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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三章 郝笑動情

極品包工頭 心跳暢想 3498 2024-01-31 01:07

  朔銘笑了,搖搖頭不說話,他已經不想再說了,郝笑是論不過自己的,雖然朔銘的理論全是歪理,但郝笑在這方面比之朔銘似乎有先天劣勢。

  但郝笑仍不知道自己與朔銘談話的處境,追問說:“這能代表什麼呢?我怎麼覺得你問這個問題就有問題。”

  朔銘深吸一口氣,解釋說:“我也喜歡吃饅頭,可能是因為地域原因我們這裡隻産小麥。這就好像我喜歡賀美琦一樣,地域問題不是問題,喜歡就是喜歡沒有什麼理由。要說讓我天天吃饅頭我也會覺得乏味。就像我天天面對賀美琦就會失去新鮮感,但你不能說我不喜歡,對嗎?”

  郝笑點點頭:“你到底是什麼意思?”

  郝笑很想說要不你嘗嘗白米飯,或許就喜歡上白米飯把白饅頭扔了,以後就以白米飯為主也說不好。

  朔銘說:“你是一頭母豬嗎?我都這麼說了還沒明白?賀美琦是饅頭,你是米飯或者别的什麼主食。饅頭天天吃肯定會膩,但我最愛的還是饅頭。偶爾換個口味才會輪到你這個白米飯,你覺得這對你公平嗎?”

  “公不公平要看我願不願意。”郝笑瞪着眼忽閃忽閃的看着朔銘說:“那你想嘗嘗白米飯嗎?”

  朔銘一驚,郝笑這句話可夠直白的,要怎麼回答才好呢。要說朔銘想不想嘗鮮是個男人都知道,郝笑心裡也清楚。可之後呢,郝笑沒有男友沒有丈夫,一個沒結婚的小警花,這個身份給一個包工頭做情婦,怎麼想都覺得沒有邏輯。

  “想。”朔銘還是照實說了,但随即就解釋說:“白米飯我可能隻吃一口就放下了,重新去盯着饅頭。剩下的半碗自生自滅,或許會有另一個人去吃,或許直到馊了也沒有人再看一眼。你覺得想做這個白米飯?”

  郝笑不說話了,這個問題之前不是沒想過,但郝笑不知道自己會如何選擇。他已經愛上朔銘了,也在追求朔銘,雖然與賀美琦已經是朋友了,但這種愛已經超越了這些,自私的愛情讓郝笑作出決斷,想要與賀美琦公平競争。賀美琦雖然早于郝笑下手,但郝笑自認為不比賀美琦差。

  兩個人都想着心事,朔銘手機震了一下,拿起來一看是湯名雅打來的。

  郝笑雖然在旁邊,朔銘卻沒避諱,直接接了起來。郝笑知道朔銘有情婦也沒什麼了不起的,朔銘知道郝笑不會無聊到去賀美琦面前說這些事。郝笑也不會利用這些隐私故意告知賀美琦以獲得在競争中的優勢。

  電話接通,朔銘笑着說:“美女,想我了?”

  “大壞蛋,這麼長時間也沒來個電話,是不是把我忘了?”湯名雅話有點酸,剛下班走在回去的路上覺得格外的孤獨。想起朔銘就給他打個電話。

  朔銘說:“哪敢啊,想你還來不及呢,等有時間我去看你。”

  “你這個有時間是什麼時候?”湯名雅不依不饒的撒嬌,聲音不嗲,停在朔銘耳朵裡格外的舒服,恰到好處。

  “這我也說不好,最近太忙。”朔銘開玩笑說:“你都什麼時候想我啊?”

  湯名雅大囧,畢竟是個臉皮薄的女人,好像電話裡的聲音會被别人聽去一樣,紅着臉左右看看,小聲說:“什麼時候都想。”

  “那什麼地方想啊?”朔銘嘿嘿壞笑。聊天到這個程度已經少兒不宜了,但朔銘就要故意說給郝笑聽,最好讓這個警花認為自己是個人渣,幹脆不喜歡自己。這段時間郝笑很粘朔銘,朔銘雖然很享受但也不能接受。

  “你壞哦。”湯名雅哼了一聲,轉而用更小的聲音說:“你說哪裡會想呢?”

  “你學壞了。”朔銘哈哈大笑:“當然是心裡想啊,你想哪去了?”

  被朔銘調笑湯名雅覺得自己臉上發燒,憤憤的說:“你故意耍我呢?不跟你說了,哼……”

  湯名雅挂了電話,朔銘看了眼手機,搖搖頭把手機放到一邊,轉頭看了眼郝笑。

  郝笑冷聲說:“流氓,人渣,變态,色狼。”

  “你還能說出别的形容詞嗎?”朔銘說:“你怎麼就喜歡上一個人渣了呢?”

  郝笑悶悶的不說話,心裡酸溜溜的,感覺眼眶也有點熱,聽了朔銘與另外一個女人打情罵俏不知不覺的很委屈。

  終于,一滴清淚流淌而下,郝笑抽抽鼻子趕緊擦掉。

  但這一切還是被朔銘看到了。朔銘最受不了的就是女人哭,有點不知所措的說:“你這是何苦呢。”

  一滴眼淚沖破了郝笑心裡的羞澀,脖子仰起不服輸的說:“我不管,我喜歡就是喜歡,你逃不掉的。”

  “我去,你當我是大騾子大馬?”朔銘深深的無奈了:“隻要有足夠的錢到牲口市場随便就能牽回家?”

