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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七十章 真辦成了

極品包工頭 心跳暢想 3528 2024-01-31 01:07

  朔銘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但人家一個大小姐給自己做頓飯,就是一坨屎朔銘也要說香。極不容易的忍受着吃完了,朔銘趕緊漱漱口。

  将軍肚說:“朔銘啊,咱到客廳坐會。”

  在甯蝴蝶家的客廳,朔銘陪着将軍肚聊了一會,兩人年齡眼界大為不同,不僅僅是代溝的問題,絕不是一個境界的人,更确切的說法是格局,朔銘的格局太窄,眼界也不夠開闊。朔銘說的很吃力,而在将軍肚看來朔銘說的驢唇不對馬嘴。

  時間不早了,朔銘有些着急,心說無論将軍肚能不能幫上忙甯蝴蝶至少說上一句。可甯蝴蝶收拾完桌子竟然再沒出現,就像一個待嫁的大姑娘,相親的漢子上門了不好意思出來相見。

  朔銘等不起了,心說有這個時間趕緊去趟于豪那裡,沒準于豪能看在自己女兒的份上幫朔銘一把,隻幫這一次在以後兩不相欠朔銘也屁颠屁颠的。

  朔銘要走,将軍肚也沒挽留,隻是說安排車把朔銘送回去。

  這時候甯蝴蝶出現了,對着将軍肚耳語幾句,将軍肚立即就笑了。

  甯蝴蝶的父親有打算給朔銘一點好處,但直接給錢太俗,朔銘也不能要(實際上朔銘還真好意思要)。給朔銘個機會也要看朔銘是什麼料。朔銘這個年紀還真有些高不成低不就了。甯蝴蝶對将軍肚說了朔銘的困難,将軍肚就知道朔銘的這個人情是還了,無論多少,聊表心意吧,畢竟沒什麼比甯蝴蝶的命更重要的。

  将軍肚依然什麼沒說,隻是對甯蝴蝶點點頭,然後讓甯蝴蝶送送朔銘。

  朔銘告别了将軍肚上車,甯蝴蝶問:“我爸都問你什麼了?”

  甯蝴蝶是一個被家裡保護的太好的女孩,一副入世未深的樣子。但很聰明,自己與朔銘這層暧昧做父親的肯定看出來了,這也是朔銘在家裡甯蝴蝶卻羞于對坐的原因。

  朔銘照實說了,甯蝴蝶心裡竊喜,看來自己判斷的不錯,父親已經替自己問過了。

  甯蝴蝶覺得與朔銘坐在一起沒之前那麼尴尬了,就與朔銘說一些有趣的事,但她覺得有趣的事在朔銘看來又很平常。

  投桃報李,朔銘說了一些自己小時候的一些趣事,甯蝴蝶瞪大眼珠簡直難以置信。

  這一次甯蝴蝶的車直接把朔銘送到豐城,就在朔銘小區外下車。

  朔銘下車,甯蝴蝶卻跟出來,悄悄對朔銘說:“我爸說你的事沒什麼問題,就這一兩天吧。”

  “真的假的。”朔銘有些不信,就憑将軍肚這一句話?就是關系再硬也不至于這麼肯定,朔銘接觸的老狐狸多了,哪個不把絕對有把握的事說個活口,一旦辦不成就丢臉了。

  “我爸說的肯定就能行。”似乎挑戰了将軍肚的權威,甯蝴蝶有些不悅的樣子,沒有真生氣,隻是大小姐那般的撒嬌罷了。

  朔銘說:“我信,真是謝謝将軍肚……”

  一不小心說漏嘴,朔銘差點抽自己耳光,還好是甯蝴蝶,如果是将軍肚本人肯定會覺得朔銘沒什麼教養。

  朔銘趕忙道歉,甯蝴蝶卻笑了:“以前我怎麼沒覺得,你這麼一說還真是像,從今天起我就叫他将軍肚了。”

  朔銘覺得自己造孽了,但願将軍肚不要知道是自己給他起的外号才好。

  回到家,朔銘差點蹦起來,雖然這頓飯如同嚼蠟,但三甲醫院的事就這麼解決了。朔銘有點像是在做夢一樣,就這麼解決了?朔銘掐掐自己,這回真是遇到貴人了。不過朔銘轉念又想,這是自己在積德,如果當時不拼命救下甯蝴蝶也沒有今天的事。

  當天晚上郝笑回來就發現朔銘的情緒一下好了,問朔銘也不說。郝笑說:“你就自己臭美吧。”

  晚上,朔銘要了郝笑幾次,郝笑受不了了才罷休。仿佛朔銘不是在進行雲虞之歡,而是在發洩一樣。

  事畢,朔銘抱着郝笑說:“你說我們生孩子叫什麼好呢?”

  這是朔銘第一次想這個問題,之前想過全是白茹雪的孩子。隻是可惜,朔銘隻見過照片,并不知道孩子的姓名。

  第二天上午,朔銘依然沒急着去工地,朔銘差不多能想象的到老黃會做出什麼事。可直到中午也沒什麼消息,朔銘就有點犯嘀咕,難道将軍肚真的做到了?

