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婚從天降:靳少的合約新娘

第114章 勸架不成反惹一身腥

  靳家的早餐慣常的安靜,靳遠萬年不變地拿着報紙坐在主位上,慕容珊在廚房幫忙打點,靳言倒是沒有再抱着iPad看時事,鞍前馬後地給倪安妮沖孕婦奶粉,準備鈣片和纖維素片等。

  倪安妮則打着哈欠從樓上下來,靳言見狀立即跑過去攙扶她,靳遠看見也收起了報紙。

  本來倪安妮是睡到大中午才起的,要不是慕容珊告訴她,懷孕的時候睡覺日夜颠倒,孩子也會跟着日夜颠倒,半夜大人困得不行,寶寶還樂此不疲地玩鬧,是最累人的,她才不願意這麼早爬起來。

  慕容珊把小盅的炖湯從廚房裡端出來,見倪安妮下樓,習慣性地提醒她:“安妮慢點走,别滑了腳。”

  接着便把炖湯放在倪安妮慣常坐的位置上,放眼望去,她的位置上是慕容珊按照營養搭配精心準備的營養餐,還有靳言準備的孕婦奶鈣片等,倪安妮此刻在靳家地位的高地,一目了然。

  倪安妮受不了慕容珊的羅嗦勁,不就是懷孕麼,整得跟七老八十的老太太第一次離開輪椅似的,但嘴上還是乖乖地說:“知道了。”

  走下樓梯,一擡眸,恰好撞見回家的靳喬衍和翟思思。

  眼眸一撇,落在翟思思身上,尖酸刻薄地說:“喲,這不是大嫂嗎?我以為你上了夜班就不知道靳家在哪了?都這麼多天了,也不說回家看看爸媽一眼。”

  典型的沒事找事型,翟思思看都不帶看她一眼,跟在靳喬衍的身後走到餐桌前,乖巧地說:“爸。”

  靳遠心中是記着翟思思拿下大東城的功勞,也沒有因為倪安妮的故意挑撥動怒,不愠不火地嗯了聲。

  旋即看向靳喬衍,不怒自威地說:“昨天晚上挺厲害的,一個打三個,沒少給我們靳家長臉啊!”

  拐彎抹角的責備,底下是靳遠極力隐忍的怒火。

  堂堂靳家大少爺,跑到不三不四的酒吧打架,都上了報紙了,九點股市一開盤,受這件事的影響,鼎安的股票必然要掉!

  靳喬衍佯裝聽不懂他話中的責備,拉開翟思思面前的椅子,随後又拉開自己的椅子坐下,不等大家夥開動,拿起筷子夾了一個小籠包往嘴裡塞。

  淡淡地說:“還好。”

  一句還好險些沒把靳遠的老皿給氣得吐出來,他猛然一拍桌子,氣得胡須都發顫。

  靳喬衍隻是用眼角瞥了他一眼,冷笑了聲。

  這麼多年,除了拍桌子,他也不會别的了。

  他指着靳喬衍,怒氣沖沖地說:“你這是什麼态度?我好歹是你的長輩,有你這麼和長輩說話的嗎?”

  這回他倒是學聰明了,隻口不提爸爸二字,免得像上次那樣被靳喬衍怒怼回來,反而令得自己下不了台。

  慕容珊如常一臉着急地走到他身邊,順着他的兇口勸他好好說。

  靳言也趕緊跑過來,給他斟茶讓他喝口水緩緩勁。

  十幾年不變的兩套動作,靳喬衍都看膩了。

  接過靳言端來的茶喝了一口,靳遠閉着眼順順氣,半晌睜眼道:“你弟也比你懂事!要是我百年以後,把靳家的财産全留給你弟弟,你該好好反思自己到底錯沒錯!”

  靳喬衍冷笑道:“正中他們下懷。”

  慕容珊和靳言觊觎靳家财産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從慕容珊進門開始就一直旁敲側擊讓靳遠把靳喬衍踢出家門,幾年前入伍也是她的傑作。

  奈何靳遠一根筋,總覺得對不起靳喬衍,一直沒有松動,執意要把财産留給他,加上黃玉芬不讓他回家,說是靳家的東西本來就屬于他,自己的東西,絕不能讓别人搶走。

  才導緻靳家變成今天的局面。

  看似和睦融融,實則早已分崩離析。

  翟思思也是服了他們父子倆,見面就掐,就沒一次能好好說上話。

  無怨不成夫婦,無仇不成父子,古語還是有道理的。

  掩藏在面容下的貪婪被靳喬衍擺上了桌,慕容珊一急,瞪着他道:“喬衍你說的這是什麼話?我們從來沒有想要得到靳家什麼,就像遠哥說的,靳家的遲早都是你的,我隻要能陪在遠哥身邊就夠了,言兒他也同樣隻要能在父母身邊,哪怕給你打一輩子的工也沒關系,隻要靳家好,對我們來說就是好事!”

  說得那叫一個義正詞嚴,要不是在醫院見過靳言冷嘲熱諷的嘴臉,翟思思都快要為他們的忠義鼓掌了。

  得虧以前還覺得靳喬衍對家裡人這樣說話挺過分的,實際上最過分的是他們,表面一口一個為靳家好,為靳遠好,暗地裡卻是那樣對待靳喬衍。

  表面一套,背地裡又是另外一套的人最可怕。

  靳喬衍眼皮也沒擡,戲谑道:“我沒有指名道姓,這麼着急着對号入座,怎麼,心裡有鬼,虛了?”

  “我……遠哥你說這……我沒有……”

  慕容珊臉上立即浮現出委屈的神色,可勁地擠着眼淚,一副盈盈弱弱,好似受到了天大委屈般的模樣。

  靳喬衍冷笑了聲,看着這場十年如一日的戲碼。

  靳遠心疼慕容珊,當即就怒了:“喬衍,你針對我就算了,不要針對你珊阿姨,昨夜你打了人的事我還沒和你計較!”

  見戰火一觸即發,翟思思當起了和事佬:“爸,昨晚的事是那幾個人先動的手,喬衍是正當防衛,要不然頭破皿流的人,就是他了。”

  颠倒黑白,翟思思倒說得挺理直氣壯的。

  有人主動吸引炮火,靳遠當即就将火苗潑到她身上:“正當防衛?那你這個當妻子的幹什麼去了?丈夫在外面挨揍,你在醫院裡主動申請調夜班?别以為我不知道是你自己提出要求上夜班的,這一上夜班,家裡的事也不管了,丈夫也不管了,倒是撂得一幹二淨!”

  “我……”

  翟思思沒想到靳遠能這麼訓她,想了想正色道:“我上夜班,是因為七月份要考試,我需要夜班的空閑看書,和同事互補知識,不回家也是因為離醫院近方便,這次考試關系着我的醫學前途,我必須認真對待。”

  勸架不成反惹一身腥,她這是招誰惹誰了?

  靳遠倒是死咬着這件事不放:“醫學前途?那你們夫妻的關系就不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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