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劣根性,男人的不定性,趙簡沒有把握,但此時,她不想去想那些令她不安的事情,她想聽這個男人的回答。
季如風開了車燈,方便她能看清他的表情,他的眼神,以及他的心。
“以前,我看到陸成禮總是不能理解,一個女人,和一百個女人有什麼不同呢?”他挺胯頂了頂她的臀部,繼續道:“這事無非就是親親、抱抱、抽動和射,無非是高矮胖瘦的問題,我交代,和你之前,的确碰過幾個女人,但……沒意思。”
趙簡似笑非笑,等着他繼續說。
“我還以為我冷淡呢,直到遇到你,分明還是那幾個步驟,可每天就想往你身上招呼,看着你哭,看着你叫,看着你被我操的暈過去,看着你身上都是我的痕迹,我就覺得有意思。”
他扶着趙簡的肩,讓她坐在自己腿間那隆起的部位上,“你如果說這個甘心不甘心?”
他朝着她拱拱手,“甘心。”
看着他風騷又下流的模樣,趙簡磨了磨牙,恨不得撕了他這張得意的臉。
“花花世界,你就不想再玩玩了?”她往後挪了挪,一把按住那不安分的東西,“說不準還能碰到更加合心意的呢?”
男人喘了口氣,“不用了,找到最好玩的玩具了。”
趙簡忍不住罵了一聲,狠狠掐了一把,然後爬回副駕上。
季如風疼的哼了兩聲,責備的望着她,“你就不怕掐壞了不能用了?”
“那我還要你幹什麼?”趙簡白了他一眼。
“哪有玩具玩壞了就不要的,你得負責修理!”
趙簡無語。
季如風發動車子,按照趙簡說的路線回家。
過了幾分鐘,趙簡又側過身,“以前你碰的女人是什麼類型的?”
她這樣的嗎?
還是蔣雪柔那樣的?
季如風皺着眉想了一會兒,搖了搖頭,“就睡一覺就走了,誰知道什麼樣的?都濃妝豔抹的,跟鬼一樣。”
趙簡嘴角抽了抽,她也不是沒在酒吧見過畫着煙熏妝的女人,吸引的男人也不再少數。
兩人路上吃了個飯一起回到家,趙簡躺在床上看着他,“明天走還是後天走?”
“事情都辦完了?下屬不需要見?”
“不用。”
季如風就訂了明天的票,一回頭,趙簡又在地上鋪了被子,而自己躺在床上翹着二郎腿,一臉自得。
他眼皮跳了跳,“還要睡地闆?”
趙簡聳聳肩,“男子漢大丈夫嘛。”
季如風認命的在被子上躺下來,唉聲歎氣,一臉被抛棄,你怎麼這麼狠心的模樣。
趙簡看的好玩,滾到床邊趴在那裡看他表演。
“我覺得你可以去拿奧斯卡了。”
“胡說,我這是真實感情。”
趙簡笑笑不說話,誰知這表情卻讓男人看着不爽,雖然他是不該瞞着趙簡,可她還到處亂跑害他擔心又着急呢,憑什麼就他一個人打地鋪?
“你的意思是,我還錯了呗?”
“我的意思是,”男人握着她的腳順勢朝下一拉,趙簡連反映都來不及就朝下滾了去,她驚叫一聲,就落進男人的懷裡,男人順勢一滾,扯着她的睡衣撕了下去,兜頭将她按在被子裡,“夫妻本是同林鳥,應當有難同當。”
趙簡嗚咽一聲,“你這個……”
話未說完,盡數被男人吞進了喉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