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婚從天降:靳少的合約新娘

第31章 我媽要見你

  靳喬衍回卧室後就沒有再出來過,翟思思在吧台上站了一會,便收拾行李去了。

  她的東西并不多,三頭兩下就全部打包好,剛把行李箱的拉鍊拉上,客房門被人敲響。

  卧室内的靳喬衍沒有動靜,翟思思可沒奢望大少爺能出來開個門,便起身跑到門前。

  門外是托着托盤的費騰,他喊了句小心燙,端着東西走進客廳,放在桌面上。

  “夫人,我讓廚房煮了點白粥,還做了碗姜湯給你驅寒,這裡不比華夏,沒有酸菜下粥,不過我找到了泡菜罐頭,你要是胃口不好,也得将就吃一下,吃完了再吃一點藥,飛機上好好睡一覺,睡醒感冒就好了。”

  費騰将托盤裡的東西逐一擺在桌面上,坐在沙發上的翟思思心頭一熱,鼻尖發酸。

  都說人在生病的時候是最脆弱的,她也不例外,成為靳家大少奶奶這一個星期以來,她負隅頑抗她獨自前行,費騰突然對她這麼好,無異于給予了黑暗中的她一抹陽光,說不感激那是不可能的。

  望着他憨厚的身影,翟思思由衷地道謝:“謝謝你。”

  費騰将罐頭撬開,把叉子往上面一晾,低下腦袋回視着她:“謝我幹什麼啊?我就是按照衍哥的吩咐做事,這些都是他剛剛發信息讓我去準備的。”

  不然以他的粗枝大葉,怎麼可能想得這麼細,怎麼可能想到翟思思正在生病嘴裡乏味,來碗白粥泡菜正好不過?怎麼可能想到翟思思着涼了需要喝姜湯驅寒?

  靳喬衍?

  聞言翟思思往卧室望了一眼,卧室的門虛掩着,她看不到靳喬衍的身影。

  原來剛才他默不作聲玩手機,是吩咐費騰給她準備吃的?

  當接收的信息和心目中靳喬衍高高在上的形象産生沖突時,翟思思竟不知該說什麼好。

  于是便把注意力放在吃的上面,和什麼過不去也不能和身體過不去,别人生病了都是病恹恹地等着伺候、強撐到身體實在受不住了才打針吃藥,她卻相反,隻要身體出現不适的警告,她會立即吃藥或補充免疫力。

  不是因為她是醫生,明白病從淺中醫的道理,而是她一旦病倒,沒了收入,家裡就難以支撐下去。

  所以她不能倒,不管是工作,還是和靳喬衍的契約,她都必須要咬牙撐到最後一刻。

  伸手欲要端起白粥,這才注意到費騰端來的姜湯共有兩碗,疑惑地問:“怎麼是兩碗姜湯?”

  費騰回答:“哦,另外一碗是給衍哥送去的。”

  翟思思又問:“他也感冒了?”

  費騰“哎”了聲,坐在她身邊低聲說:“昨天是衍哥找到你的,你暈過去了是沒見着,他把你抱回來的時候渾身上下都濕透了,臉比我家鍋底還黑,一放下你就打了好幾個噴嚏,估計到現在鼻子還是不通氣的。”

  翟思思眨了眨眼:“都濕透了?”

  不是打傘了嗎?

  費騰幾乎要翻白眼:“抱着你還怎麼打傘?其實衍哥對朋友挺仗義的,要不然他昨天大可以不管你的生死,在公交站等人來了再把你送醫院去,但他想也沒想就把你給抱回來了,渾身濕漉漉的一句怨言也沒有,還交代酒店找個女服務員給你換衣服擦身體,都把自己弄感冒了。”

  他從來沒有見過靳喬衍那麼狼狽的模樣,當然了,靳喬衍哪怕渾身濕透了,臉還是帥的。

  翟思思愣住了,要說白粥泡菜已經令她夠吃驚的話,這會兒費騰說出來的話徹底把她給炸懵了。

  昨天是靳喬衍把她救回來的,她剛才不但沒給人好臉色,還小肚雞腸地腹诽他,倒顯得小氣了。

  突然身後傳來靳喬衍冷清的聲音:“費騰,你不想回國了?”

  費騰一個抖擻,立即朝門外走去:“那個,衍哥,我還沒收拾好行李,我現在回去收拾,你們慢慢吃。”

  說罷撂下震驚得久久不能平複的翟思思一溜煙跑了。

  靳喬衍瞥了眼坐在沙發上一動不動的翟思思,沉聲道:“要吃抓緊時間,半個小時後出發去機場。”

  說完轉身就要重返卧室,後知後覺的翟思思端起姜湯起身,喊住了他:“那個……喬衍,你還沒喝姜湯,這姜湯得趁熱喝才有效。”

  靳喬衍站着沒動,身後的翟思思端着碗跑到了他的面前,眼中隐匿的一絲歉意沒能逃過靳喬衍的眼。

  他似笑非笑地說:“叫得還挺順口。”

  接過姜湯一飲而盡,說了聲謝謝,便把碗随手放在梳妝鏡上,打開衣櫃收拾東西。

  翟思思兀自尴尬片刻,這不是他讓她喊喬衍的嗎?她按照他的要求做了,他還揶揄起了?

  臉頰微微泛紅,心裡的吐槽沒有說出來,而是吞吞吐吐地開口:“該說謝謝的……是我才對,謝謝你救了我。”

  靳喬衍收拾東西的動作沒有停下,背對她雲淡風輕地說:“我說過我隻是清理麻煩而已。”

  立刻把她抱回酒店,純粹是衆多方案中最可行的一個,正如他所說,翟思思要是出事了,他會很麻煩,沒有了她這塊擋箭牌,靳遠和倪安妮會無休止地糾纏他。

  放眼整個易城,沒有幾個能夠像她這樣不貪圖靳家的錢,不想盡千方百計成為他靳喬衍真正的女人。

  貼到了冷屁股,翟思思咬了咬唇,拿起梳妝鏡上的碗轉身走出卧室。

  剛走到卧室門口,靳喬衍的聲音又響起:“等會在機場免稅店挑個适合的禮物,要是沒有合适的,就回國再買,我媽要見你。”

  “你、你媽?”

  不是慕容珊?

  靳喬衍關上衣櫃門,拉上行李箱拉鍊,右手摁在箱面,冷冷地說:“他們離婚以後,我媽單獨搬到了外面住。”

  她是被趕出去的。

  翟思思嗅到了皿腥味,知道這是靳喬衍的傷口,沒敢細問下去,腦海裡不斷閃過各種保健品,尋思着上流社會的人,會喜歡什麼。

  靳喬衍很快就從回憶中走了出來,拉起行李箱立在一旁,打開抽屜将護照現金取出,放進背囊裡。

  邊收拾邊道:“提醒你一句,她患有躁郁症,你最好小心說話。”

  要是把人逼急了,他一定會讓她後悔長了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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