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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六章 靜靜的笑着憂傷

情奔 狂人一号 5634 2024-01-31 01:06

  由于潘啟貴村支書幹得出色,第一個招外商來開發荒山,而且茶葉這塊牌子在全國一炮打響,特别是在去年農博會,榮獲金獎。

  農副産品以茶葉為龍頭,拉動着全縣其它的産業經濟的發展,茶葉的副價值的提升,茶農得到了實惠。

  自從潘啟貴調令正式下達,标志着此縣選撥幹部,打破傳統意義上選撥人才新格局。

  這是潘啟貴沒有想到的,他隻想人在一方,應富裕一方,人當地作點事情。這就是一個腳踏實地的良好願望,不這願望努力着。

  潘啟貴是第一人,給年輕有為的村幹部點亮了一盞希望之燈。

  潘啟貴身份變了,地位也變了,但他的工作作風沒變。

  他自我加壓,當初他提出的農村産業結構要合理布局,現他有了這施展報負的平台,他可以調整全鎮的産業結構,從而達到提高農民的收入為目的的一項寵大的工程,并在有序的進行之中。

  他很清楚隻有提高了農民的收入,才能提高農民産生的改良整合的積極性。用好經濟杠杆原理,賞罰分明,全面的調查研究,達到全鎮一盤棋,集體與個體相結合的原則,這政策一出台得到了大多數群衆的擁護。

  潘啟貴推到這位,高紅英也提到過這事,她說她的一個表哥來這裡買茶葉,沒有說明表哥的身份,隻說與縣委書記是鐵哥們,要到生态有限茶葉公司參觀,有縣委書記全程陪同。

  當時,潘啟貴也奈悶,肯定是個重要人物。那天沒有人介紹這是誰誰誰。縣領導們走以後,高紅英打過電話,叫潘啟貴有個想思準備,有人要找你談話。

  很快組織部來人找了潘啟貴,後面接着來了任命書。潘啟貴還認為這機關單位就是不一樣,不像村裡,辦點事難,看人家辦事效果,雷厲風行。

  村長與鎮長是無法比的,從一個農民成為一名正式國家部幹,是質的飛躍。人們一下子變得對他比以前更加客氣尊重了。

  打個比方說,鎮長是做轎的,村支書就是扶轎的,隊長就應是擡轎的,雖然都在一條路上行走,好像都在看風景,這個意義大有不同。

  潘啟貴從社員到村幹部,又從村支書到鎮長,這一路走來體會頗為深刻。快到過年了,一年一度的大事,這個時候是孝敬長輩最佳時機,潘啟貴在家裡堂屋裡踱來踱去,踱了數趟也不得結果。

  這回真的将他難住了,别人幫你這麼大忙,總該有所表示吧,總得懂人情世故不是。這不感謝是萬萬不成的,用什麼樣的方式,用什麼東西,并非他舍不得錢。

  先問問老婆,不行!他到百度裡搜索,還真搜索到了。其實也沒什麼,好多這方面有價值的信息都被百度管理員删除了,不知怕人曝了光,還是為人醜露遮羞。這事也沒有必要去評說。

  他又去了新華書店買一本官道這方面的書,但沒專講這方面的,隻是一些小說,還有些戲說這方面的書,半真半假。

  潘啟貴以前沒想過此類的事,這件事比工作要累上好多倍。現到了這位置上,有點感覺,也有點味道,當官真是好,吃吃喝喝算個了,拿錢不會比人家少,有的紅包不敢拿,塞在口袋不想跑。

  得到紅包和實惠一年不比三年的工資少。“嘿嘿,”這不是别人嘴裡的順口溜,怎現用在自己頭了。

  近一年了,他嘗到了味道,開始上瘾了,他不得不去做,去學人家的經。他當然知道,就是外地官員順利辦事而修建的道路。這路如何修?

  這時兒子和老婆都回來了,高紅英看到老公愁眉不展,就知道有事,這事是送禮之事。一語道破天機。

  “你怎麼知道。”

  “快過年了,又是新官,這不是當初的村官,這是組織部任命的,不一樣了。”

  “這上面對我工作的肯定,有什麼話可說的。”

  “成績是有,這個沒有人否定。”

  “那就不用說了。”

  第一年上來,誰都盤算此事,否則别人會說,一點禮情不知道,這不一定是個好官,是不是錯了。”

  “非得送禮就是好官,用出色的成績,不是最好的報答。“

  ”這幾年,我在城裡帶孩子讀書,也常聽人談論這些事,有些聽着都笑死人。”

  “怎麼笑死?”

