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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二十一章 離開

極品包工頭 心跳暢想 3559 2024-01-31 01:07

  第二天,郝笑已經被安排進了軍區醫院,朔銘打聽過,這裡的醫療條件非常好,郝笑也不在重症監護室,被安排在了普通病房。

  鳳舞珍慢條斯理的收拾着,朔銘有點心急,催促她快些。

  其實朔銘自己去就行了,完全沒必要讓鳳舞珍跟着忙。可這些都是初奇安排的,似乎有意讓鳳舞珍貼身保護朔銘。

  好容易等鳳舞珍描眉畫眼收拾完上車,朔銘接到了一個陌生電話,電話号碼是明山市。

  朔銘在進京之前把事都安排好了,而且手頭也沒什麼事,能給自己打電話的無非是那幾個人,朔銘也都存着電話。朔銘有個習慣,聯系過一次的人都會把電話存起來,萬一以後有需要聯系呢。可這個号碼是陌生的,極大的可能就是陌生人。

  朔銘狐疑的接起電話,打電話的是豐城的交警,詢問郝笑此時的情況。

  朔銘沒好氣,這個交警一定是收了對方的好處想要盡快了結這起交通事故。但朔銘說話還是很客氣,委婉的說郝笑還在恢複期,暫時沒醒過來,醫生說不定什麼時間就會醒。

  警察就說:“朔先生可以考慮一下先把案子結了,這樣大家都沒什麼心思。肇事方願意多付賠償金,你考慮一下吧。”

  警察的口氣還算不錯,朔銘也就搪塞幾句,說自己在京城暫時回不去。

  警察又說:“現在對方願意以最嚴重的情況支付補償金,如果朔先生同意,可以找個人代辦一下。”

  “我不是郝笑的親屬,這件事我做不了主。”朔銘隻能用這個理由搪塞。

  “其實這沒關系的。隻要對方的補償款打進傷者的賬戶就可以,朔先生作為照顧傷者的一方有權簽字。”警察依然不依不饒的遊說。

  朔銘隻能說現在還有事,等以後聯系吧。

  放下電話,朔銘差點把手機摔了。對那個張狂的女司機恨的牙根癢。

  這一切鳳舞珍都聽着,轉頭看了眼說:“其實我覺得這個警察說的沒錯。現在這是最好的解決方法,你拖着不辦郝笑也得不到實惠。”

  朔銘也明白,無論郝笑是否能醒過來這件事遲早要辦的。如果郝笑能醒過來最好不要提傷心事,得到更多的賠付對郝笑來說是最好的解決方式。如果醒不過來,朔銘也能用這些錢給郝笑提供最好的環境。

  但朔銘心裡就是憋着一股氣,說服不了自己來原諒對方,惡心對方已經成了發洩的一種方式。無論自己是不是有快感,就是要對方不舒服。

  “典型的報複心态。”鳳舞珍說:“你能不能理智點,你可是個成年人。”

  此時誰勸說都沒用,還的朔銘自己走出來。朔銘說:“先去看看郝笑是什麼情況吧。”

  到了醫院,郝笑依然像個粽子一樣包紮的很仔細,一個三十餘歲的婦人正在給郝笑按摩身體,這樣一直躺着可不行,皿流不暢會生褥瘡。

  “是挺漂亮的。”鳳舞珍仔細端詳郝笑:“怎麼又一個瞎眼的。”

  對鳳舞珍的這種嘲諷朔銘早就習慣了,白了一眼:“昨天晚上沒讓你爽透?”

  “你就當着自己女人的面與其他女人打情罵俏嗎?”鳳舞珍坐在床沿上。

  朔銘坐下,抓住郝笑的手。恍惚間朔銘覺得郝笑的手指動了一下,騰一下站起身,吓了鳳舞珍一跳。

  “你要死啊,一驚一乍的。”鳳舞珍嗔道。

  朔銘很激動,但又有點不确定是不是自己弄錯了,有些結巴說:“我剛才感覺他手指動了一下。”

  朔銘立即重新坐下來,捉起郝笑的手仔細端詳着。郝笑的手指帶一點臃腫,朔銘緩緩撫摸卻始終再沒一點動靜。

  好久,鳳舞珍說:“你在這吧,我要去忙點事。”

  其實朔銘不需要照顧郝笑,這個醫院給配了護工,定時定點的有專業的人來給郝笑做按摩。但朔銘怎麼可能放心,就一直陪在這。

  半個月,朔銘每天都在醫院,很早就來了,很晚才離開。鳳舞珍的家成了他的旅館,還是有丫頭陪睡的旅館。對此鳳舞珍沒什麼怨言,至少在郝笑醒來之前,朔銘這個男人是自己的。更何況鳳舞珍一早就打定主意,他與朔銘最終隻能分道揚镳兩不相欠,留下的或許隻有回憶。

  朔銘臉上挂着胡茬,身上永遠穿着那麼幾件衣服。頭發長了,耐心也漸漸的磨光了。

  朔銘每天的工作就是幫郝笑按摩身體,給郝笑将一些事,實在沒什麼說了就每天回憶一遍兩人在一起的點點滴滴,有開心的事,也有讓兩人傷心的事。朔銘每重複一次都會失落一次,因為郝笑再沒什麼反應。

