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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園喜嫁之娘子太難追 198.房契,夜闖學堂(四更)

  宋家人本來正因為宋思明的遭遇而難過不平,得知小白已經被家人找回去了,又反過來安慰起了姚大江和宋月容。

  “閨女,你心放寬一點,小白是個好孩子,能找到家,是好事,強求不來的。你跟大江早點生個自己的兒子,那才是真的好。”周氏不是嫌棄外孫女,隻是這個世界對女子的要求就是這樣。

  宋氏隻是默默點頭,也不說話。她跟姚大江夫妻挺和諧的,但孩子這種事,還是得看緣分。

  “姥姥,姥爺,大舅,大舅母,你們别着急上火。我新認的義父是金水鎮的林員外,表哥讀書的事情,我可以請他幫忙,不一定非要在魏家學堂才能讀。”姚瑤對宋家人說。

  “金水鎮的林員外?上回大江過來,也就提了一嘴,說二丫你幹爹帶着孫子在你家做客,這段時間我們也沒過去,你那幹爹,咋認上的?我們先前去金水鎮,聽說過一個林員外,聽那樣子比咱清水鎮的魏家都有錢。”宋強問姚瑤。

  姚瑤微微一笑說:“我義父的孫子那次跟小弟被同一夥人擄走,最後能救回來,我多少有點功勞,人家知恩圖報,找過來了。我義父是個很豪爽的人,我們性格挺投緣,就認了幹親。”

  “咱們二丫就是最有福氣的,那回我還擔驚受怕,說二丫太冒失了,拍花子的兇徒都敢追上去,這不,最後有驚無險,後面還有這樣的福氣。”周氏感歎道。

  “所以姥姥姥爺大舅你們都别擔心了,我也一定會想辦法還表哥的清白,不會影響他的前程。”姚瑤神色認真地說。

  劉氏抹了一把眼淚,瞪大眼睛看着姚瑤:“二丫,大舅母這個人向來有啥說啥,不說虛話,也不愛聽虛話!你說這話,是真心的,還是說說就算了的?這可不是小事啊,關系到思明的将來,你要幫不上忙,我不怪你,你要說你能幫,我可信了!”

  姚瑤神色鄭重地點頭:“大舅母放心,我說到做到。”

  宋家人知道姚瑤腦子靈活,現在又有了林家做靠山,看姚瑤說得這樣确定,不由得把希望寄托在了姚瑤的身上。這次宋思明被誣陷偷盜,如果隻是不能在魏家學堂讀書,宋家人不至于這麼着急上火,這種污點,是真的會影響宋思明的前程的。

  姚大江和宋氏沒有在宋家多待,又說了會兒話,就帶着姚瑤一起走了,說讓他們放寬心,接下來有什麼情況會過來跟他們說。

  回去的路上,宋氏問姚瑤:“瑤兒,你真的有辦法幫思明?”

  “嗯,娘放心吧,我已經想到辦法了。”姚瑤點頭說,“我今夜要去鎮上住。”

  姚大江皺眉:“不管你要幹啥,爹陪你一起去。”

  “爹,不用了,等回了家,收拾一下,我自己趕着馬車去,明天就回來。”姚瑤說。

  姚大江搖頭:“那不行!小白不在,不能讓你一個人出門去,出點啥事咋辦?你要去,爹陪你,不然不能去!”

  姚瑤神色有些無奈地笑笑:“那好吧,爹陪我一起去。”

  回到家,姚大江去喂馬,姚瑤去找了林放。

  “義父,我也不拐彎抹角了,我表哥讀書的事情,幫個忙呗。”姚瑤笑着說。

  “小丫頭,你也會求人啊?”林放爽朗地笑了起來,“真是難得。”

  “自家人,那麼見外做什麼?”姚瑤說。

  “呵呵,這話我愛聽,我就想着,你要連這個都不好意思跟我張口的話,可就是把我當外人了。”林放笑着說,“小事一樁,我讓你大賢哥安排,還有那個姓胡的娃娃,到時候跟你表哥一起,去縣裡的白雲書院上學。束脩是要比魏家那個小學堂貴幾倍,不過我想你出得起。”

