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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一百六十章 見白子孝

極品包工頭 心跳暢想 3476 2024-01-31 01:07

  劇情的反轉有些太快,很多人還沉浸在白子孝很不是東西的憤慨下,緊接着就來了這樣一個偷拍視頻,這個視頻重量級太高,最初朔銘還擔心會被和諧掉。半天功夫,到了中午時分,朔銘已經在手機上看到這條視頻了。

  老話說有錢能使鬼推磨,付傑不知用了多少錢,讓這些視頻始終挂在熱門上。不僅如此,各種自媒體也鋪天蓋地,這是一場輿論大戰。雖然網絡可以監控,但複制轉發的實在太多。而自媒體可不管這些,隻要有錢什麼話都敢說,什麼屁都敢噴。

  将近中午,有些意外的是郝笑竟然給朔銘打來電話。

  接起電話,朔銘問什麼事。

  郝笑說:“往上這些東西是你發的?”

  朔銘嗯了一聲,郝笑又說:“我看你是想讓白子孝關半輩子,這是解決問題的方式?”

  身在體制内,雖然不見得要同流合污但也見得太多了。白子孝這件事已經發酵的這種程度,所謂的送禮找關系都沒什麼用了,一個個心驚膽戰誰還敢伸手。這時候唯一的途徑就是公事公辦,辦完之後在給公衆一個有理有據的解釋。隻有這樣才能讓這場風波平息下去。白子孝捅人是事實,意圖也非常明白,可以說事實清楚,就看最後怎麼定性了,但不管怎麼定性,證據擺在那,白子孝的處境并不是太好,恐怕進去蹲幾天是肯定了。

  朔銘這時候已經沒有退路,從來沒有後悔藥可以吃,既然讓付傑來辦這件事,那就要百分之百的信任,縱然心裡不信任也要裝出信任的樣子。朔銘說:“不然我怎麼解決?你給我出個主意?你知道嗎?就隋志成那老小子,張口就跟我要一百萬的好處。我不是缺錢,最為關鍵的是我即便是拿出這些錢他還是在和稀泥。我要的很簡單,目的非常的單純,我就要白子孝無罪釋放。”

  郝笑說:“你這樣做是把他往火坑裡推,你就沒想過要做點挽救措施?”

  “你是代表官方還是你自己的意思?”朔銘有些不高興。郝笑這到底是站在什麼角度上。

  “你什麼意思?你覺得我是要遊說你?你也不看看自己幾斤幾兩,公事公辦倒黴的是白子孝。”郝笑也生氣了,他是好心,怎麼就被當成驢肝肺了呢。

  朔銘的态度并沒有緩和,眼下的形式,隻有閉着眼往前走了,白子孝能不能安然無事那就看天意吧。朔銘說:“我先謝謝你的好意,至于怎麼做我心裡有數。”

  郝笑哼了一聲,随即把電話挂了。朔銘揉揉腦袋,覺得自己是有些過分了,不應該對郝笑發脾氣的。

  想了想,朔銘把電話給郝笑打過去。故作輕松的笑了聲:“笑笑,我問你個事。”

  “朔總,請注意你的措辭,笑笑不是你叫的。”郝笑真生氣了,朔銘這算什麼,香臭不知。

  朔銘陪着笑恬着臉說:“現在不就咱倆打電話嗎?又沒有外人。再說了,咱倆也不算外人……”

  “别無恥。有事說事。”郝笑太知道朔銘了,就算郝笑生氣甚至動手打朔銘都沒有用,朔銘絕對會厚顔無恥的繼續那麼叫,而且還會狗皮膏藥一樣纏上來,不達目的誓不罷休。對朔銘這種無恥的人,最好的辦法就是順着他的話說,說完挂電話就好了。就算郝笑生氣把電話挂了,沒一會就再打過來,甚至還能直接來找郝笑當面聊。朔銘可是有前科的,當初與朔銘在審訊室就發生過香豔的一幕,可見朔銘的無恥到了一個無堅不摧的地步。

  朔銘嘿嘿笑,問:“隋志成現在什麼情況?”

  “沒什麼情況。”郝笑揶揄道。

  朔銘說:“沒情況?不可能吧。”

  “我也就是聽了他的事菜給你打電話的。”郝笑說:“他現在被調查了,聽說已經帶走了。”

  朔銘哦了一聲,心情頓時舒暢了很多。這個吃人不吐骨頭的東西。在朔銘找他之前估計就吃人好處了,這件事發酵到這種程度,那些人之前做的工作估計都白費了,花的錢也白花了。朔銘笑着謝過郝笑,但得來的卻是電話裡傳來的嘟嘟聲,郝笑竟然再次把電話挂斷了。

  電話扔到一旁,朔銘摸着下巴:“還真他麼的有脾氣,要是以前肯定要收拾你一頓。”

  不知不覺,朔銘又回到想當初做小包工頭時的光棍生活了。季王莊碩大的别墅裡,僅僅住着朔銘一個人,這就像一個巨大的牢籠,讓朔銘很自然的有一種孤寂感,甚至會覺得有點悲涼。房子永遠是身外之物,朔銘最想要的還是家裡有點生氣。