  “有一個剛從副科長提到正科吧,他敲開了局長的門,局長不在家,老婆在,老婆在也一樣,又怕自己送的東西不入她人法眼,因為給領導送東西的人多呀。”

  “局長老婆不是用手來接嗎?就在這時局長回來了,他手一松低眉順眼迎局長,他以為局長老婆拿穩當了,哪曉得桌子沒放上,掉在地上,一瓶茅台打碎了,隻剩下兩條煙了,他急忙将打碎的瓶渣拾起來,逃命式的離開了局長的住處。“

  “這事還沒完,怎麼辦,一瓶真茅台多難買,難買也得買,還得買一樣的呢。因為這瓶酒是局長看得清清楚楚,一瓶酒三、四千,這個職務半年才能拿到的官帖呀。”

  “一個副科扶正,就這麼大動幹戈。這事是真是假?”潘啟貴有些不相信。

  “這事千真萬确,你說從一個農民提到正科級,哪有那麼容易的事。”

  潘啟貴直楞楞望着高紅英。

  “這話是什麼意思。”

  “你自個兒琢磨吧。”

  不在其位,不謀其政。

  “我是說正經的,我是說正經的呀,不過?”高紅英重複了一遍,又來了個轉折。

  “不過什麼?”

  “若是這兩樣送一樣,保不準不出兩年就當上副縣長。”高紅英陰陰的說。

  “送什麼?”潘啟貴不知紅英所雲,一樣就能當副縣長,開什麼玩笑,天下有這等好,可能這一樣就價值連城。

  “女人與兒子。”

  “那就将你送他。”潘啟貴半開玩笑。

  “你舍得我就去。”高紅英一點也不在乎樣。

  “你去兩年我升了你再回來。”

  “是啊,你想得太美了,這個世界什麼都有買的,就是買不到心裡想的。”

  “我告訴你,上次表哥來相親,你還記得那回事嗎?”潘啟貴當然記得,而且非常的清楚。”

  他有意裝傻一回:“想不起來了。”

  高紅英就沒管他裝不裝便直截了當的說:“不記得了,相的就是你的初戀情人。”

  “這都是八百年的事了,還是你幫的忙。”潘啟貴臉刷的一下紅了。

  “表哥沒有老婆?不生娃離了。”

  “哦,現是一個堂堂副市長為何要找一個二手女人?”

  “你管人家要的是二手,三手,這是人家的事。他願意就成。”

  “是也是。”

  “你沒看過三國電視劇嗎,曹操專挑二手女人呢,曹操在好色獵美方面,堪比韓信将兵,多多益善。但表哥不是,他的意思非常明朗,他認為王麗蘋聰明,人長得漂亮,文采又好,從小吃過苦,會疼人,也定是個賢妻良母,三十多歲正是生兒養女的好時節。”

  潘啟貴被高紅英七說八說,說的有些動心了,他這輩子有高紅英在,他也得不到還不如””她想到這,讓人家得到幸福,這也是他的心願。

  高紅英這個繩套越拉越緊,他在外面風光在家可就是個小腳女人,走一步得看三步。下一步如何去送女人,有了女人不就有了兒子,真是一步絕妙的棋。

  官場得志情場失意,人總沒有十全十美的,有些人看起來很是完美了,但總有不滿足感,像陶淵明那樣,他有更多的不滿,不然怎會來一個理想中的桃花源,就算是空穴來風,最起碼他也有欲呀,有*的人哪有滿足的時候?

  欲到最後便是魔,*之火燒起來,最後自己都焚在裡面出不來了。

  心生郁悶,身體出現失衡,一但傾斜角度大了就把持不住了,心理出現嚴重的畸形。

  而馬強則不然,他是從一打工仔到一個高層管理者;又在一個空白地上建起了高樓,自己做帽子自己戴,一分一毫,一磚一瓦都是自己用心皿和汗水澆灌出來的,他會不珍惜來之不易的豐收果實嗎?

  馬強今天做到副市長這個位子上,雖說沒有電閃雷鳴,也是經曆過風雨交加。這裡面有機緣,但個人的努力也不能否認,運氣很重要。

  比如,他有一位前瞻性的父親。又比如,他又遇到了這一個不離不棄的妻子。

  其實有些官員你當,他當,都是一樣的,沒有什麼本質上的區别,要說多聰明,多有智慧,有些事真的說不上。上傳下達的事誰都會做。

  馬強走到今天,最重要的是他能忍受痛苦,一個連痛苦都不能扛下來,還想幹什麼大事,這不是開玩笑嗎?

  做一件事持之以恒,有一顆堅守的心,自己選擇好了就做,而且要堅韌不拔的走下去,哪件事做上三至五年,沒有效果誰都不信,這就是堅忍力量。

  這個社會處處充滿着競争,要不怕競争,要敢于競争。他要判斷和選擇哪位領導能上去,跟對人,你就會平步青雲。

  凡做大事者心裡有一杆秤,那就是原則性,做老好人肯定不行,命,是萬物之首,沒有了它,所有的一切的一切都是空談。

  馬強的父親堅持了這個原則,命是他給的,還有比這個更重要的東西嗎?恐怕世界上再也找不出比這更重要的東西。

  另一個,馬強若不同高紅英分手,她就會天天吵着要澄清這件事情,事情一旦敗露,那就全功盡棄了。

  誰也不願意将談了兩年戀愛的女友抛棄,再說高紅英在女人中也是優秀分子,人長得好看,又能說會道,還會喝酒,在大場合能把握分寸,要是有機會給她當個縣婦聯主任,那一點也不含糊,可她缺的是忍受性和堅忍性。

