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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櫻花唱的哪一曲

情奔 狂人一号 4709 2024-01-31 01:06

  關上大門,房門也關上了。

  農村就是好,特别是這山區,大中午門不關也沒有人來訪,除非有緊急的事,那可是百年難遇。

  中午天氣有點熱,狗趴在大樹下,吐着舌頭,外面一絲風也沒有。他們一同到洗澡間沖了下涼,相互搓洗着,沒有一點羞色之感,有好幾個月沒有這樣了。

  她洗好澡,忘了拿衣,衣服都在房間衣廚裡。潘啟貴不等紅英去房間拿衣服,赤着身體抱起高紅英就向房間裡走去,進了房門屁股一搖房門關上了,在紅英身上,一陣巫山芸雨之後,一切歸于平靜,在快意中雙雙進入了夢鄉“……”

  潘啟貴得到了高紅英的誇贊,她又得到了老公的寵幸。各懷中心事,盡在不言中。

  潘啟貴腦子裡占滿了王麗蘋身容笑貎。

  高紅英想着是富麗堂皇的辦公室,寬大而厚實的辦公桌後面,皮椅上的馬強。

  這一定是人們說的标準的同床異夢。

  春風得意的高紅英,帶着喜悅,帶着一種無法用語言描繪的塊感,帶着兒子返校。

  首戰告捷,心裡美得很。通過這次回家施實第一個計劃時發現,這家裡沒有人瞧不起她,她在這個家裡是很有地位的,隻要自己尊重他們,回報的是滿滿的。

  這是長期在一起生活沒有注意這個問題,就好像多顆星重疊在一起,誰也看不到誰在發光,隻有各自在自己的位置上,保持一定的距離,才能看清對方發光點。

  紅英這次感悟頗深,隻要她做沒有事做不成的。

  她還是不想輕言放棄潘啟貴,前一段時間還将潘啟貴竭力的向王麗蘋懷裡推,這麼做真是愚蠢之極。像是扁擔無鍵,兩頭打塌。

  好危險。她為她的做法出了一身的冷汗。

  好在王麗蘋和她的老公都是很正派的人,要是一般的早到一起去了,更何況他們是初戀情人,有感情基礎的。她兩手一放,老公就跑到别人的懷抱裡去了。她想都後怕。

  兒子上自習去了,晚上沒什麼事可做,拿起手機給潘啟貴打電話。

  “老婆有什事嗎?”潘啟貴一看是高紅英的電話号。

  “沒事就不許打電話?”高紅英這話讓人很難回答。

  “能。查崗。”潘啟貴有意這麼說。

  “别廢話,有這樣查崗的嗎?我問你,你知道王麗蘋的手機号嗎?”好像高紅英是闆面問的。

  “知道,我要查一下,發給你吧。”潘啟貴生高紅英這樣的說話的氣,還是很平和而冷靜的回答。沒沒有說,要她的号碼幹什麼。

  潘啟貴挂了手機。

  其實,潘啟貴可以立馬報出王麗蘋手機号,他沒有。機智的給自己留有空間。

  潘啟貴剛和王麗蘋一起吃完晚飯,做在那裡小憩呢。王麗蘋還在身邊小聲說:“查崗。”

  潘啟貴伸出食指,立在嘴巴的中央,就是沒發出噓的聲音。

  在發給高紅英信息之前,王麗平與潘啟貴交流了幾句後,才将王麗蘋手機号發出。

  不一會王麗蘋電話鈴響了,潘啟貴一看是高紅英電話。

  王麗蘋有意停了十幾秒再接,“喂,誰呀。”王麗蘋有氣無力的問道。

  “是我,睡了嗎?”對方也聽出王麗蘋懶洋洋的感覺。

  “哪一個?”王麗蘋有意裝出還知誰樣子。

  “連我的聲音也聽不出來了。”高紅英有些責備的口氣。

  ”哦,紅英姐,好常時間沒見過你,别說還真有點想。”王麗蘋就跟高紅英胡謅。

  “是嗎?上個星期回家沒有時間去看你,下回回去一定去,要是來縣城就打我這電話,反正我也沒事,有的是時間。”

  “好,好,那感情好,有時是要到縣城買些東西,看兒子。”意思很明确,去了也不是看你。

  “來了一定要打我電話,我有事要求你。”高紅英無奈,蹲下身子說話。

  “呵呵,求我?别逗了。”王麗蘋調侃的說。

  “真的,當然也不是求,是一樁生意。”高紅英知道王麗蘋對生意感性趣。

  “是什麼生意?能透露點嗎?”意思說你說說看吧。

  “這可不行,必須當面講。”

  “還那麼神秘?!”

