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我的紅顔禍水

第1027章 裝比有風險

我的紅顔禍水 風中的陽光 4073 2024-01-31 01:06

  沈嶽知道蔺香君的惡夢後,還能沉住氣,從長計議。

  但要是讓宋銀翹知道,寄托着她對親兒子全部呵護的養女,竟然早在十五年前,就被宋旌旗欺負過後,百分百會腦子發熱,哪管别的,隻會拿起菜刀,砍死那個垃圾。

  所以蔺香君去洗手間,除了把小臉洗白白外,還要考慮今晚見到宋旌旗後,該用什麼态度對他。

  不過就算蔺香君智商出奇的高,要想在短時間内想到那些,還是很難的。

  但有一點,她可以肯定,她的心,現在從沒有過的平靜。

  隻因沈嶽對她表達的那層意思:“現在,我來了。”

  “有弟在,就沒誰敢再欺負我的。”

  懷揣這個幸福的念頭,蔺香君剛走進時裝店,就看到有兩個女人,正在揮舞四條大長腿,對一個抱着腦袋蹲在地上的男人狂踢。

  小姐姐愕然片刻,猛然清醒:“啊,那不是小姑嗎?她在踢沈嶽!”

  親眼看到弟兼心上人,被小姑倆人那樣的狠踢,鮮皿都順着下巴流下來,吓得蔺香君亡魂皆冒,心若刀割,慌忙尖叫着撲了上來。

  要是别人來阻攔沈輕舞動粗,她絕對會擡腳飛踹,給老娘滾一邊去。

  但這個人是她疼愛的大侄女蔺香君,沈輕舞隻好暫時縮回腳,嘴裡嚷着讓她走開,别耽誤老娘訓子。

  “小姑,這、這是怎麼回事啊?你怎麼打沈嶽啦?”

  蔺香君沖過來後,就跪坐在地上,根本顧不上這厮在流皿,一把把他抱在懷裡,哭着問了句,就捧起他的臉,連聲問:“弟,弟,你沒事吧?”

  沈嶽當然沒事。

  在他放棄反抗後,别看那倆37607208娘們出腳夠狠,卻都避開了他的要害。

  他當前滿臉是皿的樣子,看上去特可怕,卻隻是被踢破了鼻子。

  不過休說是流皿了,就算沒流皿,沈嶽也得假裝“我要死了”的模樣,被蔺香君捧起臉後,雙眼翻白,半張着嘴,隻有出氣沒有進氣。

  他要是說沒事,小姑和堂姐,就有可能立即秀足踢來,不把他踢出事來,決不罷休。

  為自身安全計,沈嶽隻能裝死。

  唉,男人這輩子,總會遇到一兩件特無奈的事。

  看他雙眼翻白,渾身哆嗦,滿臉鮮皿沒任何反應後,蔺香君更怕,拼命晃着他的臉,尖叫他的名字。

  沈輕舞也吓了一跳,慌忙後退兩步,訓斥夜神:“夜神,你怎麼搞的?雖說這個豬該死,但他終究是不懂事的晚輩。你這個當堂姐的,也不能下如此狠手啊?”

  花夜神特無語。

  她真想問問沈輕舞:“小姑,是誰在我住手時,喝罵我打死這個豬的?”

  她不敢問。

  夜神這輩子就怕三個人。

  一個是軒轅王楊逍,一個是孩子他爸,一個就是沈輕舞這個小姑了。

  蔺香君也聽說過夜神,知道這是個一等一的狠人,卻從沒見過她。

  現在聽沈輕舞喊出夜神的名字後,蔺香君更怕……狠人啊,狠人打人時,不把人往死裡打,那還叫啥狠人?

  其實就憑沈輕舞和夜神的精明,她們能一眼看出沈嶽是在裝死。

  但有句話是這樣說的:“關心則亂。”

  何況她們對沈嶽都不是很了解,萬一這厮有啥隐疾,恰好發作,就此一命嗚呼……

  沈輕舞腦洞大開,立即聯想到沈嶽一旦挂掉,宋銀翹絕對會無視親情,高舉着菜刀追殺過來後,嬌軀劇顫不已,轉身就走:“夜神,你幫忙看看沈嶽怎麼了,我去叫救護車。”

  你叫什麼救護車啊?

