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強寵嬌妻:總裁,求放過

第320章 你到底在做什麼

  岑钰的吃驚和訝異讓老闆更加明白了,白瑾瑾和他的關系肯定不一般。

  岑钰皺着眉頭,靜靜的看着白瑾瑾,又問道:“她做了有多久?”“唔……這個好像也就十幾天吧,這個姑娘怪可憐的,那天下大雨,在我們小區挨家挨戶的找房子住,提着那麼多的行李,好像無家可歸,最後是倒在小區門口裡休息被我老婆看見的,據說她在明洲市舉目

  無親,後來還說很多公司不要她,她找不到工作,所以我老婆就收留她,讓她在我們小店幫忙。”

  十幾天前……岑钰好像有點印象……那天下着大雨,他看見了白瑾瑾獨自一人走在馬路上,手裡還提着很多行李,那個時候司機還問他要不要停下來,他還說不要……

  這麼一想,難道白瑾瑾那天就是他的‘恩主’趕出來的嗎?

  看着岑钰默不作聲,老闆繼續說道:“白瑾瑾這丫頭真是……做事伶俐,實在難得,而且很踏實。”

  “踏實……”岑钰譏諷的笑了笑:“你不了解她,還是不要那麼早下定論的好……”

  說着,岑钰放開了白瑾瑾的手腕。

  老闆立刻說道:“這也不能這麼說,她做事确實踏實,而且做什麼事情都有打算,雖然錢少吧,可是她的認真,實在是讓我們覺得這個丫頭的人,是真好。”

  聽着老闆這麼誇白瑾瑾,岑钰不由得說道:“她在你們那做,一個月多少錢。”

  老闆聽言,‘嘿嘿’的一笑,摸了摸自己的頭:“不多,一個月啊,就一千五左右,但是這丫頭幹得很起勁啊。”

  “一千五……”岑钰喃喃自語,又看了看白瑾瑾:“怎麼可能……做這一千五的工作,難道是為了掩人耳目?”

  “什麼掩人耳目。”老闆說道:“您是不是對白瑾瑾有什麼誤會啊,這丫頭乖着很嘞,白天上班,晚上休息了還在畫畫。”

  “畫畫?”“是啊,哎喲,你别說這丫頭畫的畫,實在好看得要命啊,我現在就是沒帶在身上,在她的房間裡,到處都是她畫的畫,感覺都把人給畫活了。”談論起白瑾瑾做得畫,老闆是一臉崇拜,他是怎麼也想不到

  ,這樣一個高中畢業的丫頭,為什麼畫的畫會那麼好看。

  岑钰一愣:“畫?什麼畫?”

  “這我也不知道怎麼說,反正就是好看,你别看她一個人瘦瘦小小的,沒想到這麼有才華。”

  岑钰這時才突然想起來,父母曾經跟他說過,白瑾瑾是明洲大學設計系畢業的高材生,據說設計才能非常出衆,他當時也就是當作玩笑話,壓根就沒有把這件事放在心上。

  現在聽老闆這麼一說,岑钰倒是明白過來了……

  他怔怔的看着白瑾瑾,一言不發。

  她到底是因為什麼會淪落到這種地步,按道理,不應該啊……怎麼會突然就無家可歸,這麼落魄了……

  看着岑钰不言,老闆說道:“白瑾瑾這丫頭怪可憐的,你說說,一個女孩子那麼辛苦……”

  “難道她就沒有叫什麼人幫忙嗎?她身邊可是有很多男性……”岑钰的話還沒有說完,老闆就立刻說道:“您可别胡說,白瑾瑾這丫頭從來就沒有什麼不正當的關系,她可潔身自好着呢,要不然也不會在我們那種小地方待着了,一個月一千多塊錢,說實話,要是擱在市

  中心裡,根本就算不上什麼錢。可是她呢,一句怨言沒有。”

  其實老闆說的在理,一千多塊錢,确實算不上什麼。老闆繼續說道:“而且您看看她這個模樣,說實話,這不是說難聽啊,這現實嘛,就是這樣,女人靠着一張臉就可以吃飯的東西,可是她呢,就是安安分分的工作,她要是去跟個什麼老闆啊,那生活……何

  必要在這裡,您說是不是……”

  岑钰垂下頭來,心裡不知道是什麼滋味,其實跟白瑾瑾相處以來,白瑾瑾給他的感覺确實不像是那種亂勾搭男人的女人,可是……

  回想起了曾經的一切,岑钰又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就在此時,白瑾瑾緩緩睜開了雙眼,映入眼簾的人,就是岑钰……

  岑钰見她已經蘇醒了,問道:“你在做什麼?”

  白瑾瑾的腦子還有些懵,不知道岑钰話裡的意思。

  見白瑾瑾沉默着不肯說話,岑钰以為她不願意和自己說話,又加重了語氣:“我問你,你到底在做什麼?搬貨物?做男人的活?”

  白瑾瑾一愣,沒想到岑钰說的話,竟然是責問她這件事。

  她也不清楚,為什麼岑钰會在這個地方出現,她隻覺得莫名其妙,不由得說道:“我做什麼事,管你什麼事?你有什麼資格管我?”

  岑钰冷笑一聲:“别忘記了,我們有婚約。”

  這下,不禁是白瑾瑾,就連老闆也愣住了……

  婚約……這不是岑钰最讨厭的事情嗎?而且他不是一直在想方設法的要解除這個莫須有的婚約嗎?

  還是說,今天岑钰發瘋了。

  看着白瑾瑾不說話,一個勁的盯着自己看,岑钰雙手緩緩的環抱在兇前,說道:“這下我有資格說了吧?我問你,你那麼缺錢?要做這種事?”

  白瑾瑾咬了咬唇,不肯說話。

  這會倒是挺固執的,岑钰直接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看着自己:“你到底有多缺錢?我這裡有那麼多錢,你連求我都不肯求,甘願做這種事?”

  這件事,岑钰是怎麼想也沒想明白,如果白瑾瑾真的是那種女人,那她大可以跟他求情,或者使用手段嫁入岑家,那她就可以高枕無憂了,為什麼還要做這種事。

  而且……為什麼要那麼辛苦,明明一句話的事情……

  還是說,岑钰真的看錯了,其實從頭到尾白瑾瑾都不是這種人?

  白瑾瑾看着岑钰,咬着牙說道:“我是缺錢,可是我不會把自己的自尊看的比錢還重要,我有手有腳,可以靠自己吃飯,岑钰,我不像你,含着金鑰匙出生,我必須要自己一步一步打拼。”

  白瑾瑾的眼神真摯無比,看的岑钰的心,有些慌亂。而他不知道,這種慌亂,是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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