  朔銘問過醫生,郝笑此時的情況回複的可能性有多大,負責郝笑的是一個戴着老花鏡的慈祥老頭,如果不穿白大褂一定是那種手持蒲扇街邊下象棋的人物。

  醫生給的答案也模棱兩可,歸根結底要看郝笑是不是願意醒過來,說白了,就是看天,聽天由命。但郝笑此時的情況還是很樂觀的,昏迷狀态始終不是最深層的那種。

  郝笑的外傷基本痊愈,頭上的傷口藏在頭發裡,隻要把頭發留起來完全可以遮擋。隻要郝笑能醒,這一切都能過去。

  豐城那邊又給朔銘來過幾次電話,試探性的問能不能盡快賠付解決。朔銘一打聽才知道,不讓肇事者與車主出境是警局那邊下達的文件。這也是郝笑那些同事能做的最大努力,要處理這件事一切還得按章程來。

  朔銘的心有點松動了,更主要的是郝笑這邊一直沒有什麼複蘇的迹象。朔銘安慰自己想,最好現在就把事解決了,不然等郝笑行了免不了又回想起這段傷心事。

  這天,主治醫生把朔銘叫到辦公室,朔銘敲門進入,客氣的與一聲打招呼。

  老醫生示意朔銘坐下說。

  朔銘坐下:“醫生,是不是有什麼事,郝笑什麼時候能醒?你說醒過來的幾率很高,可怎麼到現在沒什麼動靜。”

  “她醒過來的可能的确很大,可以說不是完全植物人的狀态。”一聲扶了扶老花鏡,酒瓶底一樣感覺要把鼻子壓彎。一聲看了看郝笑的病理檔案:“病人現在的情況還是很樂觀的,剩下的就是時間問題。我覺得你沒必要讓病人繼續在外面醫院,隻要監管好病人的生命體征就可以,随便一家醫院都能做的。”

  這是要讓朔銘帶着郝笑離開了。朔銘有點急:“難道這裡不能比其他醫院做的更好了?你們醫院可是出了名的好,别把病人往外推啊。”

  醫生笑笑,算是承認朔銘的恭維:“病人的情況就像一個睡着的人,在哪睡覺都一樣,隻不過是什麼時候醒過來的問題,在這畢竟消費比較高,而且我們醫院并不針對大衆醫療。”

  話已經說到這了,朔銘也無話可說,詳細問了情況,确定郝笑在哪都一樣之後告訴一聲自己準備一下。

  從京城回明山市路途雖然不遠可也不近。朔銘不想帶着一個沉睡的人坐飛機,就琢磨着自己開車回去,最好找一輛寬敞的車,可以讓郝笑躺的舒服。

  晚上回到鳳舞珍的家,朔銘陷入沉思,想着自己一個個朋友,誰有大車,最好是房車。可盤算一遍頂天是SUV,這種車坐着舒适,卻躺不下。

  最終還是鳳舞珍出了注意,讓朔銘安排人在明山市租一樣房車開到京城來,朔銘開回去還上就行了。

  這是最後的辦法了,朔銘随即就聯系了範宇華,現在手頭能用的人真心不多,這段時間朔銘沒什麼工程,之前那些狐朋狗友也基本沒什麼聯系。這人就是這樣,當你發達的時候有利用價值的時候所有人都圍上來,當你沒落了,所有人都離你遠遠的,生怕你借錢。

  朔銘的安排範宇華自然一口答應,第二天上午就說找好了車,并且車上裝了一張床。

  等範宇華把車開到京城的時候朔銘才知道這小子多細心。房車上原本就有床的,但比較小也比較簡陋。範宇華弄了一張稍微大一些的,刻意按照尺寸做了一套新被褥,兩邊還加裝了護欄。

  從朔銘打電話到範宇華弄好車隻是一晚上的時間,朔銘清楚範宇華做了多少工作。無論走到哪,做事認真而且出成績的人才會得到更多的機會。

  最後離開是朔銘自己走的,鳳舞珍沒送。早上離開家的時候與朔銘短暫的擁抱。對兩人來說,能見一次便是一次的緣分,或許哪天鳳舞珍脫離了初奇找到了自己的幸福,兩人再見隻是一個招呼。

  把郝笑安排上車,朔銘體恤範宇華,讓他在後面休息,自己開了一路。

  這些天朔銘休息的不錯,回到明山市也沒覺得太累。趕到市立醫院的時候天已經黑了,賀美琦一直在等他們回來。

  安頓好郝笑,朔銘讓範宇華先回去休息。賀美琦問起郝笑的情況,朔銘粗略的說了。

  賀美琦說:“現在的情況其實很樂觀的,剛才我也大體看了眼,并沒有什麼手術創面,也就是說郝笑的損傷其實并不很大,或許十天,也或許明天就醒過來。”

  “但願吧。”朔銘很惆怅,這一趟進京似乎對郝笑沒什麼幫助。

  “晚上在我那住吧。”賀美琦知道朔銘内心的無助,玉手搭在朔銘的肩膀上:“洗個熱水澡,我給你舒緩一下經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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