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婚從天降:靳少的合約新娘

第143章 我們談談

  見翟思思精神不對,靳喬衍兀自掏出手機報警:“對,在滄瀾酒店,十樓1008号房,盡快……”

  向警方提供案發地點和詳細情況後,靳喬衍下意識地瞥了眼徐彬立所躺的位置,這一扭頭,發現地上早已空空如也。

  偷偷跑了?

  “他跑掉了,沒注意到是從電梯溜走還是安全通道,你們馬上調一下酒店監控,盡快抓住歹徒。”

  剛顧着看翟思思情緒穩不穩定,居然讓徐彬立給跑了,這事要是傳出去,那群兄弟指不定怎麼笑話他。

  電話那頭的警察連聲應好,一口一個靳大少放心,馬上出警,絲毫沒有因為他差遣人的口吻而動怒。

  靳家大少爺讓幹什麼,他們哪敢不幹?不僅要幹,還得第一時間内完成。

  挂斷電話,他走到翟思思面前,伸手在她面前晃了晃:“你怎麼樣?他傷着你了?”

  是他反應不夠快嗎?難道說刀子把她眼睛弄壞了?不應該啊,也沒見着流皿。

  邱司機給他發消息,告訴他翟思思正在回酒店的路上,他便直接趕過來,先她一步在套房裡等着,就是怕徐彬立對她造成傷害。

  狗急了會跳牆,他把徐彬立的前程給毀了,保不齊徐彬立會對翟思思做出什麼事來。

  事實證明,他的先見之明是對的。

  翟思思是被吓懵了,軟軟地靠在門框上,眼前有黑影掠過,她眨了眨略微幹澀的眼睛,擡起頭來,一臉茫然地看着他。

  緊接着她又低頭打量着他的皮鞋,就差沒給包起來仔細檢查了,嘴上問道:“你沒事吧?有沒有傷到哪?”

  瞧她剛才失神的模樣就知道是被吓壞了,這會兒回過身來,開口的第一句,居然是問他有沒有受傷?

  心尖仿若被一股暖泉,又似被她柔軟的手撫過,酥酥的,暖暖的。

  原本還打算和她冷戰到底,讓她敢和徐彬立糾纏不清,還私底下幽會,真當他死的?妻子和前任秘密見面,他靳喬衍的面子還要不要了?

  就算他們隻是合約夫妻,但合同上明确規定她不能和别的男人來往密切,她倒好,愣是讓他腦袋綠得發光。

  真當他沒脾氣?

  但聽費騰說,徐彬立離開考場後在附近超市買了把水果刀,他想也沒想就直接趕了過來。

  人類真是一種高級矛盾動物。

  可這不代表他心裡頭的火熄了,尤其是見到了徐彬立如此不堪的嘴臉,他的火燒得更旺了。

  這種渣男,她還和他糾纏不清?平日裡總是一副很精明的樣子,到了感情上,怎麼就拎不清了?

  如此想着,他冷哼了聲:“幫你拆穿了徐彬立的嘴臉,是不是很失望?”

  “什麼?”翟思思臉上的茫然更深了幾分。

  什麼失望?她對徐彬立從來就不抱有希望,又怎麼會有失望?

  總覺得靳喬衍是不是誤會了什麼。

  “你不是一直都……”

  “靳大少,靳太太,你們有沒有受傷?”

  戈城刑丨警隊隊長滿臉憨笑,弓腰曲腿地走出電梯,打斷了靳喬衍的話。

  靳喬衍隻是略微擰起眉頭,旋即問:“抓到人了?”

  提起這個,刑丨警隊隊長臉上的笑容僵硬起來,小心翼翼地說:“那個……我們剛剛問了前台,歹徒行兇後離開了滄瀾酒店,在酒店門口搶了别人的摩托車,穿街走巷溜了,因為戈城很多小巷子和弄堂都沒有監控設備,一時半會恐怕是找不到人……”

  他越說越沒底,生怕佛爺動怒,指責他們辦事不力。

  他們是真的盡力了,從警局趕過來需要時間,徐彬立逃跑前後不到三分鐘,哪趕得上?

  靳喬衍沉思了片刻,道:“他不是本地人,一定會離開戈城,你們把注意力放在離開戈城的各個出口,應該會有所收獲。”

  刑丨警隊隊長本還想說離開戈城還有許多監控不到的村莊小道,徐彬立開的是摩托車,想要繞山路繞村莊躲避監控非常容易,但看佛爺臉色凝重,生是沒敢說出口。

  應了聲好,轉過頭看向翟思思,他問道:“靳太太,為了盡快抓捕歹徒,我希望您能配合我一下,回答我幾個問題好嗎?”

  翟思思顯然是驚魂未定,顯得有些木讷,點了點頭。

  隻差一秒,隻差一秒她的眼睛就要毀了,明明刀子并沒有紮進眼球,她這會兒仿佛能感受到那種撕心裂肺的疼,感受到眼前變得一片漆黑。

  人類生活離不開雙眼,眼珠子紮沒了,比身體上任何一處地方受傷,都更讓人崩潰。

  刑丨警隊隊長看出她精神不佳,便挑重點問:“靳太太,您知道他為什麼要對您行兇嗎?”

  翟思思恍惚想起徐彬立持刀行兇時,提到了他的前程和靳喬衍的名字,當時她被吓壞了,聽不确切,也不太明白徐彬立的話是什麼意思。

  搖搖頭,她回答:“我也不太清楚,他以前也有威脅過我,但動刀子,還是第一次。”

  “哦?威脅?”刑丨警隊隊長聽出了關鍵所在,又問道:“他為什麼要威脅你?威脅你什麼?”

  翟思思瞥了眼靳喬衍,後者面無表情,像是旁觀者般站在一側,俨然是不想插手這件事。

  于是她如實回答:“他威脅我和他重新在一起,我們是前男女朋友關系。”

  前男女朋友關系?也就是靳喬衍的情敵?

  刑丨警隊隊長心裡犯了難,原以為就是一起普通的蓄意傷人事件,沒想到歹徒竟然是靳大少的情敵,這回可是接了個燙手山芋,這徐彬立要是找不出來,他頭上的烏紗帽怕是要涼了。

  回答完翟思思反問道:“警察先生,徐彬立被捕的話會被判刑多久?還是會處以罰款?傷人未遂,應該不會判重刑對嗎?”

  徐彬立是徐家獨苗,一家上下就指望他在戈城撲騰出大水花來,他要是出了事,徐爸徐媽可怎麼辦?

  翟思思的話問了出來,靳喬衍險些沒被氣得岔氣,徐彬立都拿刀子對她了,她到現在還擔心徐彬立會不會判刑?

  女人果然是智商為零的生物!

  心底湧起了煩躁,不想再聽她說出擔憂徐彬立的話,掏出香煙走進套房,“嘭”地一聲把房門關上。

  她愛往徐彬立身上湊,他瞎管什麼?

  刑丨警隊隊長脖子往後一縮,五官皺在一起,隔着門他都能聞到靳喬衍身上的酸味。

  這個靳太太也是夠膽大的,居然敢在靳大少面前關心前任?

  在卧室内抽了好幾根煙,越抽越煩躁,滿腦子都是翟思思問的那句話,以及她臉上擔憂的神色。

  煩躁地把空了的煙盒捏扁,砸在茶幾上,隐忍住沖出去把翟思思腦子拆開來看的念頭。

  可他不招她,不代表她不會招他。

  心煩意燥之際,客房門被輕輕地敲了敲:“靳喬衍,我們談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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