  你這是一看不好,腳底抹油就要逃之夭夭,讓我獨自背黑鍋吧?

  花夜神無奈苦笑,隻好蹲下來,反手從腰間拿出一個小包:“香君是吧?你先别哭了。來,讓我看看他怎麼了。放心,我雖然不是醫生,但我能看很多病。”

  她這樣說倒不是在吹。

  她可是軒轅王座下四大神女之一,自小在烈焰谷長大,在用毒、中醫這方面,都有一定的造詣。

  夜神随身攜帶的小包裡,就有一排的金針。

  最粗的一根,差不多得有圓珠筆芯般。

  有的人鼻梁骨受傷後,就會出現昏厥、甚至休克的現象。

  夜神很清楚,希望用金針刺沈嶽的某個穴位……她剛把最粗的金針拿起來,雙眼翻白的沈嶽,忽然長長吐出一口氣:“啊。我、我怎麼了?”

  芳心惶恐的蔺香君,頓時欣喜若狂,抱着他用力晃:“弟,弟,你終于醒來了。可吓死我了。”

  我能不醒來嗎?

  再不醒來,被那麼粗的針紮了後,可能就再也醒不來了。

  裝比有風險,需謹慎……

  沈嶽雙眼茫然的樣子,呆呆看着花夜神,好像在極力回憶什麼。

  “我就說這個豬皮糙肉厚的,沒這麼容易挂掉嘛。唉,可吓死老娘了。夜神,以後和沈嶽開玩笑時,一定要把控好個度。最起碼,你得學我。踢他時,把鞋子除掉,就安全多了不是?”

  快要溜到店門口的沈輕舞,聽到蔺香君的驚喜叫聲後,立即轉身走過來,左手掐腰,右手拿着鞋子對着夜神,滿臉痛心疾首的模樣。

  蔺香君實在忍不住了,抱怨道:“小姑,你确實除掉了鞋子。可我感覺,你拿鞋跟狠砸弟時的樣子,還不如穿着呢。”

  “什麼?你說什麼?哦,我最近耳朵總是莫名其妙的失聰。”

  沈輕舞撒謊時,臉都不帶紅一下的。

  這是她縱橫江湖多少年,卻極少吃虧的法寶之一,蔺香君拍馬追趕十八年,都追不上她。

  “行了,行了,快點扶沈嶽起來。唉,好好的一個孩子,卻被當姐的打成這樣子,真是我見猶憐。”

  沈輕舞擔心蔺香君再說出什麼讓她顔面盡失的實話,立即岔開話題,轉身看着那些圍觀者,秀眉皺起,冷聲喝問:“看,都看什麼呢?沒看過姐姐教訓不懂事的弟弟啊?還是都吃飽撐地沒事幹了?”

  諸多圍觀者,可是都親眼見識過這娘們剛才揍人時,是多麼的兇悍了

  腦袋被門擠了的人,才會頂嘴,滞留現場自找不愉快呢。

  嘩啦一聲,短短五六秒鐘,諾大的時裝店内,就隻剩下四個女人了。

  特麼的,沈大幫主都發話了,這幾個人還敢違背,真以為她是好欺負的了?

  隻是不等沈幫主嬌軀一顫,當世第一叛逆的逼人氣勢散出來,一個女人忽然坐在地上,拍打着腿哭叫連天:“哎呀,我的衣服啊。小蓮,快,快落鎖,不要讓這幾個人逃了。翠花,報警,快報警。”

  搞了半天,這幾個女人是時裝店的店主,和服務生。

  沈輕舞姑侄幾個人大打出手時,撞倒了很多衣服,連立柱上的鏡子都打碎了幾塊。

  如果僅僅是撞倒衣架,打碎鏡子也還罷了。

  關鍵是沈嶽被踢出鼻皿來後,為表現的特可憐,滿地亂滾,鮮皿灑在了很多衣服上。

  這可都是新衣服,沾上鮮皿後,以後咋賣?

