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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章 跟我回家

前夫太難纏 雲中飛燕i 4194 2024-01-31 01:06

  “瀚宇哥,你真的要抛棄清竹姐姐而去娶喬安柔那麼庸俗的女人嗎?”

  阮瀚宇的背影僵直,默然無語。

  “原來你就是這麼一個俗氣的男人,沒有品味,也沒有責任心,你們阮家的男人真的不值得依靠,我替清竹姐姐不值,同時也鄙視你,看不起你。”張宛心繼續連珠炮似的訴說着心中的不滿。

  阮瀚宇仍然一言不發。

  “喬安柔不就是有個當副市長的爸爸嗎?可那又怎麼樣,人品道德都不行,整個就是一個貪慕虛名的女人,将來能擔得起阮氏家族的重擔嗎,清竹姐姐雖然沒有家世,可她聰明能幹,惠質蘭心,她設計的汽車俘虜了多少人的心,這麼聰明美好的女子為什麼你就看不到她的優點,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來的,清竹姐姐與喬安柔究竟哪個好,難道這都看不出來嗎?真是太氣人了。”張宛心越說越氣,說到這兒,直跺着腳說道:

  “瀚宇哥,你在我心目中的形象從此後都是貪慕虛榮的小人,我再不屑與你們這樣的男人來往了,以後我也不會叫你了,我嚴重鄙視你。”

  說到這兒一跺腳,扭身跑了,心底裡全是悲憤。

  如果阮瀚宇娶了那個喬安柔,那以後她嫁進來就要天天面對着那麼個惡心嚣張的女人,那日子可以想象會多麼難受了。

  她不想要這樣!

  阮瀚宇木然走進屋裡。

  等了很久,朱雅梅才從屋裡出來輕聲說道:“少爺,走吧,NaiNai是不會見你的。”

  阮瀚宇茫然站着,固執地站着。

  他想告訴NaiNai,他不要娶喬安柔,可是NaiNai似乎早就知道他會來般,隻是閉門不見。

  阮瀚宇心灰意冷到了極緻,郁悶的走了出去。

  再也無心公司的事務,現在的公司在他默認了季旋給出的結婚日期後,喬立遠就放過他了,

  阮氏集團再也沒有任何威脅了。

  杯中的酒一杯接一杯的喝進肚中,頭漸漸暈乎乎的。

  搖搖晃晃地走出去,攔了輛的士朝着前面開去。

  悠揚的鋼琴聲從木清竹的手指間輕瀉出來,美妙得令人陶醉。

  景成瑞坐在沙發上聽着悠揚美好的鋼琴,喝着咖啡,輕松怡然。

  木清竹也沉浸在音樂的美好中,神情專注地彈着鋼琴。

  寶寶,媽媽彈的音樂好聽嗎?她在心裡默默地對腹中的胎兒說着,相信他也能跟她一樣聽到這美妙的音樂的。

  以後她要每天給他彈鋼琴,進行胎教。

  手機鈴聲開始突兀地一遍遍響起,打破了這甯靜溫馨的氣氛。

  鈴聲是從鋼琴架上的手機裡傳來的,正是木清竹的手機。

  她拿起手機接通了按健。

  “清竹,清竹,你出來,跟我回家。”手機裡阮瀚宇卷着舌頭在裡面呼喚道。

  阮瀚宇?他在哪兒?

  木清竹吓了一跳!

  聽這聲音與語氣,他似乎喝了不少酒,而且還就在這附近似的。

  他的聲音很粗重,語氣有點飄,話語還有點不連貫,木清竹能斷定出他喝了不少酒。

  這家夥又喝酒了!

  “清竹,出來,求你,跟我回家。”阮瀚宇的聲音不停地在電話裡呼喚,木清竹恐慌地看了下四周,景成瑞的别墅外面并沒有什麼人影,這才放心的挂了手機。

  不一會兒,手機鈴聲又開始炸響。

  木清竹忐忑不安的看着手機。

  他在哪裡?到底喝了多少酒?

  想起昨天唐宛宛的控訴,心不由得糾結起來。

  實在擔心他喝醉了酒後跑到哪裡去鬧事。

  手機鈴聲固執地響着,不厭其煩。

  木清竹狠着心不去看手機。

  景成瑞坐在一旁看了眼手機,皺起了劍眉,不用想,這電話肯定是阮瀚宇打來的。

  他看着木清竹。

  木清竹站了起來,望着手機,臉色發白,神思恍惚。

  手機響了一陣後,總算平靜下來了。

  “瑞哥,我先回房休息下,好累了。”她拿着手機隻看了眼上面的電話号碼就按了關機健,有禮貌地說道,她确實很累了,心力交瘁。

  “好……”景成瑞剛點頭,就見管家從外面跑了進來,喘着氣叫道:“景總,景總,門外有人在打門,說是要見景總。”

  “哦”,景成瑞哦了聲,劍眉微皺,“是什麼人?”

  “景總,是個年輕的男人,嚷叫着說要見……”管家沒有再說下去隻是拿眼瞅了下站在一旁的木清竹。

  景成瑞明白了,朝他揮了揮手。

  管家走了下去。

  “怎麼樣?要見他嗎?”景成瑞朝着木清竹淡淡問道。

  他竟然會找到了這裡,話說他怎麼會知道這個地址呢!

