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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四十四章 說服

極品包工頭 心跳暢想 3489 2024-01-31 01:07

  快餐,吃的的确夠快,朔銘墊了個底就不想吃了,勉強把面前的東西吃完,單思雨已經擦了擦嘴,舉止很輕柔優雅,擦幹淨之後還不忘打開手包拿出唇膏補補妝。

  用得着嗎?這大晚上的誰看。

  朔銘打破沉寂說:“單主持,最近還與張書記聯系?”

  單思雨表情一滞:“怎麼說起他了?”随即,單思雨明白了,朔銘是張忠國找來的,這就不奇怪了。如果朔銘對單思雨有什麼意思,也不用等到今天,那天送自己回家的時候沒準就說了。單思雨與房文石見面的那天,朔銘再車上的表現可謂冷淡之極,與此時完全是兩個人。

  單思雨慢條斯理的拿起面前的冷飲,淺淺喝上一小口:“是他讓你來的?”

  朔銘點點頭:“單主持,都說一日夫妻百日恩,很多事做絕了大家不都沒好處嗎?”

  “誰跟他是夫妻。”單思雨有些不高興,這事與朔銘談的着嗎?也想明白朔銘不是看上自己了,早知道這樣就聽朔銘的到市裡找一個好點的館子吃飯,什麼貴喜歡什麼點什麼,什麼八斤的龍蝦來兩隻,吃不完,打包帶回家。帶回家也吃不完?就是扔了也要讓朔銘多花錢。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這件事朔銘還是想了很多,要說條件單思雨肯定對張忠國提過,房文石沒答應肯定是有原因的。要不是條件太苛刻張忠國做不到,要不就是獅子大開口要錢要物超越了張忠國的底線。想跟張忠國結婚把自己扶上正位?單思雨可沒這麼傻,張忠國已經退到養老部門,雖然是個領導但手裡已沒了實權。跟這樣一個糟老頭子共度餘生?除非腦子有坑。如果真是這樣,朔銘肯定會感歎一句,這絕對是真愛啊。

  朔銘笑笑:“我先想知道單主持有什麼想法,比如經濟上有困難或者生活上。你看,咱倆也接觸過幾次,怎麼說也算是個朋友吧,你有什麼想法實現不了沒準我就能幫點小忙。”

  “你幫不上。”單思雨知道朔銘要談條件,端起飲料悠閑的喝着雙眼瞟向窗外。雖然街上人不多,卻也燈火闌珊。

  朔銘沒在意單思雨的冷淡态度:“這可不一定,沒準你需要的我正好有呢?”

  單思雨輕蔑一笑,朔銘隻是一個跑腿的,能決定什麼,房文石找過單思雨幾次都沒談下來,朔銘就能?房文石的話語權難道不比朔銘?單思雨說:“我要的,你給不了。”

  原以為單思雨會獅子大開口,張嘴就說一個天文數字,可這樣至少還有得聊,如今單思雨給朔銘的感覺就是跟你說不着,幹脆不要浪費唇舌。

  朔銘說:“我覺得單主持的本意不是想把東西交出去,因為那樣自己也丢人,被人背後說閑話也不舒服不是。那為什麼就不能好好聊聊呢,你得到你想要的,我這邊也好交代。如果談不成這事會一直拖着嗎?不管怎麼說,你先告訴我你的條件,沒準我能辦成了,如果辦不成,或許我有能讓你心動的建議。”

  單思雨沒說話,回過頭靜靜的打量朔銘。單思雨不明白,老奸巨猾的張忠國怎麼會安排這麼一個人找自己說,而且自己手裡的證據還是那種視頻。單思雨不明白,張忠國已經到了無臉無恥沒羞沒臊的地步嗎,如果單思雨與朔銘談好好處,是不是一手交錢一手交貨?如果把東西給了朔銘,自己與張忠國的重口味激情動作片是不是會被朔銘看到?

  單思雨了解張忠國,就連自己身邊的房文石都不會絕對的相信,更何況一看就不是好人的朔銘。常年接觸各種人等,單思雨太了解朔銘這些唯利是圖的人,如果這份資料放在朔銘手裡,隻要複制一份或者謊稱已經銷毀,需要的時候沒準能拿出來威脅張忠國。

  朔銘可沒想過眼前的女人會有這麼多心理活動,人以類聚吧,又或者說近墨者黑,與張忠國打過幾年交道,單思雨也變得心機深沉。人心,絕對不可以從外表去揣度,自認為能看透另一個人隻會讓自己死得更慘更傻。

  單思雨沒說話,朔銘接着說:“其實吧,作為我來講根本無所謂這件事最終的結局。但畢竟是老相識,誰還不希望朋友好呢。現在的路擺在你自己面前,一條是你好我好大家好,各取所需對不對?另一條路就是兩敗俱傷。如果你想魚死網破容易。有人要被查,這是肯定了。但單主持,你要明白一件事,就這麼一份不能作為罪證的證據想要别人萬劫不複锒铛入獄是不可能的,沒準投出去也就讓看的人過過眼瘾,心裡幻想一下你這不錯的身材。至于男主角是誰,恐怕沒人在乎。而且作為朋友,我想提醒你一句,你就算投出去沒準也是石沉大海,你們好了這麼久,有種東西叫關系你也知道。如果……”

