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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3章 被出賣了

透視神醫 公子五郎 5888 2024-01-31 01:06

  “是又怎麼樣?不是又怎麼樣?”安保見張凡橫了起來,他口氣立馬變得冰冷。

  張凡遭遇到這樣的事情,已經不是一兩次了,懶得跟此安保計較,他順手摸了一下口袋,竟然是意外發現,他手機沒有帶在身上?

  是了,他才是想起來,他一時出來匆忙,根本就沒有來得及帶手機嘛。原本張凡想着,他直接打電話給許勝利即可,看現在這樣子,這打算是要落空了。

  張凡一挑眉目,發現那安保正在對着他瞪眼睛。麻痹!張凡馬上是火帽了,“你沒有毛病啊?沒事對着我瞪眼睛幹嘛?我欠你錢啊?”

  “艹!小子!你說什麼呢?”安保臉色一沉下,往前跨了幾步。

  兩人這樣一比較下來,張凡竟比他矮了一個跟頭。這貨果然是長得人高馬大。但,張凡又是何懼之有?大家鬥毆可是他的強項。

  張凡面色随之也沉了下去,“怎麼?想打架啊?就你這貨色還不配我跟你動手。讓開,不要擋路。”

  此刻的張凡是氣在頭上,他順手一推,那個人高馬大的安保瞬間給他推搡了出去,打了一個腳步踉跄。

  “狗日的,你敢打人?你好好睜開自己的狗眼看清楚了,這裡是什麼地方?”

  安保說完,一下子就朝着張凡沖了上去。

  “還來啊?”

  張凡嘴角扯出了一抹冷笑,直接一腳踹在了安保的肚子上。

  嗷的一聲,安保發出了一聲凄厲的哀嚎,他身體就好像那斷線的風筝一樣,飛了出去。倒在地上,一邊痛苦的呻吟起來。

  “哎!幹什麼的?”

  藥廠這邊大門口鬧出了這麼大動靜來,頓時引起了其他安保們的注意,三三兩兩的安保,他們趕緊是抄起了手中的警棍,朝着大門口飛奔而來。

  “趙狗兒,怎麼回事?他打你了”

  其中一個跑在前面的安保,看着倒在地上一臉痛苦呻吟中的安保,他面色一怒。艹!竟然有人不知道死活敢在他們藥廠這邊鬧事?簡直是活膩了吧?

  然而,當他男子的目光落在了張凡的臉上時候,他的一臉怒色頓時變得怪異起來,“張……主任!是您啊!剛才……”

  話說到這裡,此男子已經是驚訝的說不出來了。此男子叫于勇,他是長江制藥廠的安保隊長。對于張凡這個招商辦主任,他可是認識的。當初這長江制藥廠半死不活的,即将要倒閉了,幸虧得到了張凡的大力援助,給他們做安保,各大銀行才肯給他們貸款。

  這事情,于勇他是知道的。而且,不單是如此,于勇他還知道一件事情呢,現在的長江制藥廠,張凡是入了股份,他便是幕後的股東之一。

  于勇看看倒在地上的趙狗兒,所有的事情他都明白了。趙狗兒是新來的,他上班才不到兩天呢,自然是不認識張凡的。

  也是難怪,他會跟張凡發生了沖突。

  其實這趙狗兒還有一個身份,他是廠長許勝利的小舅子。

  “于哥,你剛才叫他什麼來着?什麼張主任?麻痹!他打了我,這口惡氣我可是咽不下去,不行,我得去找我姐夫!麻痹的!我就不信這個邪的,我姐夫他不管這事情。”

  趙狗兒罵罵咧咧站了起來,對着張凡又是怒罵起來,“小子,你麻痹給我等着,我今天非要把你打殘不可。”

  “趙狗兒,你住口。”于勇見趙狗兒依然是不要命的對着張凡扯罵,他心中頓時是着急起來。

  麻痹啊!即使他們的許廠長見了人家張凡,都得陪着笑臉,客客氣氣的啊!不為别的,如果當初沒有張凡的挺力相助,如今的長江制藥廠,早就倒閉了,然後關門大吉,也換了老闆。

  “于哥,你怎麼回事啊?難道你害怕他不成?艹!我姐夫可是廠長啊!你怕他鳥卵毛啊!放心吧,有什麼事情,我給你擔着。”趙狗兒依然在罵罵咧咧咧。

  此刻的張凡,他一雙眼睛都眯成了一條直線,然後,他的目光落在了于勇的臉上去,“于勇,這人誰啊?他怎麼一點都不開竅啊?”