  “怎麼,義父不幫忙把束脩銀子也交了?”姚瑤半開玩笑地問。

  “這個忙,幫不了,這種賣人情的長線投資,你來做,最合适。”林放說着,對姚瑤眨了眨眼睛。

  姚瑤唇角微勾:“長線投資是不錯,不過人心易變,我對于培養将來的靠山也沒太大的興趣。隻是這次的事情,一是關系到我表哥,二來确實跟我有關,我必須幫忙。他們将來出人頭地之後,是否會回報我,我并不在意。”

  林放愣了一下,然後哈哈笑了起來,看着姚瑤目光幽深地說:“所以你當初救了那麼些孩子,也沒想過要讓我們這些人家報答,隻想着藏起來,保護好自己。小瑤兒啊,你真的是個通透的孩子,義父本來還以為自己是為你考慮,沒曾想你已經想得比我明白了。你說得沒錯,我沒看錯人。當初讓大賢來找你,隻是想着還個恩情,就是因為你不想攀上來,不想要更多,才打動了我,主動纏上來了,哈哈!”

  “多謝義父誇獎。白雲書院的事情,請義父費點心,如果不成也無妨,我會再想别的辦法,如果需要銀子打點,我來出。”姚瑤對林放說。

  “你表哥去哪兒讀書的事情好解決,他的清白怎麼辦?偷盜的污名已經染上了,你怎麼給他洗掉?用不用我去找姓魏的談談?”林放問姚瑤。

  “這個就不勞煩義父了,我會自己解決。”姚瑤說。

  “爽快!行,那你自己放手去做吧,真出了什麼事也不用怕。”林放看着姚瑤說,“回來跟義父好好講講你是怎麼對付那些小人的!”

  宋氏給父女倆簡單收拾了點行李,又帶上了足夠的吃食,送他們走了。

  路上有人問起,姚大江隻說去鎮上買點東西。

  到了鎮上的小宅子,姚瑤發現原本隻有右側的房子沒人住,現在左邊的大門也落了鎖。

  對門那個老頭聽到動靜,又開了門,跟姚瑤聊了幾句,說不止這兩個房子被賣掉了,姚瑤家後邊的兩個宅子也被賣了,聽說是個外地的富商買下來的,價錢給的挺高,要不是老頭家裡不舍得這老房子,也賣掉去别的地方,能買個更好的了。

  姚瑤感覺怪怪的,她家左邊右邊後邊的房子都被同一個人買了,這是準備拆了建個大宅子嗎?到時候豈不是正好把她家給包圍住了?想想就很搞笑。咋沒人說要買她家的房子呢?如果價錢真的出的很高,她也可以賣。

  姚瑤想着,姚大江已經開了大門,牽着馬,把馬車拉進去了。

  姚瑤跟着進去,從馬車裡面把東西拿下來,開了屋門,一進門,感覺哪裡不太對勁。

  這屋裡放了兩張床,是她和小白上次為了引誘殺手在這兒住了兩天挪的。床的位置沒有變,她看向了桌子,桌子上面多了一個原本不存在的木盒子。

  姚瑤往四周看了看,沒有人闖入的痕迹,應該是撬了鎖進來,出去之後又把鎖恢複了原樣。

  姚瑤神色莫名,放下手中的東西,在桌邊坐下,拿過那個木盒子,沒有上鎖,打開,裡面放了幾張紙。

  是四張房契,看位置,正好就是姚瑤所在的這個小房子左右兩家和後面兩家的房契。

  最下面,還壓了一封信,姚瑤拿起來,信封上面是空白的,打開,抽出一張薄薄的紙,上面寫着幾行狂放的字:“姚姑娘,小小禮物不成敬意,請笑納。”信下面還放了四串鑰匙。

  沒有落款,但姚瑤已經知道是誰了,樊峻,字如其人。他送姚瑤的房契,當然是因為小白的原因,即便可能不是小白授意的。

  自從那天小白走後,樊峻就沒有再出現過,姚瑤猜測他可能是暗中護送小白回了京城。而這個盒子,應該早就被放在這裡了。

  “瑤兒,怎麼了?”姚大江放好了馬車,進門就看到姚瑤又在走神。

  姚瑤輕笑了一聲:“沒事,小白的屬下送了我們幾張房契。”

  姚大江皺眉,過來看了看,深深地歎了一口氣:“你先收着吧,以後再說。”

  “嗯。”姚瑤把房契和信都收起來。

  姚大江這才看到屋裡放了兩張床,想起上次小白和姚瑤過來住過,他相信小白不會亂來,隻是怕姚瑤觸景生情,傷心難過。

  兩人把其中一張床搬回了隔壁,把屋子院子簡單打掃了一下,晚飯就吃宋氏給他們帶的吃食。

  吃過晚飯之後,姚大江問姚瑤:“瑤兒,你是不是打算明日去找魏宇澤談談?”

