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婚從天降:靳少的合約新娘

第1083章 陌生人開他的車

  “成小姐,這是你喜歡吃的地鍋雞,成先生……”

  老闆娘話還未說完,Lucy扯了她的袖子一下。

  她看着成蹊木讷的神色,暗自歎了口氣。

  Kris悄悄碰了碰Lucy的手肘,低聲道:“怎麼樣,比起那個成先生,我要好很多對不對?”

  Lucy瞪了他一眼,低聲罵道:“别得意,踩地别人擡高自己,有意思嗎?”

  成蹊看似木讷,實則把他們的話都聽進去了。

  昨天還吃得鮮香可口的地鍋雞,今日就吃得味如嚼蠟,吃在嘴裡,隻覺得嗆喉。

  成景延是真的丢下她了嗎……

  她不願意接受這個事實,可一直等到下午,Lucy和Kris兩人告别了老闆以及老闆娘,拉着行李箱上車離開,她才知道,自己不得不接受這個事實。

  Lucy離開前擁抱了她,告訴她别多想,好好睡一覺,明天早點起來坐班車離開,到市裡的警察局求助。

  至于Lucy和Kris,兩人要往阿爾山更深處的地方,和成蹊不同道,就此闊别。

  手機沒電,成蹊也不想去充,就坐在坪地上,望着小院外時而疾駛而過的車輛出神。

  如果回到易城,發現成景延是真的丢下了她,她該如何面對成景延?

  她又接受得了這個殘酷的現實嗎?

  農家小院坪地上有着一圈栅欄,用于分開小院與外界。

  她就曬着柔暖的太陽,靠在栅欄上,閉着雙眼,腦海裡一片混亂。

  “哔哔……”

  不知坐了多久,突然響起一聲汽車鳴笛。

  她從迷迷糊糊中醒來,睜開眼,卻見農家小院外,停放着一輛賓利飛馳。

  看車牌号,正是成景延那輛。

  成蹊頓時喜出望外,一下子從小闆凳上跳起來,匆忙跑出去。

  正在小廳裡記賬的老闆娘聞聲走出來,看見成蹊就像被遺棄的孩子,看見父母後的欣喜若狂。

  成蹊跑了出去,還未靠近車輛,駕駛座的門推開,下來一個男人。

  而這個男人,卻不是成景延。

  下來的是一位身着暗藍色蒙古族服裝的男人,戴着一頂寬大的帽子,雙手插在袖子裡,弓腰駝背地繞過她,往小院内走去。

  老闆娘和老闆就站在小廳門口,老闆娘用手肘碰了老闆一下,兩人對視了一眼,轉身走進小廳。

  成蹊倍感意外,看着男人下車後直奔她的客房走,連忙跟上。

  隻見男人“嘭”地一下推開門,打開衣櫃拉開抽屜,翻箱倒櫃找了好一陣,最後隻拿起成蹊放在床頭上的手機,以及床頭櫃上的充電器和她挂在衣帽架上的小背囊。

  這是她如今身上的全部家當了。

  成蹊跟着他走到客房門口,見他拿了東西就要離開,兩手張開,堵在門前:“你是誰?為什麼要拿我的東西?那輛車的主人呢?”

  突然被堵,男人愣了一下。

  擡頭看着眼前滿眼狠勁的短發女人,他操着一口不利索的普通話道:“什麼主人?我……我不知道,我隻是按照吩咐……幹的活,你想要問,就問我老、老闆去。”

  老闆?

  成蹊眉頭一蹙:“你老闆在哪?”

  男人想了想,很快便回答道:“在呼……呼倫貝爾市的草原上。”

  呼倫貝爾市?對于這個城市,成蹊的印象隻停留在内蒙自治區直轄地級市,如果沒記錯的話。

  可成景延不認識内蒙古的人,不可能到那邊去。

  難道……成景延把車賣給了那邊的人?

  那那個人又為什麼要拿她的東西?

  原以為看見了男人就會解開所有的謎團,不料謎團卻越來越多,像一張巨大的網,壓得她站不起來。

  良久,她道:“我跟你去。”

  這是知道真相唯一的辦法,她必須走一趟。

  有靳喬衍教的防身術,一般人也傷害不了她,更何況男人把她所有東西都拿走了,要報警,也得有證明身份的東西不是?

  自行勸說自己,深吸一口氣,她跟着男人走出農家小院。

  拉開車門,滿眼的紅色令得成蹊皺起了眉頭。

  不知為何,車輛的内部結構能裹的地方,都包上了一層紅布,不能裹的,就用紅紙貼着,一開門,就看見了滿眼的紅色。

  除此以外,更讓她疑惑的,是後座上坐着一位身着紅色袈裟的喇嘛僧,正握着一串藏式鳳眼菩提,閉着眼。

  這一切……太詭異了,成景延絕不會把自己的車弄成這樣。

  男人上車,看她在車外站着沒動,催促道:“走不走?我趕時間,不走就幫我關門。”

  成蹊猶豫片刻,望着大紅色的副駕駛座,一咬牙,豁出去了:“走!”

  “等等!”

  兩人剛上車,小院老闆娘突然跑了出來,後面跟着老闆。

  成蹊望着他們,忽然覺得有哪裡不對勁,一時半會卻又說不上來。

  老闆把小院鎖起,老闆娘拉開車門,鑽進後座:“你一個外鄉姑娘随便跟着别人走,我們不放心,要去,一起去,我們保護你。”

  換做一般人,對于此景必定是感動地連聲道謝。

  可成蹊在成景延二十多年的教育熏陶下,不由得提起了警戒心。

  無緣無故的好,必定帶着陰謀,老闆和老闆娘突然要跟上來,該不會和這位男人密謀着什麼?

  成景延都能丢下她離開,這三個陌生人,要是勾結在一起,說是販賣她她也會信。

  心生不好的預感,成蹊捏着安全帶,正猶豫着要不要下車,男人已經發動車輛,掉頭駛上了國道。

  望着車窗外飛馳而過的荒涼景象,成蹊有種肉在砧闆上的感覺。

  如果這三個人真的把她送去哪裡賣了,她完全沒有反抗能力,在這荒山野嶺,她就算有機會跳車,被抓回去的幾率更大,哪怕她運氣好逃掉了,在這種渺無人煙的地方,死了也不會有人知道。

  成景延啊成景延,最好别讓她知道是在害她,否則她就是死了,在天之靈也不會讓他後半輩子好過。

  可是……

  兇口疼得厲害。

  車子剛駛進國道,四道門被鎖緊,後座的喇嘛僧突然出聲。

  不是說話,而是口中振振有詞地念經,念着成蹊完全聽不懂的藏語。

  成蹊猛地想起來,剛才為什麼覺得老闆和老闆娘不對勁了。

  擡眼看着後視鏡,裡面映照出老闆和老闆娘的身影。

  早上還是穿着普通衣服的兩人,上車前,一起換了一身大紅色的蒙古族制服。

  成蹊突然想到某些偏遠地區,或思想落後的窮鄉僻壤的陋習:祭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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