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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一百七十二章 漢克

極品包工頭 心跳暢想 3489 2024-01-31 01:07

  看過這些新聞之後,朔銘也算有點底氣。如果讓朔銘無意間了解到這小消息,絕不會像付傑這樣想這麼多。身為明山市的人,可不能從電視中看到港市的消息,恐怕也就付傑會去查閱這些消息吧?

  接下來就是等待,朔銘等變天的那一天。原本要在明山市投資的這些企業如果轉投他處,明山新聞怎麼可能曝光,新聞像有些事一樣,報喜不報憂。

  第二天中午,趕着最早航班的邢璇落地明山市。朔銘沒用蔡樂慶給自己開車。邢璇來了,剛見面肯定會親熱一些,前面坐着一個電燈泡一樣的司機會讓朔銘很不舒服,即便是再親密的人也不行。

  蔡樂慶顯然沒有這個覺悟,愣是要給朔銘來開車,說這是他的本職工作。朔銘有些不高興,你這老小子,沒談過女朋友是吧,怎麼這麼不知趣呢。朔銘說:“去尚佳軒那領一千塊錢獎金,今天帶孩子出去玩,花不完别回來。”

  蔡樂慶從口吻中聽出朔銘的态度,自然也不會去找尚佳軒要錢,聽着電話裡傳來的斷線聲,蔡樂慶撓撓頭:“又犯什麼神經了?說變臉就變臉。”

  朔銘在機場外面等着,對抽煙的人來說,這種公共場合最大的不好就是沒地方抽煙。是安置了抽煙室,但裡面的環境實在糟糕,朔銘也不想去。

  連續抽了幾支煙,邢璇乘坐的飛機這才落地。朔銘把煙頭扔了,到接機口等着。

  邢璇戴着大大的墨鏡,一身很誇張但卻很亮麗的衣服,腳上穿着高跟鞋,原本就身材高大的邢璇看起來比朔銘還要高挑很多。

  朔銘撇撇嘴,站在邢璇面前也隻能平視。

  邢璇面含羞澀直接抱住朔銘,貼在朔銘耳邊小聲說:“我想你了。”

  “我也想你。”朔銘這句算得上是實話,自從顧書怡之後,朔銘除了與邢璇發生過關系之外再就是安分守己的做和尚。對沒玩過的男人,女人不在身邊可真是使勁浪,尤其是不缺錢的。對朔銘這種玩過而且還玩出酸甜苦辣的人來說,一份能裝進心裡的感情比什麼都珍貴。倒不是朔銘内心深處覺得要對邢璇測責任忠貞不渝,最主要的是朔銘一來不喜歡提上褲子就走的那種,二來不想再養一個顧書怡那種白眼狼。當一個女人看上你的錢,這讓朔銘非常反感。

  這是一種很古怪的情緒,窮人說朔銘這種人矯情,很多富人也不會理解,估計還會壞笑着想是不是哪方面功能出了問題。

  朔銘接着說:“但你能不能下次不穿高跟鞋,比我都高了。”

  邢璇推開朔銘,癟癟嘴:“男人就是死要面子。我比你高讓你覺得丢人了?”

  朔銘笑,有一個女人這樣對自己是一種幸福,非常親切的幸福。這一刻仿佛回到從前,站在自己面前的女人竟然有一點白茹雪的影子。不是朔銘潛意識中錯吧邢璇看成白茹雪,而是兩人同樣聽話懂事,雖然會有小脾氣會撒嬌,但卻很理智也很知性。朔銘說:“我沒覺得不妥,我隻是覺得這樣看我們的人就會很多。”

  “讓他們看好了。”邢璇攬住朔銘的胳膊。另一隻手摸摸自己平坦的小腹:“我餓了,想吃大餐。”

  “吃什麼?”朔銘問:“海鮮?”

  邢璇說:“我想吃小龍蝦,在國外海鮮經常吃的。”

  “國外的海鮮能有什麼好吃的。”朔銘可不信那些長毛會做海鮮料理,要論做菜,大天朝是全世界的祖宗。要問大天朝哪裡最強,朔銘最信服的還是南廣。雖然幾大菜系各有千秋,但南廣有一點是整個大天朝都不得不佩服的,那就是無論什麼東西,老子都吃,不忌口。如果南廣人說這玩意不能吃,那才是真的不能吃。

  說着話,朔銘與邢璇就開始往外走。邢璇雖然身材高大但卻小鳥依人一般靠在朔銘身上,羨煞旁邊路過的人。

  兩人走出機場大廳,正向停車場去的時候身後傳來一句很生硬的中文:“阿璇……”

  朔銘皺皺眉,以為是說了一句外國話,轉頭一看,一個身量比自己還要高的金發男子一路小跑追了過來。雖然朔銘從來不認可國外的審美标準,但就眼前的這個小夥子絕對算得上帥哥,很有型。金發碧眼,尤其是那雙眼睛,看起來是那麼深邃。

  看到外國小哥正朝着兩人快步而來,朔銘面容古怪的看了眼邢璇:“他是在叫你?”