  于勇抹了一把汗水,對着張凡一臉恭敬說道:“張主任,這事情我們真的還是很抱歉了。他是新來的,叫趙狗兒,是許廠長的小舅子。”

  “哦!我明白了,原來這當中還有這麼一層關系啊?我說怪不得呢,他會那麼嚣張跋扈的!于勇,你來告訴我,他尋常中有沒有依仗他跟許廠長的特殊關系,故意讓你們難堪,或者不聽從你工作調度安排的?有這麼一回事不?你現在就來告訴我。”

  于勇一顆心頓時是咯噔一下子沉了下去。這事情,他該怎麼跟張凡陳述啊?趙狗兒的為人,他還是有些了解。

  他文化不高,據說隻是讀到初中畢業就出來,一直在家中務農着。到了現在,家中考慮到他長這麼大了,也該出去見見外面的世界了。

  恰好趙狗兒的姐夫許勝利又是任職這邊長江制藥廠廠長,于是趙狗兒就尋來了。拿趙狗兒的話說,俺們姐夫是廠長,跟着姐夫混着,姐夫至少也得給他安排給比較輕松,又是一面的活兒幹吧?

  可是讓趙狗兒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姐夫許勝利居然是個有原則的人。即使是親戚,他也不會買個人情。

  畢竟像趙狗兒隻有初中文憑,他能幹啥啊?索性,許勝利就讓他看大門了,做個安保。

  為了此事,趙狗兒還跟姐夫許勝利鬧了幾次别扭。不過最後,許勝利依然還是不為所動,不管那個小舅子如何鬧騰,他都堅持着自己的原則。

  能者居上,無能者為下。

  張凡看着那趙狗兒依照一副嚣張跋扈不得了的樣子,他正要好好打算教訓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交貨。

  許勝利卻是匆匆跑來,可能當時也有人跑去禀告了他。許勝利一聽到張凡來了,而且還跟他保衛科的安保鬧了起來。而挑事的人竟然還是他的小舅子,于是許勝利不淡定了,一路趕了過來。

  他遠遠的就聽到了自家小舅子那破嗓門,心中更加是着急不得了。滿頭大汗趕來的許勝利,他二話不說,一巴掌直接扇在了趙狗兒的腦袋上,大罵道:“你個瓜娃子,你可知道你犯了什麼事情?連張主任你也敢打?你不要命了嗎?”

  許勝利的一巴掌扇來,瞬間讓趙狗兒整個腦袋嗡嗡響個不停。趙狗兒雖然長得是人高馬大,可是他對許勝利,從來都是有一種說不出的畏懼。

  也許姐夫是個有本事的人,見多大市面的人。而且姐夫還是藥廠的廠長。廠長啊,可是比他們村長牛逼了。

  以前趙狗兒見到最大的官兒,就是他們的鄉長了。可自從他見到姐夫後,趙狗兒才是知道,他之前的見識都是井底之蛙,上不了台面。

  “張主任,那個……不好意思啊!我給你道歉了!他是我小舅子趙狗兒。他這人從小就單根靜筋,腦袋有些不靈活。剛才的事情,我一定會給你一個滿意的交代。”

  許勝利說完,又是一眼狠狠的瞪視着趙狗兒,“瓜娃子,你還愣着做什麼?還不趕快給張主任道歉?你小子膽子恁大了些?連張主任都敢打?看我回去後,不抽你丫的。”

  “姐夫!我……”

