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婚從天降:靳少的合約新娘

第273章 更像他的妻子

  靳遠原以為靳喬衍被記者如此圍攻會無話可說,卻怎麼也沒想到他竟然将挖鼎安客戶的責任推卸得一幹二淨。

  淩厲的眼眸一轉,望向如豺狼虎豹般兇猛的記者。

  這個鍋不是他說甩就能甩掉的,即便靳遠不開口,記者也會對他窮追猛打,絲毫不錯過任何一點能夠上熱搜頭條的機會。

  靳遠的公道,有的是人讨回來。

  果然,靳喬衍的話一出,記者們又連連追問。

  “小靳總,您這話是什麼意思?如果不是故意挖鼎安的客戶,您又怎麼解釋為什麼博盾的大客戶全是鼎安的老客戶?”

  “有人說您之所以甘願在鼎安做一個公關部部長,就是為了得到鼎安客戶的資料,請問這是真的嗎?”

  “如果這些都是真的,那麼您為什麼要這樣做?靳總是您的父親,也曾揚言鼎安會全部交給您,您這麼做,是不是不孝了些?”

  面對着如同迫擊炮般的追問,翟思思的水眸看了這個記者顧不上那個,緊捏着靳喬衍的手,腦子一熱,道:“他沒有!”

  她的失控純粹是替靳喬衍感到不公,有些着急要替他讨公道。

  明明是靳遠對不起他的母親,毀了一個家庭,他如今不過是給母親出一口惡氣,給靳遠一些教訓,為什麼這些人非但沒有追根溯源,反而還将他說成不忠不義之人?

  翟思思的突然開口無異于吸引了火力,記者見她一副有話要說的模樣,連忙将麥克風和鏡頭對準她。

  面對齊刷刷甩過來的麥克風,以及那黑窟窿的鏡頭,翟思思臉上的緊張感越發的凝重。

  面對皮膚潰爛的病患她不害怕,面對無理取鬧的病患家屬她不害怕,面對手術台上消逝的生命她同樣不害怕,獨獨面對這鏡頭,她緊張得說不出半個字來。

  記者的鏡頭無異于群衆的眼睛,在這裡說錯一句話講錯半個字都會給博頓帶來不一樣的影響,她不敢亂開口。

  她也不擅長應對媒體。

  靳喬衍護短,伸手将她拉到身後,用肩膀遮住了她的半張臉,繼而對記者解釋道:“鼎安有什麼客戶,這在易城在華夏來說本就不是秘密,所謂的大客戶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隻要有一定的公關手段,想要聯系上他們并不難,這兩個月以來他們和鼎安的合同也臨近到期,良禽擇木而栖,算不上是挖客戶,不過是選擇更好的安保公司。”

  他說得很冠冕堂皇,但倒也是事實。

  雖說客戶們是看在老首丨長的面子上才參加邀約,給靳喬衍一個見面的機會,但最終要不要合作的決定權在他們手中,靳喬衍和老首丨長都沒有拿刀架在他們脖子上,威脅他們一定要合作。

  與其說是挖鼎安的客戶,不如說是鼎安跟不上時代的進步,留不住大客戶。

  就算沒有博盾,也會有其他安保公司請求合作,現如今不過是因為靳喬衍和靳遠的關系敏感,才會小題大做。

  更好的安保公司。

  這話落在靳遠耳内,是一種嘲諷,也是一種挑釁。

  區區一個博盾,竟想撼動鼎安在安保界内的地位?

  絕對不行!

  心底有火,面對鏡頭靳遠還是面色平和地說:“喬衍說得對,良禽擇木而栖,每個客戶都有他們的選擇權,合同到期,他們有權利選擇更好的安保公司,這件事倒是讓我們鼎安深深地自省了一回,在很多方面上,鼎安确實還需要向年輕的公司學習,不斷完善自己,我是老了,年紀大了便有心無力,但是各位放心,公司現在已經交由靳言全權管理,鼎安需要注入年輕的皿液,相信在靳言的管理下,鼎安會越來越完善,一如當年最風光的時候。”

  靳遠的話大家都聽懂了,表面聽起來沒有任何毛病,但往深處想,他這是當衆宣布靳喬衍将無法繼承任何财産,今後靳家的一切全部交給靳言打理,靳大少的頭銜,被架空了。

  這一刻,靳喬衍反倒是覺得肩膀上的壓力松了。

  靳大少的頭銜,他早就不想要了。

  “小靳總,靳總剛才那番話您有何感想?”

  “靳總,您說這番話是不是代表着靳家的一切都将交給靳言?小靳總會一分錢也得不到?”

  “靳總,您是說認真的還是和小靳總鬥氣?小靳總是您最疼愛的兒子,您當真一分錢也不留給他?”

  “小靳總,靳家的财産若是一分錢也得不到,您會不會後悔成立博盾?”

  記者們如同餓狼見着行走的肉一般迅猛地圍攻他們,暗自慶幸還好腦袋靈光,得知他們父子倆今天的行程都有滄瀾飯店,立刻就跑過來圍堵了,要不然這頭條都沒了!

  面對記者越發犀利的問題,靳遠隻是淡笑着配合拍照,沒再說話。

  靳喬衍則道:“财産從來都不是靠繼承的,而是靠自己争取的,抱歉各位,我還有事,先走一步。”

  他的話音剛落,費騰便反應極快地伸出胳膊将記者們攔開,和靳喬衍一左一右拉開一道裂縫,帶領着翟思思走出滄瀾飯店。

  強子把車開到了滄瀾飯店門前,費騰鑽進了前座,靳喬衍和翟思思鑽進了後座。

  剛上車,費騰便立刻将隔離前後座的簾子給拉上。

  什麼也看不見,什麼也聽不到。

  透過簾子,強子聽見靳喬衍淡淡地說了句:“回醫院。”

  強子很快就明白過來,應了聲是,驅車趕往博盾附屬醫院。

  坐在後座上,靳喬衍不禁想起翟思思剛才脫口而出的那句,他沒有。

  倒是有些臉紅脖子粗的意味。

  刀削般精緻的薄唇微微開了一道縫,星眸流轉,摻雜着些許的戲谑:“剛才表現得不錯。”

  提起剛才,翟思思便懊悔一個沖動亂說話:“我剛才沖動了,會不會給你添麻煩?”

  靳喬衍淺笑着凝視着她:“不會,你這樣做,更像我妻子。”

  他說的是更,而不是才。

  說得好像她本身就是他的妻子似的。

  透亮的雙頰浮上潮紅,翟思思生怕眼底的情愫被他看穿,連忙偏頭望向車外。

  心髒是撲通撲通的劇烈跳動,靳喬衍不過是随口說了一句,她竟心跳加速得如此之快。

  好似,越陷越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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