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婚從天降:靳少的合約新娘

第109章 靳喬衍動手的原因

  替他掖好被子,待醫護人員都離開後,她想起酒吧裡靳喬衍對男人說的話,遲疑了半秒,還是問道:“今晚怎麼回事?”

  提起今晚,靳喬衍眸子眯了眯,表情淡淡地說:“不關你事。”

  她都不讓他管她的事,她憑什麼來管他的事?

  心裡莫名感到堵得慌,說不上來的不得勁,總之隻要想到翟思思不由分說就上夜班,他就氣得很。

  還把不把他當一回事了?好歹他幫了她一回又一回,她就不能尊重一下他這個名義丈夫?

  翟思思真是奇了怪了,靳喬衍今兒個是怎麼了?逮着機會就嗆她,她什麼時候踩着老虎尾巴了?

  愛說不說,她也不愛聽。

  既然這茬他不願提,她隻好問另外一個問題:“那你這幾天為什麼都沒回家?投訴電話都打到我這裡來了。”

  她無心的問話,在靳喬衍耳内卻是哪壺不開提哪壺,不偏不倚地撞上了他的怒點。

  星眸一沉,渾身的岩蘭草清香也仿若變得冰涼。

  雙眼落在她身上,他說:“你能不回家,我還不能了?”

  翟思思真的想抄起枕頭把他的臉給遮上,話還能不能好好說了?這麼針鋒相對,有意思嗎?

  偏偏她還得罪不起這位佛爺,嘴一撇,起身道:“能,你說什麼都能,睡您的吧啊,我出去工作了。”

  說完看都沒看靳喬衍一眼,轉身摸上開關,不由分說地關了燈,退出休息室。

  他不想說,她還不愛管了。

  這一回靳喬衍着實氣得夠嗆,好家夥,都敢這麼和他說話了?

  瞧把她給慣的,要不是上身動不了,他一定讓她知道口不擇言的下場!

  離開休息室後,翟思思自覺地給靳喬衍辦理了住院手續補交費用,雖然許博學不在乎靳喬衍這丁點錢,但還是不要落人口實為好。

  一整晚下來,除了靳喬衍鬥毆的事外,也沒有其他就診的病患了,她在急救室湊合睡了一會,很快天就亮了。

  替班的醫生叫醒了她,沒敢回到休息室吵醒佛爺,在急診部脫掉白大褂,拉着殷桃下班。

  殷桃光顧着和小護士八卦,一整晚也沒睡,好不容易等翟思思睡醒了,立刻興緻勃勃地彙報情報工作:“思思,昨晚靳大少為什麼打架?我聽說他還替你擋了傷,你們這狗糧發的,甜甜甜!”

  翟思思瞥了她一眼,眼神宛若關懷智障:“還能不能好好說話,别惡心我。”

  還甜甜甜,她是沒瞧見靳喬衍搶白她的樣子,要是看見了,還會說他們甜不?

  殷桃嘿了聲,松開挽着她胳膊的手,道:“這怎麼是惡心呢?靳大少對你這麼好,你該幸福到原地爆炸才對!”

  翟思思心底劃過一抹嘲諷。

  幸福到原地爆炸?

  她不被靳喬衍氣得原地爆炸就阿彌陀佛了!

  看她不願說話,殷桃又挽上她的胳膊,低聲說道:“瞧你這白眼狼,真的是,你知不知道昨晚靳大少是為了你才打架的!”

  白眼狼?昨晚靳喬衍好像這麼說過她,還有,什麼叫靳喬衍是為了她才打架的?她人好好的在醫院,他自個兒在外面幹架,還能扯上她了?

  翟思思一臉茫然的樣子,令得殷桃歎了口氣:“我就知道,靳大少肯定不願意把事情告訴你讓你難受,啧,我家秦風要是對我也這麼好,我都該燒高香了!”

  提起秦風,翟思思一整天的好心情都沒了。

  腳步放緩,她問道:“秦風現在怎麼樣了?”

  殷桃說:“沒什麼大事,下午等我睡醒就給他辦出院,今兒一晚上都在呼呼大睡,估計是麻藥勁沒過,話說起來,他和你弟是什麼情況?怎麼第一次見面就掐起來了?還有,你們幹嘛背着我見面,是不是要替我考察一下他?”

  何止是考察,簡直是深入了解了人渣的真面目一番!

  想起秦風的警告,翟思思也不好明說,歎了口氣,追問道:“桃子,要是讓你離開他,你願不願意?”

  殷桃拒絕得幹淨利落:“我才不要!無端端的為什麼要我和他分開?他對我那麼好,又是我的第一個男人,我很愛他,沒了他,我會死的!”

  這是殷桃的初戀,和秦風在一起的每一天,她都用盡最大的力氣去愛。

  在愛情裡,人總是把這段感情想象得太轟轟烈烈,在一起的時候總覺得沒了對方會死,但真正撕破臉分開的時候,才會覺得,其實也沒什麼大不了。

  當真是應了那句話,地球不是離了誰就不會轉的,天下無不散之筵席,不合适的人,早點分開也是對彼此的負責。

  然而熱戀中的人,永遠想不明白這個道理。

  就如同徐彬立失蹤的日子,翟思思總覺得整個世界都崩潰了,直到顔半夏挽着他胳膊親昵地稱呼他阿立,直到她看見徐彬立緊張地護着顔半夏,她才明白,不合适的人,離開了會更快樂。

  隻是這個道理,殷桃什麼時候才能懂?

  歎了口氣,她沒有說話。

  殷桃過了好半晌,才想起來最初開口的目的,一拍腦門,說:“怎麼話題繞着繞着就繞到我和秦風身上?現在說的是你和靳大少,瞧你這轉移話題的能力,給你能的!”

  翟思思不屑地瞥了她一眼,故意帶着嘲諷的意味道:“是你不夠專注。”

  聽出她故意的嘲諷聲,殷桃笑着說:“去去去,咱來重新聊聊這個靳大少打架的事,我聽說昨晚是這麼個情況,他不知道因為什麼心情不好,這幾天總在夜色吧裡喝酒喝得爛醉,那幾個人看見他好幾晚了,大概是仇富還是嫉妒靳家吧,總之昨晚他們看靳大少喝得不少,趁着酒意過去挑釁他。”

  “挑釁什麼?”

  殷桃回答道:“具體我也不太清楚,隻知道一開始好像說他弟妹懷孕的事什麼的,我也不明白幹嘛要和靳大少說這件事,起初的時候靳大少沒有什麼反應,後來那群人嘴碎,又說他娶了個農村媳婦還成天成夜跑出去喝酒,是不是受不了你的土氣,連家也不想回,所以才在外面買醉,笑他一個靳家大少爺,和一個村姑搞在一起,還說什麼是不是你這個村姑那方面的功夫很好,關了燈又是一頓美食,然後他估計急了眼,抄起酒瓶就把人腦袋給砸出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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