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前夫太難纏

第三百四十一章 愛到無可逃遁(為書友勤峰的支持打賞,加更)

前夫太難纏 雲中飛燕i 4020 2024-01-31 01:06

  “除了西裝,你就沒有别的衣服了嗎?”木清竹擡眼沒好氣地看着他,連城剛走,這家夥的唇就吻上了她的脖頸,一路纏綿,炙熱而又溫存,熱氣全噴灑在她的脖子上,弄得她又酥又麻,心猿意亂的。

  她的心跳得亂七八糟,渾身的體溫被他挑得高高的,那種脹脹的感覺幾次欲把她拉向泥潭的深淵。

  這種感覺太可怕了!

  越來越發覺,她還如從前那般沉迷于他的誘惑中,以為走出去了,可隻要稍微向她抛出橄榄枝,就會心猿意馬,控制不住,會不由自主地跟着他沉淪下去。

  “要那麼多衣服幹嗎,礙事。”他含糊不清的答道,笑得邪魅,濡濕的唇朝着她的唇貼來。

  這都什麼呀!

  敢情這家夥自從見到她後就一刻也沒安過好心,滿腦子裡都是色水,無時無刻不都在想着滾床單!

  木清竹偏過頭去,用手擋住了他炙熱的唇,一手撐着他的兇與他保持着距離,翻起了白眼:“小寶還在病着,你就不能正常點嗎?”

  “正常?我這樣太正常了,要知道我可是個男人,夫妻之間哪個不是這樣的?”阮瀚宇想到這些年的落寞,滿臉委屈不滿。

  ‘夫妻’二字嚴重刺激了木清竹的神經,想到了她昨晚徹夜不歸,勇于‘獻身’的經曆,她可沒有忘記她的初衷,當下把臉一仰,很正經地說道:“不要忘了,你的承諾:小寶是屬于我的。”

  溫香軟玉在懷,阮瀚宇滿身激情,難以把持,隻想要更多,不期然被她這樣問着,也不知聽進去了多少,順着她的話題,連連點頭:“當然,當然,小寶本來就是屬于你的。”

  “你答應了?”木清竹眼眸中有絲驚喜,眉眼彎彎的,擡頭就望到阮瀚宇正色色地望着她,眼眸子裡都是一波波的情潮洶湧澎湃着。

  這種感覺很危險!

  木清竹嗅到了危險的氣息,想到了病床上的小寶,一把推開了他,朝着外面走來。

  俯身望着睡得沉沉的小寶,小小的劍眉上面都是凝結着的痛苦,手輕微微的摸過去,輕輕撫着。

  阮瀚宇跟過來,望着她消沉的模樣,憐惜之情油然而生,手摟着她的腰輕輕帶入了懷裡,另一隻手指撫上她的臉,把她的臉扳過來對着他的臉,看着她紅紅的眼睛,手指輕滑過她的臉龐,心底一聲歎息,唇不由自主地落了下來。

  他的唇貼着她的唇瓣,輕輕厮磨着,帶着憐惜之情,那柔軟的唇如同毒粉般,又香又軟,銷魂蝕骨,阮瀚宇的呼吸粗重起來,再也舍不得放開了,舌霸道的長驅直入,盡情的霸占着她的呼吸,極盡纏綿,極盡愛意。

  木清竹的腦袋開始暈乎乎的,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了,仿佛要被他融化了般,隻覺得整個人都飄浮在雲端裡,再也分不清方向。

  二人激情的纏綿相吻,忘記了一切。

  直到連城的聲音在外面響起,木清竹醒悟過來,迅速推開了他。

  阮瀚宇倒是氣定神閑,呵呵地笑了聲,對此毫不在乎。

  連城提了大大小小的東西回來,很快就擺滿了病床的書桌上。

  “謝謝。”木清竹朝連城道謝。

  連城不善言辭,聽到了木清竹的道謝聲,有些心慌,忙恭敬地說道:“少奶奶,不用謝,舉手之勞而已。”