  單思雨擡手打斷朔銘的話,眼神中透着一股狠戾:“如果我實名舉報呢?而且我還可以出庭作證。”

  “是,這沒錯。實名舉報必須立案。”朔銘點頭,對單思雨伸出拇指,很是佩服這個女人的勇氣,這個女人絕不是表現出的這種兇大無腦,但朔銘不想與他争辯,先順着說,一點點軟化對方的想法。已經好很多了,單思雨畢竟已經有正式聊的意思。朔銘說:“單主持,我想聽聽然後。就是你舉報之後能得到什麼,對方能損失什麼。”

  朔銘一直不提張忠國的名字或者其他稱謂,一向腹黑重要事會錄音的朔銘也怕别人錄音。

  單思雨不說話,的确,朔銘說的很對,單思雨想過很多種可能,卻從沒想過要真與張忠國魚死網破,說去實名舉報不過是吓唬人而已。如果單思雨把手裡的這點可憐的證據拿出來張忠國有什麼後果且不說,單思雨是别想在豐城混了,難道要讓無數人欣賞自己下賤的樣子?

  朔銘知道已經抓到單思雨的軟肋,繼續說:“單主持,大家都是聰明人,你把利益最大化就行了,如果貪多,恐怕嚼不爛,你說呢?”

  “我的要求不會變。”單思雨還咬着不放,這件事早就想過了。縱然對單思雨也不利,但張忠國絕不會與她這樣一個小女人同歸于盡。

  朔銘糾結了,自始至終單思雨都沒說她的要求是什麼,這就有些蛋疼。朔銘想了想,幹脆直接問:“你的要求是什麼?”

  單思雨用錯愕的眼神看着朔銘,沒想到朔銘什麼不了解就來找自己。單思雨說:“我要一份股份,據我所知這份股份挂在他父親的名下。”

  朔銘明白了,這恐怕是張忠國為自己養老準備的,單思雨的要求動了張忠國的根本,至于什麼股份朔銘不用多問,數目絕對不會小。張忠國經營這麼多年,手裡沒點家底怎麼可能。

  朔銘說:“這恐怕不好辦,而且對你也沒什麼好處。”朔銘一邊尋思一邊搖唇鼓舌的說:“你知道,股份的轉讓是有一套正規的手續,你就不怕出事?”

  “他不怕出事就行,我怕什麼?”單思雨輕笑,的确,最怕出事的不是單思雨而是張忠國。

  朔銘說:“股份轉讓給你,你有太大的風險。”

  “是他不舍得。”話已經說到這個份上了,朔銘也知道單思雨再張忠國面前的地位與身份,要臉就沒必要了,很直接的說:“幹脆我就把話說明白,我陪他幾年圖了什麼,你可千萬别以為這是忘年戀。”

  朔銘笑:“為什麼不能這麼想呢?男人看重的是能力,女人更多是長相,難道不是嗎?”

  “别把男人放在高高在上的位置上,女人不是男人的附屬品。”單思雨撇嘴:“我也不想與你讨論什麼政治道理,你就問他同不同意就行了,幹脆點,實在不行我換個地方生活,我隻是一個普通的小主持人,就算不要這份工作又能怎麼樣。”

  死豬不怕開水燙,單思雨就是這種表現。無論單思雨肯不肯撕破臉把有關自己的激情錄像拿出來給别人瞻仰,張忠國是那個穿鞋的,相比之下單思雨就是個光腳的,有什麼不敢拼個你死我活。

  朔銘擺擺手,講政治道理不是張忠國的對手,甚至不如面前跟了張忠國幾年的單思雨,耳濡目染的,單思雨聽張忠國的大道理多了去了,照着葫蘆畫瓢也能給朔銘來上一段。

  朔銘說:“沒有其他選項?”

  已經有些厭煩了,朔銘根本不确定幫了張忠國這個忙會給自己帶來多少利益。如果張忠國隻是耍嘴朔銘可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原本這事就有一搭無一搭的,既然單思雨咬着狗屎不放朔銘也不想堅持。

  “你給個建議?”單思雨沉默許久才說出這句話,聽得出來,朔銘有點不想管了。之前的房文石被單思雨罵走,如果朔銘再打退堂鼓,難道真要與張忠國你死我活?單思雨還是圖财,要不這幾年的青春豈不是白費了?

  聽單思雨松口,朔銘笑着說:“其實你可以有其他要求,比如車房,存款,數額最好是能讓人接受的了。單主持,就算你要的再多都沒事,可你要想到另一個問題,有些人會不會心裡不痛快事後想辦法讓你吐出來呢?”

  記者出身,單思雨也見過不少爾虞我詐面前一套背後一套的人,張忠國會不會這麼做誰也說不好。如果拿了錢也要找一個穩妥的方式,讓張忠國的手伸不到自己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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