  “好了不說了,我要弄晚點給兒子吃,下半年要升到重點班。”高紅英有意轉移話題。

  “好事,恭喜恭喜!”

  高紅英電話挂了。

  潘啟貴也不知是什麼生意:“瞎扯,誰知道她搞什麼鬼。”

  王麗蘋說:“你都不知道,那肯定不是什麼好事,這樣吧,哪天我就去看看到底幹什麼,去了她也不能吃了我。”

  “我看你還是别管她的好。”“也是啊,我幹啥跟在她屁股後屁颠屁颠的,對的,不管她。”

  潘啟貴說:“我們在一起吧?你和她離了,不然最多隻能做個紅顔。”這是潘啟貴多少回想脫口,今晚終于說出來了。

  “紅顔?紅顔知道嗎?”紅顔就是一個與你在精神上**、靈魂上平等,并能夠達成深刻共鳴的女性朋友。而不單單是讓你一味傾訴煩惱的情緒垃圾桶,或者在外面的世界受了傷害才倦鳥望歸的巢穴。

  “我這話不着邊際嗎?”潘啟貴對補了一句。

  “好啦,回家吧,”王麗蘋不想扯這沒有用的話題。

  潘啟貴回家了。

  潘啟貴走後,王麗蘋沒有停止琢磨高紅英說的做生意是什麼意思,她躺在床上,這個女人鬼點多多,好事能輪到她的頭上,但又不能不理她,因她是潘啟貴的老婆,表面上也不能鬧翻。

  王麗蘋發了一條試探性信息,請你透露一點點,否則我不會去的。

  高紅英收到信息想了想,遲早都是要講的,早說比晚說要好,不同意還可以找下家,有錢能使鬼推磨。不是看你漂亮、年輕,最關鍵你沒老公,這個好呀,這樣就沒有人管沒人問,煩心事就少。這樣的女子是最合适不過的人選。

  不然這樣,就說給她找個老公,年紀輕輕的正當年,她可能會考慮的,當時打電話時怎麼沒有想到呢,這樣先引進來,最後再說,她想拒絕還不太好拒絕。

  高紅英想好就這麼辦,她看了看時間,離下自習還有十多分鐘。她沒發信息而是直接打電話:“大妹子呀,不瞞你說不是什麼生意,那是玩笑,哪知你比我還要急性子,直說了吧,我有一個表哥三十七、八,想處個對象。包你見了一定滿意。”

  “找對象是嗎?”王麗蘋聽到心就一驚,怎麼唱這一曲,是不是發了我與她老公有不正常,很愛昧。

  “人真的不錯,不騙你,你見見再說。”這回好像是真似的。

  “我還不知道你心裡那個小九九,不就是怕将你老公鈎走了,找個男的來管着我。”王麗蘋半開玩笑的說。

  “妹子,我相得過你的為人,不會做那麼龌龊,苟且之事。”這一點算是高紅英說對了。但,她嘴上說的和心裡想的是一樣嗎?

  如果不應付一下,她還真以為我跟她老公有事呢,她不想找老公,就是找也不用你高紅英上前做這事,先附和一下再說吧,媽的,這個高紅英真她媽的是個鬼。

  高紅英還在說着怎麼怎樣的好,有才、有貌、而且是個當官的。這些贊美的好,王麗蘋一句也沒有聽進去。

  王麗蘋免免強強的說:“好吧,你紅英姐介紹的人不會有錯的,回頭見見面再說吧。”

  “好,好好,我說大妹子就是開明,與衆不同。”高紅英沒有想到王麗蘋答應了,隻要答應,一見到馬強,那氣質,那派頭,那才情,還有那财力,你王麗蘋一定種意的。

  “好了也别誇了,回頭約個時間吧,孩子也該放學了吧。”高紅英美呀,隻要一出手,沒有辦不到。

  “是是是,我挂了。”就你能,不是為了潘啟貴,我才不理你呢,都不知自己有幾斤幾兩。王麗蘋心裡嘀咕着。

  王麗蘋冷靜一想,在大腦裡一搜索,該不是她從前訂過親事的男人吧,聽說是很好的男人,差幾分沒考上大學。

  高紅英以前常在她面前吹過,說她同他是同學,他的學習成績一直是拔尖的,她緊随其後,後來他上高中,她回了家。高紅英退親後那男人事不再提了。

  麗蘋做了一個設想,假如這男的比潘啟貴好很多,憑她這樣好勝之人,她會放棄嗎?更何況他是她同學,還公開談過兩年戀愛,說丢就丢掉有這個可能嗎?

