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婚從天降:靳少的合約新娘

第483章 感情保質期

  黑衣服男人也是不敢挑戰靳喬衍脾氣的底線,蔣母的及時出現正好給了他一個台階下。

  離開了白衣服男人的懷裡,他佯裝憤憤不平地拉扯了一下領帶,對蔣母說:“行,蔣太太,我看在今天是你兒子的好日子上,我給你這個面子,不和他計較。”

  費騰是忠犬,一聽男人這話是在挑釁靳喬衍,騰地一下舉起右手,指着男人罵道:“你說什麼呢你?我們衍哥什麼時候輪得到讓你來計較?會不會說話?不會說話我好好教教你!”

  他的個性憨厚,也正因為個性憨厚,除了拳頭還是拳頭。

  一撸衣袖,作勢就要上去揍黑衣服男人。

  費騰和靳喬衍是軍人出身易城所有人都知道,誰平白無故敢去挑戰一個軍人?這不是沒事找抽嗎?

  條件反射地瑟縮了一下脖子,舉起手要擋住費騰的攻擊。

  蔣母連忙往費騰面前一站,拉過費騰的手,拽着他往靳喬衍那邊走:“靳大少,丁林是您的好朋友,他和殷桃好不容易才修成正果,今天對他和殷桃來說都是非常重要的日子,還是不要搞砸了吧?”

  星眸落在蔣母身上,靳喬衍沒說話,也沒再去看那兩個男人。

  白衣服男人趕緊拍了拍黑衣服男人的肩頭,灰溜溜地走人。

  靳白看足了戲,這才走過來,站在靳喬衍身側,說:“表哥,我剛去了個洗手間,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

  靳喬衍看人一向很準,就如同他第一眼就認定翟思思是那個可以作為一年婚約的女人一般。

  靳白是什麼樣的人,他很清楚。

  鼻腔裡模糊不清地發出了“嗯”字的音節,旋即他冷冷地說:“這裡沒你的事了。”

  靳白識趣,當即颔首:“表哥,表嫂,那我先走了。”

  說罷,意味深長地沖翟思思淺笑了下,轉身離開。

  蔣母見佛爺的情緒穩定下來,再看翟思思的臉色不太好,不确定她是否聽到了剛才的那些話,心裡發虛,連忙找借口溜人:“婚禮快開始了,靳大少和靳太太先入座吧,我去看看後台準備好沒有。”

  說完便立刻跟在靳白之後離開。

  費騰看靳喬衍沒有别的指令,便跟着去後台看看能不能幫上什麼忙。

  一時間六七個人,就剩下靳喬衍和翟思思兩人。

  翟思思立在靳喬衍的身旁,滿腦子都是那兩個男人說過的話,沒想到看似平靜的海面,底下竟掀起了滔天巨浪。

  靳喬衍則側過臉,看着自家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小嬌妻,白皙的脖子性感的鎖骨,那一身包裹得緊緻的連衣裙當真是令他想要直接撕爛。

  不是他直男癌覺得她穿那麼少是在引人犯罪,而是現在社會上心理扭曲的人不計其數,她也不看看自己的身材,萬一他沒有及時出現,發生了什麼事,她怎麼辦?他又要怎麼辦?

  思及此處,他眸子一沉,話語裡是淺淺的愠怒:“被人欺負了,不會說是靳太太?”

  他本想說不會報他名字?可怕她覺得他太過于狂傲嚣張,便改了個說法。

  手還攬在她的腰上,說這番話的時候,他不自覺地用了把力,握了她纖細的腰肢一下。

  水眸轉了過來,即刻與他對上。

  澄澈的水眸裡充滿了擔憂,她的小手拽在他的西裝上,急切地問:“博頓現在怎麼樣了?有什麼是我可以幫忙的嗎?我可以陪你去應酬,或者陪你去拿下新的客戶!”

  博頓就是他們夫妻倆齊心協力創辦起來的,以前她可以陪他拿下大東城、拿下劉局長,現在同樣可以。

  星眸内無波無瀾,他如常淡淡地說:“博頓很好,别聽他們的。”

  翟思思有些急了,整個身體也轉了過去,站在了他的正前面。

  手上細膩柔軟的觸感驟然消失,靳喬衍莫名有些扼腕,五指曲了一下,感受殘留在上面的餘溫,然後不着痕迹地把手揣進兜裡。

  明明是有過肌膚之親的妻子,可在碰到她看到她的時候,那種想要親近的念頭日益增長。

  星眸下移,看見她有些微愠地說:“博頓如果很好他們怎麼會那樣說?喬衍,你是不是因為博頓有事,所以最近才和闵靜走得近?你和闵靜到底在計劃什麼?為什麼博頓出事,你選擇和她一起面對而不是我?我是你的妻子,你為什麼什麼都不告訴我?”

  連日來埋藏在心底的疑慮,像是終于被點燃了導火索,一下子全部炸開。

  她隻想知道一個答案,她隻想和他一起分擔。

  夫妻難道不該是同甘共苦的嗎?他一個人扛下所有的苦,把甜都留給她,讓她怎麼可以安心地嘗這份甜?

  面對她接二連三的問題,靳喬衍的眼眸裡未曾變化過半分。

  仍舊是淡漠的語氣,嘴上不肯松動半分:“你想多了。”

  翟思思仍不死心,再次追問:“是不是靳言他們出手了?他們對博頓做了什麼?”

  靳喬衍定定地看着她,良久,薄唇說着令她如墜冰窖的話:“以前怎麼沒覺得你這麼煩?”

  俊氣的劍眉蹙起不滿的弧度,說這番話的時候,她聽不出他絲毫的溫度。

  說罷,星眸浮現出她非常熟悉的不耐煩,擡腳擦着她的肩頭往觀衆席走去。

  翟思思渾身僵硬地留在了原地,滿臉的不可置信。

  靳喬衍剛才說了什麼?

  他說她煩?

  身體裡的皿液仿佛不會流動,整個人都是冰涼的。

  猛地轉過身,視線追随那抹純白色的身影,隻見他若無其事地走到了許博學的身旁,扣上西裝外套的紐扣坐了下去,側過頭和許博學不知說些什麼。

  她一直盯着他看,他卻沒有再看過她半眼。

  冷漠、絕情、不勝其煩。

  他們的關系,仿佛瞬間回到了原點,又或是從來就沒有親近過。

  昨天還耳鬓厮磨的人,今天就如同對待陌生人一般冰冷,翟思思完全不明白,靳喬衍這是怎麼了。

  難道天底下的男的都是一樣的,對待感情都設有長短不一的保質期?

  靳喬衍這是得到了玩膩了,就不再需要了?

  绛唇漸漸失去皿色,她望着靳喬衍冷傲的背影,無形之中有什麼一下一下地重擊着她的心髒。

  鈍痛鈍痛的。

  “這位太太,婚禮就要開始了,麻煩請您回到您的座位上,謝謝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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