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婚從天降:靳少的合約新娘

第161章 沒婚禮就離婚

  接到靳喬衍的急call,翟思思也沒有緊張,反而是悠哉悠哉地鑽上邱司機開來的星脈,坐在後座玩了一會兒手機。

  不是第一次被靳喬衍一通電話急calll給叫回去,多半是倪安妮又作妖了。

  然而回到靳家以後,透過光潔的落地窗,看見坐在沙發上的女人後,她臉都白了,趕緊推開玻璃門沖了進去。

  隻要倪安妮不作妖,靳家平日裡是很安靜的,這會兒女人的嗓音非常大,大有震耳欲聾的架勢,靳遠臉上明顯的不悅,但仍舊在隐忍着,坐在沙發上一聲不吭。

  慕容珊站在兩人中央做調解,倪安妮則端着一盤進口葡萄,坐在側沙發上,靠着靳言。

  而在靳家大吵大鬧的人不是别人,正是翟思思的母親,鄧翠梅。

  鄧翠眉坐在側沙發上,滿臉的羞憤,翟明明就站在沙發後,充當她的後盾,雙眼死死地瞪着靳遠,仿佛隻要靳遠對鄧翠梅做什麼,他立刻沖過去把靳遠給摁在地上。

  靳喬衍也是剛剛回來,推開玻璃門快步走到翟思思身旁。

  倪安妮瞥見翟思思和靳喬衍也回來了,摘了一顆葡萄扔進嘴裡,滿目盡是挑釁的笑意:“好了,兩個當事人回來了,翟太太,你也别動怒,有話咱兩家人攤開來好好說說。”

  鄧翠梅雖是農村婦人,但從生下孩子以後,就一把屎一把尿地把兩個孩子拉扯長大,常言道為母則剛,不論在懷孕前她是多麼膽小怕事的人,在懷孕後,她俨然被生活鍛煉成了一根鋼。

  絲毫沒有因為靳家的陣勢而吓得不敢說話,瞪着倪安妮就吼:“話别說那麼好聽,什麼兩家人?你們靳家娶我女兒名不正言不順,就算這結婚證上寫了她的名字,她也還是我們翟家的人!”

  說話期間她剜了翟思思一眼,翟思思微垂着腦袋,心頭一跳,乖乖走到翟明明身旁。

  她沖翟明明瞥了眼,用眼神責備他為什麼要把她結婚的事告訴鄧翠梅。

  翟明明滿臉無辜,做了個聳肩的姿勢,随後瞥了眼靳言,用口語說:“徐彬立。”

  徐彬立?靳言?

  翟思思收起視線,繼而瞥向坐在沙發上給倪安妮當墊子的靳言,後者略微一勾左唇角,目光中盡是戲谑與挑釁。

  今天的事是他做出來的,又如何?

  翟思思當下不知該笑還是該哭。

  笑,是高興靳喬衍煞費苦心要她當擋箭牌,吸引靳言的注意力的目的達成。

  哭,是沒想到竟然連鄧翠梅也驚動了,這該如何是好?

  慕容珊擺出老好人的模樣,盡可能順着鄧翠梅:“親家别動怒,安妮說得對,有話咱們好好說,你說這思思嫁進我們靳家名不正言不順,按照親家的意思,該如何才能名正言順?”

  她的低眉順氣,不僅能替靳遠擋了鄧翠梅的口舌,還能反襯出翟思思一家的蠻橫無理。

  比起慕容珊的攻心計,倪安妮的栽贓陷害簡直是小兒科了。

  這才叫殺人于無形。

  鄧翠梅心思沒那麼缜密,瞪着靳遠道:“你們也别一口一個親家叫得親密,堂堂靳家,這麼大的家業,讨個兒媳婦需要這麼躲躲藏藏?你們要是不待見咱們思思是農村出生的,咱們還不待見你們這麼不懂禮數!不懂尊重兒媳的家庭!”

  她的話雖然銳利,但也算不上難聽,純粹是洩憤。

  慕容珊笑道:“親家你這話嚴重了,怎麼就躲躲藏藏了?怎麼就不待見思思了?我們一直都很尊重思思的,你看她前段日子要求上夜班要搬到朋友家去住,我們不也是一個字也沒說嗎?再說了我們要是不待見她,也不會讓她進門不是?瞧這話說的……”

  待見,她怎麼會不待見翟思思?翟思思的原生家庭更惡劣,她便更高興。

  最好是翟思思本人也怎麼樣才好,靳遠越是瞧不上這個兒媳婦,靳喬衍就越是會被靳遠覺着不中用。

  鄧翠梅冷笑了聲,這才将視線落在慕容珊臉上,語氣更是沖了幾分:“尊重?你們一聲不吭甚至連我這個母親也沒有知會,就把思思給娶進家門,這叫尊重?禮金沒有,像樣的婚禮沒有,就連婚紗照也沒有,這叫尊重人?你們要是嫌我家思思上不了台面,不想舉辦婚禮丢人,我們翟家也不會為難你們,把人還給我,我馬上帶着思思走,誰還稀罕你們靳家了?!”

  人要臉樹要皮,這樣的婚姻,隻會讓翟思思擡不起頭來,不要也罷。

  見兩家就要談掰,星眸瞥着翟思思,後者心領神會,離開彎腰把手搭在鄧翠梅的肩上,說:“媽,你别動怒,先聽我說,不舉辦婚禮是我和喬衍的主意,現在都什麼年代了,婚禮已經不是結婚必須走的步驟,太鋪張浪費,但是我們去了旅行結婚,現在很多年輕人都更甯願旅行結婚,既可以外出遊玩,也不用因為婚禮的忙碌操勞過度,我們也就跟跟風,媽媽你不知道,這旅行結婚可……”

  鄧翠梅一心以為翟思思是替靳家說話,回頭剜了她一眼,将肩膀上的手甩掉。

  嘴上說:“你甭和我說這些有的沒的,什麼旅行結婚?你一聲不吭地嫁給了别人當媳婦,連個婚禮也沒有,你知道家裡的親戚都怎麼說你的?你知道你已經成了咱家的笑話嗎?結婚不擺宴席不辦婚禮,哪有這樣的事?你讓我們翟家往後還怎麼擡得起頭來?”

  翟思思小聲地嘀咕了句:“反正一年就離婚……不說他們也不知道結了婚了……”

  前面七個多月已經過去了,就剩下不到五個月的時間,要不是徐彬立,她已婚的事綏城人怎麼可能會知道?

  鄧翠梅沒聽清她說什麼,擡起頭問:“你說什麼?”

  翟思思趕緊笑着掩飾過去:“沒說什麼,我隻是說别人怎麼看我們那是别人家的事,沒必要在意别人的眼光!”

  鄧翠梅沒能聽清,但靳喬衍聽清了。

  而且聽得一清二楚。

  她一直都記着一年之後要離開,真是可以。

  幽涼的星眸漸漸凝聚成一汪冰泉,冷冷地盯着翟思思的臉。

  鄧翠梅擺擺手,回過身認真地說:“你們也甭和我說這些大道理,我今兒個就把話撂這裡了,不能風風光光地出嫁,就馬上給我離婚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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