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婚從天降:靳少的合約新娘

第1025章 成成攤牌

  和趙雅莉說完,成蹊便跨過火盆,上樓收拾東西。

  趙雅莉暗歎這父女倆到底是怎麼了,以前相處得那麼融洽的一家人,怎麼慢慢的就變成了這副刀槍相對、水火不容的地步?

  歎了口氣,又交代保姆趕緊上去幫忙收拾,成蹊從小到大十指不沾陽春水,連衣服都是成景延幫她疊好的,怎麼會收拾東西?

  幾個保姆連聲應是,快步上樓。

  成景延正在客廳裡喝茶,看見幾個保姆匆忙上樓的背影,也跟着走了上去。

  站在成蹊卧室外,隻見她搬了張梳妝椅,放在衣櫃前,站上去就打開衣櫃最高層的門,像是在找什麼。

  幾個保姆見小姐站那麼高,當時就亂了,趕緊上去,一人扶着椅子,一人扶着成蹊的雙腳,另外一人站在旁邊問她想找什麼。

  成蹊被幾人吓了一跳,雙手握着衣櫃門把,籲了口氣:“我想找行李箱,你們知道我的行李箱在哪嗎?”

  一個保姆回答:“在雜物間,我馬上去拿過來!”

  說着便匆忙走出卧室,從成景延身邊路過的時候,下意識地加快兩步。

  成蹊從梳妝椅上下來,打開衣櫃,将碼放整齊的衣服一件一件扔到床上。

  成景延倚在門邊,看着原本疊得整整齊齊的衣服被扔成一堆,心中冷笑到底是沒做過事的人,這樣亂扔,等會還得疊。

  保姆拉了兩個行李箱放在床邊,問道:“小姐,夠嗎?”

  成蹊瞧了眼,說:“夠吧?”

  她隻有兩隻手,再多一個她也拉不過來。

  保姆應了聲,往旁邊站了些,伸手就要去幫成蹊整理衣服。

  一直默不作聲地旁觀的成景延,突然開了口:“她不是成家小姐,讓她自己收拾。”

  其中一個保姆擡頭:“可是老夫人她……”

  睡鳳眼微涼:“她追責,就說是我的意思。”

  幾個保姆你看看我,我瞧瞧你,不知該不該聽成景延的。

  這成蹊畢竟是成家養了二十幾年的孩子,不幫?

  見幾個保姆面露猶豫,他沉聲道:“出去。”

  幾個保姆一個激靈,紛紛把手中的衣服放下,同情地看了眼成蹊,暗道這老爺也真是太絕情了,就算不是親生的,但他們好歹有過二十幾年的父女情啊。

  這說趕出去就趕出去,太不近人情了!

  可她們也是敢怒不敢言,幾人對視了一眼,便匆匆離開成蹊的卧室。

  炯亮的眼眸閃了一下,成蹊心頭微酸,面上卻不動聲色,拿起一件T恤,頓時犯了難。

  這……怎麼折?

  心裡憋着一股傲氣,成景延就站在門外看着,她不能表現出為難。

  抿了抿唇,直接把T恤對折又對折,将袖子直接折進去,将整件T恤折成了正方形。

  看上去折得還不錯,心裡甚是滿意,于是故技重施,又折了幾件T恤和褲子放進行李箱裡,然後拿起一條晚禮裙。

  這條晚禮裙是她去年成景延給她買的,裙邊是時下流行的不規則長短,前面短,後面拖尾,領口處是單肩的,在左肩上有一條吊帶,右肩是露肩的設計。

  她想也沒想就将晚禮裙攤好,開始對折,可這一折,捏着單肩,看着裙擺,又一次犯難。

  這……怎麼折?

  成景延輕嘲地笑了聲,邁步走進卧室。

  低頭看着折成一小塊,像豆腐似的T恤,他冷嘲熱諷道:“看來你找的下家很及時,以後還算有個人幫你折衣服。”

  在樓下成景延就對她針鋒相對,現在還用這種陰陽怪氣的腔調說話。

  不知為何,她心生委屈,卻也沒吭聲。

  索性将晚禮裙扔到一旁,拿起别的衣服又對折。

  成景延坐在衣服堆的旁邊,望着那條晚禮裙,拿了起來:“其實你沒必要回來收拾東西,許博學會給你買新的,何必呢?”

  說着他就捏着晚禮裙的單肩縫合處,一使勁,直接把晚禮裙撕爛。

  “唰。”

  前面成景延不管說什麼,她做錯事在先,她都可以充耳不聞。

  可如今成景延說着這麼陰陽怪氣的話,還把他送她的晚禮裙給撕爛了。

  頓時成蹊心裡就不爽了,把手中的衣服一扔:“成景延,你能不能不用這樣的語氣說話?”

  成景延把晚禮裙往地上扔,睡鳳眼擡起:“怎麼?現在知道難過了?那你想過你每次把我推進深淵的時候,我有多難過多絕望嗎!”

  這是她攻擊成氏以來,他第一次發怒。

  他紅了眼,睜着雙眸看她。

  四目相對,成蹊吸了口氣:“對不起,我向你道歉,可以嗎?”

  “不可以!”

  他睜着眼大聲喝道。

  下巴微動,脖子兩側的青筋凸起。

  他說:“不是所有的事都能用對不起三個字撫平,我不接受你的道歉!這輩子我都不會原諒你!”

  世界上最傷人的,并不是欺騙與謊言,而是背叛。

  尤其是被摯愛的人背叛,那種聯合全世界去攻擊他的滋味,她不知道有多痛!

  他的情緒開始有了波動,呼吸也漸漸變得不平穩。

  成蹊被他慣了那麼多年,也算是有話直說的主,受不了任何的委屈。

  既然如今和成景延攤了牌,那她也就不忍了:“随便你接不接受,成景延,你知道我為什麼要這麼做嗎?那是因為你這幾年來瘋了,動不動就親我抱我,成景延,你是我的爸爸!我媽對不起你,這事我很抱歉,可那是二十多年的事,我根本無能為力,你要發洩要報複,那也不該報複在我身上!你讓我感到惡心!讓我想要逃!”

  報複?惡心?

  這麼些年來,他百般寵護她,哪怕是在親子鑒定書出來之後,該對她的好他一分也沒落下。

  結果她隻得到了一個報複、惡心的結論?

  霍地從床上站起來,低頭怒視着她:“誰跟你說是報複了?!那是因為我……”

  我喜歡你,我愛你,我想要你。

  這樣的話還未說出口,就聽得趙雅莉急切的嗓音:“成景延你幹什麼!你現在是翅膀硬了,不把我這個媽放在眼裡是吧?把小蹊趕出去就算了,你還非要鬧到翻臉不可?!”

  在樓下她就聽見了父女倆的争執,趕緊上來,但她老了,耳朵不好使,聽不清兩人争執什麼,就趕過來先把他們分開。

  把成蹊護在身後,她說:“小蹊,你别管他,他變得太沒人性了!”

  脫口而出的告白被斬斷,成景延深吸口氣,閉眼調整情緒。

  片刻後,他擦着趙雅莉的邊往外走:“既然感到惡心,就離得遠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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