  在賀美琦剛搬走的時候朔銘曾想過要不要回去跟父母一起住,最後還是放棄了。朔銘一個人生活已經有些年了,與父母的生活習慣都不同,父母身體康健的時候多回去看看表住在一起要好一些。

  兩三天,白子孝傷人的事已經發酵到無可複加的地步,隻要打開手機,翻幾頁必定出現相關的視頻,甚至好出現了各種搞笑段子搞笑視頻,還有一些律師大咖表示願意免費為白子孝進行法律援助。就算不是與此相關的視頻,評論區也總會見到莫名其妙的話。賣調料嗎?有人鬧事你就拿刀捅他那種……

  諸如此類的話題看多了朔銘都覺得厭煩,而事情還在繼續,不嫌事大的吃瓜群衆仍熱火朝天。明山市很多熱心市民也行動起來,甚至把白家勝調料店降價賣貨惹起衆怒的話題扒出來放到網上。

  網民不是沒有分辨能力,但大多數人發表什麼言論完全取決于自己個人對這件事的看法。因為大部分人都是普通消費者,在他們的概念裡便宜賣貨受益的是消費者,這樣的良心商家簡直天下難找啊。那些與白家勝為敵的不良商家全都是奸商。甚至還掀起一股不到批發市場買貨采購的倡議。當然,這個倡議沒什麼鳥用,因為到這裡來采購的多半是開店的商家。讓他們支持這個倡議可有,但至少你要給一個替代品,在别的地方能買到相同便宜的東西才行啊。這裡,畢竟是批發。

  那些吃人嘴短拿人手短的學生們,自發的組織起來,發起各種短視頻傳播出來,一個個都要為白子孝站台,要求維護正義,要求嚴懲黑惡勢力,也要求相關單位嚴查負責這起案件的隋志成。更可笑的是有人把隋志成的個人情況公布出來,單單名下四五套房子都夠這小子解釋一年的。

  朔銘覺得差不多了,再這麼下去沒有絲毫好處,解決問題才是重中之重。

  朔銘打電話給付傑:“當時你可是說一個周的,現在已經三天半了。”

  付傑根本不屑于回答朔銘這個問題,很淡然的說:“帶上律師,去看看你小舅子吧。”

  看守所,一個獨立的房間裡。朔銘帶着一個年輕的律師坐在桌前,等着工作人員把白子孝帶出來。

  白子孝出來了,看起來有些憔悴,帶白子孝出來的警察看了眼朔銘手裡的手機,随即轉身出門還不忘把門帶上。

  朔銘呆愣了一下,見家屬旁邊不是應該有人的嗎?一旦串供怎麼辦?朔銘沒急着與白子孝說話,轉頭看着在公司任職的年輕律師說:“怎麼就我們會面,這裡有監控?”

  朔銘頭轉了一圈,白牆灰門,除此之外隻有一扇窗戶。略感刺眼的陽光照射在雪地上,映射出不能直視的光芒。

  “什麼監控。”律師說:“按理說是應該有的,但不是每個房間都有。”

  朔銘也不明所以,隻要沒有就行,這個問題還是不深究的好。朔銘自然不知道是付傑的安排,關系已經讓律師打點過了,這才放心的想說什麼就說什麼。

  朔銘皮笑肉不笑的看着白子孝,這小子臉上還挂着傷痕,額頭處還被包紮了一下,倒沒到皿迹,走進來的時候朔銘注意到白子孝的腿似乎并不是很靈活:“在裡面吃虧了?這次是不是長記性了?”

  白子孝看着朔銘:“姐夫,我什麼時候能出去。”

  “你急什麼。”朔銘笑:“這時候知道怕了?當時為什麼一上車就交代呢?”

  “嗨。”白子孝撓撓腦袋:“當時是覺得那個人死定了,自己也幹脆來個痛快的得了。”

  “你捅人的時候就沒想過别的?”朔銘問。

  “當時什麼也沒想,就像弄死那兔崽子。”白子孝還真有點英雄氣,不過用的不是地方。不是路見不平一聲吼就是英雄,也不是受胯下之辱的就是懦夫。适當的時候做适當的事,審時度勢這四個字足夠一個人學習一輩子體會一輩子。

  朔銘說:“裡面過的怎麼樣?需不需要什麼東西?”

  “給點錢就行了。”白子孝的聲音不大,有些不好意思。朔銘覺得更可笑了,事都做下了,還會不好意思?蓋世無雙的英雄氣概哪去了。

  朔銘看了眼旁邊的律師,小聲問:“關系沒打通?他要錢幹啥。”

  律師解釋說:“在這裡面是可以買東西的。”

  沒住過自然不知道,原來這裡面還有商店啊,不過稱呼可能不太一樣。朔銘把錢包裡的錢全都拿出來,随手扔過去:“省着點花啊,留點錢回家給你爸媽買點紙巾,你媽哭的家裡的紙巾都用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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