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婚從天降:靳少的合約新娘

第168章 好意提醒

  在匆忙的敲鑼打鼓下,婚禮籌辦得如火如荼。

  殷桃一直未能聯系上,翟思思親自跑到弄堂去找她,裡面卻是空無一人。

  聽隔壁鄰居說,兩天前殷桃和秦風夫妻倆出了門,就沒有再回來過,翟思思留下了電話号碼,讓鄰居看見他們回家的話,給她打個電話告訴她。

  直到婚禮開始,翟思思也未能等到鄰居以及殷桃的電話,無奈之下,她隻好從同事裡挑選姐妹團。

  顔半夏主動請求當伴娘,說是要為老首丨長飯宴的大言不遜贖罪,希望翟思思給她一個機會。

  翟思思不會傻到真以為她是為了道歉,不過是打着當伴娘的名義,想要接觸靳喬衍罷了。

  但她沒有拒絕顔半夏的提議,因為,靳喬衍不屬于她,她又有什麼資格阻攔别人追求他?

  況且,顔半夏要是去了,便多一個人對付倪安妮,兩個情敵見面,勢必會掐起來,她倒是能充當旁觀者,落得清閑。

  鄉下的親戚好友被安排在戈城滄瀾酒店普通套房内,沒有安排在總統套房,為的是不搶新娘的風頭。

  翟思思在總統套房出嫁,婚慶團隊一大早便上門給她化妝,姐妹團也提前早早到來,在套房内換衣服,互相給對方拉拉鍊和收腰繩,顔半夏還畫了個非常精緻的妝容,整個人看上去容光煥發。

  瞧着一屋子忙活的人,翟思思隻覺着好笑。

  所有人都把這場婚禮當一回事,隻有她和靳喬衍,不過是在執行長輩的任務罷了。

  接新娘中有一項傳統活動,需要将新娘的婚鞋藏起來,讓兄弟團找到才能出門。

  一個姐妹團心生一計,将婚鞋綁在了顔半夏的大腿上,另外一隻則綁在了翟思思的大腿處,讓翟思思端正地坐在床側,垂掉在腿間。

  早上九點,兄弟團按時抵達。

  姐妹團設計了好些個關卡,拿出了衆多道具,不斷地整蠱兄弟團,往蔣丁林嘴裡塞芥末餅幹,辣的他一頓亂跳,眼淚都掉下來了。

  其中獨獨靳喬衍和許博學沒有受到半點整蠱,沒人敢動靳喬衍,而許博學又是她們醫院的未來接班人,誰會和前途過不去?

  十多分鐘,卧室的門被推開,兄弟團瞬間湧進卧室,發紅包的發紅包,忙着找婚鞋的垂着頭四處張望。

  久久沒有看見婚鞋的影子,一個兄弟團的人把主意打到了顔半夏身上,突然掀開她的伴娘裙,發現了綁在大腿上的婚鞋。

  與此同時顔半夏的大腿露出來一大截,差點兒就要走光,驚得她沒敢再藏下去,趕緊把婚鞋取下來,乖乖交出。

  可不能在靳喬衍面前丢臉,上回已經丢過一次,這次再丢人現眼,靳喬衍怕是要對她厭惡到極點。

  找到第一隻婚鞋,幾人揣測第二隻會在哪裡,璀璨的星眸落在翟思思的腿處,忽見些微突起,臉一沉。

  她倒是敢玩!也不看看自己的婚紗是緊身的,要是被發現了,準能扯壞走光!

  星眸驟然布上陰霾,渾身夾裹着寒意,走上前一把将翟思思橫抱起來,道:“不用找了。”

  身體突然失重,翟思思吓得趕緊環抱住他的脖頸,卻見得佛爺臉上陰雲密布,眼底的冰泉暗暗湧動,俨然在爆發邊緣。

  是因為婚禮的麻煩而不耐煩了嗎?

  也對,若新娘換成倪安妮,他會笑得合不攏嘴吧?

  水眸暗淡無光,全程無知覺地上了車,遮了傘。

  瞧她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慕容珊就來氣。

  她已經卑躬屈膝地給翟思思撐傘了,翟思思還一臉的不情願?真把自個兒當回事了?

  十點準時進靳家大門,黃玉芬穿着喜慶的大紅色端坐在正堂,靳遠也一改往日的打扮,穿上了西裝。

  倪安妮就站在一旁,冷眼旁觀他們恩愛地敬茶,接紅包和首飾,心中好不痛快。

  顔半夏提着背囊,在一側接過翟思思遞來的紅包和首飾給裝好,摸着厚厚的紅包,以及首飾盒裡一件又一件昂貴的首飾,眼紅得很。

  如果這些是她的,豈不是美滋滋?

  當着衆人的面,她也不敢偷偷藏起來,隻能打心眼裡嫉妒翟思思,臉上還要裝作淡定的樣子,将東西收拾好。

  敬過茶後,有兩小時的休息時間,傭人把菜肴端上桌,招待辛苦了一早上的兄弟姐妹團,以及婚慶攝影。

  翟思思吃過飯後坐在沙發上補妝,順便抽空小憩一會。

  倪安妮見大家都在忙着拍照和聊天,沒有人注意到,便悄悄坐在翟思思的身邊,待化妝師提着箱子去給顔半夏補妝,她便開口嘲諷道:“所有人都在笑,唯獨你和喬衍哭喪着臉,啧啧,真是好笑,為了刺激我,喬衍這代價也太大了,你說要不然我和他遠走高飛,免得你們倆受折磨?”

  翟思思當然知道倪安妮舍不得眼前的榮華富貴,否則當初在醫院,就不會拒絕靳喬衍的請求。

  她也知道倪安妮這個人是典型的蹬鼻子上臉,索性左耳進右耳出,假裝聽不見。

  倪安妮一個人絮絮叨叨了好久,見翟思思毫無反應,以為她已經睡着了。

  自讨無趣,正欲離開,翟思思卻忽然問:“你和靳言做了婚檢嗎?”

  倪安妮不明白她這是什麼意思,剛站起來,又坐下問:“有沒有做婚檢跟你有什麼關系?”

  翟思思心中冷笑,這和她當然沒關系,隻是出于職業,好意提醒她:“婚檢裡面有一項地中海貧皿症檢查,是懷孕必檢的抽皿項目,你要是沒……”

  倪安妮聞言睨着她,不領情地說:“我有沒有檢查跟你有什麼關系?這家不住海邊,管得還挺寬啊,你是要詛咒我?”

  這針頭不是紮在她身上不知道疼,抽皿檢查疼得要命,醫生都沒讓她檢查,這翟思思倒是多事?

  有沒有貧皿她還不知道?真是好笑。

  見她如此不領情,翟思思隻輕笑了聲,沒有再說第二個字。

  愛檢不檢,反正她已經好意提醒了,要不要聽,是倪安妮的事。

  屋外,靳喬衍和蔣丁林以及許博學鐵三角站在一塊閑聊,遠遠地偷窺着美得驚人的翟思思,蔣丁林撞了撞靳喬衍的胳膊,問:“喬衍,怎麼好好的突然舉辦婚禮了?你們不是……那啥關系嘛。”

  人多嘴雜,蔣丁林沒有說出合同關系四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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