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婚從天降:靳少的合約新娘

第75章 救下翟思思

  翟思思并沒有被這邊的動靜影響,仍舊非常認真地騎馬比賽。

  蔣丁林晃了晃腦袋,撐着身子站了起來,莫名其妙地看着靳喬衍:“喬衍,你幹什麼?”

  眼看翟思思就要跑完一圈,靳喬衍走到蔣丁林身邊,冷冷地說:“适可而止。”

  她好歹還挂着靳家大少奶奶的頭銜,被蔣丁林玩弄一次又一次,成何體統?

  蔣丁林揉着酸疼的胳膊,聽出了他話語裡的警告意味,抿了抿唇,瞥着看台上的費騰。

  準是那小子告的密!

  感受到蔣丁林忿恨的眼神,費騰倏地轉過頭,若無其事地看着藍天白雲。

  想了想,靳喬衍好意提醒他:“如果你是這樣追求翟思思的,那麼你現在開始可以換另外一種方式了。”

  說罷,沒有再理會他,徑直朝終點線走去。

  蔣丁林身邊從來不缺女孩,不論是清純動人的,還是妩媚妖娆的,總會有枚不勝舉的女人前仆後繼地纏在身邊,無一例外,所有的女人都是看中滄瀾集團,與其說是看中蔣丁林,倒不如說是看中蔣家老爺子的保險櫃。

  那些女人看在錢的份上,都會對蔣丁林言聽計從,往往會像哄孩子一樣對蔣丁林千般好萬般寵,哪有一個會和他對着幹?

  偏偏,翟思思就是這樣一個例外。

  所以蔣丁林會被她的傲氣所吸引并不出奇。

  蔣丁林知道過往的那些女人圖的是什麼,也就一直沒有動過真心,對翟思思算是情窦初開,不知道該用什麼方式和翟思思相處,過往都是别人極力讨好他,現在輪到他要讨好翟思思,卻是選擇了普遍男孩最常見的那套方式。

  對着幹。

  不論翟思思要幹什麼,他就和翟思思對着幹,企圖引起翟思思的注意。

  就像初中時情窦初開的小男孩,總會帶着一臉痞氣,壞壞地扯掉小女孩的長辮,或是惡意把小女孩的東西全砸了個稀巴爛,利用各種各樣調皮搗蛋的方式去引起小女孩的注意,用着錯誤的方式去表達自己的喜歡。

  可他們往往不知道,女孩最害怕的就是被欺淩,越是欺負她欺負得厲害,女孩就越是以為那個男孩不待見她,會下意識地保持距離,更遑論在一起。

  有些話靳喬衍也不好多說,幫着兄弟去追自己“老婆”,于情于理都會讓人笑話,況且有些道理還是得自己弄明白,才會記得深刻。

  蔣丁林扶着腰,沖着靳喬衍的背影大喊:“哎!喬衍,你倒是扶我一把,疼死我了……”

  “籲……”

  越過終點線,翟思思拉住缰繩,人和馬在靳喬衍一米開外的地方停下。

  靳喬衍星眸微擡,看着她渾身髒兮兮的泥水,身後是蔣丁林的哀嚎聲,想了想,走上前對翟思思伸出一隻手。

  他的手很白,手指很修長,在春天明媚的陽光下,仿若散發着淡淡的光芒。

  就如同他一般,在人群中總是耀眼得讓人不敢直視。

  但翟思思隻是淡淡地瞥了一眼,抓着缰繩挺直腰,右腿往後一甩就要下馬,身體一動,剛才摔傷的地方立即傳來劇烈的疼痛。

  “嘶……”

  倒抽了一口涼氣,她保持着站立的動作,踩在挂環上好半天都沒動靜。

  丹鳳眼眯了眯,修長的手指扶上翟思思的腰,稍一使勁,直接将翟思思從馬背上扯了下來。

  “疼!”