  趙狗兒本來就有些忌憚自己的姐夫,這會兒,他見姐夫一臉的怒氣,尤其是在剛才,他發現姐夫居然對着張凡一臉恭敬的模樣。

  事情到了這一步,不管趙狗兒如何的愚蠢,他似乎明白了一件事情。便是他們這“口中”的張主任,可不是他這個瓜娃子能夠招惹得起的人物啊!連同他一直敬佩的姐夫,在這人的跟前,好像屁都不敢放一個。

  “哎!我看這事情就算了吧!居然他是你許廠長的小舅子,我就當做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吧!況且我覺得吧,他對于自己的這一份工作做得還算不錯!起碼……對了,你叫什麼來着?趙……”

  “趙狗兒。”趙狗兒老實回答道。

  “趙狗兒?嗯!好像在鄉村都喜歡取比較賤一點的名字?家裡好養是吧?”張凡挑眉看了一下趙狗兒,心中暗暗一道:這貨長得真是人高馬大,就這麼窩着在這保衛科做個安保,也許他這輩子人就廢了。

  “是的!當初俺爹媽也是這麼跟我說的。”趙狗兒不好意思撓了一下腦袋。

  “這裡都沒有你們的事情了,你們都散去吧。”張凡揮手對着那些正在看着好戲的安保們說道。

  人都喜歡八卦,不管男人也好,女人也好,當中的區别都不大。

  等一衆安保離去後,許勝利才是對張凡問道:“張主任,你來之前為啥不提前給我打個電話呢?我也好給你……”

  “那個啥……其實我也想給你電話來着,可我出來的時候忘記帶電話了,不然怎麼會折騰出這些事情來呢?”張凡遂是解釋說道。

  “哦!原來是這樣子啊!我還以為……隻是不知道你大老遠跑來找我,又是為了什麼事情呢?不過話說回來,你這個幕後大股東啊,什麼時候能來公司給我們的員工上上課什麼之類的培訓啊?我們都是很期待着呢。”

  “給員工上課?”張凡愣了一下,随之他擺手說道,“我看還是免了吧!這玩意兒,我可是弄不來的。我今天來找你呢,主要是想拜托你一件事情。就是不知道我們的許廠長是否肯幫忙了。”

  “你啊!這話可是折殺我了。說吧,不說是一件事情,即使是十件我都答應呢。隻要我能夠有能力,我絕對不會有二話。”

  他們兩人一邊朝着辦公地走去,許勝利一邊在對着張凡拍着兇膛保證。

  “嗯!其實是這樣的。我想要讓你幫我看一下,是否認識一些信譽比較好的生産商,我手中有些器械需要他們生産。”

  話說間,他們走到了辦公室。

  許勝利給張凡斟酌了一杯茶水,想了一下,說道;“嗯!你這個問題不難。恰好我認識一個朋友,他是個代理商,而他又恰好常年跟那些制造生廠商打交道。我可以跟他聯系一下,隻是不知道,你要辦這事情着急不?”

  張凡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才是說道:“也不是很急!當然,如果能越快,那就更好了。”

  “行!我盡量安排!不過張哥啊,瞧你一臉風塵仆仆的趕來找我,你要生産的可是什麼東西呢?不知道可否能分享一下?”許勝利是目光灼灼的掃視着張凡。

  張凡知道許勝利的目光探尋之意,此事他也沒有什麼好隐瞞的,遂是說道:“其實也不是什麼大的事情。我呢,最近正在修路。我想重新換下那些古老的燈具,剛好我下屬給我介紹了一人,他設計的燈管,正适合我的心意。當然,這還是次要的,主要的是此人設計的燈管,比較節省能源,于是我們就達成了協議,生産商由我來解決了。”

  “哦!原來是這麼回事。行!張大主任你就放心吧,此事我會給你一個滿意的答複。”許勝利再度是拍下了保證。

  正事是談完了,張凡問起了他們的“顔美”在北京的銷量如何了!許勝利說,目前情況還算是穩定,貨源還能夠正常供應。

  隻是讓許勝利感到頭疼的是,一些冒牌的牌子貨,像是春後的竹筍一樣,各地都冒了出來,大大拉低了他們的售賣營業額。

  對于此問題,張凡隻能安慰許勝利說,古往今來,不管是做什麼,各行各業中,隻要有某種産品特别火爆,那麼必定在過了不長時間後,打着相同的牌子貨肯定會冒出來,跟他們一同在市場競争的。

