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婚從天降:靳少的合約新娘

第705章 飛檢

  靳喬衍每天醒來的第一個習慣,就是親吻翟思思的額頭。

  翟思思在懷孕之後,睡眠變得非常淺,每次他的吻落下時,她總能醒過來,然後笑着看他。

  他總覺得自己就是個挖寶商人,和翟思思正式在一起之後,她潛在小女人的那面,便一點一點地被挖掘出來了。

  而翟思思何嘗不是?

  每次靳喬衍溫柔以待時,她總覺得,他和初次見面完全不是同一個人。

  他給的溫暖,是專屬的,獨一無二的。

  這個周末,他一如既往地在她額前落下一吻,她也一如既往地醒了過來,揚起了笑臉看他。

  他輕柔地将她的劉海撥至耳後:“再睡一下吧。”

  翟思思點了點頭,乖巧地側了個身,摟着枕頭繼續睡。

  今兒是周末,她不上班。

  可卻是怎麼也睡不着了,在床上躺了約莫十來分鐘,她索性扔掉抱枕起床,穿上拖鞋,走出小陽台。

  這也是靳喬衍的命令,懷孕期間必須老老實實穿上鞋子,要是着了涼,不能吃藥打針,苦的是她。

  趴在小陽台的欄杆上,正好看見靳喬衍從屋裡走出。

  别墅的家門設得很低,從外面瞧不見屋内,可從小陽台上,能夠将原木門外的情況看得一清二楚。

  隻見靳喬衍開門走出,還未把門關上,就看見駕駛座的門打開,匆匆下來的,不是費騰,而是馮淼淼。

  馮淼淼立即繞到車輛的後方,盡職地打開車門,讓靳喬衍鑽進去。

  随着原木門關上,翟思思看不見靳喬衍的身影,隻能從原木門的上方看見一顆黑色的腦袋,在後座門前停頓了片刻,似乎和馮淼淼說了什麼,之後才鑽進車内。

  緊接着,馮淼淼回到駕駛座上,快速驅車離開。

  圓大的眸子略微斂下,翟思思回轉過身。

  怎麼會是馮淼淼?靳喬衍從來沒有對她提起過這件事。

  可費騰的胳膊是因為她才廢掉的,她開不了這個口去問靳喬衍。

  但馮淼淼和靳喬衍站在一起的畫面,讓她非常不适。

  在小陽台上站了好一會兒,直至卧室内的手機響了起來,她才回過神,踩着小步伐回房。

  是許博學打來的,電話剛接通,對方便直奔主題道:“翟醫生,你馬上回來一趟。”

  回醫院的路上她給莫佳佳打了個電話,據莫佳佳說,今天一大早省衛生廳的人就臨時來了一場飛檢,甚至趕在許博學到醫院之前就趕到了,打得醫院上下一個措手不及,消息一傳開,許博學立馬就趕回去,正在接待省衛生廳的領導們。

  飛檢,指的是某些行業被直屬管轄部門突擊檢查,尤其是醫院和藥店,每個季度或每一年都會不定時地來一次飛檢,以确保救人行業的安全性。

  趕回醫院,翟思思便火急火燎地找到了許博學,他正在帶領着省衛生廳的領導們巡查,見翟思思來了,抽了個空去吃了個早飯,讓翟思思頂上。

  吃過早飯後,他把翟思思拽到一旁,說:“翟醫生,你馬上去滄瀾飯店預定一個包間,就算定不到天九房,那也得是大四喜,再點上幾道菜,明白了嗎?”

  在同治的時候翟思思就接待過省衛生廳的領導,雖然這一次派下來的領導不同,但性質都是一樣的。

  放眼整個醫院隻有她有這個經驗,這也正是許博學讓她馬上趕回來的原因。

  翟思思直接答應:“好。”

  她是醫院的大股東,為醫院出一點力,理所應當。

  預定的是午飯,沒敢耽擱時間,一轉身便往滄瀾飯店趕去。

  本想給蔣丁林打通電話,讓他幫忙将大四喜留下,以免讓人給訂去了。

  轉念一想,他最近和莫佳佳的事多,還是算了。

  好在趕到滄瀾的時候,大四喜還是空着的,天九房也是空着的,但她沒敢拿他們兄弟三人聚會的包間招待領導,見大四喜還有,立即就訂了下來。

  沒有蔣丁林疏通關系,她無法走進後廚,滄瀾的人也不大記得她,隻能通過菜譜點菜。

  中午十一點三十分的時候,許博學抵達滄瀾飯店門口。

  她正坐在滄瀾大堂内的沙發上休息,瞥見許博學的車遠遠駛來,立即起身迎了出去。

  身為靳太太,雙方見面時難免寒暄一陣,虛情假意的問候被她逐一用微笑回應,在滄瀾門口半推半就地,便走到了電梯前。

  帶着一衆人上大四喜,餐桌上不知是誰要了一瓶茅台,原本正兒八經地探讨醫院上的事,突然畫風就歪了,開始雜七雜八地什麼都談。

  翟思思身旁坐着一個年齡不相上下的女人,許是帶了些讨好之意,打坐下開始,這個女人就沒少拽着她的胳膊閑聊。

  “靳太太,我聽說了您和靳大少的故事,哇,你們的故事可真精彩,外面的傳言都是真的嗎?你們真的攜手并肩鬥了靳家?”

  是的沒錯。

  “靳太太,您和靳大少是怎麼認識的?你們倆的背景相差懸殊,怎麼會走到一塊兒了呢?”

  被威脅的。

  “靳太太,我能問一句靳大少喜歡您哪點呢?真的好神奇啊,能被這樣優秀的男人喜歡,感覺太不可思議了!”

  是挺不可思議的,她至今還沒整明白,當初拿着匕首架在脖子上威脅她,扔出一紙合同威脅她的男人,怎麼就成了她的丈夫了?

  回答一一放在心裡,面上保持着疏離又不失禮貌的微笑,不作回答。

  女人大概是覺得無趣,翟思思給她的性格太内向,都不愛說話,自個兒說着說着就說不下去了,借口上洗手間走了出去。

  她一走,翟思思歎了口氣,端起面前的茶杯,喝了杯白開水。

  坐在另一側的許博學看她垂下的肩膀,道:“習慣就好。”

  翟思思對此隻莞爾一笑。

  确實是,習慣就好。

  讓人意外的是女人沒過多久就回來了,離開時表情是有點兒焉焉的,這會兒竟然莫名就興奮起來。

  隻見她興緻勃勃地跑到翟思思身旁,興高采烈地問:“靳太太,看來靳大少是真的關心您,不過是和我們出來吃個便飯,怎麼連他也過來了?”

  正準備把她無視掉的翟思思忽而扭轉過頭。

  靳喬衍也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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