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婚從天降:靳少的合約新娘

第1015章 得以身相許

  “恭喜你,成小姐,終于得償所願了。”

  許博學的話剛說完,病房門被推開。

  成蹊轉過頭,靳喬衍和翟思思正往病房内走。

  他嘴裡的恭喜,她可聽不見半分真切。

  看見靳喬衍後,她所有的感性統統斂下,轉眼看着許博學的手,快速從他的懷抱中離開。

  許博學對商戰并沒有什麼興趣,而且安鼎和博治也互不沖突。

  但靳喬衍對付完成景延,接下來想要繼續壯大博盾,就一定會和她開戰。

  兩人現在已經不是合作關系了,沒有了成景延,她必須自己時刻保持冷靜、保持警惕。

  于是她也用着沒有幾分真切的話回應:“謝謝靳總。”

  靳喬衍聳了聳肩:“不客氣。”

  翟思思也客氣地問了句:“成小姐,你還好嗎?”

  費騰從兩人身後走出來,手中提着一個水果籃,将保溫袋往旁邊挪了挪,放下。

  成蹊看着包裝得大氣的水果籃,心裡突然一緊。

  在這場戰役裡,最大的勝利者,就是靳喬衍和許博學。

  輸得最慘的,是成景延。

  悄然握緊雙拳,她問:“靳總,我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

  翟思思的問話沒有得到回應,水眸微挑,便也沒再開口。

  靳喬衍攬着她坐在沙發上,淡淡地說:“可以。”

  成蹊問道:“你是不是一直都知道,我已經暴露了?”

  看了眼成蹊邊上的許博學,靳喬衍輕笑地反問:“你想聽我說真話嗎?”

  成蹊看着他,炯亮的眼眸裡是不容置疑。

  星眸泛着淺笑,薄唇輕啟:“是。”

  簡短的回答,成蹊頃刻*。

  猛地從床上站起來,她怒視着靳喬衍:“你為什麼不告訴我?!靳總,我們是合作關系,合作的基礎是互信,你明明知道他全都看穿了,卻還是讓我繼續在他面前上演猴子戲?”

  起身的動作太快,腦袋發暈,許博學站了起來,連忙攙扶着她。

  靳喬衍絲毫不掩飾他的嘲諷:“如果我告訴你,當時的你就不會對付成景延了嗎?”

  “我……”

  成蹊回答不上來。

  當時的她一心一意隻想離開成家,根本沒有顧慮過成景延的感受,就算成景延知道了,對她來說頂多換别的方案,絕不退縮。

  她沒有回答,靳喬衍卻得到了答案。

  慵懶地靠在沙發上,他一點兒也沒有憐香惜玉的意思:“所以你知不知道又有什麼區别?反正最終的結果,都是你能順利離開成家。”

  話已經開了頭,他也不怕成蹊會受傷:“成景延很疼你,所以他為了保護你,一定不會反擊我,我隻是動動手指頭,就能得到成氏的子公司,變賣出去小賺一筆,還能看一場戲碼,何樂而不為?”

  倚靠着許博學,成蹊怒道:“你太卑鄙了!“

  利用成景延對她的疼愛,換取自身利益,一點兒也不管這件事的後果。

  果真是無奸不商。

  薄唇的笑意更深,他說:“我為什麼要考慮你?”

  在靳喬衍的世界裡,戰役從來沒有男女之分,除了翟思思,他誰也不憐惜。

  攬着成蹊,許博學能感覺到她氣得隐隐發抖,擡眼瞪着靳喬衍:“喬衍,行了。”

  被好兄弟勸了句,劍眉微挑,靳喬衍說:“種下什麼樣的前因,就得背負起後面的結果,真正傷害到成景延的,不是我們,是你,事情發展這麼順利,你完全沒有考慮原因,隻一心想要離開成景延,這對于他來說才是最受傷的,你哪怕回頭看一眼,事情都不會發展成今天這樣,我們頂多算是幫兇。”

  翟思思知道自家男人的心很硬,卻沒想到他對别的女人能硬到完全冷皿。

  看着成蹊面無皿色的模樣,她再一次慶幸,當初他把匕首架在她脖子上的時候,她沒有沖動地踹他下身。

  這個男人,不是一般人能惹得起的。

  明明滿肚子的怒火想要借勢撒到靳喬衍的身上,可偏偏他說的每一句話,都是實話。

  深吸口氣,成蹊坐了下來,低垂着腦袋:“我想冷靜一下。”

  靳喬衍挑了挑眉,說:“請便,但是有句話我還是要對你說,現在我們沒有了同一個攻擊目标,安鼎就是我下一個攻擊的目标,成蹊,好好準備吧。”

  和成蹊的戰役非常有趣,她總是能先他一步,就像先知一樣。

  成蹊其實非常有商業頭腦,眼睛很毒,隻要他動一步,她就能猜到他下一步會做什麼。

  但她的弱勢在于應變能力,這也多虧了成景延從前滴水不漏的保護,讓她在反抗的時候沒有任何能力。

  不過他還是非常期待和成蹊的戰役的,這種棋逢對手的感覺,讓他摩拳擦掌。

  攬着翟思思的細腰,他的話語一下子柔和起來:“走吧。”

  翟思思嗯了聲,看了眼成蹊,起身離開。

  三人離開了,許博學還站在病床前。

  她疲憊地說:“你也走吧,我想休息一下。”

  她的腦袋低垂着,看上去累極了。

  許博學便蹲了下來,逼着她看自己:“在休息之前,你先回答我的問題。”

  成蹊眉眼一擡:“什麼?”

  許博學問道:“在山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陳雨霏是不是你推下去的?我想要幫你,你就得告訴我實話。”

  他話裡行間帶着不信任,在成蹊推陳雨霏下山這件事,他有着一半的懷疑。

  成蹊心裡冷笑了幾分,嘴上嚷嚷着要得到她,卻沒有信任她。

  也是,在他心裡,她沒有什麼分量,充其量就是一個想得到的物品罷了。

  成景延根本就不會問這樣的問題,在成景延心裡,他是無條件相信她的。

  想法形成的時候,她咬了一下舌頭。

  怎麼又想起他了,該死,成蹊,你到底想幹什麼?!

  深吸了口氣,她說:“要說的我和*說過了,沒什麼好說的。”

  許博學追問:“所以你真的沒有害陳雨霏?”

  她剜了他一眼,連開口的意思都沒有了。

  許博學想了想,便道:“如果你沒做,我會想辦法幫你洗脫罪名,但是……”

  她順着他的話問下去:“但是什麼?”

  他特别優雅地扶了扶眼鏡,嘴裡卻說着與形象不符的話:“我幫了你,你得以身相許。”

  成蹊實在是忍不住翻了個白眼,瞪着眼前這根鋼筋直:“許博學,你是上學的時候念書念多了,念成書呆子了吧?少看武俠片!”

  精心準備的話被她打擊了回來,許博學耍起了無賴:“我不管,要是我替你解決了這件事,你就得以身相許。”

  成蹊又一次打擊他:“那你還是别管了,我想坐牢,我想被槍斃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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