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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寵妻:愛妃乖乖給我疼 第127章 妾情如月,永沐君心(十二)

  第127章妾情如月,永沐君心(十二)

  夕顔再度落下的眼淚終于也幹了,他才終于松開她:“還想哭?”

  她搖了搖頭,沉默不語的靠近他的兇膛,一顆緊緊揪着的心終于放松了絲毫,隻聽着他有力的心跳,不想說話,也不想動。

  皇甫清宇也不逼她,就那樣靜靜擁着,也不知過了多久,天色已盡數暗了下來,夕顔也終于停止了抽噎,隻是因為哭得太久,臉色微微有些泛青。

  他用掌心貼着她的臉,給她傳遞着綿薄卻又厚重的暖意,夕顔的思緒卻再度飛回今日的半山腰,一時間有些克制不住自己,卻不想提及南宮禦,便委屈的撇了撇嘴:“你不在,我被你六哥擄去了怎麼辦?”

  渴皇甫清宇眸光倏地一凝,黯色下來,沉聲道:“老六?”

  “嗯。”夕顔靠着他,看不見他的臉色,隻是徑自說着自己也不知道的話,“他的人很厲害,把我堵在半山,其他人都中了毒,我沒辦法,又害怕”

  “噓。”他按住她的唇,堵住她接下來的語無倫次,在她額頭輕輕一吻,“沒事了,不要再想了。”

  接夕顔也隻覺得沒有力氣再說下去,點了點頭之後,便閉上了眼睛。

  這樣靜靜相擁了片刻之後,他将夕顔放到床榻之上,低聲道:“你在這裡休息片刻,我去尋點吃的過來,等我。”

  夕顔應了一聲:“快些回來。”

  皇甫清宇為她整理好被褥,方才起身出了門。

  然而他卻并未去寺中膳堂,而是轉了方向,往十一住的禅房走去。

  然而剛剛到了門口,卻不意聽到裡面十一蓦然提高的驚訝聲:“九哥,你瘋了嗎?若然被七哥知道”

  “你以為憑七哥的才智,會不知道麼?”皇甫清宸聲音冷淡,“他即便是要與我斷絕兄弟情誼都好,我不會讓那個禍水留在他身邊。”

  “你錯了。”皇甫清宇推開門,神情冰冷,眸光淡漠疏離的看着皇甫清宸,“即便今日她當真被老六擄去,即便真的出了什麼事,我亦永遠不會放棄她。而你,我永生永世不會原諒!”

  十一唬得一下站起身來:“七哥,九哥他并未跟六哥有什麼勾結。”

  皇甫清宇的目光依舊是前所未有的寒涼,十一隻覺得看得膽顫,皇甫清宸卻依舊隻是神情冰冷的坐着,對上皇甫清宇的視線也毫不避忌。

  “我自然知道他不會跟老六勾結,他隻不過是在十二暗衛身上動手腳罷了。原本他們也是你的人,被你一手提拔,自然會聽命于你,是不是?”

  皇甫清宸冷哼了一聲,站起身,與皇甫清宇擦肩而過。

  “這一次,是我最後一次原諒你。”

  皇甫清宇的聲音凜然,自身後傳來,不怒而威,隐隐有震懾人心之感。皇甫清宸腳步一頓,随即,卻愈發加快了腳步,離開了這座寺廟。

  十一還站在屋中,錯愕卻又痛心,不知七哥與九哥之間怎麼會鬧成這樣,而眼前皇甫清宇的臉色終于微微好轉之後,他才敢開口道:“七哥,你别怪九哥,他雖偏激了些許,卻也是為你好。”

  皇甫清宇卻并不回應他這句話,關起門之後,沉聲吩咐道:“這段時間,老四那邊你多注意一點,他按捺不住,隻怕會出手對付我們。”

  十一自然想起了小年夜的晚上皇甫清宇出盡風頭一事:“老四會這麼沉不住氣嗎?”

  皇甫清宇泠然一笑:“老四确是有才幹,隻可惜,太沉不住氣。上次他讓太子倒台,雖說做得天衣無縫,可是明眼人都看得出是他所為,父皇又豈會對他沒有疑心?他隻會愈陷愈深,遲早毀了自己。”

  提及父皇,十一心神猛地一動,細細查看了皇甫清宇的神色,終于試探着道:“七哥,那天晚上父皇究竟跟你說了什麼?”

  那晚之後到今日之前的皇甫清宇,簡直不是他所認識的七哥。雖說十一一直未曾見到他,但是卻也隐隐有一種感覺他好像是受了什麼打擊,不然也決不至于如此失态,連自己一心要躲避的皇祖母也不顧及,第二日便來了這山上。

  雖說如今,他好像已經恢複了,又是他慣常熟悉的從容淡定,睿智多謀的七哥,可是十一卻仍舊止不住好奇,那一夜究竟有什麼事。

  然而皇甫清宇終究是皇甫清宇,聽了他問的話,竟隻是淡淡一笑:“十一,過去的事,我不想再提起。”

  十一怔了怔,随即點了點頭。

  皇甫清宇轉身離開,出了門,眸色便止不住的暗沉下來,仿若暴風雨前夕天上烏雲的聚集,直欲摧城。

  那一夜,皇帝告訴他的那些人,那些事,他此生都不會再提及。

  取了些吃食回到房中,先前還躺着的夕顔卻已經坐在了床沿,看模樣似乎已經從先前的難過中解脫出來。

  見他進來,她有些惱恨的看了他一眼:“你去哪裡了?”

  皇甫清宇心知她今日情緒必定起伏不定,因此也不回答,隻是将手裡的東西放下,伸手拉她過來:“來吃些東西。”

  夕顔沉着臉走過來,卻又一把捉住他兇前的衣襟:“你這幾天為什麼不回府?為什麼一聲不響的就跑到這山上來?”

  “顔顔。”他反手握住她,輕笑,“先吃東西好不好?”

  “不吃!”夕顔伸手打他,“你不說,我就不要吃,不要你”

  聽到最後那三個字,皇甫清宇不禁微微眯了眯眼睛,在夕顔看不見的眸底深處,隐隐有一絲暗沉逐漸聚集。

  嘴角極其隐晦的一沉,他湊到了夕顔耳邊,一口含住她白玉般的耳墜,聲音低沉,如醇酒一般醉人,卻也危險:“你再說一次,要不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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