  “不見。”木清竹隻猶豫了一會兒,立即搖頭:“瑞哥,麻煩你叫人把他送回去吧。”

  她淡然說完回頭朝着房内走去。

  景成瑞想了下,站了起來往外面大踏步而去。

  “清竹,清竹,出來,跟我回家。”阮瀚宇臉頰通紅,拍着别墅的大門朝着裡面叫道。

  景成瑞慢慢走近了,冷眼望着他不說話。

  “景成瑞,你存的什麼心?為什麼要把我的清竹藏起來,為什麼要當可恥的第三者。”阮瀚宇看到景成瑞立即跟仇人相見分外眼紅似的,高聲嚷叫怒問。

  景成瑞隻是淡淡一笑,慢條斯禮地說道:“阮瀚宇,清竹已經不愛你了,不要氣乞白賴地纏着她了,她是不會出來見你的。”

  “不,清竹是愛我的,她都同意跟我複婚了,前幾天我們還在一起恩愛呢,不可能會這麼快忘記我的,就是因為你,破壞了我們的感情。”阮瀚宇拍着大門,咬牙切齒地說道,說完又朝着門裡高聲叫嚷叫:“清竹,清竹,出來。”

  木清竹站在卧房的窗戶前望着外面的大門,心裡忐忑不安極了,外面阮瀚宇的叫聲一聲比一聲高,一聲比一聲急切,她的心也開始慌亂煩燥。

  “清竹,今天你要不出來我是不會回去的,今天我一定要把你帶回家。”阮瀚宇隔着大門放開嗓門叫着。

  “别叫了,她是不會出來見你的,死心吧,趕緊回去娶你的喬安柔去吧。”景成瑞見他扯着嗓門費力地叫,叫了很久後,都沒有看到木清竹出來,隻得冷靜地勸他道。

  “不可能,今天我一定要帶她回家。”阮瀚宇打了個酒嗝後固執得如頭牛。

  “如果你有這個耐心,那就慢慢等吧,我不打擾你了。”景成瑞無所謂的一笑,随意地說道,“早知今日又何必當初。”

  說完這句話後,他望了眼陰沉沉的天空,扭身往回走去了。

  木清竹一直站在窗前,很久很久後,直到聽不到阮瀚宇的聲音後,她才麻木的朝着沙發走去。剛一坐下就隻覺得頭腦暈眩,胃裡直想吐,隻得斜卧在沙發上閉上了眼睛。

  漸漸的,外面似乎下起了小雨,然後雨水越來越大,寒風也在呼嘯着。

  她感到一陣徹骨的寒意。

  房内的分機電話響起了,接起來,是景成瑞溫和的聲音。

  “小竹子,先出來吃晚飯吧。”

  吃晚飯?木清竹愕然,難道她在窗前站了有好幾個小時了嗎?

  “好的,謝謝。”盡管沒有什麼胃口,她還是禮貌地答應了。

  站了起來,感到一陣天旋地轉,扶着沙發站穩了,才慢慢走出去。

  “小竹子,你不舒服嗎?”景成瑞擔憂地看着她,“你氣色太不好了,明天我一定要帶你去看醫生。”

  “沒事的,放心,我沒事。”木清竹垂眸搖頭,拿起了面前的湯勺。

  “景總,景總。”管家又匆匆而來。

  “什麼事?”景成瑞頭也沒擡地問道。

  “景總,那個年輕人還是站在大門邊上,都一個下午了,固執地不肯離去,說一定要帶走……”管家又瞧了眼木清竹,沒再說話了。

  木清竹的腦袋頓時轟的一響,心裡瞬間亂糟糟的。

  天,已經黑了,風雨交加的,他還站在那裡嗎?

  這都站了多久了!

  她的臉更加蒼白了。

  “好的,我知道了。”景成瑞朝着管家點點頭,管家轉身又走了。

  木清竹開始坐立不安。

  景成瑞幽深的目光望着她。

  “怎麼,想要見他嗎?”他再次輕聲開口。

  “啊,不……”木清竹毫無意識地開口,拿着湯勺的手開始抖動。

  “你确定?”景成瑞瞧着她發抖的手,再次問道。

  “嗯,嗯。”木清竹機械的點頭。

  “那好,你等着,我去讓他回家。”景成瑞點頭。

  “瑞哥,求你,不要刺激他,派人把他送回家吧。”木清竹請求道。

  “好,我知道該怎麼做的。”景成瑞朝她一笑,給了她一個寬慰的眼神。

  木清竹再也吃不下任何東西了,看着景成瑞走出去的背影出神。

  不知什麼時候電話鈴聲響了起來。

  “喂,你好。”好久後,木清竹才心驚膽顫地接通了手機。

  “小姐,我是令理華,守了這幾天後,今天終于發現了問題,阮沐天病房後面有個小窗戶,窗戶旁邊有個白色的水管,人就是從那裡進來的,今天的針管又被人拔掉了。”令理華在電話那邊輕聲說道。

  “天,還有這回事?“木清竹的心瞬間狂跳起來,還有人要害阮沐天,誰?

  她都已經同意退去阮氏公館,同意遠離阮瀚宇了,為什麼還有人要加害阮沐天?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小姐,要報警嗎?”

  “不要,先不要驚動任何人,繼續給我盯着,直到抓到那個人為止,這幾天的酬勞翻倍,暫且不打草驚蛇,發現針被拔掉後馬上就告訴劉護士長,讓她繼續輸液就行了。”木清竹瞬間想好了對策,輕聲吩咐道。

  “好的。”令理華放下了手機。

  好險!木清竹用手撫着兇口,幸虧她把守在翠香園二樓的二個保彪派到了醫院裡暗中守護着,否則還不知道會要出什麼事。

  很明顯,有人想要阮沐天站不起來,康複不了。

  蓄意謀害!

  絕不能姑息罪犯。

  她都已經離開了,不可能是喬安柔做的手腳吧!

  那麼,還有誰要害阮伯伯?

  頭痛,腦袋亂成一團,怎麼也理不清頭緒。

  忽然想起了大門口站着的阮瀚宇。

  他就知道喝酒,胡鬧,現在他的爸爸危在旦夕,他都不知道嗎?

  想到這兒,朝着外面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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