  木清竹取了二個塑料盆,往衛生間裡去了。

  “阮總,高廠長與洪主任來電話說是要請您吃飯。”連城這才對着阮瀚宇彙報着情況。

  阮瀚宇走到病床邊,小寶睡得很沉,稚嫩的臉蛋上帶着一絲紅暈,非常可愛,嘴微微張着,喉嚨裡還不時有響聲,吊瓶已經吊完二瓶了。

  握住了他的小手,臉上閃過絲柔情,心底是滿溢的幸福感。

  “什麼時候?”他淡淡開口。

  “高廠長本來說是今天下午的,我隻說您忙,他就說等明天,到目前為止我都沒有答應下來,隻說是等您的指示。”連城非常小謹慎地回道。

  “嗯。”阮瀚宇點點頭,用手拿着毛巾細心的擦着小寶額頭的汗珠,他當然明白高廠長的用意,嘴角處是一抹嘲諷的笑意,“這事不急,慢慢來,反正我要在這裡呆上一段時間。”

  “好。”連城點頭,已經明白了阮瀚宇的意思。

  “這樣吧,連城,這幾天你去調查一下這個廠裡的人事情況,特别是這幾個常委。”阮瀚宇略一沉吟,接着又開口了。

  連城聽了,臉有沉凝之色,這些天的調查顯示這個廠之所以會如此落後停滞,除了地處偏遠處,還有體制問題,更多的還是人為問題。

  一個百年老廠,如果不改革,不順應時代的潮流,落後是在所難免的。

  可以對他們進行投資,但前提是要去掉弊端,所以……

  連城是完全理解的,也是這麼認為的。

  阮瀚宇的錢再多也不想就這樣白白投出去,再說了,這也不符合商人的個性。

  高廠長這麼急着請他吃飯,恐怕也不完全是巴結奉承之意,他阮瀚宇可不缺這頓飯吃,當然,面對着高廠長庸俗的言行舉止,那飯吃起來也是很倒胃口的。

  連城接了命令後,心領神會地走了。

  木清竹正低頭站在衛生間的雲石台上搓着衣服,耳裡卻聽得真切,以她對阮瀚宇的了解,他從不會盲目的投資進去任何一個項目,當然,捐助就是另外一回事了,但聽他剛剛的話語,顯然這次過來并不是單純的捐贈那麼簡單了,似乎早就想來投資了。

  難道他不是跟蹤自已過來的,或者說并不是為了找尋她和小寶來的?而是早就在調查這個廠了嗎?那這樣的一個衰落的石化廠與他的生意有何幹系呢,木清竹有點想不清楚。

  這樣想着,手拿着香皂塗沐在小寶的衣服上,隻是機械地搓着,完全走了神。

  “在想什麼呢?”小寶睡着了,阮瀚宇無事可幹,就走進了衛生間裡,看到她正低垂着頭,秀發遮住了半邊臉,腦海裡迅速閃過前段時間在地震災區的情景,那個女人,在帳篷裡低頭救助孩童的背影與她何其相似,心中一動,從後面攬住了她的腰,伸出一隻手拂起她額前的青絲,眼裡的光柔和清亮,溫溫軟軟地問道。

  直到阮瀚宇的熱兇膛貼過來,木清竹才從神遊中回過神來,直起了背。

  這兇膛實在太燙了,烙得她後背的肌膚一片绯紅,也讓她的心更加慌亂了,甚至摸着她額前發絲的手都是超高溫的,那熱度滲透進了發絲再傳到了臉上,讓她的臉又開始紅了起來。

  “别動,我在冼衣服呢。”她扭動着身子,想要逃離他的擁抱。

  “我知道。”阮瀚宇親昵地昵喃着,沉吟着問道:“清竹,一個多月前,S城的地震,你知道嗎?”