  話說說得好,有人的地方,就一定會有戰争。這是人的天性,是沒有辦法更改,更沒有辦法杜絕的。

  好好比如說是,現在的警察掃黃。抓了一批又是一批的妓女。可時間過了不長,又是冒出了很多的扯皮條生意。那根本是無法杜絕的。

  存在就是合理。除非地球爆炸,人性毀滅。

  扯了半天無關緊要的事情,張凡隻能告辭離去。

  ……

  三天後。

  市委大院辦公室。

  安武生手中拿着一份江都早報,仔細看起來。他不能不仔細啊,因為此報紙上的頭版上,清晰的刻印着一行無比醒目的字眼:招商辦主任張凡宣揚迷信思想,夥同和尚們欺騙愚弄大衆的新聞等字眼,挂在了新聞的頭條上。

  “這混小子!真的是胡鬧!”安武生很仔細的看完了整個新聞的頭條,大罵了一句。罵過後他又是笑了起來。

  想想,也隻有張凡敢以這樣的方式來糊弄那些小販們了。隻是,這事情好端端的,怎麼會被捅到了新聞媒體上去呢?那個幕後之人,他又想折騰出一些什麼事情來呢?莫非,有人針對張凡,所以策劃出了這新聞?

  安武生随之一想,他又不是當事人,他着急個啥子事?訴說說,皇帝不急太監急!他這是操的哪門子心啊!

  這麼一想,安武生端起了茶杯,悠悠的喝起早茶。

  招商辦。

  常柏青匆匆拿着一份報紙,一陣風的跑進了張凡的辦公室,“張主任,大事不好了!您上我們江都的新聞頭牌了。”

  “什麼?到底是什麼事情?拿來我看看。”

  噗!

  第一眼,見着報紙上那紅色的,又是無比醒目的字眼後,張凡一屁股從椅子上彈了起來,大聲念着:“本市招商辦主任張凡宣揚迷信思想,夥同和尚們......我幹他娘的!到底是誰把此事給捅了出去?”

  看完了報紙上的内容,張凡一張面色已經是沉了下去。此事隻有他們招商辦的人,還有青山寺廟的三寶和尚跟靈木和尚全部知曉。

  那麼會是誰把此事給張揚出去的?張凡想了一下,他腦袋真的是空空如也,幾個下屬,常柏青,谷曉曉,還有李春他們,到底是當中的哪一個?

  其實,張凡真的是不相信他們當中會出現内奸!他曾經是那麼的相信他們,信賴他們啊!可如今呢,他這個頂頭上司,好像真是給他自己的下屬給買豬仔了。

  “竟然此事已經被捅上了新聞頭條,我已經是沒有什麼好擔心的!我想,也許一些别有用心的人會在上面大做文章。但是,對于那些跳梁小醜,我是不會把他們放在心上的。我就繼續讓着他們蹦着,看他們還能蹦多久!讓我寒心的是,在我們招商辦,居然會出現内鬼?”

  常柏青默默聽完了張凡的話,他一時間也不知道如何來回話了。說實話,他剛是知道了此事,心中的确是很震驚的。

  “柏青,你去把曉曉跟李春他們都叫來,我有幾句話要跟你們說,去吧!”

  張凡把報紙一丢在桌子上,揉了一下生疼的腦袋。我真心待别人,可是人心隔肚皮,别人未必會真心待你啊!

  很快,也就在半盞茶水的時間後,常柏青負責把谷曉曉,還有李春兩女孩子都叫來了。

  張凡目光随意掃視了他們一眼,歎息了一口氣,“我把你們叫來,相信你們也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别的廢話我不想多說什麼,我現在隻想真心問你們一句話。我平常對待你們如何?我們将心比心,你們又是怎麼對待我的?”

  一衆人,都是沉默了。氣氛有些壓抑,讓人喘息不過來。

  張凡見着大家都是沒有說話,他無奈隻能再次問道:“你們怎麼都不說話了?柏青,你先來說,我對你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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