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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老公

給我一支煙 甯願 3910 2024-01-31 01:07

  “我能不去嗎?”

  在莫錦榮說完這句話之後,我瞬間就脫口而出了這一句。

  莫錦榮的眉頭緊鎖,隻抛給了我兩個字。

  “不能。”

  然後,他便開始收拾着往門外的方向走,我一直跟在莫錦榮的身後,和莫錦榮說道,“我不想去。”

  “這件事最開始是由你談的,當然也該由你結尾,不是嗎?”

  他這一句,堵得我不知道說什麼。

  我吞了吞口水,才說道,“是道理是這個道理,可是……”

  “沒有可是了。”

  莫錦榮絲毫不給我任何機會,他說完這些話就往門外的方向走,因為文件再我手裡,我自然也得跟着,縱然我千萬般不願意,我也得把這些文件交給莫錦榮之後再轉身回來。

  一直到,我們在等電梯的時候,我才重申了一遍,我說,“我和沈宛然的關系,你應該是清楚的,所以我不想去面對她。”

  “你如果不能把工作和感情分開的話,那你就辜負了這個崗位對自己的要求。請問,你現在除了我要給你開工資之外,你還有别的經濟來源嗎?亦或者,再換一個男人去……”

  “我去!”

  我沒有等莫錦榮把這些話說完,已經搶在他之前說了。

  我的臉被逼的漲紅了,樓道裡沒有别人,隻有我們兩個人,所以莫錦榮才會說這些話。

  但是,我仍舊會覺得難以擡頭。

  他說服了我,所以我跟着他往下走,一直走到了地下停車場,我們兩個人準備上車的時候,莫錦榮都沒有怎麼和我說話。

  我知道,如果莫錦榮在我身邊,我是不用做任何準備的,不用擔心一會去了說什麼。

  因為我知道,這些都有莫錦榮呢。

  我們一路到了沈宛然居住的小區,莫錦榮與我一同上去。

  進了客廳,偏偏是宋之淵開了門。

  宋之淵在沈宛然這裡,穿着居家服,與之前我們住的地方不同的是,沈宛然喜歡素雅一些的顔色,所以,宋之淵這一次穿的居家服也是偏素一些的灰色。

  “這是這次演唱會過後的一些情況。”

  莫錦榮揚起了自己手裡的資料,不卑不亢的說道,“向斐然小姐彙報一下。”

  “宛然有通告,出去了,她走之前說莫總是老朋友了,這些事情就讓下屬随便彙報下,我聽一下就好。”

  莫錦榮但笑不語,優雅的點了點頭。

  唯有我自己,處在旁邊感覺想塊多餘的木頭,各種不自在。

  甚至,我能夠感覺到宋之淵的眼神是打量着我的。

  然後他轉過身來,沖着門内的方向說道,“陳嫂,給莫總沏茶。”

  緊接着和莫錦榮說道,“那我去聽一下内容,走個過場,稍後再來陪莫總飲茶。”

  莫錦榮是準備喝宋之淵說的,可是這一次偏偏不太行。

  因為從身份上來說,兩個人身份對等。

  彙報這種事情,當有我來。

  莫錦榮也沒有推辭,他禮貌的沖着宋之淵點過頭之後,我便由宋之淵引着進了沈宛然家最裡面的書房。

  一直到坐在這裡的時候,他才開了口,眼光中充滿了笑意,卻讓我覺得冷。

  他說,“可以開始了。”

  沒有寒暄,就真的像是在聽下屬的報告一樣。

  我猶豫了一下,打開了資料。

  這件事情最開始的東西是我和沈宛然談的,所以基本的我都知道,隻是後期有些磕絆。

  我自認為彙報的還算是順利,可是當我說完之後,宋之淵說的幾個問題,我一個都答不上來。

  說好的随便聽我彙報一下呢。

  他純粹是雞蛋裡挑骨頭,這些東西都不歸我管。

  但是,宋之淵笑着将資料收了,臉上的淡然嘲笑讓我心裡難受的很。

  他說道,“我很好奇,莫總的公司一向是以嚴謹專業著稱,依照安小姐的這種業務能力水平,是怎麼進了公司的。”

  他說話的時候都是笑着的,但是他眼睛裡的冷意讓我覺得他這句話笑裡藏刀,是在告訴我說,你這種水平是走了後門進的。

  我咬唇,沒有說話。

  從我的角度來說,我覺得宋之淵并不一定在質疑我的水平,我們的關系,他清楚的知道我的背景,他當然明白我的水平情況。

  他之所以這樣,完全是因為他發現我欺騙了他。

  從昨天,我出現在演唱會現場,他那麼聰明,肯定一下子就明白,我不是一天在這個地方了。

  我見過沈宛然是因為這個演唱會,我知道的東西要比我告訴他的東西多。

  而且,我還在跟着他的期間,偷着去上班了,備了第二條路。

  對于一個有控制欲的人來說,這其實是一件很讓人抓狂的事情。

  我沒有回複宋之淵,任由他挑刺。

  見我不說話,宋之淵卻更加不肯罷休的樣子,他盯着我,強迫我說道,“怎麼?為什麼不說?”