  木清竹的身體震了下,冼衣服的手僵了僵,很快就低着頭說道:“知道,那個地震很大,全國人民都知道的。”

  隻是這樣嗎?阮瀚宇側過眼去打量着她。

  “瀚宇,你去看着小寶,讓我把這衣服冼完。”木清竹搖頭晃着,想甩掉阮瀚宇放在她臉上的手。

  “你來這個小鎮多久了?以前在哪裡?”他不肯放過她,繼續問道。

  阮瀚宇這樣問,木清竹一下就想起了小寶出生時的那晚,那個晚上,她肚子痛得滿地打滾,沒有親人,沒有朋友,隻有醫院冷冷的器械,還有旁人冷冷的眼光。

  這些本來深埋在心底的往事并不願觸及,可此時被他的問話勾了出來,像刀子在割着她的心,眼眶濕潤了,心裡一下就涼到了極點,連着再說出口的語音都冷了好幾度:“你要是沒什麼事幹,就走吧,這裡有我照顧着小寶就行了。”

  說到這兒,臉上瞥得紅紅,極力隐忍着沒讓眼淚流出來。

  阮瀚宇明顯感到了她的冷漠,氣氛一下就沉悶了下來,心裡無數次被攪動的漩渦再度旋轉起來,她的痛苦那麼輕易的鑽進了他的心裡,讓他的心隐隐的痛,手放在她的臉上更加溫柔。

  “不要冼了,我們出去吃飯,順便給小寶買新衣服。”阮瀚宇從背後抱緊了她,幾乎是用命令的口氣,隻是那口氣裡流露出來的是無比的憐愛,他握緊了她的手,放在水籠頭上沖冼幹淨,然後禁锢了她,不讓她再出拿衣服,心裡是軟得化不開來的柔情蜜意。

  本來就不認同她這麼辛苦的冼衣服,在他眼裡,孩子的衣服不要就行了,買新的挺好,現在隻有一股沖動想要好好愛她。

  木清竹掙紮着,卻紋絲不動。

  阮瀚宇伸出一隻手來扳着她的臉,面對着她,用手輕柔地拂開了她臉上的秀發,看到她的眼睛内紅紅的,眼睛都是腫着的,小臉上的痛苦顯而易見。

  心中痛了下,低頭就吻住了她的紅唇,深沉溫柔而又纏綿地吻着她,想要把她嵌入進他的身子裡,然後永遠的不再分離。

  在那些黑夜裡,他的靈魂孤獨的奔跑着,想要尋覓着她的芳影,卻是怎麼也找不着,急得他在夢中抓狂,而後會滿身汗水醒來,醒來後,心裡便是空蕩蕩的空虛。

  這個女人早已嵌入了他的生命,密不可分,從此後,不要再失去她,讓她陪着他走完人生的輝煌,直到永遠。

  這種感覺比任何時候都要清晰,抓緊了,就不想再放棄。

  他激烈纏綿的吻着她,想要把過往的一切全部在這吻中化作烏有,他們重新開始,直到懷中的女人身子軟軟地倒進他的懷裡,然後像失去了意識般的任她摟着,這才松開了她,抱着她臉磨挲着她的臉,聲音渾厚而低沉的低低喚道:“清竹,我愛你,不要再離開我了,求你。”

  當木清竹确認自已還活着的時候,那種飄浮在天際的感覺才漸漸消退,耳際邊是熟悉的聲音,鼻眶裡是她沉醉的氣息。

  她的心完全是亂的,直到阮瀚宇抱着她出來放在病床上,他們四目相對時,她仍然有種不真實的感覺。

  是夢嗎?

  不是,隻是他們前世的孽緣。

  他的眼眸深沉如水,眸裡的光溫柔得像三月春風撫過她身上的每一寸的肌膚,她的手毫無意識地抓緊了他的衣服,死死搼着,仿佛他會随時消失般,這一刻的眼裡,是那麼的渴望與依賴,那是來自心底深處最真實的情感流露。

  阮瀚宇的吻又鋪天蓋地而來,細緻,密不透風,霸道卻又極為纏綿,木清竹感到自已化成了水,再次完全包容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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