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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七章 精神失常的女孩

情奔 狂人一号 3474 2024-01-31 01:06

  潘啟海接收這女孩首要問題,就是看醫生,這個錢是要花的。不能放在家裡就OK了。

  經過醫生治療說此女孩身體很虛弱,受到了精神刺激,身心同時受到壓抑所緻,恢複很慢,需要長時間的心理疏導才能慢慢康複。

  能否走出陰影,這就要看她現居住的環境,心理調節,做一些心理疏導。對她不能再有第二次的打擊。

  “那為什麼她的思維還如此快?”潘啟海問。

  “這就是說她不犯病的時候同常人一樣。對這樣的病人千萬别将她當病人看待,心理很脆弱,也很敏感。

  開點藥回去吃,不用住院。一周來做一次心理疏導就可以了。

  傻女孩安頓好了,潘啟海根據醫生的要求,了解女孩的起因,這對醫生正确判斷及方向的确定就有了依據。

  潘啟海隻有回老家一趟,要打聽這事,恐怕也不是一件易事。

  誰知這女孩小了名氣,顧打聽起來沒有想象中難。

  一打聽,就知道了這一切。紅莠是個沒有父母的孩子,母親幾年前就跟人家跑了,不知去向,就隻有舅舅對她不錯,舅媽就不行了,逼她到歌廳裡做事,那歌廳老闆答應付第一學年學費,給他歌廳裡服務一個半月,一個半月能掙上萬,可想而知是什麼樣的工作。

  潘啟海了解了一切,沒法子,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

  将其丢在半路上,還不如開始就不做呢?紅莠在潘啟海家住了半年,胖小姨子精心照顧她,從身體上到心理上基本上恢複了,她想起了從前的一些人和事,就像是昨天,她要到哪裡去呢?

  她也不是從前的她,她一下子知道了很多,她沒有家,她隻有一母親,早不知去向,她想告别潘啟海夫婦,不能再繼續麻煩她們家,人家有人家的生活,她也感覺到了能出去工作了,這個情她是會記得的,等有一天,她是要來感恩的,不過,她也不知哪裡是她的歸宿,那裡是生活麥加。

  紅莠将自已的想法也同潘啟海夫婦說了,他們想留她就在他們公司裡幹一份工作,她不想那麼做,她知道潘叔叔家目前也不寬裕,靠他一個人賺錢也隻是勉強支撐下去,一般不厚道的人家早就掃地出門,這一點紅莠是心知肚明的。

  前三個月一直是胖小姨子照顧着紅莠,後面紅莠也學着自已照顧自已,還将她們的女兒潘炜炜英語提上去了,當時在鄉下,英語的基礎差,現在在班上是佼佼者了。

  潘啟海夫婦和他們的女兒都不想紅莠走,他們也不怕紅莠吃的那口飯,而且也不是白吃,紅莠在這他們女兒的英語是不要擔心的。

  關鍵他們知道孩子一定要到社會上去磨煉磨煉,她才一步一步的成長,自已的路非得自已走,你才明白,教得再好也你沒有自已走的明白。

  十九歲的紅莠背起了行囊,再一次,自己去融入這個不甚公平還有不少缺陷的社會中,還會有什麼樣的事發生,誰也無法預料。

  紅莠離開潘啟海家之後,沒有急着去找一份安身立命的工作。

  她想走一走,看一看,北京是她首選要去的城市,她要到故宮走一走,她要看一看*前莊嚴的五星紅旗冉冉升起。她要爬一爬長城。

  但她并不想在北京這樣的大都市裡生存下去,目前,她隻想找個最簡單的生存方式活下去。對她來說能滿足基本的生活就行。

  不嫌棄工作的低賤與高貴。

  不着邊際,空想是沒有用的,腳踏實地,首先解決的生存下去,在生存的基礎上,才有資格求發展。

  她的思路清晰,要求很低。

  有一個月沒有聯系恩人潘啟海一家人了,不是她忘記了,隻是自己暫時還沒有穩定下來,總不能說我還在大街上逛吧。她也不想讓人同情和憐憫,更不想家那邊人知道她的存在,沒有必要給自己以後的生活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大部分人喜歡到南方去闖蕩,而她偏到了北方,目的是避一避過去的影子。

  潘啟海夫婦有點急,最擔心的還是她們的女兒潘炜炜,這幾天放學一回家就問小姐姐有消息嗎,如果沒有她就會撅起小嘴,皺一下鼻子哼哧一聲,一甩小辨子,扭頭就走。

  她打開電腦看見了小姐姐的消息,就高興得叫了起來,有消息了,有消息了!“叔叔、阿姨、小妹您們好!謝謝你們的關照,我現在找到工作了,是在一家餐館裡做事,下個月不用給我打生活費了,望你們保重身體,祝妹妹學習進步!”

