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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9章 紅顔知己

最強狂兵混都市 辰鵬 2526 2024-01-31 01:06

  女人看到餘飛那滿臉的苦澀,發出嘶啞的凄然一笑。

  “算了,我就不為難你了,我知道你也不容易。”夢妮娜輕輕歎息:“我如今已是半個出家人,也不再想有俗世間的念想,所以,這副皮囊已經不重要了,現在這樣也很好。”

  餘飛心裡一痛,擡眼望向那個女人時,眼裡盡是愧疚之色:“夢妮娜,可你還年輕啊。”

  “是嗎?”夢妮娜輕笑:“對我這種已經心死的人來說,年輕和年老又有何區别?”

  餘飛頓住,張了張嘴想說什麼卻又說不出來,好像喉嚨裡被什麼堵住了似的。“餘飛,你不用自責,也不用對我有什麼愧疚,如果你這樣活着的話,會很累的。”夢妮娜眼眸流轉,眼裡閃過一絲溫柔和心痛:“我知道你背負了太多的感情債,這不是你的錯,你可以不愛别人,但你無法

  阻止别人愛你。”“這些年,你一直不停地一個任務接一個任務,一場拼殺接一場拼殺,似乎永遠沒有停息的日子。我知道,你也覺得累,你也覺得厭倦,但是,你隻有這樣做,才能忘卻你的愧疚和自責。你這樣,何嘗不是

  一種逃避,何嘗不是一種苦呢?”

  女人的話,就如一把鋒利的刀子,直接破開他的心髒,将内心深處潛藏的東西赤果果地挖出來,暴露在空氣中。

  如果說,這個世上誰最了解他餘飛,不是最親的養父養母,也不是他曾經愛過的女人,而是這個夢妮娜。

  這女人就像一個高明的手術師,能夠将一個人的心一刀一刀地解剖開來,讓你心底最深處的秘密暴露在陽光之下。

  “哈哈……。”餘飛突然大笑:“知我者,夢妮娜也,有你這個紅顔知己,夫複何求,幹了!”

  一時間,餘飛整個人全身放松,心情難得地一時舒暢,所謂酒逢知己千杯少,這裡沒有酒,就隻能以茶代酒了。

  “咕噜咕噜”聲中,一大碗茶水全部灌進餘飛的肚子裡,茶香四溢,爽快舒服。

  “好茶!”餘飛大贊,将茶碗“砰”一時放到桌上,提前茶壺準備再來一碗。

  突然,幾乎是毫無征兆地,“砰”一時大響,餘飛的頭重重地砸在桌上,好像突然睡着了一般。

  手裡提着的茶壺翻倒,茶水正要傾倒出來的時候,一隻白皙的手穩穩地抓住那隻大手,抓住了要倒下去的茶壺。

  ……

  下午四點,雲州機場。

  從雲州開往燕京的飛機即将起飛,羅妞妞和高安良拖着行李,準備登機前往燕京。

  梁正武親自帶着常連和邊烈等人到機場相送。

  羅妞妞接到緊急命令,去非洲巴利尼亞的志願團因為某些特殊原因需要提前出發,所以她得緊急趕往燕京集合。

  高安良新的任命也有了結果,他也算是功德圓滿了,這一趟雲州之行的任務基本上完成,回京後調入某閑職部門,然後就是等着退休了。

  本來兩人早該登機了的,可為了等一個人,兩人才一直拖延到現在。

  “哎,餘飛這混小子……!”梁正武看了看手表上的時間,望着羅妞妞那翹首以盼的期盼眼神,心裡既心疼又惱火。

  心疼的是羅妞妞一片癡心,惱火的是餘飛那個混蛋竟然遲遲未來,電話也打不通,簡直是豈有此理。

  “妞妞,飛機馬上起飛了,你們趕緊上機吧,别等那小子了,回頭老子再收拾他,兔崽子!”老梁咬牙切齒地道。

  羅妞妞不甘心,再次拿起時候撥打餘飛的電話号碼,然而,讓她失望的是,依然是電話已經關機。

  聽着手機裡傳來的電話關機的提示音,不知為何,羅妞妞此刻心裡不好的預感非常強烈,甚至是難受,難受得有種想哭的沖動。

  為什麼會有這種奇怪的感覺,她自己也搞不清楚,難道餘飛又出什麼事了嗎?

  可現在登機在即,一時也聯系不上那家夥,一切無能為力。

  “唉……。”一聲帶着莫名傷感的歎息,羅妞妞無力地收起手機:“老師,餘飛一關機,準沒什麼好事,可能又出什麼問題了,回頭還麻煩你去注意一下。”

  梁正武點頭:“我知道的,那小子肯定又在鬧什麼幺蛾子了,還不知道又要鬧出什麼大事來。”

  梁正武也是有經驗了的,那家夥關機肯定沒好事。

  “老高,路上照顧好妞妞。”梁正武有些擔心羅妞妞的狀況,朝高安良囑咐道。

  高安良點頭:“放心吧,有我在不會有什麼事的。小羅,咱們走吧,再不走可就來不及了。”

  “嗯。”羅妞妞無奈地點頭,随後便拖着行李,一步三回頭地走進了機場。

  梁正武目送兩人進了檢票口後,回頭臉色一沉,朝常連和邊烈喝令道:“你們兩個聽着,分頭行動,一個去玉仙宮酒店,一個去美星集團,看見餘飛那小子,馬上給我報告。”

  “是。”

  梁老大的命令,兩人自然是不折不扣地執行。

  如今雲州的反恐工作基本結束,邊烈被梁正武安排在了雲州警局,暫時在刑警大隊常連手下任職,出任刑警大隊一中隊的中隊長。

  下一步,常連有可能升任副局長,邊烈接替刑警大隊長的職務。

  “廳長,那個呂忠還是什麼都沒有說,景家的律師已經開始在活動了,咱們如果再找不出确鑿的證據,過了二十四小時就得放人了啊。”回去的車上,常連一臉愁容地說道。

  提起這事,老梁也是一籌莫展。

  景家那個呂忠就是茅坑裡的石頭,又臭又硬,從被抓的那一刻起,除了臉上不屑的冷笑外,就沒有别的表情了,一句話也沒說。

  更讓人頭痛的是,他竟然還絕食,一天滴水未進,一粒飯不肯吃。

  雖然警方有那份廖聰明遇害前的錄音,但那并不能直接證明他殺人了,這種證據根本無法定罪。

  除非是他自己認罪,或者有相應的人證。

  就現在的情況而言,讓他自己認罪那是不可能的,相關人證也相繼被滅口了,也就是說,現在這個案子進入一個死胡同,變成一個無頭案。

  二十四小時候,如果繼續押着人不放,老家夥繼續絕食鬧出什麼問題來,刑警大隊可能吃不了兜着走,景家的律師一定會借此機會大做文章。

  怎麼辦?

  餘飛,難道又要找餘飛那小子幫忙嗎?“乃乃的。”老梁心頭很憋火:“難道自己離開餘飛那小子,就真的什麼事都辦不成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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