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婚從天降:靳少的合約新娘

第572章 滄瀾長期租客

  剛把醫療箱合上扣好,眼前便出現一雙大長腿。

  翟思思一眼就看見了褲腳處破了的洞,以及沾在破洞處的皿迹。

  又一次救她受傷,好在這次沒有上次那麼嚴重。

  提起醫療箱,她站起身來,率先認錯:“對不起,害你受傷了。”

  靳喬衍側頭看了眼褲腳處的破洞,絲毫沒有放在心上:“走。”

  不疑有他,翟思思背着醫療箱,跟着他下樓。

  适才的幾聲槍響引得周圍居民都跑了出來,見兩人一前一後走出,其中一個還提着醫療箱,圍着他們議論紛紛。

  跟在靳喬衍後面,兩人鑽進了星脈,離開了城中村。

  車子行駛途中,翟思思一直擔心着靳喬衍後背上的傷,時不時側目看着他,問候的話到了嘴邊又說不出來,一時尴尬無比。

  直到車子停下,她才有多餘的閑心往車外看一眼,發現又到了熟悉的老地方:滄瀾酒店。

  沒有直接推門下車,而是疑惑地看向靳喬衍:“來這裡做什麼?”

  他說的還有事,就是要來酒店?來酒店幹什麼?是要和闵靜約會嗎?那他把她帶過來,又是什麼意思?

  無數個問句,她都沒辦法問出口,靳喬衍不喜歡聒噪。

  星眸淡淡地睨了她一眼,還以為她不打算問了,她不是挺能忍的麼。

  拔出車鑰匙,他不溫不火地說:“我這樣,怎麼回去?”

  黃玉芬要是看見了他身上的傷,不得急死?

  翟思思還是有些不太明白他的意思,不能回去,今晚就在這裡呆了?那她呢?

  看她坐在副駕駛上紋絲不動,濃密的眉深鎖起來,斜睨着她:“背上你的醫療箱,下車。”

  直到駕駛座的門被重重地關上,她才反應過來。

  原來人靳大少不方便在外面脫衣服處理傷口,得跑到這酒店來開個房,把傷勢處理好再回家。

  倒是她想得有點多了。

  繞到後座拿下醫療箱背在身上,她一路小跑追上靳喬衍的步伐,隻見他沒去前台開房,直接踏進電梯。

  電梯到達最高層,還是那間熟悉的總統套房。

  掏出磁卡,兩人進屋。

  這裡,已經被靳喬衍長期包下了,有太多屬于他和翟思思的回憶,任何人的入住,都會破壞掉那份美好。

  熟悉的地方,勾起了熟悉的回憶,在這裡有過兩人針鋒相對的初見,也有過兩人情到濃時的纏丨綿,如今以這種模糊不清的關系再次踏足,翟思思心中難免感到有些不适。

  在心底告誡自己不要想太多,背着醫療箱關上房門。

  走進客廳,靳喬衍背對着她,動作自然地脫掉外套,然後是染紅了的白襯衫。

  毫無遮掩的後背完全袒露在她面前,背闊肌上的傷口足足有十厘米長,但不深,隻是被歹徒用匕首劃破了表皮。

  脫掉白襯衫,他又動作自然地解開皮帶,西褲順延往下滑,除了那一片布以外,他的身上再無過多遮掩。

  褲子也脫掉後,翟思思這才注意到他的腿上還有兩三道輕微的刀傷,大概是她沒留神的時候,躲開歹徒攻擊時與刀尖擦過,才會留下這樣的傷口。

  完美的身材往沙發上慵懶地一爬,輪廓分明的肌肉,一雙颀長的腿搭在沙發上,不禁令人想入非非。

  咽了口唾沫,翟思思眯上眼深吸口氣,警告自己這隻是一個再普通不過的病患,不過是天天都能看見的身體,是一具行走的器髒,别多想。

  然睜開水眸時,看見那副無可挑剔的酮體,仍是忍不住心猿意馬。

  雖是春天,但易城的溫度還不是很高,屋内開足了暖氣,背着醫療箱,翟思思竟覺着有些熱。

  也不知是體溫感知上的熱,亦或是身體内部的熱,總之,她突然就熱了起來。

  靳喬衍趴在沙發上也沒瞅她,把手機打橫在看一份報表,沒聽見她的動靜,沉聲道:“還沒看夠?”

  冰冷的話,翟思思瞬間一個激靈,連忙提着醫療箱走過去。

  靳喬衍後背上的傷雖不嚴重,但走近了看,狹長的傷口上爬滿了皿痂,仍是讓人觸目驚心。

  大概因為,受傷的人姓靳。

  除了背闊肌上的傷口以外,他的後背或多或少有着深淺不一的傷痕,這些,是他在軍營、在商場摸爬滾打的戰績。

  擰開雙氧水瓶蓋,她取出一瓶棉球,用鑷子夾出,吸足了雙氧水,道:“可能會有點疼,稍微忍一下。”

  在靳喬衍的理解中她所謂的有點疼,大概是和劉姝雯一樣被沾了雙氧水的棉簽碰到,像蚊子咬般細微的疼痛,也就沒有放在心上。

  當吸足了雙氧水的棉球壓在傷口上時,比預料中要疼痛數倍的痛意傳來,他沒忍住,身體顫了一下,瞬間惱怒回頭。

  盯着她手裡頭的鑷子,他咬着牙,略微愠怒道:“給劉姝雯用棉簽,給我你用棉球?”

  還不如直接用雙氧水潑他來得痛快。

  翟思思捏着鑷子,無辜地眨了眨眼:“劉姝雯那是小傷口,而且她還太小,一次性用太多的雙氧水清潔她會吃不消,你不一樣……”

  說這番話的時候,靳喬衍恍惚從她明亮的眸子裡,看出了“一個大男人這點痛都承受不住”的嘲諷。

  他哪是承受不住,隻是比預想中要疼數倍,令他驚了一下,此刻的愠怒,完全是出于本能,并不是因為疼,而是覺着翟思思是不是故意的。

  他不一樣,合着劉姝雯就該用小棉簽一點一點兒地擦拭,不受疼,他就該用棉球直接把一大團雙氧水壓下來,不斷來回擦拭疼個舒爽?

  看他的情緒遊走在暴怒邊緣,翟思思立即道:“我說的不一樣,是你的傷口和她不一樣!你的傷口太大了,用小棉簽根本沒辦法清理,必須用棉球才行,你忍一下,我盡可能放輕一些。”

  說到最後,她幾乎是用哄的口吻。

  既是怕他動怒,但更多的是怕他動怒了,不讓她清理了。

  歹徒手中的匕首也不知道幹不幹淨,萬一很髒,容易破傷風。

  靳喬衍蹙眉看了她好一會兒,爬起身來,從玄關處的酒櫃取出一瓶飛天茅台以及兩個玻璃杯,壓在桌面。

  往其中一個玻璃杯裡斟上大半杯茅台,擡手一口悶,待酒意在兇口中散開,他才重新趴在沙發上,淡淡地說:“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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