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婚從天降:靳少的合約新娘

第575章 年輕人節制一點

  長夜缱绻,在迷霧中,翟思思的身體越發的無力,直到理智快要消散時,她是靠在靳喬衍結實的肩頭上的。

  身體的過勞伴随着倦意,靳喬衍把她放好後,她很快就進入了夢鄉。

  這一覺足足睡了十二小時,睡到隔天下午近兩點。

  睜開眼,望着都快熟悉的天花闆,她緩了會兒勁。

  不用動身體都知道,這一次肯定也是酸疼無力。

  歇了将近大半個小時,她才側過身,平整的床鋪上,右側,是空的。

  不是第一次醒來發現身邊的人已然不在,心中沒有過多的情緒,她撐着身體欲要坐起來,兩手竟酸軟得險些再次栽倒在床上。

  伴随着身體坐起來的動作,兩條腿抽搐般做疼,還沒站起來就已經酸得厲害了,這要是站起來,還能走?

  這一次,比過往任何一次都要嚴重。

  捏着粉拳,她靠在床頭休息片刻,腦袋微微偏向左側,床頭櫃上仍舊是一份三明治,一杯牛奶,與以往不一樣的是,這次上面還放了一個文件夾。

  拿過文件夾打開,最後一頁的地方上,靳喬衍已經簽了字。

  最後一頁文件上還夾着一張紙,上面是靳喬衍隽秀有力的字:這份方案你自己留着,撥款還是一百五十萬,已經撥到你的賬戶上,不要打草驚蛇。

  心可真細。

  她暗自腹诽了番,撕掉紙張,合上文件夾。

  既然方案獲批,就該回去報備了。

  吃過三明治,她匆匆打車趕回醫院,回到醫院的時候正巧是兩點二十多分,各科室的醫生和主任等紛紛與她擦肩而過,趕着打卡上班。

  在看見她的時候,無一例外走慢了些,多看了兩眼。

  翟思思緊咬牙關,臉上表現得泰然處之,可微微發顫的雙腿還是出賣了她身體的不适。

  該死,早知道就不逞強,該回家休息一天,明天再回來上班的。

  心中剛打起了退堂鼓,就聽得李彩霞驚呼了聲:“翟醫生?不是讓你今天休息,拿下撥款再回來上班嗎?”

  李彩霞背着一個單肩包大闊步走進醫院大堂,走到她的身邊問道。

  翟思思頓住了腳步,勉強扯出一個笑容:“任務完成,我是回來複命的。”

  李彩霞驚訝地問:“一天你就說服靳總通過我們院五一的慈善活動了?”

  想起靳喬衍的三個條件,她無奈地笑着點了點頭。

  可不是,連身體都搭進去了。

  李彩霞又問道:“那撥款呢?批下來沒有?”

  翟思思再次點頭道:“批了,在我的賬戶上。”

  前些日子還對翟思思百般刁難萬般數落的人,這會兒自來熟地拍了拍翟思思的肩頭,道:“我就知道我們沒有選錯人,很好,我現在就去找院長說這件事,這事,記你一功!”

  翟思思渾身酸軟無力,腿還疼得直打哆嗦,隻能勉強笑了笑,當做回答。

  離開前李彩霞拍了拍翟思思的肩頭,意味深長地輕聲說:“年輕人,節制一點。”

  說完話,她也沒管翟思思要不要上樓,連走帶跑地朝電梯跑去,在電梯關上之前鑽了進去。

  随着電梯門合上,翟思思挂在唇邊的假笑垮了下來,一張臉通紅通紅的。

  李彩霞這是不再找她的茬了?

  踱步繼續朝電梯走去,一陣陣竊竊私語的聲音傳進耳内。

  雖不太大聲,但她還是能夠聽得很清晰。

  “不是吧?那個方案不是讓靳總直接給打下來了,說不可能的嗎?怎麼她一出馬就簽了?”

  “他們不是合作關系嗎?現在合同都到期了,他們應該沒有關系了才對啊,怎麼翟思思一出手,靳總立刻就改變了态度?”

  “該不是他們倆假戲真做了吧?我聽說過了年不久,靳總還帶過她去請鸾城玩呢,要真是合同關系,靳總也犯不上帶她去玩逗她高興啊?”

  “按你這麼說,她這是飛上枝頭變鳳凰了?哇靠,我怎麼就沒有這樣的運氣,來一個白馬王子和我簽一年合約啊!半年也行!”

  “你們也别急着下定論,你們沒看到,她進門一直走得很慢,腿還打哆嗦,要我看啊,她昨天晚上肯定是勾人靳總了,靳總把人給吃幹抹淨了,什麼方案不簽?如果說她和靳總是假戲真做,那記者上她家樓下圍攻的時候,靳總可是管都不管,合同被曝光了,靳總也不解釋,像是默認了他們的關系是假的,依我看啊,她很快就會被撕掉狐假虎威的面具了!”

  “哇……要真像你這麼說的話,那她也太惡心了,用身體去換一個方案……這樣的事都做得出來,還有什麼事是她做不出來的?”

  “女人嘛,身體就是武器,别人愛使這個武器,咱們也管不着不是?嫌她髒,就離得遠遠的,不過靳總能碰她,她怎麼着也是靳總的女人,咱們以後還是少惹她微妙,哪知道她會不會哪天就得寵了?”

  “對對對,你說得對,不要招她,免得被她記仇了!”

  聽着身後毫不遮掩的議論,翟思思苦笑着望着打着顫兒的雙腿。

  她怎麼就覺得靳喬衍是故意的?

  回到科室,坐在柔軟的真皮轉椅上,閉上眼,身心放松。

  下午的病患不算多,原本今天是預計她休息的,也沒有安排上手術,整個下午她大半的時間都在放空。

  酸軟的腿,無時無刻不在提醒她昨夜的激烈。

  她越來也看不懂靳喬衍了。

  “叩叩叩……叩叩叩……”

  “翟醫生?你在想什麼?”

  一個穿着休閑裝的女人敲了敲她的桌面,輕輕喊了她幾聲。

  放空的思緒漸漸收回,望着眼前的人,她隐約記得這個女人好像是醫院的文員?

  “有什麼事嗎?”她問道。

  女人直接表明了來意:“翟醫生,我是财務部的,我們的副部長讓我來找你,把撥款拿回去準備采購工作。”

  提到撥款,翟思思登時留了個心眼。

  眼波微轉,她拒絕道:“你們需要動撥款的時候,再拿申請條來找我吧。”

  女人在醫院幹了大半年,就沒聽說過撥款由一個醫生拿着,财務部需要的時候還得拿申請條找該醫生申請的理。

  女人說:“翟醫生,這樣不好吧?副部長讓我把撥款拿回去,你别為難我一個打工的。”

  翟思思用同樣的話回應她:“你也别為難我一個打工的,這筆撥款是我要回來的,每一項支出我都要留一份明細,要是出了什麼岔子,你擔待得起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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