  姚瑤搖頭:“當然不是,找他做什麼?”

  “那你打算怎麼辦?”姚大江問。

  “這件事,先保密。”姚瑤賣了個關子,“水燒好了,爹先洗洗睡吧。”

  “瑤兒,你可别亂來啊!”姚大江叮囑姚瑤。

  “不會的,爹放心吧。”姚瑤保證。

  夜深人靜的時分,姚大江已經睡了,姚瑤悄無聲息地出了屋門,到了後院,看了看院牆的高度,退後,助跑,躍起,成功攀了上去,眨眼的功夫就到了牆外。腿上綁着沙袋練了一段日子,沙袋一解,身體感覺輕盈多了。

  此時外面四下無人,姚瑤暗中往魏家學堂的方向走,到了學堂後門,再次成功地翻越院牆,進入了裡面。

  所有人都睡了,學堂裡面也沒有護衛這種存在,姚瑤按照宋思明跟她描述的學堂内部的構造,很快找到了學子住的地方。

  魏家學堂裡面條件還不錯,不是大通鋪,是兩人一個小屋,一人一張床。魏尋平時在學堂住,自己一屋。

  這會兒是夏季,小屋裡面悶熱,窗戶都是敞開着的。

  姚瑤躲在窗下,從懷中掏出一根細細的管子,伸到窗戶裡面,輕輕一吹,片刻之後,從窗戶一躍進了一個房間。裡面的兩個人睡得很沉,姚瑤找到了他們的錢袋子,很快就離開,去了下一個房間。

  姚瑤用的迷煙效果很輕微,正好可以讓本來就在沉睡的人睡得跟死豬一樣,不會因為一點動靜就醒過來。這不是李郎中教她的,是她自己從一本醫書上面學來,偷偷做的。醫書上面寫的是迷煙怎麼解,但姚瑤順便記住了迷煙怎麼配。

  如此,一間一間屋子走下去,姚瑤懷中的錢袋子越來越多,最後到了魏尋單獨住的屋子,姚瑤吹了迷煙,進去之後,就聽到鼾聲如雷。

  窗外月光照進來,姚瑤的目光落在一個上了鎖的櫃子上面,唇角微微翹起,拔下頭上的簪子,片刻功夫就開了鎖,把那些錢袋子全都放進去,還看到了一張壓在衣服下面的紙,拿出來,湊近,月光照着,依稀能看出這是一張當鋪的票據。

  姚瑤把那張紙折起來,塞進自己的懷中,然後把櫃子輕輕合上,把鎖原樣恢複,又看了一眼睡得死沉的魏尋,從開着的窗戶輕松翻越出來,原路返回,離開了魏家學堂。

  姚瑤從後牆翻進家裡,轉身就看到面前站了個人,不是姚大江又是誰?

  “爹,你咋沒睡?吓死我了!”姚瑤拍了拍兇口。

  “瑤兒,你咋學會翻牆了?誰教你的?”姚大江皺眉。

  姚瑤吐口而出:“小白教的。”

  “小白是個好孩子,肯定不會教你這個,是你自己學的吧?”姚大江說。

  姚瑤嘴角微抽:“爹,雖然真是我自己學的,不過我才是您親閨女,老惦記着小白是個好孩子幹嘛?”

  “你呀,就是膽子太大,什麼都敢做。”姚大江搖頭,“明天不會出啥事吧?”

  “不會,明天爹跟我去學堂看好戲就是了。”姚瑤唇角微勾。

  “咱們也沒有理由去魏家的學堂啊。”姚大江皺眉。

  “理由當然有,去幫玉堂弟弟退學,把他的行李取走。順便看看某人明天怎麼解釋半夜飛到他櫃子裡的錢袋子。”姚瑤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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