  馬強他這個平台的搭建起來,他父親應該立首功,是他父親給了一碗飯,而且裡面有菜,有肉是很不錯的,可轉眼間又摔碎了。

  在沒有摔之前,馬強可是志存高遠,認為自己是堂堂高中生,在學生時代他佼佼者,做這點小事太屈才了,咿咿呀呀的不想幹,這時候他父親的恩人犯事了,要他兒子頂着,他自然不願意,被父母強行上了一課,後來隻得義不容辭了,就連這麼好的姑娘說放手就放手了,直到現在馬強心裡還有這個陰影,不過他早就看淡了。

  高紅英現在也是半老徐娘了,雖說很豐滿,看上去也很性感,但對馬強這些高官來說見多識廣,常有異地消費,一月少說一次,市與市之間相互交流交流,說白了找幾個有才情有性感還有點風騷女子,年芳二十上下,最好是沒有過的。

  那馬強為什麼對王麗蘋發生了濃厚的興趣呢?自從馬強離開高紅英那天起,發誓不再娶高紅英為妻。

  馬強不是為了一個女人活着的人,也沒有過去的帝王風流,青年才俊那般的有顯赫的家族及殷實的家底。故做不出不愛江山愛美人的事來。

  他承受着雙重打擊,受了不白之冤,美女的離去,工作沒有了,家庭從此一落千丈;這些對一孩子來說就是莫名其妙的事,就這事發在有社會磨勵過多年的成年人身上也很難接受殘酷的現實;在他的身上一件件事,像是連鎖反應,讓人招架不住。更何況是個乳臭未幹的毛頭小子,剛走出校門不久,說白了,還是個孩子。

  可他挺過來了,這是一個什麼樣的人,他的心力有多麼強大?看上去就隻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一個高中生,連大學都沒考上的大男孩。

  可就在那時就表現出非凡的過人之處。今天,他想要的東西,他沒有正面說,但是,他就能知道潘啟貴夫婦會絞盡腦汁為他出謀劃策做好。

  他想王麗蘋生的孩子是出了名的聰明,人品和才情及美麗都是理想中的人選,加上她的婚姻不幸,隻要誰得到這份愛,她一定是死心塌地愛着。

  現在就是想同她結婚,他也不敢,家裡有老婆,要前途還是要老婆,當然沒到那麼嚴重,要是将糟糠之妻離了,的确會有人說,就是那些媒體和網絡,一定會将你捧紅。

  誰願放棄這麼好的花邊新聞,畢竟他還剛四十出點頭,稍稍注意一點,在政治這舞台上,廉潔不廉潔都不是什麼大事,沒有把柄落在他人手裡,也不是輕易被人扳倒的,可這事弄不好外面打雷下雨不說,家裡今天哭,明天鬧,誰也受不了,這麼多年的夫妻說離就離了,你們說說這些當領導的哪一個還有人情味,都是些自私自利的小人,在人前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在人後盡做些男盜女娼的事。到時候再收場,你都沒有回天之力了。

  馬強對這件事還是看得透的,想得明白,離婚對他來說不是最好的選擇,也隻是說說而已,現在他還沒有同王麗蘋結婚的意思,想王麗蘋給他生個兒子那是存着這個心的,還很比較強烈。

  可是,他不好正面操作,生孩子也不是一朝一夕之事,故此找到了高紅英,潘啟貴想這事有些難辦,話一說出來,很有可能生分了,你想一個女人帶一個孩子,這麼多年了,如果想結婚她早結了,也不是沒有男人追她。

  回念一想說說又何妨呢?君子應有成人之美嘛。可高紅英知道馬強有老婆,潘啟貴不知道。

  高紅英當然不可能将馬強有老婆的事對他說,說了潘啟貴一準不會去做的,叫王麗蘋給馬強代孕,給你三十萬。最後王麗蘋一定會說,叫你老婆去代孕豈不是更好,來一個官财兼收。

  人做到這個份上,那還有什麼意思。高紅英很清楚王麗蘋,要她同所謂的表哥結婚還是有這可能的,若是說穿是代孕,那門都沒有,先讓他們建立良好的關系,這是非常的重要。

  這個年齡的她想要有個家,這個想法一定是有的,孩子大了總會要離開母親的,過自己的生活。

  家的含義對于王麗蘋說,遠不隻是一座房子那麼簡單,還需要有一個愛自己的男人,在有條件的情況下,她也會考慮給她心愛的男人生兒育女,她會為這樣一個家的溫暖與美滿傾其所有,包括事業、金錢、愛情、一生的無怨無悔,她會将家布置的更溫馨,更有蓬勃生機的生活情趣。

  其實,我們每一個人,當然也可以生活得快樂滋潤些,已經不再需要愛情和男人,但依舊不能否認,生活裡的有些溫暖和幸福,是和男人有關的。

  其實擁有着女人最燦爛的年華,我們更應該愛得穩,握得牢,過得安,幸福又美好。親愛的讀者,您能預測王麗蘋将會如何選擇嗎,這當然是她自己的事,猜猜有何妨呢?

  -本章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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