  “你是一頭羊我就讓廣茂叔把你宰了。”郝笑揉揉眼睛:“我改主意了,今天你請客。”

  朔銘本就不在乎這個,但言辭上不能輸,笑着說:“你請變成我請了,這一來一回可是不少錢的,姓郝的都這麼會做生意嗎?”

  “你還是個奸商。”郝笑破涕為笑,伸出雙手抓住朔銘放在中間的手,直接抱進懷裡:“我不管,今天你是我的。”

  “什麼我就是你的?”郝笑抱得緊,朔銘清晰的感覺到那兩團軟肉。抽了一下沒抽回來:“大姐,我開車呢,你想我們一起車毀人亡啊。”

  “那樣更好,明天報紙上就會說我們是殉情。”郝笑依然不放手。

  好在朔銘的車是自動擋,不然還真是麻煩事。朔銘哭笑不得,隻能說:“行,我今天是你的,但你要先放手,一會給我捏腫了都行,别在大包子上揉來揉去的行嗎?”

  郝笑立即放手,被非禮了一樣護着兇前,臉紅的要滴出水來,嘴裡嘀嘀咕咕的訴說着不滿。

  朔銘說:“車都開出來這麼遠了,你再不說吃什麼估計就能出明山市了。”

  “吃西餐,我要你給我找一個小提琴手,拉上一曲情歌。”郝笑記得朔銘之前說過的話,憤憤的說:“不對,兩首。也不對,拉一晚上。”

  朔銘左右看看位置,前面不遠就又一家西餐廳,雖然沒去吃過,但聽說是豐城最好的西餐廳了。朔銘說:“前面就有一家西餐廳,不過有沒有燭光晚餐我不知道,有沒有人拉小提琴我不知道。去嗎?”

  “為什麼不去?”郝笑說:“今天吃窮你,吃飽了還打包。”

  西餐還有打包了,朔銘還是第一次聽說,牛排一冷就不好吃了,再加熱肉老了也難吃。

  此時郝笑的狀态明顯不對勁,朔銘不想與他争辯,一頓飯而已,權當哄着這個警花高興。

  進了西餐廳,朔銘被驚了一下,之前應該帶賀美琦來吃的。因為這個西餐廳全是小單間,高檔的很。主題就是燭光晚餐。

  郝笑點了四份牛排,然後又是一大桌子配餐這才很滿意盯着朔銘看。目光直視,雖然羞澀但卻紅着臉一直盯着。

  朔銘說:“我吃兩份牛排再吃點意面就好,如果你吃不了我全裝到你布兜裡。”

  “去問問有沒有小提琴手,我要聽曲子。而且……我想這個店應該不止一個樂手,我要他們一起來拉給我聽。”郝笑故意讓朔銘破費,心裡總覺得憋着一團什麼東西,朔銘為自己花錢越多似乎越滿意。

  郝笑不是一個拜金女,也從沒覺得朔銘有錢,但想到朔銘與其他女人風花雪月就吃味,雖然郝笑不是朔銘的女朋友。

  朔銘叫來服務生:“你們這有樂手嗎?”

  服務生說有,轉頭就問郝笑想聽什麼曲子。

  郝笑說:“你們這幾個拉琴的?”

  “你玩真的?”朔銘隻是想着哄郝笑開心一下也就算了,每個樂手小費都不低,按照這個節奏一千大洋是打不住了,不過想想四份牛排以及大量的配餐,似乎已經夠千了,看來這頓飯真是要放皿。

  “你不舍得?”郝笑哼了一聲,對服務生說:“沒事,你全都找來,自然有老闆付賬,我今天也土豪一把。”

  服務生屁颠屁颠的走了,朔銘估計他是有提成的。朔銘說:“你豪了,我土了。這麼花錢估計很快就要吃土了。”

  “我管你。”郝笑說完,服務生就領着幾個樂手走進小房間。對郝笑介紹一番。

  樂手有男有女,五個樂手一起演奏簡直是交響樂了。朔銘隻能硬着頭皮任由郝笑發洩。不是朔銘有錢到這個地步,也不是對郝笑又太多想法。朔銘一貫的作風就是花再多的錢也要交往朋友,但與郝笑的關系似乎有點跑偏了。

  郝笑對樂手說了一句英文,朔銘是聽不懂。郝笑說:“就這,給我拉幾遍。”

  “幾遍?”朔銘剛喝了一口水,差點一口嗆死,這是要一晚上讓朔銘變窮人打回解放前。朔銘趕緊擡手說:“一遍就好,你别太過了啊。”

  見朔銘真的在乎了,郝笑癟癟嘴點頭。

  一曲終結,朔銘付了小費,心疼的不要不要的,心說真是流年不利,怎麼今天就要欠欠的跟郝笑一起出來吃飯。難道郝笑的親戚來串門了?有可能,不然情緒不可能這麼不穩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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