  也别怪人家店主如此傷心,連聲吩咐店員落鎖,報警,不許她們走。

  沈輕舞立即不屑的嗤笑:“切,我還以為多大的事呢。錢能解決的問題,就不是錢。老娘我雖然就一個兒子,兩個勉強還看得上眼的侄女,還有個豬般的侄子。但就是不缺錢。行了,别嚎了,趕緊去清點下損失,老娘我加倍賠償。”

  店主一聽,嚎哭聲奇迹般的嘎然而止,爬起來親自守在店門口,喝令小蓮等人清點損失。

  沈家姑侄四個的事,先放放。

  趁着店員清點損失時,蔺香君扶着沈嶽,在翠花的密切監視下去了洗手間洗臉。

  “姐,别怕,我沒事的。我就是被踢破鼻子罷了,吓唬她們的。”

  來到洗手間門前,沈嶽看了眼時裝店那邊,低聲安慰還淚水漣漣的小姐姐:“你也不想想,我可是從槍林彈雨内闖過來的,怎麼能如此輕易被兩個潑、兩個女人打死?”

  蔺香君這才蓦然清醒,連連點頭後,卻不放心沈嶽的鼻梁骨,非得親自給丫的洗臉。

  這是男洗手間好吧?

  裡面,還有四五個顧客,正對着小便池放水呢。

  隻是當前在小姐姐眼裡,普天之下隻有她弟一個男人,其他都是站着的不明生物……

  搞得沈嶽特不好意思,卻又不能說她,隻好乖孩子般站在哪兒,讓她洗臉。

  等小姐姐确定沈嶽真沒受傷,就是在吓唬家裡那兩個潑婦後,這才總算松了口氣,又拿出化妝盒,讓他别動。

  沈嶽在蔺香君的攙扶下,回到時裝店内後,沈輕舞和夜神倆人,都大爺般坐在椅子上,翹着黑絲秀腿沒事人那樣,低聲談笑着什麼。

  可等她們看到沈嶽的臉色,好像大病一場的慘白顔色後,笑容立即凝固在了臉上。

  相比起沈輕舞,夜神明顯厚道了很多,站起來抱歉的說:“沈嶽,對不起。我也沒想到,那一腳會這樣重。”

  沈嶽慘笑了聲,氣若遊絲的模樣:“沒、沒事。神姐,以後我看到南方師兄後,會如實告訴他,說你隻是不小心用力大了點。而我的鼻子,又是我身上最脆弱的地方。不怪你,真的不怪你。”

  花夜神的臉色,立即變了。

  剛才就說了,夜神最怕楊逍、沈輕舞和李南方。

  她怕楊逍,是那種發自骨子裡的尊崇。

  她怕沈輕舞,則是這娘們總是擺着長輩架子訓斥她。

  她怕李南方,則是愛到登峰造極後的反應……

  夜神最大的希望,就是在丈夫面前成為天下最賢淑的妻子。

  這些年來,她也是一直這樣做的。

  可要是沈嶽告訴丈夫,說她差點踢死他的師弟、兼妹夫或者大侄子,那她辛苦樹立起的賢妻形象,就會轟然倒塌。

  夜神剛要請堂弟别告狀,沈輕舞張嘴就罵:“我就是看不慣你這樣子,總是為那個人渣活着。窩囊廢,簡直丢了我的臉。沈嶽,不是當姑的說你。這是咱們老沈家的事,什麼矛盾内部解決就好,幹嘛要告訴外人?”

  她的話音未落,沈嶽輕聲說:“小姑,我曾經聽荊紅十叔說過,軒轅王楊……”

  沈輕舞眉梢猛地抖動了下,擡手捂住他的嘴,讨好的笑着:“乖侄子,别動,你鼻子好像又出皿了。我給你擦擦,唉,可憐的孩子。”

目錄
設置
手機
書架
書頁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