  邢璇很無奈的點頭:“我一個同學。這一次……我不想讓他來的。”

  男人,無論多麼相信自己的女人,見到這種情況下意識的都會有危機感,尤其是朔銘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幾斤幾兩,說不上醜但與帥是絕對不沾邊。相比眼前的外國小哥朔銘喽的掉渣。

  “他是從外國一路跟你到國内的?而且還一路跟來明山市?”朔銘的表情更古怪了,這個外國小哥,不用問絕對是邢璇的仰慕者,而且還是很癡情的那種。

  邢璇臉色一紅,不知應該怎麼回答。

  兩人短暫的幾句話交流,外國小哥已經占到邢璇面前,躬下腰,雙手撐在膝蓋上狠狠的喘息幾聲這才站直身體,操着非常不流利而且很蹩腳并不普通的普通話說:“阿璇,你為什麼不等等我,我在你們國家會走丢的。”

  朔銘嗤笑,小聲對邢璇說:“這個洋貨的話不是花兩毛五學的,還知道自己能走丢了,也不知我們這的人口販子要不要這種生猛一點的進口貨。”

  邢璇尴尬非常,紅着臉,有些不高興但卻沒從口氣上表現出來:“漢克,你還是自己玩吧,我有我自己的事,OK?”

  漢克小夥還沒說話,朔銘向前一步,很大氣的伸出手:“你好,我叫朔銘,是邢璇的男朋友!”停頓片刻,朔銘覺得自己這個身份似乎并不能宣誓主權,接着用更低沉的聲音說:“更确切的說是未婚夫。”

  可能是朔銘的話帶着明山市的口音,也可能是朔銘說話太快漢克沒聽明白。漢克回敬回來的是一臉蒙圈的表情。

  朔銘又說了一遍,伸出的手就懸在那,難道這個進口貨看不懂友好的手勢嗎?

  但結果,漢克卻飚出一段外語,讓朔銘蒙圈了。

  朔銘收回手,尴尬極了,轉頭問邢璇:“他噴的是啥?”

  “他……”邢璇也有些尴尬。

  朔銘一聽就不對,自己太了解邢璇了,口氣稍作猶豫那肯定就不是什麼好話,擡手打斷邢璇不讓他繼續說下去。邢璇就說也肯定是說經過加工整理的話,肯定不是與漢克說的一樣。朔銘說:“有什麼你就直說,這個外國貨沒想到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邢璇還有些猶豫,朔銘有些生氣了,自己站在這是什麼身份,怎麼搞得誰親近都不知道了?朔銘催促說:“他到底說什麼了?”

  邢璇小聲說:“他說你是司機。”

  朔銘明白了,原來自己被人瞧不起了。心裡很不痛快,但随即朔銘就釋然了。朔銘什麼時候在乎過别人的看法,嘿嘿一笑:“那就讓他當我是司機好了。”

  邢璇一直都挽着朔銘的胳膊,這都看成是司機誰信?這是故意在貶低朔銘,意思很明白,朔銘配不上人家。朔銘也知道,邢璇并沒立即回答自己的問題,就算再問邢璇肯定也想清楚了,漢克是不是真的表達了這樣一層意思還不一定,沒準說出口的還是髒話。

  朔銘拉着邢璇:“咱走吧,不要理他。”

  說這朔銘就沖漢克微微一笑,說出了一句很有代表性的髒話。

  漢克不懂,回以微笑。

  有些人,表面是紳士,實際内心髒的不行。道貌岸然的外表現藏着見不得人的心思。誰說歪果仁說話直,那隻是說話,心裡話他豈能說出來?

  邢璇歉意的一笑,說了一句外語,随即與朔銘就要轉身離開。

  漢克追上幾步,一下拉住邢璇的胳膊,滴裡嘟噜的說了一大串朔銘聽不懂的鳥語,看表情似乎還挺激動的。

  朔銘上前一步,一把将抓着邢璇胳膊的大毛手拍掉,也不管這貨能不能聽懂張口就罵:“你他娘的眼瞎了,老子是他男人,你算什麼東西。如果你沒傻到家,現在就給我滾,再不老實,老子幫你松松筋骨。”

  女人就是男人的底線,任何一個男人看到自己的女人被人輕薄都不會高興,更不會容忍。朔銘不算一個有底線的人,但那是一些無關緊要的事上。在這些關鍵問題上,朔銘的底線比誰都明白。漢克追求邢璇不要緊,畢竟自己與邢璇還沒結婚,作為一個單身漂亮女人有被追求的權利。但要是死纏爛打就不對了,朔銘會覺得自己受到侮辱,尤其是還動手動腳的。

  說完,朔銘皺皺眉,這才反應過來這些話不見得這小子能聽懂,簡單的天朝語交流這小子應該可以,複雜點的罵人的話不見得聽明白。朔銘對邢璇說:“把我的話一字不差的翻譯過去。”

  邢璇一臉無奈,很委婉的對漢克說了一段話,讓漢克有些不高興,但卻不是針對朔銘,朔銘知道,邢璇又沒照實說。拿出手機,随即點開錄音:“你再說一遍,就按照我說的意思來。原封不動的送給這小子,如果你騙我我就不高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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