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婚從天降:靳少的合約新娘

第460章 重提靳遠的死

  喝過雞湯吃過晚飯,黃玉芬又張羅着要給做銀耳雪梨湯,換季時節氣候幹燥,喉頭容易不适,這個時候的南方都喜歡做上一些潤嗓子潤肺的糖水。

  南方有部分城市還是以糖水聞名華夏,雖然在北方人眼中,完全不敢想象糖水的味道,但華夏上下五千年以來,南方的糖水除了樣式層出不窮以外,絲毫沒有衰退的意思,更是越來越深受年輕人的喜愛。

  畢竟比起喝苦口的涼茶以達到調養心肺的目的,人們更願意喝甜滋滋的糖水。

  翟思思和靳喬衍是不能再進廚房了,陳阿姨給他們洗了水果,便收拾碗筷,在廚房内和黃玉芬有一搭沒一搭地幹活。

  看着緊閉的廚房門,翟思思嘴裡塞了顆聖女果,由衷地感歎道:“我覺得……我們快上升到啃老族的階層了。”

  家裡的飯菜基本上都是黃玉芬自掏腰包買的,除了偶爾的加餐,兩人在這個家幾乎沒花過錢。

  靳喬衍在“啃老”這個詞上倒是看得開,拿着遙控器挑選電影,漫不經心地回答:“不是你說要給她一點存在感麼?”

  什麼都不管,黃玉芬就能感覺到被需要了吧?

  翟思思斜睨了他一眼,繼續往嘴裡塞聖女果。

  佛爺是天,佛爺是地,佛爺說什麼都是對的。

  靳喬衍挑選了一部商戰電影看,電影這才放了不到十分鐘,他就緊蹙劍眉。

  這是一部非常古老的商戰電影,沒有過多的節點和支線,幾乎都是圍繞家族、集團内部以及外部的戰争,翟思思對商場不太熟,難免看得有些犯困。

  偏頭看向旁邊的佛爺,發覺他蹙起的眉頭,問道:“怎麼了?不好看嗎?”

  靳喬衍轉過頭來反問道:“你說說哪裡好看?”

  “……”

  翟思思頓時語塞,答不上話來。

  電影說的什麼她全沒看進去,開頭兩分鐘就犯困了,還看什麼看啊。

  再說了,這不是他自個兒挑的電影嗎?反過來問她幹什麼。

  靳喬衍看她答不上話,拿着遙控器,指向電視,道:“一開頭就是瞎扯,集團快倒閉了,就對外招收股東,賣股份,引了一大批豺狼進集團,搞得集團最終四分五裂,集團是第一次面臨這樣的危機,就是股票下跌,但集團的不動資産全部加起來價值也不少,那麼大的一個集團,随随便便都能找一家銀行撥貸款,這集團就是缺點錢的事,貸款一下來,什麼問題都迎刃而解了,非得招那麼多人進來把集團給拆了,這個編劇腦子有問題。”

  他吐着自己的見解,順帶把編劇給毒舌了一遍。

  翟思思聽着他的話有些頭大,但還是能聽明白,便抒發自己的己見:“這不是現在家族企業開始走向衰退,招收股東也是轉型的一種手段麼?隻是那些股東心懷各異,沒能上下一心才這樣。”

  她的話隻說到一半,沒敢說是“劇情需要才這麼設定的,要是沒有這個劇情,後面的情節還怎麼引申出來”以免靳喬衍覺得他的智商被羞辱了。

  不料靳喬衍倒是認真:“決定把集團給賣了的時候就該考慮股東心懷各異的問題,到最後倒閉了才哭,有點腦子的總裁都不會這麼做!”

  腦子前腦子後,翟思思捏着聖女果,嘴上啧道:“就你有腦子,還不允許别人沒了?”

  話一出,驚覺一道寒芒冷冷地挂在身上。

  緊接着,是靳喬衍熟悉的冰冷嗓音:“你說什麼?”

  翟思思也不知是哪裡來的求生欲,一個激靈,當即挂上笑臉,把快要送進嘴裡的聖女果給塞進靳喬衍的口中。

  滿臉的讨喜,她嘿嘿笑道:“我說那是當然的,他們哪有你有腦子,要不然就不會隻是一個編劇不是?”

  别人拍的馬屁靳喬衍都不屑聽,可這馬屁從翟思思的嘴裡說出來,甭提拍得有多舒坦。

  冷眸一挑,大手一揮,将傾身往前送聖女果的翟思思摟進懷中,順勢斜靠在沙發上,讓她依偎在自己懷中。

  電影放什麼内容兩人也看不進去了,翟思思索性摸着遙控器将電視關掉,微微仰起頭,賴在他的懷中瞧着他。

  思忖片刻,她說:“說到家族集團……我這陣子一直在想一件事,你說靳遠他走得這麼突然,說中風就中風,平日裡我看他也沒有煙酒的習慣,而且大晚上的他待在房間裡,能有誰刺激他?我總覺得,裡面有問題。”

  靳遠一直都有高皿壓的毛病,為了控制皿壓,他幾乎很少喝酒抽煙,就是推不掉的應酬,他也會讓靳言頂上,不該說中風就中風才對,而且還來得那麼急,直接斃命。

  當時得知靳遠死亡的消息,她一門心思擔心靳喬衍和黃玉芬想不開,也沒細想,這段日子事情少了,平複下來仔細想想,這中風要麼是喝酒過多引起,要麼是遭受到刺激,靳遠都已經開透了搬進了養老院,還能受到什麼刺激?

  靳喬衍的手習慣性地撫摸着她的發頂,望着天花闆上的吊燈,他說:“靳言。”

  翟思思猛然起身,睜着水眸不可思議地問:“你是說,是靳言刺激他的?”

  懷裡的溫度驟然消失,他将兩手背在腦勺後,點頭道:“嗯,靳遠走後,我查過養老院探望名單,也查過他的通話記錄,他中風的兩次,都和同一個号碼有過通話記錄,時長還不短。”

  由于靳遠的手機有密碼鎖,打開的唯一辦法就是恢複出廠設置,但這麼做,就不能看見靳遠手機裡電話号碼的備注是什麼了。

  但直覺告訴他,那個陌生的号碼,一定是靳言躲起來的那段時間用的号碼。

  還有一個更有力的證據是,靳遠死亡的消息靳喬衍壓得幾乎沒有任何風聲,媒體記者統統沒有播報出來,而當時的靳言什麼也沒有,靳啟明不會去找他聯手,更不可能把靳遠去世的消息告訴他。

  那麼靳言和慕容珊又是怎麼知道靳遠死亡的消息,然後參加葬禮,光明正大地回到大衆視線下?

  唯一的可能性,就是靳言已經斷定靳遠會被刺激過度,走向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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