  “讓我說什麼?”

  我忍了忍,還是沒有忍住,重重的吸了一口氣,才和宋之淵說道,“我新來這個公司,業務能力不佳,宋總指點的是。”

  宋之淵淩厲的掃了我一眼,然後忽然站起身來。

  他慢慢的走到我的面前,仔細打量着我,說道,“其實你的内心并沒有這麼想。”

  “為什麼要騙我?”

  宋之淵終究是開了口,他伸手掐住了我的下巴,我感覺自己可能骨頭都要碎了。

  我忍着,艱難的開口,“我騙你什麼了。”

  “你和莫錦榮什麼關系,如此迫不及待。”

  我的心忽然咯噔一下,因為他這句話愣在了原地,這句話,提醒了我,其實我和莫錦榮的關系,我也是騙了他的。

  那一次,我和莫錦榮回去,他的車直接橫在了莫錦榮車前的時候,我從莫錦榮的車上下來,上了宋之淵的車。

  宋之淵曾經問過我,和莫錦榮什麼關系。

  我撒謊了,我說是莊小雅的聚會晚了,莫錦榮送我回來。

  我垂眸,不再看宋之淵的眼睛,閉口不言。

  什麼都說不得。

  宋之淵緊緊地鉗制着我,笑了一下,說道,“跟了我這麼久,我竟然不知道,你的演技這麼棒。”

  他說的我有些難過。

  我猶豫了一下,終究反抗,我說,“不是你想的那樣。”

  “哪樣?”

  宋之淵諷刺的笑了一下,說道,“不是我猜想的你得到這個工作的特别方式,還是說你要告訴我,你欺騙我是不得已?”

  他話堵我堵到了這種地步,我再也無話可說。

  怎麼解釋,都不行了。

  所以,我奮力的去掙脫宋之淵的手,我說,“已經沒了關系,請宋總得饒人處且饒人。”

  這一句話,宋之淵笑意更深了。

  他放開了我,卻以身子擋着我,我仍舊不能動彈片刻。

  “宋總?”

  他顯然對這個名字不滿意。

  可是,我卻不知道我應該怎麼回了。

  我想了很久,說道,“宋先生。”

  “宋先生?”

  他咀嚼着這三個字,回話來問我。

  我的臉被他逼得漲的通紅。

  我閉着眼睛,不再看他,也不知道接下來我還能怎麼辦。

  以前,我不是這樣叫宋之淵的。

  我怎麼稱呼他?

  “之淵。”

  我再次改了稱呼。

  我從來沒有當着宋之淵的面去喊他宋之淵,除了在演戲的時候和沈依然示威,我會拿這兩個字表示親密。

  很顯然,宋之淵對這兩個字,仍然不滿意。

  他重複着,“之淵?”

  我的臉漲的通紅,我根本就離不開他的鉗制。

  一直到我猶豫着,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重新迎上宋之淵的眸子。

  我給宋之淵的稱呼,如果有的話,那該是“老公”。

  我們曾經在親密纏綿的時候,我脫口而出,他沒有拒絕。

  反而是更加以行動表示喜歡。

  那時我問過他,要不要換一種稱呼,如果他不喜歡的話。

  他和我說,不用。

  我緊緊地咬着下唇,心裡纏繞着的是幾乎要讓我窒息的糾結于痛苦。

  猶豫了好一會,幾乎都要将下唇咬破了。

  我才叫出口,“老公。”

  我說,“老公,看在舊日的情分上,我有份工作不容易,饒了我吧。”

  服軟。

  我的語氣也跟着這句話軟下來。

  我分明看到在我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宋之淵的眸光動了一動,然後放開我了一瞬,就立刻又鉗制住了我。

  他的吻就這麼毫無征兆的落下來了。

  将我的手緊緊地抓着高舉過頭頂,以防止我的反抗。

  而後,他的唇就猛烈的落下來了。

  粗暴的。

  我奮力要反抗,在我看來,這是宋之淵對我的羞辱。

  他已經不要我了,我們劃清了界限。

  他現在和沈宛然在一起。

  我想要推開他,但是我們的力量懸殊,根本推都推不開。

  隻能任由着他的舌頭挑逗着我的舌尖。

  我緊緊地閉着,都無法抵抗。

  他的手順着我的脊背往下的,我甚至都能夠感受到我的身體軟下來了。

  這種姿态讓我自己感覺到可怕。

  我用着理智,忽然用力的咬了他的唇。

  瞬時,鮮皿便彌漫了我的口腔。

  他推開我,唇角挂了一絲鮮皿。然後看着我。

  我笑着看了看宋之淵。

  “抱歉,宋總,我們沒有關系了。”

  說完,我倉皇的往外逃。

  絲毫沒有注意,我的衣衫什麼時候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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