  緊接着,朔銘就接到了史潘子的電話,證實了朔銘的猜想。

  史潘子的話有點激動,好像錢是他的一樣:“朔總,你可真有能耐,這才一天錢就要下來了,我剛得到消息,最多三天,相關的工程款就會到位。這可不是随便說說的,這是省裡的以為大佬發的話。”

  朔銘聽了也很激動,挂了電話哈哈大笑。

  朔銘等不及了,這個消息最好第一時間散播出去,不然老黃腦瓜子一熱做出什麼出格的事就糟糕了。

  朔銘下樓才想起來,郝笑說要用車真把朔銘的車開走了,隻好打個車去工地。

  路上,朔銘腦筋一轉又覺得這件事不能這麼辦,三甲醫院的工程這才開工幾天,老黃就巴不得要工程款,這不是給自己上眼藥嗎?其他那些包工頭也跟着老黃鬧騰。朔銘哪能這麼便宜把工程款放下去。

  朔銘就在車上琢磨,就連司機與自己攀談都沒搭理。

  等下車的時候朔銘已經有了主意,一臉陰笑走進工地。

  朔銘之前與老黃這些包工頭簽署的協議是朔銘隻拿抽成,這樣老黃這些包工頭利潤就非常可觀,可以說是做其他工程的一倍半。這樣肥肉落進了畜生嘴裡,沒幾天就開始跟自己對着幹。

  朔銘想借此機會把那份協議撕了,如果是以前,誰也不會放棄嘴邊的肉,更何況工程已經做上了,這塊肉已經含到嘴裡了。

  現在不同,老黃這些人還不知道工程款即将撥發,此時正擔心做了工程拿不到錢呢。

  朔銘走進工地,依然沒有工人在做工,老黃把工人全都放假了,等着朔銘來,看能不能帶來什麼好消息。

  看到朔銘一臉陰沉,老黃坐不住了,朔銘還沒說話就質問朔銘:“朔老闆,錢呢?是不是沒談好?我就知道,天上哪有掉餡餅的,這麼掙錢的工程你能不自己做分給我們?”

  當時朔銘這麼做也是有原因不得已而為之,可此時朔銘有另一番計較。朔銘沒說話,看向其他包工頭。所有人都盯着朔銘,似乎要把朔銘撕了換成錢。

  另一人說:“就是,誰會這麼傻。明顯沒安好心。”

  朔銘笑,看了眼不遠處看熱鬧的史潘子。工程款下來的消息隻有史潘子知道,但這個人沒說,隻是通知了朔銘。這一點朔銘感激他,同時對這個人也有了防範心理。太精明的人可以做朋友,但你一定要防着點,因為這種人對任何人都是精明的。

  如果有一天朔銘與史潘子有什麼利益沖突,朔銘就要加倍小心了。

  朔銘笑的很突兀,老黃站起身,招招手:“走,咱一起去區政府,看看又沒有人管。”

  朔銘側過身,看着老黃:“老黃,做事何必這麼沖動呢?”

  “沖動?幸好我精明,如果工程做完了那才可笑呢,估計你朔老闆在家睡着覺都能笑醒了。”老黃哼哼着說,繼續招呼其他包工頭一起走,打算去區政府請願。

  朔銘說:“現在錢是沒有,如果你去鬧事,永遠别拿到一分錢。”

  “你說啥?”老黃臉一橫:“小夥子,毛還沒長齊吧,我在豐城做工程的時候你還是一泡尿呢。”

  老黃說的粗俗,配着精彩的表情所有人都笑了,而且是哄堂大笑,這一刻朔銘就是個笑話。年紀輕輕的竟然領導這幫老油條,配麼?

  朔銘也笑了,實在忍不住。别人笑我太瘋癫我笑他人看不穿,此時朔銘就是這種感覺。朔銘笑夠了,這才說:“如果你們想要拿到錢倒不是不可能,我就可以先墊付。”

  這一句話就是個重磅炸彈,老黃眼睛一瞪也來了精神,蠟黃的老臉上的皺紋一下子舒緩了不少,狗臉一樣馬上換上笑容:“朔老闆,你說的可是真的?”

  “當然是真的,一會白字黑字寫清楚的。”朔銘随便找了個磚頭坐下,包工頭很自然的圍過來,等着聽朔銘的下文。

  朔銘說:“現在上面的錢什麼時候下來誰也不知道,包括我。可我知道你們去鬧事,之前做的這些一分錢都别想拿到,因為跟他們簽合同的是我。他們不給我錢按照協議我就不會給你們,沒錯吧?”

  朔銘字字铿锵,這些包工頭眨巴着眼知道的确是這麼回事。真鬧大了事情不好辦了以後誰都别想吃這碗飯。見沒人說話,朔銘繼續說:“現在我給你們兩個選擇,第一是卷鋪蓋滾蛋,這裡的錢一分都别想拿,哪裡來回哪去。這樣還能保住自己的名聲,在豐城,政府的工程還有人願意給你。”

  “朔老闆,這怎麼行,你看這麼多人在這做了這麼長時間,難道要我們自己認倒黴?”一個包工頭立馬就不幹了,湊上來說:“剛才你不是說你自己願意拿錢嗎?誰拿錢我們沒意見,隻要能看見錢就行了。”

  這句話是真理,現在朔銘給錢讓這些人叫爹都行。可朔銘卻古怪的笑笑:“我給錢給多少合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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