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天價前妻,離婚無效

第六百九十六章 正面較量

  第六百九十六章正面較量

  木清竹的手輕撫上了張宛心的秀發,臉上是幾不可察的悲傷,歎息一聲,輕聲安慰道:“宛心,放心,吉人自有天相,家俊不會有事的。”

  “我不該跟他賭氣的,否則他也不會受傷了,如果他要是因為我而出了什麼事,我該要怎麼辦呢?”張宛心搖着頭,哭着說道。

  木清竹的手滞了下,坐在她的旁邊摟着她的肩,不知要如何來安慰她。

  阮家俊曾經做過錯事,他這樣也算是在用他自已的行為證明了自己,如果他真要出了什麼事,單純的張宛心該要如何來擔負這份心靈負擔呢。

  隻有懇請上蒼保佑他平安無事了!木清竹閉上了眼睛。

  二個小時後

  手術室的門緩緩開了。

  “醫生,家俊哥怎麼樣?”張宛心幾乎是彈跳起來朝着醫生撲過去,拉住了醫生的袖子,急急問道。

  崔主任的臉色有點凝重,看了看她,溫和地說道:“這位小姐,請先冷靜下。”

  木清竹走上前去,認真地問道:“崔主任,請問下我家弟的槍傷怎麼樣了?”

  “阮太太,阮少爺的槍傷很危險,子彈射中了他的左兇,但也算是不幸中的萬幸了,離心髒偏差了那麼一點點,否則的話,現在早已經沒命了。”崔主任鄭重地說道。

  木清竹聽得心底直冒涼氣,但後面的話還是讓她看到了希望。

  張宛心聽到這話更是哭成了淚人。

  “那他現在怎麼樣了?”她小心翼翼,提心吊膽地問道。

  “阮太太,阮少爺現在動了手術,還在昏迷之中,現在要轉到重症監護室去觀察了。”崔主任立即很有禮貌地答道。

  木清竹點了點頭,扶穩了張宛心。

  手術車很快就由護士推了出來。

  “家俊哥。”張宛心快速撲了上去,俯身看到阮家俊臉色白如錫紙,還在重度昏迷之中,痛苦地喊着。

  “小姐,請先讓開下。”護士這樣說着,很快,就把阮家俊推進了VIP重症監護室,張宛心緊随了過去。

  木清竹站着,美目看着張宛心焦急心痛的樣子,嘴唇動了動,又搖了搖頭。

  這次阮家俊的受傷還算是值了,應該能赢得美人心了。

  浪子在靈魂的救贖後,從此能開啟美好的人生之帆,也算是有一個好的交待了。

  阮瀚宇的悍馬車漸漸靠近了目的地,似鷹般銳利的雙眼緊緊地盯着前方,雙耳敏銳的捕捉着周邊的信息。

  席澤堯想要拿了海洋之星後逃跑,他是不會讓他得逞的,可那二個人肉炸彈在哪裡,這是他不得不顧慮的事,他要盡力做到‘海洋之星’不被席澤堯拿走的同時也要保護好阮氏公館。

  身為家主的他必須要把阮氏公館的安全與利益放在第一位。

  “席澤堯,我已經到了。”阮瀚宇看了看時間正好過去了十五分鐘,就主動打了席澤堯的電話。

  席澤堯正坐在直升機的機艙裡悠閑地吸着煙,阮瀚宇的電話打過來時,他的嘴角噙起抹冷笑,坐正了身子,猛地吸了口手中的煙,慢慢吐出去,細眯起了眼睛,眼眸裡兇厲的光被眯成了一條細長的尖銳鐵線,嘴角邊的肌肉扭曲着。

  “很好,把它放到靈魂當鋪47号上面。”好一會兒後,他才陰陽怪氣地在手機裡面說道,嘴裡又猛地吸了口煙,仰天吐出,煙霧缭擾中,席澤堯的面孔如鬼魅般陰森可怖。

  阮瀚宇聽着這陰冷的話語,手心裡冒着陣陣寒氣,他用力握緊了海洋之星。

  悍馬車外面的天空是一片暗黑,隻有幾盞昏暗的路燈在黑夜中若隐若現地閃着光圈。

  這裡是城郊,靠着月河公墓。

  阮瀚宇在車裡隻思慮了一下,就拿起了海洋之星,打開了車門。

  車門打開,一股夏天燥熱的夜風迎面撲來,吹得他無暇打理的黑發淩亂不堪,借着用手整理發絲的間隙,雙目迅速掃過了周邊的環境。

  這一帶都是空曠地帶,樹木森森,根本看不到明顯的檔鋪或房屋,不遠處就是月河公墓的正門,大氣森嚴,除了路燈,看不到一個行人。

  這靈魂當鋪47号到底指的是哪裡?

  阮瀚宇厲眼如棱,小心謹慎地在周圍轉了一圈後,并沒有找到任何當鋪之類的地方。

  他的手指握緊了海洋之星,腦袋在極速運轉,深厲的雙眸不放過任何一個可疑的地方。

  席澤堯坐在機艙的軟座上,盯着面前的一個電腦視頻。

  阮瀚宇修長的身影正出現在視頻上面。

  他的臉上浮起了陰笑。

  阮瀚宇在視頻裡小心翼翼地走着,左右看着,手中握着一樣東西,席澤堯不能肯定他手中拿的是不是海洋之星,但他可以肯定,這次,他一定不敢拿假的過來。

  畢竟還有二個人肉炸彈随時可能毀滅了阮氏公館。

  電話再度響了起來。

  他看了下手機屏幕,深吸了口煙,接通了手機。

  “席澤堯,你搞什麼鬼,根本就沒有什麼靈魂當鋪47号之類的地方,你究竟是什麼意思,如果珠寶不要了,那我馬上就走了。”阮瀚宇在那邊厲聲喝道。

  視頻裡的阮瀚宇一手正拿着手機給他打電話,他長長的身子站在路旁的一顆老榕樹下,整張臉恰好面對着視頻,語氣嚴厲,幾條榕樹須就落在他的前面,席澤堯能清晰地看出他臉上的不耐煩,甚至雙眸裡還有些焦灼與膽懼,那不經意間流露出來的懼意,席澤堯能解讀出來,那是對二個極端份子自殺式威脅的懼意,他在擔心會傷到他的家人和阮氏公館。

  這點席澤堯就能很好的掌握到他的心裡,否則驕傲如他,又怎麼可能會被他要挾住,乖乖地送來海洋之星呢。

  他臉上浮起的是得勝的笑意,拿着手中的煙不急不慢地吸了幾口後,才淡淡說道:“别急,年輕人,你馬上就會看到了。”

  說完嘿嘿地怪笑了幾聲。

  阮瀚宇聽着這毛骨悚然的笑,那笑聲竟恍惚就在身邊般,他回頭四處張望了下,越發的感到寒意深重。

  如果席澤堯就在面前與他決鬥,他會豪無懼意,哪怕是拿着槍指着他,也不會有一絲膽怯。

  可此時的他就像個幽靈,虛無缥渺,根本無法觸及。

  他甚至弄不清他葫蘆裡究竟賣得什麼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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