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爆笑世子妃:爺,别追了

第340章 皇帝的生辰

  這倒是事實,憑着定國公的關系,一個殿前指揮使對别人是難如登天,對他家來講,不過一句話的事兒。

  這就是權利的好處,多少人挖空心思往上爬,為的就是更輕松的得到自己想要的。

  唐樂樂一拍桌子,道:“不行,文渲就是不想靠家裡,不願意給國公爺低頭,就想靠自己,不給他老子服軟,不被他牽着鼻子走,才想到這條路的。

  既然武狀元不公平,咱就讓他公平不就是了嘛?反正還有半年時間,足夠咱們籌劃了!”

  以此同時,皇宮内院,延壽帝的案頭上擺着一張宣紙,上面龍飛鳳舞的寫着《少年賦》,居然都引起了皇帝的重視,這是唐樂樂想都想不到的。

  延壽帝也是熟讀詩書,讀過之後贊不絕口:“這篇賦寫的極好呀,朕讀了都想為國效力,能寫出這樣文章的,肯定是憂國憂民的大才,理應被朝廷重用,讓他一展才華!”

  貼身宦官林福貴,人稱貴公公,臉色有些古怪,上前回話:“陛下,咱家廢了好大勁兒,終于找出做這首賦的人,怕是難以為陛下所用呢!”

  延壽帝奇怪了:“莫不是此人不喜富貴,是淡泊名利的隐士高人?能寫出這樣憂國憂民的文章,不該清高桀骜的呀!”

  貴公公道:“都不是,是個小丫鬟寫的,文世子身邊的管事姑姑,有幾分鬼才,其貌不揚,很受文世子重用,她說也是聽人念的,線索到這兒就斷了!”

  “這樣啊,”延壽帝有些遺憾,“澤蘭那個孩子是個好的,一心想學着顧煥璋上陣殺敵,好好磨砺一番,說不定朕又能添一員虎将呢!”

  貴公公:“定國公就這麼一個嫡子,想必他舍不得讓世子去冒險,少年人,總覺得自己無所不能,心高氣傲,長大了就會改變主意呢!”

  人都是有私心的,文渲又是延壽帝的親侄兒,也舍不得讓他去冒險,文家已經坐穩江山,打打殺殺的事兒有的是人做,他們安享榮華富貴就好!

  “有這份心總是好的,澤蘭的課業也很好,等他畢業,先給他一個殿前指揮使做做,朕也好看看他的本事!”

  文渲的命運其實早就注定,隻是他不知道,少年人總是喜歡做夢的!

  武狀元的事情還不急,整個臨安城最緊要的事情是延壽帝的生辰,還有一個月時間,整個兒城裡的文玩古董,玉石字畫,珊瑚珍珠等高端禮品,都漲了三成,誰都絞盡腦汁給皇上送禮,希望能博得皇上青睐!

  文渲也打開庫房,想要挑選一件貴重而又與衆不同的禮物,唐樂樂跟着進去,整整五大間的庫房,放滿了珍稀物品,随便一件都價值連城,珍珠都是用盒子裝的,這得值多少錢呀?

  世家子弟的身價讓唐樂樂咋舌,頓時覺得自己跟土包子似的,哪怕沒有那些産業,文渲都能幾輩子吃喝不愁!

  “這一株紅珊瑚怎麼樣?三尺高,恰好是一對兒,應該能拿得出手!”

  唐樂樂趕緊阻止:“不要,都是珊瑚,多俗呀,皇上庫房說不定都擺滿珊瑚了呢!”

  文渲很高興她給自己出謀劃策,愉快地接受她的建議,繼續挑選。

  他不知道,唐樂樂是心疼的,在她看來,這庫房的東西已經成了自己的了,文渲說過的,他的都是自己的,這話她一直記在心裡。

  文渲又看到一挂珍珠簾子,顆顆圓潤,色澤柔和,閃着瑩白的光,都能當夜明珠使了呢,“這個怎麼樣?皇上挂在禦書房,一看就會想起我來,不說獨一無二,也極其難得了!”

  唐樂樂抖着手合上蓋子,她怕自己忍不住抱回自己屋裡去。

  “世子啊,你若是信得過奴婢,就讓奴婢來準備禮物怎樣?保證讓人眼前一亮,聖上滿意,您還信不過我的嗎?”

  文渲對她已經極為了解,斜睨着她道:“說吧,看中爺庫房哪樣東西了?不讓你白來,送你啦!”

  幸福來得如此快,唐樂樂激動的臉都紅了,不過她還是搖搖頭:“奴婢是那種人嗎?真的是為您打算!”

  文渲擡腳往外走:“既然如此,過了這個村,可就沒這個店兒了啊,現在改變主意還來得及!”

  唐樂樂趕緊抱着他的胳膊:“既然世子如此慷慨,奴婢恭敬不如從命,我想要那一匣子珍珠,化妝品裡摻入少許珍珠,不管色澤質地都能提升幾個檔次,可惜太貴了,每次買我都心疼的直抽抽!”

  文渲無語了,“這一匣子珍珠可是上等貨,每一顆大小一緻,用來做頭面最好看了,你居然想要磨碎了當珍珠粉使,太糟蹋東西了。

  這樣好了,東西給你,用來打頭面,你想要珍珠粉,我讓海船那邊給你送來次一點兒的珍珠,都是篩選過得次品,價格差了一大截,足夠你用了!”

  唐樂樂高興的見牙不見眼的,想都不想惦着腳尖親了他臉頰一下,“世子真好,就這樣說定了!”

  文渲隻覺得溫軟的唇碰在自己臉上,腦子裡頓時成了漿糊,爆發出陣陣煙火,整個人呆立當場,傻了似的。

  樂樂居然親了我?天呐,我不是在做夢吧?

  唐樂樂抱着珍珠匣子,看他一動不動,忍不住拽了他一下:“怎麼了?掉魂兒了?”

  文渲呆呆看着她,喃喃道:“草兒,你剛剛是親了我嗎?”

  唐樂樂也反應過來,有些懊惱,他畢竟是保守的古人,這麼親昵的動作刺激有點兒大。

  一高興把他當哥哥和爸爸了,每次收到喜歡的禮物,她都會親他們一下!

  她眼珠一轉,頓時有了借口,瞎掰道:“這是很遠地方的一種禮節,表示感謝的,别大驚小怪的,說的好像你沒被人親過似的,花香樓的清溪姑娘,對你圖謀已久,你們倆估計該幹的不該幹的都做了吧?”

  文渲詛咒發誓道:“沒有,草兒,你不能冤枉我,清溪不過給我倒倒酒,唱唱曲兒,我可是連她的手都沒拉過呢,你是第一個親我的,我若是騙你,天打五雷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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