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婚從天降:靳少的合約新娘

第651章 靳白吃火藥了

  “昨晚上哪去了?!”

  靳白剛推開靳家大門,坐在沙發上喝着茶的靳齊不輕不重地問。

  一晚上沒回來,電話都打爆了也沒人接。

  翟思思坐在側位,擡眸看着靳白,眉心微蹙。

  本來還想替靳白找個借口把這件事圓過去,但從昨晚開始,靳白的手機不是出于通話狀态,就是無人接聽,後來還直接關機了。

  她不知道靳白幹什麼去了,就沒敢瞎說,怕把事情弄得更糟。

  昨晚手機被打爆了,今天醒來已經處于關機狀态,剛充上電,發現幾十個未接來電,頭也不疼了,趕緊掀開被子洗澡離開,連闵靜也沒顧得着給人送回去。

  想起闵靜……他就一陣腦殼疼,昨晚他是瘋了,才會把闵靜給……

  不過……事實上闵靜這個人除了嘴巴壞點,其他也挺好的,光是從她不留餘力地幫靳喬衍這件事,就知道她是個重情重義的姑娘。

  其實吧……每個人什麼背景都不重要,這娛樂圈的水有多深,明眼人都能知道,一個姑娘家在娛樂圈打拼非常不容易,要真不是沒有前進懸崖,後退無路,誰會願意戴上虛僞的面具,去讨好那一個個油膩中年?

  況且,昨晚闵靜不是表現得很明顯了嗎?她早就有了從良的心了,以後不會再潛規則。

  相比起之前闵靜身上發生過的事,更重要的是将來他們之間的相處。

  大不了,等所有的事結束後,帶着她遠走高飛。

  靳白站在茶幾前,緊緊地捏着手機,思緒漸漸飄離。

  一杯茶下肚,仍舊沒有聽見靳白的回答,布滿褶皺的眼擡起,怒斥道:“靳白?!我問你話呢!”

  被靳齊呵斥了聲,靳白當即一個激靈,回過神來,道:“昨晚……昨晚不是爺爺你讓我去收拾殘局嗎?你走之後有個賓客在鬧事,我一直勸他,陪他喝多了兩杯,跟他一塊兒醉了過去,這不,剛酒醒我就回來了。”

  腦海裡全是闵靜那姣好的身段,初經人事,一個二十六歲的大男人,居然感覺臉有些燙。

  翟思思眼尖,一眼就看見了他臉上浮現的兩坨紅暈,水眸微轉,沒有拆穿。

  瞧這樣子,倒不像和男人喝醉。

  但這話也不假,他昨晚卻是是陪着邱總喝酒了,在場那麼多人,都看見的。

  靳啟明怕靳齊着急上火,和靳白吵起來弄壞了身體,今天休息沒去集團,這會兒就坐在靳齊身邊。

  連忙開口替靳白說:“對,爸,這事昨晚靳言回來也和我說了,他是和鼎安的客戶,邱總喝酒來着,靳言也沒時間看着他,一轉眼,幾個人都不見了,還以為他先回來了,就沒管,估計啊就是送人邱總回去的時候跟人一塊醉倒了。”

  說着忙擡頭瞪着靳白,道:“白兒,昨晚你确實做得不對,會場讓靳喬衍給鬧成那樣了,賓客雖然重要,但你也不能光顧着陪邱總一人,把事全撂給你表弟,快給你爺爺道歉!”

  靳啟明當真是疼惜兒子到了不講道理的程度,聽起來是在責備靳白,實際上卻是在給靳白鋪台階,搶着把靳白給罵了,那靳齊就沒有理由再就這件事重複罵他,那些難聽的罵語也就變成了靳啟明口裡雲淡風輕的責怪。

  翟思思不禁想,也許,這才是一個父親該有的樣子。

  靳白腦海裡全是闵靜,對于靳啟明的話,一點兒也沒聽進去。

  思緒飄離,臉上的表情便顯得有些呆滞,靳啟明久久沒有聽見兒子開口,一擡頭,看見靳白木讷的神色,不僅沒有動怒,反而還擔憂地問:“白兒,你怎麼了?該不是昨晚喝太多了,把身體給喝壞了吧?!”

  靳齊正在氣頭上,見靳白神情木讷,也不心疼,夾槍帶棍地說:“我看他就是喝上頭了喝嗨了,還沒酒醒過來!”

  “誰還沒酒醒啊?”

  不等靳啟明喚醒靳白,靳家大門被推開,靳言那張帶着些挑事意味的嗓音響起。

  一聽說靳白回家了,他連忙扔下鼎安的工作,快馬加鞭趕了回來。

  身旁是與他形影不離的曹麗華,今天難能可貴地沒有塗抹着大紅色的口紅,而是穿了一身幹練的職業套裝,抹上了豆沙紅。

  跟在靳言身後進屋,望着靳白立在茶幾前的身影,她故意挑起事端:“怎麼?靳白還沒醒酒嗎?昨晚也真是喝太多了,難道靳白你和邱總以前有來往?我看桌面上橫七豎八三兩個威士忌,沒想到你還挺能喝的。”

  可不是能喝嗎?喝到分不清北,連家也不回了!

  靳齊心中如是想着,卻賊精得很,聽出了靳言夫婦倆故意挑事的口吻,也就沒把罵語說出口,直瞪着靳白,暗道靳家一個個都是人中之龍,怎麼到了靳白他們這一輩,就全偏了?

  靳白從來都不看靳言的臉色,現在靳言是水蛭,需要附在靳家身上吸皿才能活下去,他犯不着對靳言夫婦倆好言好語。

  往翟思思身旁一坐,他看都沒看兩人一眼,說:“我酒量好不好,用不着你們關心。”

  本來他也不想把話說得難聽,平日裡還會看着都是姓靳的份上,給靳言幾分薄面,話不至于說得讓人難堪。

  這會兒碰巧他心裡頭因為昨夜的事亂着,他們倆還非要挑事,自己裝他的槍口上,就别怪他一槍崩一個準兒!

  曹麗華心氣高,從來不屑于拍誰的馬屁。

  被靳白這番擠兌,眉眼一瞪,冷哼了聲,擡腳朝另外一側的側位坐下。

  倒是一直在靳家當慣了孫子的靳言,不僅不生氣,還笑着說:“喲,靳白,聽你這口吻,怎麼,感情昨晚邱總不是灌你酒,而是喂你吃槍藥了?這酒剛醒就這麼大火藥味?”

  靳白眼皮上擡,沒好氣道:“我的事,什麼時候輪得着你們管?”

  靳齊雖然對靳言也看不上眼,但橫豎現在大家都是一條繩上的螞蚱,再怎麼說,靳言也是靳遠膝前孝子,也是他的表侄孫。

  瞪着靳白,他警告道:“白兒,怎麼說話的!”

  靳言還是不會生氣,打開曹麗華随身攜帶的手袋,取出iPad,點了兩下放在桌面:“對我什麼态度不重要,重要的是,靳白,你是不是該解釋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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