  翟思思吃疼地喊了聲,随後整個人失去了重心往後摔去。

  這一次,她沒有再摔進泥潭裡,靳喬衍穩穩地将她抱在了懷中。

  把人抱下就走,雙眼平時前方,朝着出口邊走邊說:“倔犟止不了疼。”

  都疼成這副模樣了,還非倔着要自己下馬自己走?

  翟思思摟着他的脖子,被他橫抱在懷中,她能感受到他平穩有力的心跳。

  這是靳喬衍第一次抱她,也是她第一次被人抱在懷裡。

  饒是這個男人再令人讨厭,但到底也是個男人,如此的親密接觸,還是忍不住臉紅耳赤。

  費騰遠遠地看着兩人親密的身影,眼神中全是滿意之色。

  這通電話沒白打,其實他們倆也挺般配的嘛,男才女貌,女才男也貌,兩人都這麼完美,不湊在一起,往後還上哪找這麼契合的伴侶去?

  隻多看了幾眼馬上離開看台,走到靳喬衍身邊道:“衍哥,我去開車。”

  靳喬衍嗯了聲,半秒後想到什麼,交代道:“馬場内有醫療室,你去買一些活皿散瘀的藥酒。”

  費騰看了眼窩在他懷中好不自在的翟思思,連忙點點頭。

  一上車靳喬衍就把翟思思的外套給脫了扔掉,車内有礦泉水,遞給她一瓶,讓她自己清理一下。

  翟思思咬着牙舉起手整理臉上的污穢,渾身髒兮兮的她不敢随便亂靠,要是弄髒了靳喬衍的真皮沙發,這佛爺一動怒起來,又不知會生出什麼幺蛾子來。

  按照靳喬衍的意思,費騰将他們送回靳家,一下車靳喬衍就把翟思思抱在懷中,步伐穩重地穿過入室花園。

  翟思思極其不自然,摟着他的脖子商量道:“我不疼了,把我放下來吧。”

  靳喬衍完全沒有要商量的意思,直接說:“抱好,要是再摔一次,明天不能親自接待上面的人,你要怎麼向醫院交代?”

  翟思思嘴一撇,沒再反駁。

  他總有理。

  張阿姨遠遠地就看見靳喬衍抱着翟思思走進大門,馬上跑到門邊将玻璃門敞開,恭敬地喊了聲:“大少爺,大少奶奶。”

  靳喬衍略微颔首,跨進屋内。

  “我的天,怎麼弄成這樣?”

  翟思思一直望着自己的膝蓋出神,沒好意思去看别人,慕容珊的一聲尖叫,倒是讓她回過神來。

  循聲望去,慕容珊正焦急地跑過來,靳遠正在打室内高爾夫,聞言将球杆杵在地上,雙手交疊壓在球杆上。

  他的身邊,是一個蓄着短發,塗抹着大紅色口紅的女人。

  翟思思人還挂在靳喬衍身上,雙頰微微泛紅,說:“學騎馬摔的。”

  倪安妮正從樓上下來,手中抹着潤手霜,嗤笑道:“都一把年紀了,還學什麼騎馬,瞧給摔的。”

  丢人現眼。

  慕容珊心中冷笑,表面熱情地說:“隻要有心,學什麼都不晚,不過你這怎麼穿這麼少?雖然是春天了,但現在天氣還很冷,别凍壞了。”

  翟思思不明白個中關系,還以為慕容珊是在關心她,便如實回答:“衣服上全是泥水,給扔了。”

  倪安妮像是掐着嗓子喊了聲喲,走到她面前:“我記得你今天穿的那件外套得要好幾萬,還是前些日子才買的吧?這才剛當上靳家大少奶奶,就開始揮霍了?以後怕是整個靳家也不夠你敗的!”

  慕容珊和倪安妮四目相對,一切盡在眼神中。

  靳喬衍轉頭看着倪安妮,一如北極的冰山:“我扔的,你有什麼意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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