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婚從天降:靳少的合約新娘

第204章 輪不到你管

  戰火燒到了倪安妮的身上,一句安的什麼心,就打得她方寸大亂,緊張地看着靳遠,連忙解釋道:“爸爸,你不要聽她的一派胡言,我從頭至終都是為了靳家好,沒有要挑撥離間的意思,是她!是她挑撥離間我們一家人的關系!”

  看她亂得沒辦法再咄咄逼人,翟思思乘勝追擊道:“到底是誰挑撥離間?倪安妮,扪心自問我嫁進來大半年,從來沒說過你們誰半句壞話,一直為了家庭和睦忍氣吞聲,可你呢?一次又一次地找我的茬,得理不饒人,到底想幹什麼你自己清楚。”

  翟思思的話已經說得很婉轉了,要不是看在腹中胎兒的份上,她能用幾句話把倪安妮給氣死。

  眼看倪安妮又要敗下陣來,慕容珊暗罵靳言千挑萬選,挑選了個除了肚子争氣點,其餘一無是處的妻子。

  忙起身緩和氣氛,替倪安妮收拾殘局:“好了好了,瞧這話說的,什麼挑撥離間得理不饒人,我看你們倆都是小題大做了,安妮也是一片好心,怕喬衍被蒙騙,才口不擇言,出發點總不是壞的。”

  靳喬衍看夠了戲,冷不防地插了句:“出發點是好是壞,都心知肚明。”

  話一出,慕容珊的臉便有些挂不住了。

  靳遠倒是憐香惜玉得很,見慕容珊好意做和事佬不成,反被靳喬衍給怼了一句,便開口替她脫困:“行了,依我看也是翟思思行為不檢點,沒有收心養性才會流出這樣的相片,現在是被安妮攔下來了,才沒有把事情鬧大,你最好把工作辭了,少在外面頂着靳太太的頭銜,丢我們靳家的臉!”

  行為不檢點?

  翟思思當即就想笑。

  相片上分明是翟思明死抓着她的手不放,還能被說成是她行為不檢點?

  這樣的言語譴責,和公交車上被鹹豬手揩油,反而被罵穿着不檢點的情況有什麼不同?

  翟思思這回也是被惹毛了,再沒有之前對靳遠的低眉順眼,斬釘截鐵道:“從嫁進來開始我就說過,我會一直當醫生,絕不會辭職。”

  她必須為合同期滿後的生活做保障,同治是醫學生心馳神往的歸宿,她好不容易能夠留在同治,絕不會離開半步。

  靳遠也沒想到她竟然會如此直接拒絕,當即臉就黑了,拉着臉怒斥:“不辭職也行,馬上給喬衍生個一男半女!作為妻子,這是你應盡的責任!”

  都說女人有了孩子,就會把心思全放在孩子身上,要求翟思思馬上懷孕,也是為了綁住她,讓她沒時間在外面胡作非為,還能夠抱孫子,一舉兩得。

  靳遠的提議靳喬衍是很喜歡,但他還是挺身而出,擋在了翟思思的身前:“生不生是我們倆的事。”

  翟思思現在還無法從合作關系中轉變出來,滿腦子都是兩個多月後合同到期,他們根本不可能走到生孩子這一步。

  她還是那麼要強的人,強迫她,隻會适得其反。

  和翟思思的感情,隻能溫水煮青蛙,慢慢來。

  靳喬衍作為靳遠的兒子,非但沒有幫着當爸的說話,還将翟思思護在身後。

  登時靳遠的怒意更盛,把火燒到了他的身上:“你給我閉嘴!你個沒出息的東西,我靳遠怎麼會有你這麼個兒子!成天在外遊蕩,公司也沒回幾次,陳學友的合同續不上,整個公關部都松松散散,我把公司最重要的部門交給你,你就是這麼替我管理公司的?除了陳學友,公司一大半的大客戶都被博盾給挖走了,你作為公關部領導,一個客戶都留不住,我還沒找你算賬,你有什麼資格在我面前理直氣壯?你要是接不了鼎安的班,就馬上把孩子生出來!”

  星眸幽涼,語氣薄情地說:“我從來就沒說過要接手鼎安。”

  說着牽起翟思思的手,轉身就往樓上走,留下臉色黑如鍋底的靳遠。

  隔着一道房門,靳遠氣急敗壞地指着門罵:“不接手?你現在要不是在靳家的庇蔭下,日子能過得這麼滋潤?不接手正好,我還怕鼎安落到你手上給砸了!我告訴你靳喬衍,從今天起靳家的東西你一分也别想得到,我全部都留給言兒!我看看你沒了靳家撐腰,後半輩子還能不能這麼有底氣地說話!”

  全部留給靳言。

  慕容珊頓時眼前一亮,連忙跑過去攙扶靳遠,順着他的兇口勸他不要和小孩子一般見識,讓他注意身體。

  靳言眼睛下的眸子閃過一抹精光,端起茶杯讓靳遠喝口水緩緩,腦子裡飛快地計算着靳遠所有的财産有多少。

  倪安妮也不似過往那般擔憂地看着靳喬衍的背影,她已經提醒過靳喬衍很多次,讓他不要和靳遠對着幹,乖乖接受鼎安。

  可他就是不聽,不為他們的将來做打算。

  那也就不能怪她為自己的将來做打算,嫁給靳言,幫靳言拿下鼎安,她才有将來可言。

  站在高處久了,甯可高處不勝寒,也不願意虎落平陽被犬欺!

  兩人回房,翟思思進了浴室洗澡,靳喬衍蹲在床邊。

  移開床頭櫃,勾住了小小的拉環,足足一平方的地闆像開門般被拉了起來。

  裡面是一個黑色的保險櫃,利落地輸入密碼,他取出皮夾,找到翟思思給他的那張銀行卡。

  卡上仿佛還殘留着翟思思的溫度,他以指腹摩挲了好半晌,才将銀行卡放進保險櫃裡。

  這錢,就當他暫時替翟思思保管,等合同期滿,她若是堅持要離開,就把這卡還給她。

  合上保險櫃門,一切恢複原狀,他拿着手機走到小陽台上,面對着浴室撥打電話。

  看見來電顯示,馮淼淼高興得立刻把面膜給摘了,端坐在床上,潤了潤嗓子劃下接聽鍵:“喂,衍哥,有什麼事嗎?”

  電話那頭靳喬衍的音嗓如常冷淡:“明天的行程全部替我推掉。”

  馮淼淼不解:“怎麼了?衍哥,明天有個客戶會面非常重要,要是見不上面,就得等他從國外回來才能再約上,是有什麼重要的事嗎?我可以替你去做。”

  她的話引來了靳喬衍的不滿,語氣冷上了幾個調:“我的事,什麼時候輪到你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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