜訪,賠罪示好。

  然而,沒等到陳政的賠罪,等到的卻是所有世卿貴族們的怨聲載道。

  這個陳政還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居然把所有得世卿貴族給得罪光了。

  “侯爺,這可如何是好?國君居然妄想和南越開戰,實力懸殊如此之大,必敗無疑啊!要是南周再讓他這麼糟蹋下去,遲早是要亡國的。”

  “是啊,侯爺,他今日搶了我們的馬,明日豈不是要巧奪我們的家産?以後恐怕妻妾兒女都要被擄走。”

  “侯爺,您要替我們做主啊!”

  .........

  一衆世卿貴族泣不成聲,各種跪地嚎哭。

  陳瑄杵着拐杖來到湖邊,看着湖中的千尾錦鯉,眉心之間的陰郁越來越重,滿是滄桑歲月留下痕迹的臉龐上,煞氣漸濃。

  “傳老夫的口令,讓下面幾位大人晚上過來一聚。”陳瑄終于下定了決心,沉聲命令。

  晚上,武鄉侯府邸。

  和往常宵禁時候一樣,街上除了更夫,鮮少看到人影,但卻有一輛輛奢華馬車陸續進入了武鄉侯府的後門小巷中。

  武鄉侯府大門外漆黑一片,但府邸之中卻是燈火大亮。

  每一個從奢華馬車上下來一身華服的貴人跟随着門童的指引,小聲悄步的進入了府邸之中。

  此時武鄉侯府的大廳裡,酒席備好,早已經是坐滿了南周幾乎所有的世卿貴族,其中還包括之前被陳政杯酒釋兵權驅逐的幾位原窦嶽的心腹将領。

  陳瑄直接開門見山,說道:“此次召諸位前來,其實是有要事相商!”

  “侯爺但說無妨,我等必定以侯爺馬首是瞻!”

  “是啊,侯爺,您老登高望重,隻要您開口,我們任憑調遣!”

  大廳之中的人紛紛表明态度,力挺武鄉侯陳瑄。

  事實上,在整個南周之中,隻有陳瑄有着這樣的号召力和影響力。

  陳瑄哼了一聲,緩緩道:“不久之前,先君殡天,新君繼位,宮中有窦婦之亂,城外又有窦嶽起兵,可謂是兇險多舛!然,國君新立,卻不思安穩,休養生息,妄圖和南越開戰!

  前有讓流民入城,弄的民怨四起,後又絲毫不顧我們這群世卿貴族的利益,強取豪奪,無所不用其極!簡直可恨!”

  頓了頓,陳瑄又道:“和南越這一戰必然不能打!一旦開打,隻會國破家亡!老夫已命人給南越大将韓玮遞書一封,表明歉意,并保證會割地賠款,隻願止刀兵,以求兩國和平相處。”

  陳瑄冷哼一聲,眼中寒芒閃爍,一字一頓緩緩道:“所以我們要另立新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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