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邪王寵妻:愛妃乖乖給我疼

第319章 我的荷包

  第319章我的荷包

  他放輕了腳步走上前去,在書桌旁邊站定,見她埋頭寫着一幅簪花小楷,很是清麗的字迹,寫的卻是一首思念家鄉的詩。

  許久之後踏雪才感覺到不對勁,緩緩擡起頭來,便隻見到他站在面前,臉色分明仍舊是冷淡的,然而眼中卻不知為何熠熠生輝。

  兩個月不見,他倒好似憔悴了不少。

  踏雪胡亂的想着,已經站起身來,淡淡喚了他一聲:“九爺。”

  他冷着臉站在那裡,許久之後,忽然朝她伸出手:“拿來。”

  踏雪微微蹙眉,下意識的掩住自己方才寫的那幅字:“什麼?”

  皇甫清宸狀似不耐煩的翻了個白眼:“我的荷包。”

  踏雪未曾想他是為這個而來,回味過來也隻是垂眸淡淡一笑,起身走到一旁的針線籮裡,取出了那個荷包遞給他。

  皇甫清宸一把就接了過來,隻見寶藍色的荷包上,繡着朵朵祥雲。手工确實算不得精細,然而他卻不知為何滿心歡喜。

  他一言不發的将荷包收進懷中,轉身就往外走。

  踏雪絲毫不意外他會有這樣的反應,心頭卻不免為這個男人的孩子氣覺得好笑,正準備坐下來繼續寫字,已經走到門口的皇甫清宸突然又回過頭來,冷聲道:“今晚我會回來用膳,你吩咐廚房多添兩個菜。”

  說是晚間,然而午時過後沒多久,他竟然就推門而入,看了看依舊坐在書桌那裡的踏雪,也不多說什麼,自己走到床邊就躺了下去。

  這個時辰原本正是踏雪午休的時候,他卻霸占了床榻,踏雪不由得搖了搖頭,起身去喚綠翹,想叫她将軟榻收拾出來,好讓自己午休。

  “叫她做什麼?”皇甫清宸忽然冷冷道,“過來。”

  踏雪心頭終究還是有一絲顧慮,緩緩走了過去,皇甫清宸卻猛地伸出手來拉了她一把,随後一個翻身,将她壓到了自己身下。

  四目相對,他漆黑的眼眸之中隐隐有光輝閃動,手掌撫過她的臉,低聲道:“踏雪,其實你心裡頭,也可以有我的,是不是?”

  踏雪不由得又想閉上眼睛,他的手卻放在她的眼角旁,強迫她睜開來,看着自己。踏雪不知道該說什麼,然而卻不敢否認自己因為他,的确是有過動容的。

  “說。”他固執的冷聲命令。

  這個暴躁卻又孩子氣的男人。

  踏雪沉吟了許久,才終于低聲道:“我盡量,可以嗎?”

  不是不知道他對自己的好,也不是不知道自己與公子之間從一開始就已經是沒有希望。更何況,她如今已經嫁給他,也許,她應該讓自己嘗試着去接受他?

  皇甫清宸聽了她的回答,竟歡喜得隻差掉下淚來:“你再說一次。”

  踏雪無言以對。

  他又道:“你該不會是在诓我吧?”

  踏雪緩緩搖了搖頭。

  皇甫清宸突然就低下頭來,咬住了踏雪的唇,末了松開她,竟然問:“痛不痛?”

  踏雪心中有種叫哭笑不得的情緒在蔓延,許久之後才低聲道:“你盡可以自己試試。”

  “那你來咬我?”他低下頭,嘴角微微勾起邪肆的笑意。

  踏雪卻微微怔忡了,看着他許久,都沒有動。直到他眼中幾乎又要蹦出火花來,她才終于試着伸出手去,緩緩勾住了他的脖子,閉眼努力了許久,卻還是沒能将自己的唇印上他的。

  皇甫清宸幾乎克制不住的低吼了一聲,再也不等她的努力,直接低下頭,便封住了她的唇,用力的吮着,仿佛恨不能将她生吞入腹一般的強勢。

  其實踏雪也極其彷徨自己會說出那番話來,連自己也驚訝于努力說服自己接受他的事實。可是也不知是因為從前的記憶埋得太深,還是她說服自己用的力度不夠,當他的身子壓下來的時候,她還是不由自主的繃緊了身子。

  他似乎在她耳邊低歎了一聲,她聽得不甚真切,卻也感覺得出其後他用力極大的耐心安撫她,取悅她。而她也終于學着在心頭不斷的讓自己接受他,容納他。

  可是到頭來,不行,終究還是不行。

  分開來之後,皇甫清宸很是失落。她沒有得到歡愉,他又怎麼可能獨享得到?

  眼睛失神的看着床頂的帷幔,一陣長久的沉默之後,踏雪卻突然緩緩伸過一隻手來,低低喚了他一聲:“阿九。”

  似是夢呓一般。

  他回過頭,她漆黑的雙眸隻是看着他,眸色依舊是沉靜,但他卻看得出她似乎想說什麼。然而踏雪卻依舊隻是看着他,半晌,也沒有再多說一個字。

  皇甫清宸終于低歎了口氣,緩緩将她擁進懷中,低聲道:“累了就休息一會兒吧。”

  踏雪沒有說話,偎在他懷中,許久之後才閉上了眼睛。

  無論怎樣,在往後的日子裡,皇甫清宸是用了極大的耐心來包容她的,對她的無微不至有時候甚至連府中的下人都看不過眼,隻道這位九爺如今是真真遇到了能降得住他的人。而踏雪也終于學會了在每日見到他的時候微微一笑,倒也不是什麼難事。

  踏雪做給他的那個荷包,他日日配在身上,盡管與身上别的飾物顯得有些格格不入,他卻喜歡得不得了。為此,十二曾經狠狠的嘲笑了他一番,被他惱羞成怒的揍了一頓,吓得十二從此不敢再往他身上的配飾看。

  每日下午的時光,踏雪除了偶爾做做針線,就是用來看書。而這個時侯,他也時常的出現在她房中,就是要兩個人靠在一起,耳鬓厮磨一整個下午。

  而唯一的缺憾,可能便仍舊是那件事。

  然而即便如此,踏雪的身子卻還是起了變化――

  那日下午,他照舊纏在她身邊,逼得她不得不靠在他懷中,将書舉到兩個人都能看得見的位置,卻不知道他在身後卻隻是盯着她看,根本沒有絲毫看書的興緻。

  屋中很安靜,除了兩個人的呼吸,便隻有輕微的翻書聲。

  皇甫清宸突然覺得一陣口幹舌燥,心中癢癢,忍不住湊到她耳邊呵氣:“踏雪,我們,再試一次好不好?”

  踏雪臉色沒怎麼變化,然而耳根處的顔色卻極其不明顯的加深了,剛欲轉頭回答他,卻突然一陣頭暈目眩,胃裡一陣翻騰,竟克制不住的幹嘔起來。

  皇甫清宸臉色克制不住的陰沉下來,隻以為她是厭惡自己,一把就松開了她,站起身來。

  踏雪臉色蒼白的擡起頭來,隐隐想到了什麼,一擡頭卻見他臉色鐵青的站在自己面前,唇角微微一動,卻沒有說話。

  皇甫清宸狠狠踹翻了旁邊的一張凳子,轉身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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