  從種種情況看,她的前男友肯定不是她平時日對她描述的那樣好,不差,她為什麼退親?王麗蘋沒有更好的解釋。王麗蘋隻是按照常理來分析。

  還有種可能,在這中間一定有什麼變故,出事了家庭落魄了一定是有原因,不然,她不會輕易放異的。

  雖然知道高紅英這個女人,心術很正。我一個結過婚的女人,孩子都那麼大了,沒什麼可怕的。

  過了幾天,王麗蘋安排好了茶山的事宜,糊亂吃了口早飯,将高紅英打電話說的内容告訴潘啟貴,看看他有何高見。

  高紅英趕到村部,還沒到八點,潘啟貴肯定來不了那麼早的,看門的老頭在打掃院子,見她來了便說:“王總理來了,給你泡杯茶,支書一會就到。”這裡人好招乎人,好将副字去掉。

  王麗蘋辦事從不往潘啟貴家裡跑,她更懂瓜田李下這個成語故事。她也知老頭一定會去房間裡偷着打電話給潘啟貴的。這都是潘啟貴吩咐的,隻要有重要的人來,知道他在家就别讓人家等太久,就給他打電話。

  王麗蘋是這裡的投資商,不說是在這小山村,就是在縣裡也算是風雲人物,可不能怠慢。

  一杯茶還沒喝兩口,潘啟貴就到了,一進辦公室就說是紅英那事吧。

  “這事在電話一句兩句說不清楚。”

  “你知道了,不是,我猜的。”

  “是的。後來又發信息,又是打電話的。說的是什麼?說的是給我介紹個對象,還說是她表哥,這亂七八糟,誰要找對象,要找不早找了。”王麗蘋見到潘啟貴說了一通,心裡窩着火。

  “哈哈,這事呀,好事。”潘啟貴樂了。

  “你開心了吧,沒有人纏着你了。”王麗蘋一急把這話說出來了。

  “不是不是,這事太離譜了。”

  “就是,這事不離譜,我想是不是她之前退過婚的男朋友?”王麗蘋直接插入。

  “不會吧,她的男人都要給你。”潘啟貴一聽到高紅英的前男友,心裡特别的不舒服。

  “别開玩笑了,再開玩笑我走了。”

  潘啟貴雙手直搖的,口中連說:“不開了不開了,他心想裡面肯定有事,而不是一個簡單的事,這是個陰謀。”

  “我想也是。”

  “你說的她以前退婚的男人,準備退還沒退時犯的事那個,停了職在家裡,賠了款。做什麼事的?哦,當會計的。”

  “這事你知道?”

  “後來知道一點,不是你今天提,誰在我面前提她的前男友,我就跟急,為這事,紅英提過一次,我将飯鍋都砸了。也不想知道個人。”

  “好好,不說他,她有個表哥知道不?”王麗蘋急切地問。

  “兩個表哥有兩個都有老婆。”潘啟貴對她家的親當然清楚。

  “是不是離婚了?”王麗蘋問。

  “沒有呀。”

  “沒聽說過她家有當官的親戚?”

  “沒有,沒有。有我肯定知道。你想多了,翻不了天。”潘啟貴在安慰她,讓她放寬心,有事還有他頂着,别怕。

  王麗蘋走後,潘啟貴想這個高紅英這樣一返常态,一定有事,為了什麼,又不好打電話問她,一問就露陷了,這不是和尚頭上的虱子明搖着的嗎?

  也許是她要的是這種效果。

  他馬上撥通了王麗蘋的手機,有事立馬告訴他,這般,那般,千萬切記。

  王麗蘋這一走,潘啟貴心裡突然空了,失落感,心情不凝,坐立不安,他自己也不知道,隻感到全身都不自在,魂掉了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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