  “有了回音了,在哪裡不重要,有事在我QQ上留言,我偶爾上網看到會給你們回的。一個笑臉。”

  “姐呀,小妹真的好想你,你一人在外千萬千萬要保重!”

  從此後,潘炜炜一上網就要看一眼姐姐的QQ空間,看看是否在上網有記錄,也留過好多言,可就是沒有回過。

  紅莠開始是想在北京一家餐館裡做些雜事,過了幾個月轉到了西安,西安是十六朝古都,這個有皇家園林的地方,一定會保佑她命苦之人。

  紅莠來到大雁塔腳下,她知道大雁塔原名慈恩寺塔。也就在這附近找了一家餐館,也正好需要人手,她就在這餐管裡做事,與西安交大不是很遠,常常也有交大的學生來紅莠打工的餐館裡吃飯、有時也會喝點小酒之類,有不少是江南人,大學生們都認為紅莠是南方人。

  紅莠說:“她不是,她在南方讀了三年書,那是在舅舅家裡,但口音裡還帶的南方的味,對吧。”

  “就是。”有些時候,同學之間會為紅莠是哪裡人,争得面紅耳赤。

  我看像,我聽口音也像,像嘛?我說不像,說話也不像,不像吧,就是不像,你們幾個都輸了,就得出錢請客!

  在這時候紅莠真的想幫幫家鄉哥兒們說說話,氣都氣死,這一切都是源于她而引起的,不是她的一句話,他那死北方老能赢得了嗎?

  她到這裡來,也就是要隐瞞自已的出生地和身份,不能義氣用事,再說是個女孩家家的,随他們小夥子們去鬥吧,同學之間鬥也是有味道的。

  輸了樂,赢了也樂;他們就是将紅莠取樂的,當然也不盡然,因了紅莠長得秀氣,說話做事很是機敏,小夥們都願意同她搭讪,也許是紅莠來了,這一幫人才會常來光顧。

  時間不長,她與這幫小夥子混熟了,也很投緣的,相互之間就沒有那多的俗套了,如果她們要是走在一起,定會說她們是同學關系,看不出打工妹與大學生區别。

  紅莠上午九點半上班,晚上十點半下班,她一般情況都在早上七點起床,七點半至九點都是她學習時間,這是雷打不動的。

  常來這小飯館裡吃飯的,其中有一個小夥子就是紅莠一鼐縣裡的,到這裡學習了一年半了,他是這個店裡的常客。

  他是從一個鎮上後轉到縣城讀書的,到最後一年成績達到了統招班才進入全縣最好的班級讀書的。

  當時初中考高中隻剛達到普高分數線,三年後就是考一個好大專都是沒多大希望,不過他說要謝謝他的母親,一直為他燒飯洗衣,不容易。

  這男孩叫潘正東(高紅英的兒子),紅莠知道這男孩就是她的一個縣裡人,男孩不知道紅莠是何許人也。

  世界說大也大,說小也小,小到近在咫尺。

  行了近萬路後,居然一個縣裡的人在這裡相逢,巧,真巧。

  紅莠半點家鄉的事也不透露,也不會說半句,這是有關乎她的名節,到這幾千裡之外,就是為了那點破事,真的好煩人,時時也自我安慰,自己遇上了這事,有什麼法子。

  她想反抗,甚至想殺掉那狼樣的男人,不是有錢人就是個當官的,紅莠哪裡知道那是什麼鬼人。

  她想一生一世就這樣爛在肚子裡,隻能這樣。有什麼人曾經這樣說過:要麼你有能力去改變周圍的環境,要麼就改變你自已。

  紅莠隻有改變自已,才有可能實現自已内心的平衡。

  男孩潘正東見紅莠有意回避他,他就越想親近她,這也許是人的通病。

  潘正東問紅莠你為何對我們不那麼熱情,總有點不冷不熱,不鹹不淡感覺。

  “呵呵,這個你們很清楚,你們一個個是名牌大學的學生,我一個打工妹,能同你們同日而語嗎?”

  “再說,你們是這裡的顧客,也是這裡的上帝。歡迎你們,笑臉相迎,這就是我的工作。”

  “别這樣,人都是平等的,你非常的聰明,兩年就學完了本科課程的三分之二,太不簡單了。有些不可思議。”

  “這沒什麼,我學習就像你說的,完成,僅此而已。”

  “别挑字眼,我們在這學習,不都是為了完成學業。”

  “不一樣的。”

  “怎麼不一樣?”

  “你們的完成是泛指,而我完成,就完成,學習沒有你們的寬泛。”

  潘正東說着說着被她繞進去了。

  -本章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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